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啊啊,果然還是得好好面對現實啊。看著阿貝爾慵懶的靠著牆壁,用一種要是自己不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就乾脆永遠住在浴缸裡的眼神看著自己,有些後悔那時動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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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問才不會被阿貝爾笑像個質疑老公在外面有情婦而逼問的怨毒婦人...
不對!我是男人,是怨毒人夫...好像也哪裡怪怪的...
來回的想來想去,想不到什麼適合的字眼來詢問阿貝爾,煩惱的抓了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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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這顆腦袋怎麼想都想不到什麼好點子。況且,現在彼此都坦誠相見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直接問了吧。
大不了,阿貝爾要是笑自己的話就砍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小小聲的嘟噥。
「那個、弗雷特里西他......」
「嗯?弗雷特里西怎麼了?難道我還沒趕過去的時候那個大叔對你做了什麼事情嗎?」
聽到關鍵字眼睛瞬間瞇細,說出口的話卻刻意引導艾依查庫往能夠表達自己想法的方向走。雖然、這句話也是自己非常想問得問題。看了這麼久的糾結臉龐,既然問題不是出在自己身上,那肯定是對方的問題。
而如果也不是艾依查庫的問題,就一定是第三者的問題了。教官歸教官,感情上若是他造成妨礙,無論有意無意,都有各種方法可以解決。差別大概只在於時間罷了。
「不是啦!誰跟你一樣沒事就毛手毛腳的!是你跟弗雷特里西....」
一聽就知道對方誤會了什麼,不愧是那隻笨兔子,想到的只有這些。急急忙忙的想要糾正對方,卻發現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因為方才的慌亂而全洩光了。
「沒有、沒事。剛剛都鬧你的,趕快洗完澡我要睡覺。」
低下頭,特意迴避對方視線而轉身,打算直接踏入浴缸去打開水龍頭。
「等等,這樣踩進去浴缸就髒了,而且你的傷口不能碰水...」反射性的把艾依查庫拉往自己方向,等把人抱在懷裡時才猛然發現自己被轉移話題了。順手揉亂了金色短髮,因為聽到剛剛沒說完的那句話而心情大好,索性在臉頰也偷了一個吻。
是要問我跟弗雷嗎?那就是吃醋了。
可愛的小兔子害羞到不敢問完,就自己招吧,省得他一直誤會。「弗雷特里西,是我在聯隊中的教官。」想起之前得事情,表情是懷念中夾雜著...微妙。
「實際上說起來,他是個不太像教官的教官。總是帶頭到處跑,教我們怎麼在紀律容忍的最大限度內時不時搗亂一下。想當初跟他一起瘋的日子可真是懷念,但是。」
語氣停頓了一會,低下頭讓額抵上艾依查庫的額。「傻傻得小兔子,弗雷特里西只是教官而已,再說他也有伴了。這些事情往後還有很長的時間慢慢跟你說,省得你這個小醋醰老是跟我鬧彆扭。」
聯隊?教官?都是一些沒聽過的東西…至少以現階段的記憶來說。
以教官這個名詞推斷,聯隊應該是個跟軍事有關的組織吧?這隻兔子也當過軍人?還真看不出來
這麼說來,那個聽起來教出個跟他一樣亂來的學生的那個教官似乎也認識自己?難道也是他的學生?所以跟戰士什麼的應該沒有關係…吧?
上下打量著阿貝爾,想著這些事情。才在看到阿貝爾一副快笑出來的表情時,注意到他說了什麼。「誰吃醋啊!你想太多了!你這自戀的兔子!」
實在很不想承認,至少他是說對了。自己的確在看到他與弗雷特里西互動良好時,心裡有些不平衡。但是,這個絕對不是吃醋、絕對!
「是是,我是自戀的兔子,只喜歡一隻小醋兔。」笑著偷捏了捏臉頰,感嘆了一把上好的手感後,在人反應過來對自己炸毛前,拎人放上剛剛他沉思的浴缸邊,動手開始放水。
心情很好的對著艾依查庫燦然一笑,調好水溫後正要幫人清洗身體,不意外地因為人反應過來而遭受阻攔。
什、什麼小醋兔?誰啊?來回看了下周遭......不對!這裡只有我跟這隻大笨兔,所以小醋兔是...
啊啊!這隻笨兔子!說什麼話啊!回過神才注意到阿貝爾笑吟吟的伸手過來,打算放好水之後直接幫自己洗澡。
下意識的就打掉那隻手,尤其是那隻手打算伸過來的方向好像不太對。冷靜的看著阿貝爾,眼神充滿著關...咳,是溫暖
「你...是不是都沒交過女朋友啊?都是男人有什麼好摸的?」說完,就從浴缸邊緩緩的站起來,將阿貝爾一點一點的往浴室門口推。
「好啦!很感謝你幫我放好水了,洗澡什麼的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出去。」
「什麼女朋友、男人的,基本上你忘了一件事情...不過現在也沒有提醒你的必要啦。」抓了抓頭,對艾依查庫得評語不置可否。
「還有你確定你腳受傷可以自己洗澡嗎?要知道提水、防止傷口碰到水等等洗澡的步驟都是需要用到腳的動作,我可不想又看到流血崩裂的傷口,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買到新的藥跟護理用品...」細細碎碎念了一串,同時在浴室門口一步之遙的地方立定,死活不肯再繼續前進。
開玩笑,鴛鴦浴可是增進感情最快的方式...之一,怎麼可以輕言放棄。
再說剛剛趁人恍神時摸到的觸感,這感想鐵定不能被艾依查庫知道,否則就提前玩完了。而且那傷口怎麼看怎麼心痛,如果再裂一次,哪怕只是一點點,都不會輕易原諒自己的疏失。
是下定決心要護在懷裡、捧在手心好好呵護的對象,絕對不允許失誤再次出現。再一次堅定得對自己述說。
「啊啊可以啦可以啦!囉嗦又自戀的兔子、像個老媽子一樣...我會注意不會弄到傷口啦!」聽著阿貝爾碎碎念了一大串,聽了都頭昏腦脹了,隨口敷衍了幾句就想繼續把阿貝爾繼續往外推。
推了幾下,阿貝爾還是屹立不搖的站在門口,只好就罷另尋他法。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抱著胸看著阿貝爾。
你不出去,就換我出去,你自個待在這。
原本被推著往浴室外走就不怎麼情願,於是腳步一踏三頓,無奈不敢對艾依查庫太大力,依舊漸漸被移往浴室門口。直至聽到那句威脅身體一僵,只好拖著沉重的步伐自己往門外走,忽然被大力偷襲後愣愣看著地板。
果然,還是這句話對這隻笨蛋兔子有效。瞇起眼,看著阿貝爾明顯被動搖的表情,趁機推了一把,再把浴室的門用力的關上並栓上看起來雖然破舊但仍保有功能的門閂,將阿貝爾扎扎實實的鎖在門外。
開什麼玩笑,雖然是受傷了,但自己可沒有淪落到需要男人幫自己洗澡的地步。尤其,還是個會讓自己不小心會將自己心聲脫口而出的男人,絕對不可以大意。
況且,要是那傢伙在,不只會到處毛手毛腳,還會碎碎念什麼傷口這傷口那的。現在至少耳根子能清靜些...
......對不起我錯了
「嗚嗚艾依你真狠心,我也還沒洗澡你這樣很浪費水耶...」
雖然我不介意你泡過的浴池。這句話很聰明的吞到肚子裡,繼續哀兵政策。趴在地板上其實意外涼爽,但若是艾依查庫問起來...當然要這麼說--
「還有,艾依我好冷...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剛剛還潑到水,你就這樣光溜溜的把我丟出來,我都要感冒了...」越說聲音越小,整個人滾成一團眼巴巴望著那扇緊閉的門。
真該說,兔子真是個怕寂寞的生物。把那隻兔子扔出去後,自己更是別想好好的洗個澡了,全都被那隻寂寞的兔子在門外的吵鬧聲所干擾完全無法安寧。
內容當然也不外乎什麼腳傷要注意之類的,當然,全部都被自己所無視了。
最後,終於受不了了才扯了條毛巾圍在腰際,打開門看著門口縮在一團的兔子。......好吧,至少是聽到對方說他現在也全裸會冷受不了良心譴責才開了門。
但是,在開了門才想起,這隻兔子平常根本是半裸狀態。可惡,又被這隻看見自己開門之後不意外又抱著自己的兔子擺了一道!
眼見哀兵政策奏效,一個箭步卡進門內,順手抱著艾依查庫就往浴室內衝去,完全不給人一丁半點的反應時間。到了浴缸邊緣,低下頭認真看著人,給出保證。
「就這麼一陣子,我保證幫你洗澡就是單純的洗澡。等你傷好了,再談別的事情。」
在阿貝爾抱住自己時,瞬間有萬般的無奈。本想在對方放下自己後,把阿貝爾踹進浴缸裡。反正他也冷了,自己的傷口也不能碰到水,這樣剛好。
但是這個計畫在隨後看見對方少見的認真表情動搖,沒有立即反應過來實行。
「……你說的?」算了,就這一次讓他牽著自己的鼻子走吧,也難得見他如此認真的承諾。嘆了一口氣,撈起仍在浴缸裡飄浮、自己原本要用來洗澡擦拭的毛巾,將之擰乾之後遞給阿貝爾。
「雖然我也不知道傷好之後還能談什麼啦,不過…麻煩你了。」
將毛巾遞給人之後,自己也坐回浴缸邊,順手將繫在腰間的毛巾綁得更牢實些。突然注意到有注視自己的視線,抬起頭不意外的阿貝爾用很複雜的表情看著自己。
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說什麼,聳了聳肩瞇起獨眼,在對方開口前打斷對方。
「這邊我自己來就好,不用麻煩。」
其實,我是心疼你的眼睛。戴著眼罩時還沒什麼感覺,近距離仔細一看,只覺得那空洞格外刺眼。說不清楚是憤怒還是酸澀的感覺啃蝕著意志力,本來是在猶豫能不能偷親一下,不過你都這麼說了,不將錯就錯一下我就不叫阿貝爾‧道恩贊多!
鎮定地抓著毛巾,很難得沒有動手動腳而是認真把艾依查庫從頭到腳-當然,某個用浴巾擋的密不透風連隻螞蟻都爬不進去的重要部位除外-清洗乾淨,自然免不了地,心裡的慾念與身下的重點部位一起抬頭,只好尷尬地不時轉換角度避免艾依查庫發現端倪。
傷好之後?能談的事情其實多的很。諸如我們之間的感情,或是你的糧食之類的。心裡一邊想著,一邊就無視了艾依查庫要殺人的眼神與動作滑進了浴巾裡。
正在想這隻兔子哪時候這麼乖,說不用麻煩就真的沒有動手動腳。沒想到正想對這支兔子放下戒心,回想他對自己這麼好、之後對他好一點時,才發現這隻兔子的手又不安分了起來。
果然還是不能對這隻欲求不滿的兔子鬆懈,怒視了一眼阿貝爾,迅速的把放在不該放的位置的那隻手抽出來,並回身揍了阿貝爾一拳並用沒受傷的那隻腳將這隻兔子踹到浴室的角落。
「剩下的不用麻煩了,你出去。」冷冷的看著在角落滑倒的阿貝爾,拋下這句話。
解開浴巾快速的清洗完該洗的地方,拿起浴巾重新圍上,無視窩在角落的人直接走出浴室並摔上門。走出浴室後,便直接爬回被阿貝爾清理好的床舖,拉上棉被就把一切阻隔在棉被外。
那隻笨兔子,不想理他了啦......
被一腳踹到角落種香菇覺得心靈有些受傷,大家都是男人,摸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但仍舊在艾依查庫摔上門後快速洗完澡衝出浴室。
大概、在艾依查庫心中自己還不算熟到可以肆無忌憚相處的人吧,需要再努力了。邊想著邊往床上張望,原本已經做好要到處尋找那個燦金色身影的準備,未料卻看見熟悉的棉被團。
腦海中想好得一串說詞與行動被打斷,只能看著那團不明物體不斷傻笑著,平日身為劍士的精明果決、與快狠準的行動力完全失去蹤影。小心翼翼上前拍了拍又滾了滾,得到一聲低吼與警告後心滿意足收手並轉身拿出另外的被子與墊子鋪好、躺下一氣呵成。
「晚安,艾依查庫。多休息你的傷才會好喔,放心我今晚打地鋪,不會吵到你睡覺的,你就算打呼我也聽不見,踢被子我會幫你蓋好,冷了我幫你加被子、熱了我幫你搧風...好好你不要拿槍對著我,我閉嘴就是了。」很無辜的看著腦門露出青筋的艾依查庫,識相的閉嘴躺平。
原本想好好在棉被裡休息,沒想到那隻笨兔子還是很找死的一直騷擾自己,就算怒吼了幾句仍是聽到那隻兔子滔滔不絕的碎念,只好將整顆頭探出棉被,用一種非常不耐煩的眼神冷冷瞪著阿貝爾,讓那隻兔子乖乖閉上嘴。
看著阿貝爾乖乖躺回舖在地上的簡易床鋪,才安心地鑽回棉被裡。
回到只屬於自己的棉被世界,開始冷靜思考一直以來以及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
那隻兔子究竟怎麼了,明明都是男人,為什麼在那種密不透風、自己還嚴正警告的情況下,堅持要摸到...咳哼!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
努力思考著當初阿貝爾到底說了什麼、或是自己又傻傻的說了什麼,導致阿貝爾會做出這些太超過的行為......等等,自己就這樣安心睡覺真的好嗎?雖然說那隻兔子現在很安分的躺在地舖上,但是難保不會像剛剛又臨時起意爬上床來。
小心翼翼聽著艾依查庫得呼吸聲,本以為一切悄無聲息應該正代表著說要思考得人已經熟睡,於是躡手躡腳湊近,蹲在那團棉被前看著規律起伏得波動好一陣子,掙扎著是要把棉被掀開避免隔天早上得到一隻缺氧又像煮熟小蝦得小兔子,還是不要驚動他悄悄把人連被子抱在懷理一起睡...兩個選項似乎都很令人心動。
然而事實證明,幻想終歸是幻想。在看到那飽含憤怒的藍眸時,瞬間連最基本的思考都沒了,被槍抵著得額滑下冷汗。
拖著棉被慢慢的爬到床緣,將棉被掀起起一小角露出閃著藍光的眼睛盯著躺在床邊睡覺的阿貝爾。不看還好,這樣一看居然不小心就跟阿貝爾對上視線了。
原來那隻兔子跟自己想的一樣打算爬上床鋪,一氣之下掀開棉被,順手抓了被自己扔在床頭的槍,將槍口抵在阿貝爾的額頭上。
「什麼多休息啊!我養傷最大的阻礙就是你啦!」握緊槍柄,憤怒的低吼。「我要先斃了你,然後再去隔壁房間好好休息......你做什麼!放開我!」
不等自己憤怒的言語說完,那隻兔子就一面搬開自己的槍管,隨後緊緊地將自己摟在懷裡。
仔細一看,這兔子平常上裸慣了,現在居然連穿褲子都省了、直接圍了一條浴巾就要睡覺了嗎?
看著阿貝爾單薄的浴巾,瞬間想起自己也貪圖明日方便將衣服拿去洗,也只圍了一條浴巾,所以現在基本上被阿貝爾抱著是......
回過神來旋即將阿貝爾踹開,也不管阿貝爾撞上牆壁時是不是發出了極響的撞擊聲,將仍握在手上的槍舉起,扣下扳機。
我宰了你!!!!
萬幸的是,憤怒讓自己失了準頭,子彈深深埋進的是阿貝爾的腦袋......旁邊的牆壁,留下仍冒著煙的彈孔,以及一旁不停蔓延的裂縫。
僵硬轉頭看了一眼彈痕,再勉強把視線移回身體正前方,同時稍稍轉動了一下肢體感受強烈衝擊的後果。艾依查庫下手也真是太狠了一點,不過就是抱了一下,至於這樣嗎...不過正前方那人似乎周邊正燃燒者看不見得火焰,為了小命著想,只能先逃出是非之地再說。
動作俐落地開門、奪門而出--然後順利迎面接下第二次得撞擊。
揉著被大力衝擊到有點疼痛得地方,一邊等著暈眩過去好看清楚自己是傻到去撞牆壁還是撞到什麼奇異的生物,沒想到居然是撞到一叢草...不對,是頭髮感覺像一叢草得古魯瓦爾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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