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劇情/端午節活動公開決賽後/CP閃光有】
latest #108
儘管在昨天便已經結束自己的賽事,今天還是來到了黑湖邊,尋了處清幽陰涼的環境靜靜的看著比賽進行,輕輕展露的笑顏裡是只有自己才清楚的盤算。
見眼裡注意的人正在船上賣力專注的動作,不枉自己特別等到這個時間點。笑意不自覺地加深,等待著比賽結果的宣布。
「哎啊,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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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結束了--。
又再一次,被擊落到了水裡。但這次比起被擊中之後劇烈疼痛的身體,心情上才是更為難受。
被隊友從水中拉起,安慰,互相勉勵與連聲的「辛苦了」等等的,都無法抹去心裡那沉重的自責,最終的希望是被交付在自己手裡,但卻沒能守護住。
勉強的打起精神,卻還是難以掩蓋住沮喪至極的情緒。但要是真的表露出來,難保不會被本應該責怪自己的隊員們反過來安慰。
就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拿下勝利的。
耳邊不斷地傳來已經在湖岸邊觀戰許久的戰士們一一圍上來,半是道賀半是安慰的聲音。像是想躲避那樣的場合一般,隨口聲稱自己覺得很不舒服想走一趟醫務室的藉口就逃脫了。
儘管說,在離開前隱約有看見某個身影似乎迎面向自己走來,但在看清是誰之前,就已經起步離開了。
總覺得現在的情緒,似乎不適合面對任何人。
像是逃走一般,身影很快地就消失在那隨後就開始熱鬧起來的湖岸邊。
正當要走向那抹青綠色身影的時候,那人卻輕巧的自人群中脫開,並且意外快速的消失在視線中。
上前詢問對方的隊友梅倫,得知應該是往醫護室去了而告聲謝轉身邁步,沒刻意去理會某位濕淋淋的商店主人瞪過來的視線。因為昨天比賽的傷勢還沒完全復原,前往醫護室的路程只能緩步慢行。
好不容易走到醫務室的門前,碰巧聽到裡頭傳出細微的抽氣聲。
「嘶、」
自己包紮什麼的,果然還是有點麻煩...。
一邊在心裡小小抱怨著著繃帶很難用的當下,就因為其實有些不太方便的動作牽扯到傷處,痛得忍不住發出了點聲音。
『所以說你做什麼要挑這種根本沒人的時間回來啊?乖乖給還在那邊的那些傢伙幫你處理傷勢不好嗎?』「......不好。」
悶悶的隨口應了聲,面對應該非常明白自己心情的幻獸的話語表示不以為然,雖然說聽見牠喊著要去把利恩先生他們給殺個精光的當下還是有點緊張了下,但是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心思去應和此時的深淵。
隨便包了一兩處感覺比較嚴重的傷處先止住血之後,就把繃帶跟藥品放回桌面,放棄似的窩到了被整理得十分乾淨的病床上頭。
雖然說應該找點事情給現在的自己,才能阻止不斷胡思亂想的腦袋,但方才包紮傷處的時候只覺得做這些其實需要點細心與耐心的事情時只是越弄越是煩躁,所以索性什麼都不要做了。
但一旦停下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又會再度像斷續撥放的影片一樣,不斷閃爍在腦袋裡,最終還是沮喪地輕嘆了口氣。
自門外聽出的確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後敲了敲門,帶了點疑惑的「請進?」自門內傳了出來。拉開走進醫護室後,偏頭一看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庫勒尼西。
橙紅色的眼中有著明顯的驚訝與錯愕,神情看來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再掃了一眼對方的周身,接著微微皺起眉。走近一旁的醫療用具開始翻找起來,一邊笑道:「走得真快,要我等有的追的。」
大概猜得到是因為比賽輸了的緣故才導致那樣的神情,不過就這樣子逃到這裡來,還真是有些孩子氣。
「受傷的地方讓我等看看。」拿起了碘酒以及幾根棉花棒之後走上前去,將一旁的椅子拉了過來落座。
本來聽見敲門聲,頂多只做好了約略是沃肯博士或是隊友給找上門來的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來的是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的人。
聽對方說的話看來,是追著自己到醫務室的,但這點更令自己有點無法理解,一直到瑪爾瑟斯開口要自己把傷口給他看之後還是沒反應過來。
「.......?」還是先起身坐了起來,身旁的深淵不知為何散發出了極為明顯能察覺到的敵意,盯著瑪爾瑟斯的動作,像是隨時就打算攻擊眼前的不死皇帝一般。
「....其實明顯的傷口不多,大多只是肌肉跟骨頭有些疼痛罷了。」
示意式的動了動幾個動作,在幾個地方的時候露出了蹙眉與感覺疼痛的神情。
感覺到剛剛有一瞬間空氣似乎凝結了。
暗自升起了警戒心之後,抬手拉著庫勒尼西的手,試探性的拉扯傷處。對方在比賽中落水,若是沒有做好應對,在姿勢不對的情況下撞上水面可以說就跟撞上鐵板有的比。
「可能扭傷或是拉傷了······」果不其然的,在扯到某一個方向時聽到了悶哼。
在此同時,巨大的幻獸忽然現形,雖然早有防備但在有些狹小的空間裡再加上傷體閃避不過,被利牙狠狠的鑽入肩膀,劇痛傳入感覺神經令自己不禁有些表情扭曲。
「你這是、在幹什麼?」
『哼、』
面帶不善之意,深淵像是覺這樣的一口只不過是一個警告罷了低哼了聲,同時同獸類慣有的在宣示地盤般的威嚇的咧了咧利牙。
沒意料到身旁的幻獸會突來有這樣的反應,自己往常總是多次交代過不能隨便向其他戰士挑釁或攻擊,但現在的深淵簡直是完全無視了平日慣有的規矩,脫序地發動了攻擊。「你在做甚麼、深淵...!」
『是那傢伙先對你動手動腳的,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他只是在幫我檢查傷勢罷了...!」
無可奈何地起身,像是驅趕一般的把深淵給揮出房間外頭,並且下達了自己在給瑪爾瑟斯包紮完幻獸所造成的傷口期間都不可以踏進醫務室的指令,雖然不覺得深淵會多麼乖巧的遵守自己說的話,但倘若再讓他待在房間內難保他不會又二度對瑪爾瑟斯發動攻擊。
「抱歉、請讓我看看您的傷口吧...?」在確認深淵沒有跟進來之後,才有些感覺愧疚地靠近方才被攻擊的瑪爾瑟斯,接過對方手上本來是要為自己包紮傷口的繃帶,反過來的為瑪爾瑟斯檢查起傷口。
昨晚衝撞自己的應該也是這傢伙了……深呼口氣緩下疼痛,搶回庫勒尼西手中的繃帶。「沒事。」
「繃帶拆下來,我等幫你重新包紮。」閃避開欲上前察看的視線,在對方開口先一步下了指令。
右臂隱約有些難以擺動,足見幻獸的攻擊毫不留情。但並不代表瑪爾瑟斯會因為如此便退縮。
頂多覺得接近庫勒尼西有些麻煩罷了。
思緒飄忽一瞬,庫勒尼西還想上前,見狀只好伸手往對方另一處痛處--腳踝--捏了下去。
半蹲著的動作靠近對方想探查傷勢,卻沒預料到瑪爾瑟斯會突然手一抬就直接捏往自己的傷處,「唔呃、」的驚呼了聲,本就沒有很順暢的姿勢在對方這麼突來的動作下,只覺得腳一軟頓時沒有穩住平衡就這樣往後坐了下去。
「哧...痛...。」
手向後撐著地板,坐在地上有點不滿的抬頭向對方抱怨了句,表示無法理解對方這明顯就是不想讓自己幫忙包紮的動作,同時感覺有那麼小小的不滿。「您這是....!」
看著跌回地上的庫勒尼西笑了笑,上前不著痕跡地以左手將人小心攙起來重新坐回病床。「你的包紮技術我等可不敢恭維。」笑著對著對方說道,一邊開始弄起碘酒處理對方身上的傷口。
其實右手已經有點無法動彈,足見深淵攻擊得完全不留情面。
表面上說得雲淡風輕,但實際上······
沒打算留意自身的狀況,藉由包紮動作掩飾自著傷勢。「這些都還好,之後小心處理就好。」
報紮技術...有糟糕成這樣嗎。下意識的,還瞥了眼凌亂的繃帶。
印入眼中的是的確有些悽慘的包紮繃帶,這讓自己一時間也有些啞口無言的不知該怎麼反駁。
對此只是沉默地看著對方幫自己包紮傷口的動作,本來被纏得凌亂的繃帶被拆解下來重新換上整齊包紮過的繃條,細膩而不紊亂的,瑪爾瑟斯動作俐落的很快地全都更換完畢了。
但其實,自己也發現到了。
......雖然說不算是多麼敏銳的人,但眼前的人在包紮的時候其實參雜了一些不自然的動作,例如說某些比較需要用力或是旋轉手臂的動作,瑪爾瑟斯像是在避開什麼一樣,都會刻意用左手來代替施行,明明過往看他持著槍斧都是慣用右手,可見他的慣用手應該是右手才是,但現在卻...。
在對方沒留意到自己其實已經盯著他的右手好一陣子的當下,突然就伸出手,捉住了那剛剛被深淵襲擊過後,首當其衝的右邊臂膀。
果不其然的就聽到對方有些驚訝的一聲抽氣,過往從沒哪次能看見總是顯得自恃的瑪爾瑟斯露出感覺疼痛的神情。「...您果然受了不輕的傷。」
面容因痛楚扭曲過後,笑出聲來。哎啊,真是學壞了。
「不礙事,我等回房自己來就好。」鬆開庫勒尼西突襲過來的手,將其上的血跡用衣袖擦去。「跟你那看起來纖弱的身體比起來,我等強健多了。」更何況,自己也已經,經歷過無數次的死亡了。
「先不提我等了。看你那模樣,」拉起對方的手臂開始按壓可能是肌肉的傷處,一邊進入自己來找眼前的人的正題。「本來來找你的目的看來得下次了。」
「輸了很難過吧?」
面對這對自己來說根本是在挖傷口的提問一時沉默了下來,頂多僅只有在對方捏到會疼痛的部位時候露出了些許感覺不適的蹙眉。
約略過了數秒的靜默之後,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是自己提出了另外個問題作為回應。
「本來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在提出這個問題的當下,才又想起來在看見對方跟在後頭追進醫務室的時候就有這個疑問了,卻因為一直被其他事情打斷了,就直接給自己拋到腦後了。
話題避開不談了,大約是真的沮喪到了極點吧。
一邊專心的按摩著傷處,一邊輕鬆地回應著:「本來呢想來找你討點賞的。」
畢竟自己算是被眼前的人邀請來參賽的,討點參加獎勵不為過吧?而且自己還莫名認真起來甚至發動了漆黑太陽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招式,估計還要花上幾天功夫身體才能夠完全恢復。
「不過以你現在的情況,我等認為不是談這個的時候。」處理好肩上的傷口,接著拉過手掌揉捏起手腕。「不說說看嗎?輸了的感覺。我等還以為你應該有嚐過敗陣的經驗。」
總覺得....一直被對方藉故的引開話題。而且還故意專往自己不想回答的問題上撞。
被捉過去的手腕本來還隱隱作疼的,卻在對方適度的按壓下變得輕鬆了很多。因為感覺舒服而稍微有些鬆懈下來的神情出現在臉上約略有幾秒的時間,隨即很快又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瑪爾瑟斯的問題而感到陰鬱的神情取代回去了。
「......沒有把握住好不容易才獲得的機會,這是我所犯下的過錯。」
最後緊緊擠出了這一句話,還在對方手裡的掌下意識的收了緊,隱約的還有些微的顫抖。
「······有責任感是好事,」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的鬆開握緊的拳頭,雖然上頭並沒有傷口不過還是握著手掌搓了搓,像是要給予溫暖似的。「但太過一樣不好。」
「你這麼自責,兩位侍僧也會因此更自責吧?你有想過嗎?」
「...我明白的...但這樣的心情還是壓不下去,所以可以的話我並不想跟誰提到這件事。」
抬眼瞥了下似乎正盯著自己反應看的瑪爾瑟斯,先是頓了下之後,收回本來還在對方手的中的手腕。「......抱歉說了些鬧脾氣的話,這會連帶影響到您的心情吧。」
像是刻意想終止這令人感覺鬱悶的話題,便隨口的又繞回了方才對方所提的獎勵上頭。
「方才所提的獎勵是什麼意思...?那我是否也可以向您討點安慰獎呢?」有些半開玩笑地開口,隨意的這麼說著。
如果這樣就算鬧脾氣的話······不禁有點啞口無言。這下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話題。
這樣子,難怪也無法與他人深交下去吧。在心裡悄悄嘆了口氣,空出的手伸往那蓬鬆的髮上揉了揉。本來還想多說些話,不過話題都給轉開了也就不多說了。
「不妨說說看?你想要的安慰獎。」
不過有些難得聽到庫勒尼西如此主動的要求語氣,不禁也有點好奇所謂的安慰獎會是什麼?
似乎是沒料到自己會很認真地回應,少年本有些開玩笑故作輕鬆的臉蛋也認真了起來。
「......?」不太習慣的撥了撥有些被揉亂的頭髮,感覺對方似乎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口,不過倒也沒意料到對方會反問自己想要什麼,畢竟那也只不過是隨口一句的玩笑話罷了,一邊思考著對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代表著什麼含意,同時漫不經心地回應著。
「...什麼都可以嗎...?」
「你說的出口我等便給得起。」撐著頰盯著人等,心裡細數著各種可能性。
雖然對方是說只要自己說得出口的都可以討,不過說真的要討獎品什麼的...還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能要的。而太過頭的要求自己也不會提出來,就這樣刪刪減減的在腦袋了想了很久之後...。
「恩...晚點一起去看齣影集?」雖然這樣的提議好像連自己聽來都不像在討賞,倒不如像是單純的邀約罷了。
再度克制不住的笑了出來,這種獎項跟自己想提的要求比起來要來得太容易,自己是否該檢討一下?
雖然說本來想討個擁抱甚至是吻頰之類的也純粹是戲弄罷了沒真的要對方達成就是。
「就這樣?不趁這個機會要點別的特別的東西?機會難得喔。」也不知道是存什麼心態,一直循循善誘著對方。
「......。」果然被笑了嗎,但究竟什麼樣的要求才叫做特別...。
沉默地凝視著對方好幾秒的時間,惹得像是覺得這樣完全答不來的自己有點好笑一般的瑪爾瑟斯又低笑了幾聲,一時之間到有些覺得是否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其實被耍弄了。
特別的東西...還是說其實是要為難對方一點,說些讓對方感覺困擾的獎勵才比較會有討賞的意味...?
不知道為什麼,說到為難的當下腦海中一時回想起的是上回共同執行任務時被對方耍弄了一回,心裡也興起了不知道趁著這時候做些類似的事情,看看那位總是顯得游刃有餘的不死皇帝會露出什麼樣的神情這樣的想法。
「.......那如果是要跟你要一個親吻,你怎麼說呢?」眨了眨眼,儘管試圖用著比較冷靜點的玩笑語氣去說出這句話,但總覺得在逗弄對方之前自己就已經先感覺到無比的羞恥了——。
在話說完前就已經酡紅的臉頰完全出賣了庫勒尼西,嘛,不過這算有進步了。
手掌繼續撥弄著對方的頭髮,突然站起身來。在庫勒尼西還疑惑的時候俯下身唇貼上那紅透的臉頰。
「比賽辛苦你了,做得很好。」輕巧的吻結束後便在近的幾乎要貼在一起的臉頰邊說道,然後在感覺到一股濃烈到無法掩飾的殺氣傳了過來後拉開兩人的距離。
「那麼,就先這樣。我等先走了。」
迅速拋下一句話之後旋身便走,在深淵再度衝進醫務室前先一步離去。
......。
等等...這跟自己預料的好像不太一樣...。
停擺的腦袋一直到幻獸不知道何時已經回到身邊的時候才意識到瑪爾瑟斯已經離開的事實,姑且忽略還對著門口齜牙咧嘴的幻獸不管,只是悶不吭聲地抹過還殘留了些許溫度的臉頰,就突然鑽回床上去了。
『喂,庫勒尼西你們剛剛到底是在搞什麼啊?』「...閉嘴,不干你的事。」
完全沒有打算理會深淵的詢問,窩進被子裡隨便回應了一句就不再吭聲了,在這樣的大熱天裡,窩在被子裡自然是十分悶熱,但現在自己只覺得臉頰才是更為燒燙著。
另一方面的...似乎也在不知不覺地本來一直到進醫務室前都很陰鬱的情緒,經過這麼一個突來的意外插曲之後,現在幾乎是完全給拋到腦後了。
懊悔的情緒還是有,但現在多半只剩下...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要提出那種要求感覺憂鬱的情緒更多了吧。
【劇情結束】
沒想到真的親下去了
哇哇哇今日的能量GET!!!!!
瑪爾跟尼西愈來愈閃了!!!!!!! 請容許我的牌組將二人放在一起!!!!!!!!!!!!!
Jo、見過石凱版
11 years ago
深淵根本是怕主人被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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