【劇情/深尼】因無事可做而去宅邸散步了一圈,想起今天一早就不見人影的那人可能回來了便轉個方向回到了那個門牌上寫著兩個名子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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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就聞到從房間傳來一陣熟悉的腥甜,驚覺對方可能出事了便快速地回到了房間,一進到房內便察覺在門後的斑斑血跡,咬牙,四處尋找的眼神在聽見浴室傳出的聲響後便直接竄入。
立佇於浴室的一個定點將身著衣裝一件又一件逐漸褪去,雙眸凝視著肌膚上數條還依然流滲緋紅的傷痕,先將部分沾染點點血跡的衣物置於旁側後便伸手打算要轉開水龍頭。
但突然出現一股熟悉不過的氣息立即讓自己打消念頭,同時也想起殘留於房間門後的血跡還並未先處理,輕輕嘆了一口氣的直接面對那竄入浴室並處於一側的幻獸身影。
「庫勒尼西,你怎麼把自己弄得這副狼狽樣?」見到對方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傷口,原本打算嘲笑對方的語句在脫出口後才發覺參雜了慍怒及責備。
一聲不響的跑出去,回來後竟然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這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這個...什麼都沒有。」以手打算遮掩那較為明顯的傷痕,原以為會得到幻獸一貫的嘲笑譏諷,其中隱含的憤怒責備則是讓自己有些意外,略微勉強的對幻獸傾露一絲代表不要緊的輕柔笑意便轉身打算先進行清洗衣物的舉動。
原是能讓人放鬆的笑,在幻獸眼裡卻刺眼的不得了,像是刻意般纏上對方滿是傷痕的身軀,滿意地看著對方因傷口受到壓力而吃痛的神情。
「這樣~還什麼都沒有?」尾巴像是要阻撓對方的動作般纏上了手臂。
「深淵...真的...什麼都沒有。」心思還是被看穿了嗎?表層的勉強偽裝終究還是無法讓幻獸將一人空間獨留予自己,因纏貼而從多處裂口傳遞的痛楚不自覺緊咬著下唇忍耐,即便眼前是過於了解自己的幻獸也不想因此而示弱。
「是嗎~?那這麼說這些傷口都是他自己裂開的嗎~?」用一隻手戳了戳對方原本所遮掩那較大的傷痕,看著從傷口中流出的血液沾上了手,鮮紅的顏色襯托出藍灰色皮膚的深闇。
那接近試探成份的言語持續壓迫那層隱忍,心底相信幻獸絕對知道卻依然刻意,是要藉此得到什麼?又或者是想要逼迫自己了解什麼?略微顫抖的手貼覆於幻獸的灰藍肌膚並輕闔上雙眸。「能不能...不要再問?」
感覺到那顫抖的碰觸,雖然心中的憤怒仍未消去但也就放棄追問。
「.......不管什麼事我都會幫你達成,只要那是你的希望。」蠱惑般的聲音在對方耳邊低語著,像是慛眠一樣一句句的傳入。
「我就是依照你的願望而被召喚到你身邊的,所以你是離不開我的~除非,那也是你的願望。」
希望與願望,也許就是了解幻獸會達成那所謂的希望才會構成最為依賴的主要原因,同時也是了解自己不願獨自一人的願望才會一直持續的停留陪伴於身邊。「深淵會阻止我嗎?持續這樣下去的話。」
「嘻嘻~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嗎?」將加於對方身上的束縛鬆開,臉上仍是那帶有些許輕浮的笑容。「只要你希望我阻止,我就會阻止,還是~你希望我有其他的想法~?」
即便早已知道那個存在的答案,以現下的思緒絕對是不希望幻獸阻止,但假設確實明瞭自己的希望,之前那股隱含的憤怒跟責備又是什麼?是那份互相相對的無形擔憂嗎?「那麼要深淵暫時當成對手攻擊我的話?」鬆開緊咬的唇瓣並睜開雙眸注視著幻獸散發笑意的六隻眼眸。
瞇起六支細眼凝視著對方而後彎起意味深長的弧度。
「如果這是你的希望那~當然可以。」在身邊盤旋著就像是老鷹一樣,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的那一刻。
「那麼有出宅邸的話就這麼做吧。」雙眸凝視著幻獸那意味深長的神情僅是再次略微勉強的柔和輕笑,伸手轉開水龍頭讓含帶熱度的水液流灑而出,水碰觸傷口的一絲痛感讓自己淺淺皺眉,灑落於地面夾雜緋紅的水液痕跡則是有些醒目的照著流逝痕跡褪去。
「嘻嘻~好啊。」自己沒有正大光明看人家洗澡的癖好,像是很期待般愉快的搖著尾巴離開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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