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完電影,關掉電視機,拿過酒杯輕啜酒液,突然聽見了外頭電鈴聲大響。
走出酒吧已帶幾分醉意,手握著沒喝完藍帶brandy,尋著記憶來到某人的家門前,看了一下大門,舉起手用力按下電鈴,「黎巖。」伴隨叫聲也不管有沒有吵到人。
怕吵醒了家中的傭人,快速的打開門,就看見了突然消失在自己生活中的對方。輕挑眉,將人摟入家中,這才關上門「嘖嘖,甜心是想讓我在這個社區成為大紅人嗎?嗯?不斷的喊我名字。」
「你已經是紅人了還怕?」大笑著回應,「你家真大。」吹了聲口哨,話聲跟笑聲都未降低音量,「有酒,喝不喝?」拿高手上那半瓶酒在對方面前晃了晃。
「甜心的邀約,我一向不會拒絕。」讓人落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又替人拿了酒杯「我才剛喝了威士忌,甜心打算讓我混酒喝?嗯?」
身軀放鬆的靠坐在沙發上,「那好吧我自己喝。」轉開瓶蓋,假裝輕碰那空酒杯,「乾杯。」瓶口就口仰頭灌下烈酒,這種喝法醉得會更快,雖然自己也沒多清醒了。
奪下了對方的酒,就著唇大口的灌下,還給對方的時候已經是空酒瓶「甜心今天怎麼這麼好心情,特地跑來跟我把酒言歡?」一笑,將人環入懷中「讓我借酒裝瘋?嗯?」
手一空,酒被對方搶走,看著人大口灌完,拿著空瓶把玩。「想你不行?借酒裝瘋幹嗎?」舔去對方唇上的酒漬,「你這應該還有酒?」轉頭望著。心情好嗎?低笑幾聲。
摟過人,將人收在懷中,靠近,在人唇上輕吮「甜心喝的很醉了呐,就算我有酒窖也不會讓你蹂躪他們。」很少看對方喝成這樣,畢竟他的酒量也算不錯,會喝的半醉肯定有什麼事。
「有酒不喝多浪費。」推開對方,想自沙發上站起,卻一個不穩又跌坐回去。「嘖。」覺得自己真是丟臉,連站也站不穩,攬過對方唇吻上對方的耳,輕喃:「我好想你。」
耳邊傳來的聲響,令自己滿足的彎起唇「是甜心自己離開的不是嗎?嗯?」沒有責怪,只是一種詢問,對於這樣任性的對方,自己給了許多的自由。
「是啊,對不起,不會再發生。」對於這樣包容自己的對方,自己都懂,將對方緊緊擁入懷中,「我不會離開,所以你也不能、不許、不准離開。」啞著嗓一連說了許多不字,懷中的人溫熱的體溫讓自己不禁想哭。
對方帶著些許鼻音的請求,自己怎麼也不可能拒絕。將人緊緊擁在懷中,第一次有這麼實在的擁有對方,反而有些不習慣「我知道了,甜心可別因為喝醉而誆我,我會討債的。」
把臉埋在對方頸間,閉上雙眸,汲取屬於人身上那沐浴後的香味,「不誆你。」因埋在對方頸側的關係因此悶聲。雙方擁抱了一陣子之後才慢慢鬆手,「為了怕你討債,嫁給我好了。」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被求過婚,這招拿來用也不錯。
聽到人的話,忍不住笑出聲。接著拉起人的手,在唇邊一吻「怎麼看也是甜心要嫁給我吧?嗯?這樣你兒子就有個不錯的繼父。」輕梳對方的髮絲,雖然因為長時間的日曬雨淋而顯得粗躁,但自己莫名的喜歡這個觸感。
早料到對方會這麼說,想也知道怎麼可能求婚成功。「有錢的繼父?」反握住對方的手,「還是你要收養他。」開始不負責任想亂丟。對方撫著自己頭髮的手很溫柔,唇邊卻泛起苦笑,藍瞳帶著痛苦,低下頭不願讓對方看到。
每當對方低著頭,就是有事情想瞞著自己,沒有戳破,只是吻了下對方的髮「我能收養他,但你會因為他有了落腳處,就此消失不見。」嘴角輕揚,帶著些許苦澀,卻很快的被自己隱去。
搖搖頭,「不誆你,你忘了?」抬起頭看著對方,隻手覆上對方的頰側摩娑,「我不會消失,不會。」肯定的給人一個承諾。「我還是傷害你了嗎?」是不是被自己愛上也愛上自己的人終究都只會得到傷害?「或許…我不該回來…」
在對方的唇上狠狠的肆虐了一場,不讓這熟悉而柔軟的唇吐出自己不喜歡的話語「別說傷害,我從來都不認為這是傷害。」今天的人顯得特別脆弱,自己輕易的就能碰觸甚至是傷害平日隱藏在硬殼內的柔軟。
猝不及防被人狠狠、重重的吻上,有些愕然。聽著人所說的話,摸著自己的唇呢喃:「不是傷害嗎....」看著對方,抬手將人的頭壓往自己的肩上,「不要對我太好,我會得寸進尺。」
輕笑,側過頭,在人突出的鎖骨上囓咬「我以為甜心已經得寸進尺了,原來還客氣嗎?嗯?」今天的人很不一樣,但這樣的對方反而讓自己更為眷戀。
輕微的刺痛感自鎖骨處傳來,藍瞳瞇了瞇,「我覺得我到現在都很客氣。」唇一勾帶起戲謔的笑,真要不客氣都不知道自己會如何。輕搔對方的耳垂,「你想看我不客氣?」
「跟甜心變親近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吶。」靈活的舌尖掃弄著被自己咬紅的肌膚,大掌覆蓋著對方的臀,緩緩按揉著「原來甜心這樣還很客氣?還是那只是撒嬌的對我耍任性?」
「放心,我這不是在給你親近我的機會了?恭喜,美夢成真。」說大話一向是自己最愛的事,握上那在臀部放肆的手,「客氣點啊,我都說我很客氣了,你別太不客氣。」說了一串自己都覺繞口的話。「撒嬌?你先示範什麼是撒嬌。」這兩字自己根本不認識。
摟過人,在人唇上輕囓咬,大掌依舊纏人的碰觸著對方「我也覺得我挺客氣的,至少沒有大肆的在甜心的家門口按門鈴,還大喊你的名字。」高挺的鼻尖掃過對方的頸子,似乎受不了誘惑的舔上了對方光裸的頸項「我這樣不算撒嬌?嗯?」
「會癢。」掙扎著把對方的頭推離自己一點,「還真客氣?你也可以在我家門口大喊啊,歡迎。」想到對方做這種不適合的事笑出聲。一道念頭閃過,把人推倒自己跨坐在對方身上,「我要開始不客氣囉。」
輕聳肩,一點也不把對方的話當成威脅。大掌竄入對方的衣襬,爬上了胸前的突起惡意的戳弄「原來我親愛的甜心喜歡騎乘?」順著胸口滑下,在人略瘦卻依然結實的肌理滑動。
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胸前滑動,略瞇起藍童節使如此還是阻止不了自己腦海中的壞念頭。「你現在才知道?有點慢。」壓低身軀靠進對方輕吻住人的唇。
還未來得及回應,對方柔軟的唇貼上了自己。絲毫不介意對方的靠近,甚至一把摟過人,讓人徹底的摔入自己懷中。
細細品嚐甚至帶點挑逗的吻著身下的人,手往下輕撫著對方腿側,漸漸往內移指尖慢慢向上在人敏感的大腿內側來回游移。
掌心霸占了對方的臀,沒碰著什麼肉,反倒是骨頭突出的有些明顯。似乎不滿意對方沒有好好照顧身體,不客氣的在人臀上拍了一掌。
稍稍離開柔軟的唇,挑眉「看來老闆不滿意這次的貨物了。」低頭看著對方,分不清真假的說著。
輕挑起眉,也十分配合的回應「有點,比起之前瘦太多了。」不客氣的揉了揉對方的臀,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滑動。
「好吧。」拉開臀上的手,「我想我call其他人來好了。」起身做回原位拿出手機,「別的老闆都滿意我這樣呢,想不到你不滿意。」假意嘆氣。
輕挑眉,將人摟回懷中,不客氣的霸占了對方滿是酒氣的唇,將傷痕累累的唇再次催殘「嘖嘖,這麼做生意的嗎?我以為我不滿意,你得想辦法讓我更滿意才是。」
不客氣的也回吻、輕嚙對方湊上來的唇。舔舔微腫的唇才開口:「怎麼辦我的個性就是不會討好人。」刻意笑的無奈,「老闆不考慮其他人嗎?」單手將手機舉高讓對方看著相片,「喜歡哪個?還是…」另一手貼上對方的胸膛,「老闆不介意我這拙劣的技術?」
抽開對方的手機,往沙發隨意一扔。翻過身,將人壓在身下「甜心明知道我非你不可的,不是嗎?嗯?」手指順著人的頰側滑下,臉湊近,也順著自己碰觸的步伐落下數個吻「真是大牌吶……不過值得的,對嗎?」
「嘖,手機壞了你賠?」有點心疼的看著手機被扔開,看著身上的人和逐漸靠近的俊顏,任那些吻落在自己頰上,抬手勾住對方的頸讓人更貼近自己,「大牌的是你吧?」側首舔咬對方的耳,「也許,沒有誰非誰不可?」
聽見對方的話,只是彎唇「甜心真是惡劣吶,把我對你的真心都扔在地板上了。」低沉的嗓音在人耳邊響起,聽來總覺得若有似無的帶著些許抱怨。張口咬住了對方的耳垂,洩恨似的磨牙。
耳上的刺痛感傳來,知道對方動真格的,想閃避卻因地方狹窄躲也躲不過。「真過分,居然扔你的真心,我們快點起來把它找回來。」隻手想推開壓在身上的人。
再次翻過身,將人鎖在自己與沙發之間「甜心今天跑來,是為了跟我鬥嘴?嗯?」握住了對方抗拒的手,帶到唇邊就是一吻。
「不找你的真心了?」說話欠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是。」就著姿勢手淺蹭著對方的唇,緩緩勾起唇角,「當然是為了跟你,重、溫、舊、夢。」腿伸進人雙腿間暗示性的前後移動。
對方的動作,只是惹自己發笑。湊近,在人的唇上輕啄「甜心此話當真?」明知道對方總是愛這麼跟自己開玩笑,卻還是故意發問。
「你說呢?」沒給對方正面回答,拉低對方吻上,舌尖僅是輕觸對方的卻含有無數挑逗之意,手順著人的浴袍貼上對方的胸膛,指腹摩娑過人的乳首,用行動證明自己所言。
將人往自己的懷中摟,讓人與自己緊緊貼合。舌尖舔弄著人傷痕累累的唇,接著竄入對方的口中,纏上的柔軟的舌葉。手掌貼上對方的臀,不規律的按揉擠壓,讓人的下身與自己磨蹭「這是撒嬌吶,甜心。」
「原來這是撒嬌?我以為撒嬌是要頭轉之類?」舔過對方的唇厚頭微偏輕銜人的耳垂,啞著嗓:「這不是點火嗎?」下身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我的表現如何?老闆?」
「的確是點火……」隨著對方的碰觸,也不特別隱忍,只是惡意的用已經稍稍勃發的下身蹭著對方「我的甜心一向是最棒的不是嗎?嗯?」
「那現在是小火?」拉開浴袍上的帶子讓對方的胸膛完全裸露,欣賞眼前的美景,「還是有在健身?」身軀稍微往下移動,略抬頭舌在人乳首處打轉,「你的?」輕咬人胸膛一口,「那你是誰的?」右腿微彎蹭著人的下身,想點燃對方更深慾念。
「對甜心怎麼可能只是小火呢?嗯?」解開了人的下衣,手竄入鬆開的褲頭,直接貼上了柔軟的臀,略瘦卻結實「甜心也有在健身,尤其是這裡……」輕笑,低頭吻上人的髮絲「如果甜心想要,那就是甜心的。」語畢,膝蓋介入了人的雙腿之間,擠壓著對方的私處。
「那裡有在健身的話....」後面的話以曖昧的笑帶過。掌貼著對方的胸膛緩緩移動,手心上的觸感是結實的,「我的老闆嗎?」這種稱呼真是色情感超重,讓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老闆,你很急嗎?」看人的腿伸入自己雙腿間,挑眉問道。
看見對方難得的笑臉,也跟著彎起薄唇。接著湊近,吻上對方的頰「這樣聽來似乎是我把甜心給包了。」就如同嘴上說的,似乎把自己當成了對方的老闆,腿沒有收回的意思,反而更加惡劣的蹭上「遇上你,我一向沒有不急。」
「怎麼不說聽起來是我出來賣?」人的紫髮落在自己頸側帶來搔癢感,因對方的動作輕哼一聲,「所以要在這?」掌向下貼在人的腹部淺摳。
「怎麼捨得?甜心只賣給我不是嗎?嗯?」吻上對方的額,唇角一勾「太多人看了。」輕笑,對著人眨了眨眼「私底下來。」抱起人,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
「這麼肯定只賣給你?」摸了摸額頭,低下頭淺淺的笑了,那抹笑是從未有的溫柔和愛憐。
制止對方要抱自己的動作,「我自己走,人的確有點多。」悶笑。
跟在對方身後停在房門口,握住人的手腕讓人轉過身,環上對方的頸項深吻。
「黎巖....你想要我?」唇抵著對方的開口問著。
「不很肯定,但甜心懂得算帳,賣給我應該最划算才是。」勾起薄唇,帶著人上樓,到了自己的房門口。對方突然的貼近,更加激起了兩人之間的火熱。吮咬著人的唇瓣,似乎已經無法滿足「我一直都要你……這你不是知道的嗎?嗯?」
指尖沿著人的頰側描繪對方那完美的輪廓,「我最不會算帳了。」指尖就這麼停駐在人的頸項上。「我當然知道。」同是男人怎麼撩撥男人的情慾自然拿手,貼近的身軀燙人的熱度和下身那無法忽視的慾望,伸手將人推進房內,迅速關上房門自己則依然站在房門口,「但我今天有事,先走了。」戲謔開口,壞心眼的達到目的,轉身想溜下樓,畢竟衣褲還在樓下。
自己要追,也不是追不上,畢竟房門無法從外面鎖上。但自己不會強迫對方,更加不想傷害對方。有些粗手粗腳的推開浴室門,接著重重摔上,打開了水龍頭,冰水由上方灑下,連同浴袍一同淋濕,企圖沖淡自己的慾望以及那抹不甘心。
溜下樓穿好衣褲,想試著平撫也被撩起的慾望,重摔門板的聲音連樓下都聽得見,好吧,是太過分了,想了想又走上樓,輕輕轉開房門走進裡頭,聽見沖水的聲音大概知道對方在幹嗎。旋身往床舖走去,就這麼坐在床沿等著對方。
冰冷的水,一開始貼上肌膚讓自己冷的一顫,到後來,慾望被澆熄了,血液的溫度似乎已經與冷水同步,不再感覺到冷。不知道自己在冷水下沖了多久,直到自己的腦袋完全放空,這才伸手關閉了水龍頭,些許疲憊的往浴缸一躺。
水聲停止了一段時間,卻久等不到對方出來,起身朝浴室走去,也沒敲門就直接開門,反正該看的都看過了。一開門就看見對方躺在浴缸內,有些擔憂的靠近浴缸彎身看著對方的倦容,「黎巖?」伸手推著,「你這樣會生病。」剛沖完冷水就還這樣躺在冰冷的浴缸內,在強壯的身體都會吃不消。
也許是寒冷讓自己的腦袋有些停滯,突然見到對方,只是一愣。接著起身,對人一笑「先去忙你的,我洗個澡。」看人走出了浴室,這才退去身上吸滿了水的服裝,轉開熱水替自己暖身。沖洗了身上的寒意,腦袋似乎又恢復了思考。拿過毛巾替自己擦了擦滴水的髮絲,這才裸身走到房間,替自己拿了另一件浴袍。
皺著眉走出浴室,該不會冷壞腦子了吧?起身再度走出房間下樓找出一瓶酒拿上樓,自己其實也沒要忙什麼,只是壞心而已。拿著酒坐坐回床沿思考著,沒注意到對方已經走出浴室,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順手打開酒瓶喝著,忘了是要給人暖身的。
「怎麼還在?不是有事要忙?」拿過吹風機替自己吹乾頭髮,走向床鋪,卻不是碰觸對方而是躺上床。冷熱交替,加上喝了好些酒,自己確實是睏了。
輕咳幾聲,「再怎麼重要的事都沒你重要。」大概吧,總不能說這麼晚能有什麼事。「啊,酒…」好吧,被自己喝完了。「話說你還好吧?」側身,掌蓋上對方的額頭,似乎沒發燒。
「沒事,只是睏。」輕拉開了對方的手,將棉被蓋上。這麼一鬧,也沒了跟人抬槓的興致。也許是喝了酒,讓自己有些腦熱,有些難以克制自己的脾性。
藍瞳盯著眼前的人,真是難得啊,居然能看見對方這麼一面,撫著下巴饒有興致的勾唇。原先有些心虛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那你睡吧,我在這陪你。」手伸進棉被裡握住人的手。
「這樣陪,你會生病。」一用力,讓人倒在床鋪上,撩起棉被,將人包裹住,輕拉將人環進自己的懷中「這樣陪法比較合適。」輕笑,將臉埋入對方的頸子,嗅著令自己眷戀的香氣。
「生病?」想反駁卻一時不察被對方拉倒在床上,既然都如此,於是放鬆身軀靠在人懷中,「這樣不熱嗎?」貼那麼近,又是夏天,「我還沒洗澡…」食指抵開對方的頭,「想被燻死?」
輕聳肩,鬆開了桎梏對方的手「好吧,洗過澡也比較舒服。」指向一旁的衣櫃與衣櫥「裡面有浴袍跟毛巾,先洗個澡再來陪我。」
「…是,老闆。」下床朝浴室走去,打開蓮蓬自頭淋下沖洗著身體,好像不太對?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把水龍頭轉緊,拿起毛巾擦拭,剛洗完澡反而更熱,沒拿浴袍抽了條大浴巾圍住下半身就走出浴室。「我覺得怪怪的?」站在床邊對著床上的人說著。
「怎麼了?」起身,將人環入懷中,不介意對方身上的水滴。鼻尖埋入對方的頸子,嗅著對方身上與自己相同的氣味。似乎藉著這樣的動作,自己就能夠輕易的將對方劃入自己的領域。
「這樣好像剛新婚一星期晚上的夫妻....」怎麼想怎麼怪,就算被人環抱住思緒也不在對方身上,為什麼那些話讓自己覺是老夫老妻在說的.....
「那應該來做點新婚一星期的夫妻該做的事情?」不滿意對方的閃神,將人放倒在床上,四肢纏上對方「甜心又逗我?嗯?」
「逗你?」拉回注意力時就發現自己倒在床上,「新婚夫妻做的事?」挑眉看人,大概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你不是睏了?」捏捏對方的下巴。
「睏是睏,可是甜心蓄意挑逗我。」輕挑眉,讓人又往懷中收了些。自己猜不透對方,但自己就是對於這樣的他感到著迷。
「我只承認我之前是蓄意的,現在可沒有。」續意挑逗也是很累的自己也是也被挑起慾望,真傷身。「抱著一個大叔好抱嗎?」張口輕咬對方肩頸。
輕掐了下對方的臀,似乎在報復方才的惡作劇「甜心一點也不像是大叔吶,有大叔跟你一樣調皮的嗎?嗯?」不介意對方小貓似的輕咬,只是如法炮製的在人頸子上咬了口「甜心想睡,還是不想睡?」
「這不是調皮是惡趣味。」調皮這詞令自己起了雞皮疙瘩,「你睏了就睡吧,我…」思考了一下,「我陪你。」揉揉對方的頭哄小孩似的,希望對方一夜好眠。
在人唇上輕咬了下,似乎是不滿對方的動作「甜心養了孩子之後就有了無盡的父愛?」輕笑,閉上眼眸,自己的確是有些累了「如果有事那就走吧。」
「誰對那臭小鬼有父愛。」說到那小子雖是用罵卻有無進的寵溺。在人的閉上的眼輕吻,「你睡了我再走。」
「我寧可跟你說再見,也不想被丟下吶。」睜開眼眸,對人一笑「再見,晚安。」嘴上到別,眼眸倒是盯著對方不放。
看人疲憊的神情,還不閉眼,嘆口氣,「你是魚嗎?」把對方抱進懷中,「一起睡?」捏捏對方的鼻子,微微一笑,「我不會丟下你的。」在人額頭輕吻。
對方的話,只是惹笑了自己。將人環進懷裡,重重的吻了口,這才鬆手「晚安。」不再禁錮對方,就像是以往給對方的那種毫無牽絆的自由。
「晚安,黎巖。」躺在對方身旁,手握住對方的手,明白人的用意,內心泛起暖意,帶著笑閉上眼那麼希望今夜兩人都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