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現在這狀況拿來用,一點也不為過。
揹著藥簍的少年漫步走回居所,後頭跟蹤的尾巴迫不及待追上,在山腰徘徊太久摸不到路徑,總算有人可以跟上山了。
「嗯?有動靜。」躺在草席上的人坐起身,揮了揮手像在驅趕東西。
「師傅,你要的都採回來了。」卸下藥簍的少年鬆了鬆筋骨,多繞了些路才敢回來,師傅最怕麻煩了。
「做的不錯,把他們繞進迷陣。」喝了徒弟倒的茶,伸手揉了揉徒弟的鳥窩頭。
從窗邊滑進來的蛇,銜著一枚信物。少年一開始有被嚇著,後來習慣成自然也跟著師傅一同餵養蛇群。
「是庫洛姆,以及不請自來的某人。」篤定的語氣是看到少年手中的玉環跟花,少年領著信物默默地出門去接人上山。
「骸大人╱骸君。」一聽到後面二字,六道骸直接忽略,那朵花妖的到來總是麻煩。
「啊啊!一如往常的冷淡,不過這孩子需要你解救呢!」白蘭挑明來意,將一盆幼苗放在桌上。
少年則與庫洛姆一邊閒聊一邊整理藥草,外頭的變化他並不懂,他只曉得師傅能知天下事,以及庫洛姆口中的趣事。
無論事情是如何的平淡,由庫洛姆講出來就有一股特別的趣味,也許缺乏同齡的陪伴,綱吉很珍惜庫洛姆的到來。
「挑釁?你以為我一定接?」六道骸瞇眼看著白蘭,白蘭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逗著幼苗。「平淡的日子根本磨不你的性子,沒你的搗亂這人間真乏味。」白蘭笑吟吟的看著六道骸,同類的請求對於六道骸總有用,手中奄奄一息的苗子此時舒展軀體迎向窗外的陽光。
「光替你收拾殘局就夠麻煩了。」六道骸想起自己跟眼前的花妖四處玩鬧的事,不禁感到誤交損友的苦。
「不就一夜將那群老骨頭的頭髮、鬍子都剃光嗎?骸君那時也剃的很順手呢!」白蘭將幼苗收好,拿出酬勞與信放在桌上。
里包恩正巧出遠門辦事,回來得知兩個好徒弟幹的事,倒難得沒說什麼,畢竟那群老骨頭不敢跟小孩叫板,只好跑到他面前訴苦。
「避免不了的事,即使知天命又如何?」撫著肩上的寵物,六道骸想必很惱那封信。
四人一同前去里包恩的居所,白蘭跟六道骸一同解開門前的題,領著綱吉和庫洛姆進去。
「避了這麼久,還願意回來?白蘭你的人呢?」里包恩笑看著徒弟二人,各自渡劫看來過的去,不過少了一個。
======(先拉線)======這件事並不是表面上這麼北七的剃人,不過想轉個鏡頭打點其他的事============
第幾次鬥起來?不過棋盤與桌子安然無恙,餘下棋子四處飛舞。
庫洛姆看也不看的揮掉飛來的棋子,綱吉默默地撿起落地的棋子,迪諾跟雲雀的到來總是刺激一些。
「恭彌…嗚噗咳咳咳–」試圖勸架的迪諾不幸被棋子打過來的茶點嗆到,綱吉遞了杯茶並拍拍迪諾的背幫他順氣。
「師伯–」綱吉話還沒說完就被噴茶洗臉,「不用那麼見外,可以叫名字。」迪諾不好意思的幫綱吉擦臉,這乖小孩為什麼會是骸的徒弟?瞧瞧自家的多有個性。
「看來迪諾你要去請教師傅,如何教導一名徒弟。」六道骸譏笑的看著眼前鬥志高昂的雲雀恭彌,棋子往雲雀的膝蓋彈去,懶的再戲耍直接讓人趴下。
雲雀硬氣的半跪並沒有趴下,眼前這人值得一打,不像迪諾任憑處置。(迪諾不計較是因為沒必要,讓他人挫挫雲雀的銳氣,比言教還實用。)
「綱吉可別學壞啊!」六道骸直接請迪諾帶走人,總要他來教真是麻煩,看在迪諾有付酬勞的份上不跟酬勞過不去。
「你的身教本身就壞,懶在那邊一動也不動。」綱吉在背後替庫洛姆豎起拇指,六道骸幾乎跟草蓆一體似的,很少離席。
「有事弟子服其勞,更何況綱吉願意。理會」六道骸挺無良的笑臉,庫洛姆跟綱吉對視一眼決定不答腔。
=====(拉線)=====想寫點日常感,結果嗯嗯嗯(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