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問問關索有沒有什麼提議時,卻看到他用溫柔的眼神看向自己,「果然有你在就能感受到溫暖呢。」
「咦……咦咦!」正想追問下去時,關索卻轉換了話題。
「大哥平常對我們照顧有加,為他慶祝也是不錯的提議。二哥,你認為如何?」
「嗯……說的也是呢,不如準備些小禮給哥哥,你們覺得如何?」爭取他們的意見,自己倒是已經想到可以送些什麼了。
像是護腕、頭帶……啊!頭帶的話,哥哥老是用那幾條,應該可以換新的了?
「我應該就送頭帶給哥哥吧?」指了指自己額頭上也有的頭帶便繼續說道:「哥哥也有忙到忘記了換洗的經驗,實在是看不下去呢。」
但是,關索他們又會選擇送些什麼呢?
「那我……應該會送花吧。」關索邊說邊撫上自己的髮飾。
花對關索而言是很有意義的存在,我想送花是代表著很大很大的祝福吧!大家的禮物都很有意思呢!倒是我沒什麼頭緒啊……
「啊!有了!」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上次向月英大人請教煮食一事,「我就去預備一些關索的大哥喜歡的食物吧!我現在就去找銀屏妹妹商量一下,關索跟關索的二哥,你們那天可以幫忙引開關索的大哥嗎?」
負責引開嗎……怎麼想還是自己最適合這個任務,能臉不紅氣不喘說謊的,也許只有自己了。
「那麼我就假借關索託付一事引開哥哥吧,關索你也在府裡幫忙即可,有萬一會在跟你們聯絡。」看了眼關索,而關索也只是笑著說好。
夏至日快到了,百姓都在為之準備,而軍中將士離鄉征戰多年,亦因節慶倍是思親。有見及此,父親著眾人先處理好各種軍務,好等當日大家歡度佳節,家住鄰近地方者,更可與親人團聚。
因此,這天自己早早出門到軍營來了,但不知怎的,周倉和廖化看見自己忙個不停,似乎很驚訝,「關平,今天不是……」
「嗯,在下知道今天部份士兵便要返家,所以接替一下,讓他們可先去收拾行囊。」瞥一眼帳外剛到達的牛車,「啊,軍糧送過來了,在下到那邊看看。」
誰知周倉走過來攔住自己,「欸,沒什麼是我和廖化應付不來的!關平你先回去,今天不用你再幹活!」
「怎可以呢?你們還在忙,在下總不能拋下職責啊,況且父親這幾天去找張飛大人議事,臨行前吩咐在下多擔待軍務……」會阻止自己工作,真不像平日的周倉,「如果元福擔心的是府裡準備慶祝的事,那是由關興他們負責,沒問題的。」
但周倉聽了,神情仍頗猶豫。廖化也是,彷彿不想讓自己幫忙,實在太奇怪了。皺起眉打量他倆,問道:「怎麼了?元福、元儉,你們不妨直說。」
早前幾日,鮑三娘為了哥哥關平的生日,決定要在府裡辦個慶祝會,當然哥哥是不知情的,也不能知情,不然就不有趣了。
於是乎自己決定去當支開哥哥的人,不然讓他人去肯定破功。
一看到哥哥便立刻走上前,「哥哥,可以陪我去個地方嗎?」總之就先讓哥哥往市集那兒吧,不然讓哥哥回去府邸又撞見他們的話,肯定會被拆穿。
而且周倉跟廖化又顯得太不自然了,得趕快支開哥哥才行。
周倉、廖化一直避而不答,顧左右而言他,只道自己應早早回府,實在太反常了。
連本在府裡的二弟也來了軍營,找自己外出一趟,自己越發擔心,「關興你要去哪?關索和銀屏呢?」該不會,是府裡發生了什麼事吧?也許當真需要回去看看。
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直接地說出口:「是這樣的,方才在府裡的時候被關索託付買些東西,想了想決定來問哥哥能不能一起,可以嗎?」完全聽不出是謊言的語氣應該可以順利騙到哥哥吧!
如果哥哥還是拒絕的話就得在想些法子了。
可不能被哥哥發現這一切,不然鮑三娘的好意可就泡湯了……
「需要買什……咦?」話說到一半,便被關興身後的景象打斷:那隻已被當成自家一部份的灰貓,跳到牛車上嗅啊嗅的,「梅兒怎麼也在?這樣亂跑太危險了!」
往梅兒走了兩步,周倉居然搶先跑過去,一把抱住牠,「元福,拜託動作輕一點!」而且似乎太用力了,害貓兒一邊尖叫一邊掙扎。
廖化推了自己一把,「關平你看,元福會在梅兒又抓破軍件之前送牠回三娘處啦,你就跟關興出去吧!忙了整天,你應該休息一下。」
「不用,你們不也是一直工作?在下……呃……」對方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只管將自己推向二弟,「在下、在下知道了。」說著,便隨關興走出軍營。
剛才好像看到元儉對他打了個眼色……是自己想多了吧?總之,等下回府確定無事後,就趕快回去繼續工作吧。
「那哥哥就當休息陪陪我吧?順便看哥哥要不也買些東西。」既然哥哥也一直在忙,那可真要讓他好好休息了。
希望稍後的驚喜可以讓哥哥開心及放鬆。
與廖化對了上眼後便面帶著微笑推了推哥哥。
想著等會兒鮑三娘完事後就會過來交接了吧?在這之前得先到處看看呢。
「那哥哥就先陪我去附近的店家看一下吧?我好找有無關索要買的東西。」
「關索託你買酒?」隨關興步入店中,環顧四周,諸多酒埕羅列於眼前,「這……節慶時一家人飲點酒也無妨,但也不能喝太醉啦,就看看哪種酒性較溫和吧!」思索一下哪一種酒味道較適合弟妹,目光同時落在身邊的桂花釀上。
夏至日百姓除了共聚天倫,亦會祭神,而桂為百藥之長,正是祭祀之佳品。此外,晚輩以桂花釀向長輩敬酒,又有延年益壽之意,再適合不過,「好,那就買桂花酒吧?或許再準備點解酒湯,以防萬一。」再來是順道跟二弟帶酒回府,看看府裡祭神所需的物品是否齊備。
呼……總算是矇混過去了,不過想想這種特殊的日子不喝酒倒也蠻可惜的,就這麼帶些回去吧。
「只能喝這些溫性質的酒嗎?」看著哥哥拿起並且看了幾眼的酒問了問,但想想哥哥肯定不會讓弟妹甚至鮑三娘喝酒精濃厚的烈酒吧……?
「銀屏妹妹!快來看快來看,好像快熟了!」緊盯著鑊中的大魚,向身後的銀屏招了招手。嘛,雖說想弄一些關索的大哥喜歡吃的東西,可是連銀屏妹妹也不清楚,只好問問星彩姐的意見,她就說關索的大哥喜歡吃清淡一點的,而且蜀國多河川,蒸魚是個不錯的選擇。
蒸魚的確不難,我想應該不會失手吧!決定後便跟銀屏妹妹去買了一條大大的魚,老闆還教我們怎樣烹調才好吃,雖然過程中不少意外發生,但我想……應該熟了就不會吃壞肚子吧?
「銀屏妹妹快來看看呀~」叫了她一會她還是沒走過來,於是轉頭看看她在做什麼。
「咦?妳怎麼拿著磚頭了?」回頭後卻發現銀屏妹妹把玩著一塊磚頭。
「我剛剛不小心把這裡的磚頭拆--不,我打算送給大哥哥呀~」銀屏笑了笑,繼續把玩手上的磚頭。
「送磚頭?為什麼啊?難道……是關索的大哥新的武器?」關索的大哥真的精通很多武器,但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武藝不足,難道因此想嘗試用一些特別點的?
「不是啦~只是從小哥哥口中得知,士兵們都說我打出來的磚頭有守護的作用呢!」銀屏這麼一說,令我想起有次看到一位士兵掏出了一塊磚頭,跟別的士兵說什麼得來不易的守護符。那麼,那塊磚頭就是銀屏妹妹打出來的吧?
「三娘姐姐!好像真的熟了!小心點啊!」只顧想事情,差點就忘了還在蒸的魚。熱水也溢了一點出來,幸好銀屏拉了我一把。「那我現在去喊關索的二哥回來!魚就交給銀屏妹妹了!」說罷便飛快地跑去市集。
突然感覺身後有人在叫自己和哥哥便回過頭,啊,是鮑三娘。看來她跟銀屏已經成功了,接下來就得找法子脫身了。
「哥哥,我看這些應該差不多……關索好像有些急,那麼我先回去一趟。」
希望這樣說哥哥不會起疑心,待哥哥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鮑三娘已經跑了過來,而我也就順利的離開這裡了,希望可以順利下去……
與二弟各提一醰醇酒,甫踏出酒坊,對方忽然騰出一手取去自己懷中那醰,率先跑遠。真有那麼趕急嗎?看來弟妹們都很努力為夏至日作籌備呢,自己也不能落在他們之後。
「關興等一下!」朝他背後喊道,舉步追上去。
──然後在轉角處,被幾乎要撞上來的鮑姑娘嚇了一跳。忍下即將逸出嘴邊的驚呼,立即退開,「鮑姑娘也來購物嗎?」
對方笑而不答,興趣盎然的瞅著自己看,這表情就像她跟悔兒玩耍的時候……對了,梅兒!
「鮑姑娘,方才梅兒跑到軍營去了,麻煩妳快帶牠回府吧!」
成功令關索的二哥脫身了,但在關索的大哥問我是否前來購物的一刻,才想起自己沒想到用什麼藉口拖延時間!
對方卻突然提起梅兒,啊!有了!就裝著跟關索的大哥去帶梅兒回府,然後來個手滑,讓梅兒有機會四處跑,這樣就可以拜託關索的大哥幫忙一起抓了!應該可以爭取足夠的時間啊!
「這可糟了啊!要在梅兒抓破任何東西前帶牠回去呢!」一邊暗嘆自己的才智,一邊抑制住笑意。拉起關索的大哥的手,就朝著軍營的方向跑去。總之!離關府愈遠愈好!
被鮑姑娘拉著直衝往軍營,自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營中傳出的大叫聲打消抗議的念頭。
「那不是元福的聲音嗎?」與鮑姑娘相視一眼,一同奔向牛車的方向,只見周倉仍舊抱著梅兒,但灰貓嘴裡多了一隻黑漆漆的老鼠。
「梅兒!這次我周元福真是錯怪你了!原來你不是在偷吃軍糧,而是為民除害,抓住這隻耗子!」他咧嘴大笑著,搔搔梅兒的耳後,但還是有點太粗魯,使牠轉頭躲避,「做得好!連這車要給關平的──」
「啊─────!老鼠────!」那個笨蛋大叔是差點說溜嘴了吧!前幾天通知他和廖化大叔時,他好像說過要送一份大禮給關索的大哥。這車大概就是那份禮物吧。但他到底是有多害怕啊?連我們進來了也察覺不到嗎?不管了,先想辦法分散關索的大哥的注意吧!
「關索的大哥!拜託!可以把那東西拿走嗎?」裝成很害怕的樣子,躲在關索的大哥的身後。
「嗯?原來鮑姑娘害怕老鼠嗎?」從周倉手裡接過貓,「梅兒,辛苦你了!不過在跟鮑姑娘回家之前,還是先放下……你的食物吧?」
好不容易哄到梅兒吐掉嘴裡的老鼠,才想起周倉剛剛的話,「元福是不是說,有一批貨物需由在下接收?」轉頭望向身旁二人,卻發現他們正在互瞪,似乎都沒在聽。
「呃……那個……」笨蛋大叔在一旁支支吾吾的,這樣下去會被發現啦!「沒有啦,關索的大哥,看來我們得回府了!」接過在關索的大哥手上的梅兒,「我剛剛出來就是因為──因為銀屏妹妹叫我找你回去幫忙的!」我想相對那車東西,關索的大哥還是會比較在意弟妹的事情吧?
「銀屏找在下?那在下方才就應該跟關興走啊。」瞄向周倉身邊的牛車,「但是,回府前還是要先處理這些貨物吧?請等在下一會。」說著就要去揭開蓋在貨物上的麻布,看個研究。不得不由自己收下的,會是什麼呢?
「哎哎哎!」看到關索的大哥伸手想揭開麻布,就立刻反應過來,拉住他的手,瞪一瞪那個呆站著的笨蛋大叔。
「啊!關平先不用理這個,回去吧回去吧!」這時笨蛋大叔才會意,推我們出去,「反正這些是讓你帶回家的,我和廖化等等送過來就好!」
不只是周倉、廖化,似乎連自己的弟妹和鮑姑娘都在隱瞞著什麼,舉止都跟平日差那麼多,要說沒察覺到也很困難吧。至於他們到底有什麼不想自己知道,該不會是……
無論如何,就先順大家意看看吧。於是朝周倉拱手,「既然如此,在下這就先行回去了,貨物就麻煩你們了,謝謝。」
從市集離開後已回到關府找了關索和銀屏,三人只希望鮑三娘順利,可別搞砸了。
將方才買回的酒放置在桌上後便打開聞了香,「……買錯了啊。」一股甜味衝上,就知道買成甜酒了,明明就不是要買甜酒的,原來還是會犯這些小錯誤,失策啊!
「哥哥怎麼好像不開心?不是應該要很開心的嗎?」銀屏邊小心翼翼放著那烹飪好的蒸魚,在看了看嘆氣的自己,只好老實說道:「方才一直不怎麼專心於買酒,結果買成甜酒了。」
而聽到話的關索也回過頭,「哥哥還是喝甜酒吧!不然被父親知道又得被唸了呢!」……也是啦,但都不是小孩子了。
忽然地,聽到了一些從外頭傳來的聲響,我與他們對望幾眼後確認府內已完事了,等哥哥進來便可開始慶祝。
而自己準備的禮物也是放在伸手便可取得的地方,嗯,一切準備就緒了。
踏入家門時天色已經轉暗,正欲去尋找弟妹的蹤影,鮑姑娘便大喊餓了,推自己一同去用膳。關興、關索和銀屏似乎也在等待自己和她,他們跟前的食案上還放著豐盛的飯菜。
「啊,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已經是用膳的時候嗎……」他們都在注視剛入座的自己,卻沒任何動作,忍不住回以困惑的目光,「你們……」
關索的大哥似乎還沒察覺到什麼,只見他一進來便坐下。趁著他坐下的時候,我便偷偷溜到關索的身邊,跟大家打個眼色。
「生辰快樂!」大家很有默契地向關索的大哥送上祝福!
「大哥哥~這磚塊是送給你的守護符喔!」銀屏妹妹牽起關索的大哥的手,走向飯桌前,「還有!這魚是我跟三娘姐姐一起煮的,你要多吃點!」
「對呀!我們可是千辛萬苦地挑了一條最新鮮的魚呢!」拉著關索,跑去閞索的大哥的身邊。
「大哥,這是我小小的心意,請收下。」關索也拿出一早預備好的花,送給大哥。
看到哥哥愣住的表情比誰都還開心,而大家似乎也很滿意。
拿起手邊的小盒子便走向前遞了過去,「哥哥,這是送你的。」一臉期待的看著哥哥,只希望哥哥現在就打開,真想親自幫他替換頭帶呀!自小以來就不怎麼常幫哥哥換頭帶呢……
弟妹們都湊上來,自己頓時手忙腳亂,將禮物一一接下。他們特意為自己的生辰,費了這麼多的功夫,這始終是自己意料之外的事,「在下以為,大家都忙著準備夏至日祭神,原來……」
因連年戰事所致,府裡很少慶賀喜事、節日,近來日子較和平,才有了於夏至日與民同樂的機會,當真想不到,現在甚至可以與家人慶祝自己的生辰。
輕咳了聲,略略垂下頭,「謝謝你們。」自己這刻的表情說不定會被見笑,因此在確定胸口感動的情緒稍為平伏,才再對上大家的視線。
見二弟以眼神示意自己看看他送的禮物,打開盒蓋一看,原來是一條繡有雲紋的頭巾。
因為自己一直盯著哥哥看,讓哥哥也就先放下銀屏送的磚頭,而改為開啟自己所贈的禮物。
看著他將頭帶拿起後便搶先開口,「哥哥,我可以幫你換上嗎?」話一說出哥哥便思考後點了點頭。
伸手到哥哥的頭後方將他的頭帶拉掉,多久沒有幫哥哥換頭帶了呢?這樣想著的時候就將那條新的頭帶繞了一圈並且拉緊,應該牢固了吧?
開心的看著他後,手順勢地往他頭上摸了摸,應該不會被當成以下犯上吧。
感覺到自己腦後的結綁緊了,伸手調整一下頭巾的位置之際,頭頂被摸了下,不由得愕住了好一會,窘迫不已。
然而,二弟難得不若平日拘謹,自己也不禁笑了笑,抬手揉揉他的頭髮,「謝謝啦,關興,在下本來也打算買新頭巾呢。」如此親暱的舉動,已經許久沒做了呢。
「關索的大哥~再不吃的話魚都要涼掉了!」拿起蒸魚,捧到關索的大哥的眼前,銀屏妹妹很配合的拿了竹箸過來,正當她想夾一點魚肉的時候……「啪。」竹箸斷掉了。
對於妹妹此舉,可說已習以為常,因此也眼快手疾,提起食案上的碗就將掉下來的魚肉接住,「銀屏,為兄自己來就好,你們也起筷吧!」說罷,便拿起另一對筷子,將碗中的食物扒入口中。
還沒咀嚼,表情便僵住,「好……」狼狽地將肉吞下,灌下一大口茶,「銀屏、鮑姑娘,這尾魚煮得太鹹了啊。」
「怎麼會?」她們交換眼神片刻,最後銀屏低呼一聲:「難道是在醃魚的時候,不小心掐破鹽罐,所以……」
「關平──!我把酒送來了!」正當銀屏想把她掐破鹽罐一事說出的時候,被周倉大叔的叫喊聲打斷了。「啊!我去幫幫忙!」銀屏二話不說地飛奔出去。
嘛,明明掐破鹽罐後,我有嘗試用水沖走多餘的鹽啊。有點疑惑的嘗了一口,「嗚哇好鹹!」連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銀屏妹妹該不會在我出去找關索的二哥時,把醬油瓶都給掐破吧?
與哥哥一起走出了關府,到了傳來周倉聲音的那頭,原來是周倉和廖化!
我和哥哥一起看了眼牛車裡頭的禮品,驚訝萬分,是一大車的酒,不過被父親知道的話肯定會換來一堆訓話吧?
不過、不過真的好想品嚐這些有著淡淡芳香的酒啊!肯定是極品美酒吧?
看哥哥也不可能一個人處理完這些酒,便偏頭思考了下,「不如我將部份酒送給張苞他們吧?張飛大人很愛酒的……」將那些酒留一部分在關府即可,畢竟如此龐大的數量根本沒辦法短時間內全數飲盡。
連周倉、廖化也送來了如此一份大禮,自己忍不住跟弟妹一樣大感訝異,甚至有點頭痛。二弟的建議不錯,但可能會教星彩困擾吧?
啊,也不一定,記得她說過也有意淺嚐佳釀,或許這也不會讓她太苦惱,加上父親現正與張飛大人一起,正好可贈上幾埕酒以敬賀佳節。
於是轉向周倉和廖化,問道:「元福、元儉,可以嗎?」
「沒問題沒問題!這些酒我和廖化都送給關平你了,你要怎處理當然都可以!不過別忘了要留一點給自己喝呀!」
「在下知道了。」雖然不好杯中物,但既然是兩位有如自己長輩的同袍的贈禮,自己當然會收下他的好意,「那麼,兩位何不留下用晚膳,今晚府裡的飯菜相當豐盛,就讓在下一等一齊慶祝吧!」
跟他們一起將一部分的美酒帶回府內,看著府內的大夥們笑得笑、吃得吃。
感覺真的好久以來,都沒有如此的放鬆、盡興過。
想必大家一定都覺得今天很美好,且不會忘記這一天。
一年一度的日子,果真是好日子啊!
那麼得好好去想怎麼樣會比較好理所當然地將酒送給張苞他們了。
一想到這裡不禁笑了起來,同時被在不遠方的大夥們招手喚去。
是呢,現在是與大夥相處的好時間,就先別想張苞那兒的事情了!
【中之發言:農曆5月13日為關平太子千秋,儘管漢代並無慶生的習俗,我們亦希望以此劇情表達祝賀之意。】
關平大人生辰快樂!方間傳聞生薑有助鬍子增長,所以小女子帶來了一些生薑前來以寄寓希望大人他曰能繼承父親大人的精湛武藝之意!
伸出雙手接下生薑,「
謝謝豆姑娘,閣下的賀禮有著如此重大的意義,在下必會珍惜!」素聞薑用於治療傷寒熱病甚有功效,卻不知原來亦可助長鬍子。
想來,近日聽見兩位弟弟談及他日或會跟父親一樣擁有長髯,「
也許,這些生薑可分予關興、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