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置身在庭園,今夜也是孤寂在喧囂。沒有酒精,動作卻遲緩的延伸,旋轉,然後停頓。歌唱著記憶斑駁的童謠,一切都是如此不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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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難得的失眠。獨坐在庭院的椅上,懷裡依舊窩著那黑兔,靜賞夜空。破碎卻柔美的童謠引起人的注意,在這皇宮誰還會沉醉夜色?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以手掌包覆黑兔,因旋身而揚起的紅巾掩住了那一瞬的溫柔,悄聲的,如夜風,往聲源處尋去。隱約能望見不遠處的一道人影,似月下妖精,緩和的舞姿卻蘊藏無限風韻。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或許是那舞和家鄉的頗為相像吧?越靠近越覺熟悉,不自禁將黑兔放進圍巾,合著那人的腳步舞開了手腳。
多久了?自從離開祖國就沒再舞過,祖國人民熱愛舞蹈,而他也繼承了那份優良的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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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滿月置頂。鑲嵌天際是黯淡星辰,佈景在光芒下蔓延紫滕般的色彩,淡色櫻漸層著奇異光景。沉淪在撲朔迷離的世界,零碎單音掩埋了細微的腳步聲。
以墊足旋身來結尾。轉至背後,艷紅與蔚藍髮絲交疊,檳金倒映碧綠。虛幻縹緲的瞬間,驚訝導致腳掌不正常翻轉,疼痛迫使身體不平穩,面前的人理所當然成了軟墊。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扶住人的軀,撞進眼裡的容顏引得一瞬間的失神。旋即疊起眉頭,一手抱起人,讓人坐在手臂上,另一手托起人的足,細細打量。
「傷了。」淡漠的神色絲毫不改,將人放在庭院的座椅上。
『這人,很危險喔。』腦中響起困窘的聲音。
在對方檢查自己的腳傷同時,詳端著男人。
妖嬈撫媚的皮相,健壯的身軀,臉長錯了是嗎?
「不要緊。」緩緩收回足部,面無表情的凝望著。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望了男人一眼沒有開口,翻出藥草揉搓出藥汁,捧起對方收回的足,將藥汁塗抹在腳踝,大掌推拿,讓藥能滲進肌膚給患部吸收。
「重要的,要保護好。」如果是舞者,腳將如生命,深入牽扯靈魂,傷了便是傷了根。
「...只可惜,我並非舞者。」冰涼滲透觸覺,減緩足踝上的疼痛。
「.....嘶──」一聲抽氣,微微不悅得瞪著對方「疼,輕點。」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聞聲,平淡的神色沒有變化,但手部的動作卻更加輕柔。「還疼?」抬頭望著男人,從他背後灑出的月光耀在臉上,微微瞇了眼,今晚的月似乎特別耀眼。
月色替男人染上象牙白的臉龐,奪目的雙眸閃爍。
真是無瑕的色彩。反映著自己真是污穢。
垂眸,真想毀了那雙眼。
別過頭,聲音略為沙啞的開口「不疼,可以放開了?」
被捧著足的感覺並不是很好。
隨時都得壓抑因疼痛而想對著男人發洩的想法。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順男人的意放開腳,感受到對方不善的氣息,面無表情的把一小包藥草放在男人手上。「你的舞,很喜歡。」會舞的人都有美的靈魂,一直是這麼相信著。
「...和垂死的生物掙扎一樣,有何依戀?」失笑道。
猶如凋零的花朵散發醜惡的氣息,最後而枯萎。
那是沒有心境的語言。
冷哼了聲,撐著柱子,嘗試站起身。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淡望了男人一眼,沒多說什麼,只是輕拉起了男人的手,捏了捏,再鬆手。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直視男人的碧眸,夜風撫起垂散的紅絲,如火,在黑夜中跳耀。「熱的,活的。」男人有溫度、有脈搏。「會歌和舞。」會唱並且能舞。
「不是垂死。」微微蹙眉。
喜歡舞,就是喜歡舞者,喜歡舞者所展現出來的靈魂,不管是以何種姿態。
『…你有病嗎?』被對方的話語逗笑了,並不是有趣,而是愚蠢『……這種沒有感情的舞蹈,若你用來感動太不值得了。』淺淺笑了笑。將對方漫天飛舞的髮絲歸位。
『從以前就是這樣溫柔了。』無奈的笑聲。
「...宮廷樂師,枉霏,通罪君,你呢?」總覺得只披一條圍巾不太像什麼正常職業。冬天不冷嗎?
握住對方的手,輕輕磨蹭。
不過這夏天的,似乎也不用取暖吧?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從手部滲透開來的暖意,一下失了神。「摧。」淡淡的報上單字名,抬眸對上男人的,伸手牽起對方的一縷藍絲「樂師......罪君。」第一次在初識的人前喚出那人的名。
只是單純的疑惑,並沒有展露在臉上,被男人握住的手反握住男人的,似乎想將溫度傳遞回去。
『…很好聽的名字。』被回握的手有些麻熱,閃避向自己注視的金眸。印象中,自先王去世後新進的成員有樂師、東宮侍衛等,名字沒聽過有叫摧。
『…沒聽過你,是先王那時的人?』如果是,不曉得會不會效忠新王。雖然這不是自己能管的範圍。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點點頭以示答覆。樂師似乎是新王時才進入皇宮的人,也難怪自己會沒有印象。「先王......消失了。」想到先王,平淡的眸底浮過一抹複雜。
對方的神色閃過一道情緒。喉嚨彷彿被止住,難以言喻的感受。好半晌,才擠出話來『他在。』愣了愣『一直都在。』不是在安慰他,只是如此肯定著。
ζ.王寵_摧
11 years ago
望見對方眼中的堅定,輕輕的摸了男人的髮,旋即收回手。「我相信。」轉身,往來的方向歸去。背對月色,面著夜黑,淡漠的神色有一絲鬆動。說固執,只要是相信的,就會一直相信下去。
『相信又如何呢?』扯開笑容『他早就死了。』對空無ㄧ人的庭園,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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