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荷松】
「……好像、怪怪的。」
沙克面有難色地突然倒躺在剛回到家的荷松,口中的話變得有些模糊,頭也昏昏沉沉地陣陣疼著。
明明只是好奇那些瓶子裝的液體而小嚐了一口,沒想到那個威力有點超乎自己能夠負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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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反射性伸手接住顯得不似平常的沙克,也沒想到剛回到家裡就遇到這種事。
把對方帶到沙發上,經過方才短暫接觸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你啊……感覺哪裡不舒服?」
決定先把偷喝酒這件事放一邊,口吻摻著無奈問道。
「荷松……唔……」
沒有理會對方的問句,下意識地把對方也一起勾到沙發上,任對方的身體壓靠在自己身上。
「……嗝、抱歉、」
打了個酒嗝,肯定酒味都浮出來了吧。也不知道是什麼想法突然衝進了腦子,總之就是嘴向前堵住了荷松的嘴,不想讓他說話。
略略一想便知道對方八成是喝醉了,不過見沙克除此之外並沒有過激的舉止也只是嘆息。
抬手撫觸對方灰黑的髮,倒是沒對接吻有太過意外或想法,只是以舌探入沾染上酒香的唇內,舐過對方的舌面,輕輕捲起,微微吸吮,安撫的意味高過其他。
……這是人類所謂的接吻嗎?其實鯊魚的腦袋已經思考不了任何了。「唔拇……」只是順著對方的動作,也不會覺得抗拒,反而還感覺挺舒服發出了悶聲。臉頰不知道是醉酒還是什麼的,開始泛紅,開始有了溫度在上頭跳動。意識到現在的情狀有些微妙,離開了對方對唇舌的撫弄,轉下頭啃咬住了對方的鎖骨處。「……頭好痛。」
「嘴鬆開,我倒杯水給你。」
輕微的刺痛感從鎖骨部位傳來,僅當沙克並不清醒也就沒有過多會弄遭現狀的思緒,面對酒醉者的處理顯得得心應手。
語氣仍然如常,在聽聞對方類似抱怨的語句後自覺地放輕聲音。
「……鬆開了就會放手了吧,不要。」
沒緣由地迸出了這句,也許是鯊魚沉寂已久的情緒藉著酒來發揮了。他知道,也許人類不可信,可是他仍然希冀著會有那樣的一個人在自己身邊。雖然口上這樣講著,卻是緩緩鬆開了緊咬的利齒,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牙齒會傷害到主人。
「想到哪裡去了,」聞言失笑,要不是顧及沙克頭痛不然一定會狠狠敲醒對方,「我只是要拿水讓你醒酒,這樣你才不會頭痛死。」
即使口頭駁回了要求,身體卻依然聽話的動作,對方的模樣令自己獎勵般揉了揉那頭並不純黑的髮,轉頭倒了杯水再回來。
「喝完,還有哪裡不舒服要說。」
「……嗯。」小飲了一口對方的水。
「荷松……有所謂的那個……女人嗎?」吞了口水後小小問著,垂下眼眸回憶著以前。思索著以前接近的船隻上,每個男人都有他所謂的"女人",好像財富一樣是炫耀品的樣子。不知道,主人有沒有?把水杯放下,頭又靠在對方胸懷裡,這樣舒服。
「女人?」哪方面的女人?
本想問的問題在反應起對方似乎不太了解地模樣也就沒有說出來,拍拍沙克的背,對這樣親暱的互動未有太大反感。
「沒有,我才不想招惹那種生物。」
不過那種純粹解決慾望的做愛便來者不拒,雙方各取所需的事不做白不做。想想這種事沒必要說,就點到為止。
「那麼……沙克可以?」
這種問法肯定是酒醉限定,要是平常,哪來這麼大條神經去講這種東西。不過大概,心中確實有那種對主人的依戀感,然後逐漸地暈染變了形吧。
「啊?」
挑眉望向對方,隨後笑了笑,「等你明天醒來還記得再說吧。」
把沙克拉離沙發朝房間帶,「好了,快去睡。」思忖著或許哪天真要來清理家裡一番,不然往後這種狀況恐怕會再次發生。
「嗯……好zzz……」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在沙發上更是勾起睡眠的慾望,聽了主人的話後便認命的打了個哈欠,倒躺在沙發上闔著眼睡了。
明天還會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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