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在昨晚的那件事情之後,是怎麼回到床舖上並且舒服的熟睡到現在,怎麼回想也想不起來。睜著惺忪的獨眼,看著仍舊垂著幾張已荒廢的蜘蛛網的天花板發楞。
latest #27
只記得那時意識到阿貝爾扯下自己的毛巾,讓自己整個人跟阿貝爾坦誠相見後,自己就關在房間裡,徒勞無功的理著自己也沒辦法控制的情緒,之後大概是用腦過度不堪負荷就直接睡著了吧?
這些細節自己也不是很在意,反倒是開始思考為什麼那時自己會丟下阿貝爾逃到房間裡,而不是直接開槍斃了他。
自己也不是很明白那一份心情,不明白為什麼會害羞,而不是憤怒。回想之前發生的多次足以讓阿貝爾死上好幾次、變成壓縮幽靈的事件,自己卻懷著這種心情而讓他繼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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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那隻兔子現在在哪?不會還被自己關在門外吧?
想到這裡,便掙扎著想要鑽出被窩,隨後就看到那個讓自己要鑽出被窩比平常困難十倍的原兇-一條看起很眼熟的胳膊橫在棉被上,讓棉被的重量翻了不只兩倍。
看著這個無論如何都要抱著自己睡的笨蛋兔子,不禁無奈的笑了笑,拉了被子幫依然沒重新圍上毛巾的兔子蓋上。
算了,什麼不明情緒也別想了,就順其自然吧。想著,便想伸手摸摸柔順的長髮。沒想到,那雙藍色的眼睛突然睜開,與自己四目相交,伸出的手就這樣被驚嚇而瞬間定格。
暗地裡懊悔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早睜開眼睛,或許那高舉的手不是要重重打下、而是要輕輕撫摸呢?就這樣錯過一次大好良機,想到都忍不住想揍自己。
試探性的把艾依僵住的手放到自己頭上、再蹭了蹭,希望艾依查庫會反射性的繼續動作--就算是巴自己也好,不管哪樣都代表自己在他心目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眼看著艾依還在掙扎,左顧右盼發現自己並非如想像般的中途就被踹下床,而是好好的待在床上,膽量瞬間又大了一分,看著艾依查庫的眼神也多了些深沉。
看著阿貝爾難得露出真的像小兔子般的動作蹭著自己的手,呆愣了一下反射性的的延續著方才被打斷前的想法,將阿貝爾頭頂本來就有些蓬亂的翹髮又揉得更亂了。
看著阿貝爾左右張望著,原本以為這隻笨蛋兔子是想要尋找什麼—說不定是不知道掉在哪裡的毛巾—但是看著那樣的反應又不太像。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知道那個兔子在想什麼。
雖然說昨晚已經扯平了,但是畢竟昨天也是讓他在古魯什麼多的...是古魯瓦爾多的面前丟臉了,又睡了一晚,實在沒什麼脾氣再把他踹下床。
況且,這隻兔子裸體睡了一晚—雖然他平常就半裸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就這樣感冒發燒。在這種情況下也沒什麼動機再對他發難。
「放心,我沒這麼沒良心讓你著涼了一晚還不幫你蓋被子把你踹下...」隨口把心裡想的事說出來,卻注意到阿貝爾看著自己的眼神閃著平常沒有的,那一絲危險的光芒。「...做什麼?我說的是實話。」
帶著輕鬆的語氣敷衍著,但是看著那眼神,越覺得有一絲絲不祥的預感。
「好了,我肚子很餓,我要吃早餐。」說完,便掙脫了被阿貝爾拉住的手,拉緊繫在腰間的毛巾,翻個身想要爬下床。
真的被揉了頭頂後舒服地瞇起眼。若是有外人在自不會如此沒有警戒心地讓人在要害處任意施為-但眼下只有自己、和那隻剛起床還迷迷糊糊又被嚇到的小兔子。這樣的兩人世界還是第一次,沒有餐風露宿的緊張,沒有太過於陌生的關係,只有下意識地親近。
本想讓這有些溫馨的氣氛繼續蔓延,未料艾依查庫隨口把心裡話脫口而出,一時之間引起許多遐想與心中漣漪。若是照他平常個性,醒來看見自己又不規矩,一腳踹下床都嫌輕了,何況上次才剛被槍指著追殺過。
微抿了抿唇,沒有更進一步的追擊以免艾依害羞起來把自己推得更遠,而是探手抓住了艾依查庫的手,以不緊不鬆、不會弄痛他的力道握著,被子就讓它技巧性的滑落到剛好遮住重要部位的地方,有些地方若隱若現;臉上表情很是無辜的看著。「艾依,我也餓了,你不等我嗎?」狀似有些傷心地語調。
本想就這樣逃出房間,逃離那個因為不祥的預感而胡思亂想的氛圍,但是被阿貝爾抓住後,卻又被心裡的那一絲對於阿貝爾那份執著而產生的好奇鎖糾結著,就這樣放任著阿貝爾攔住自己。
聽著阿貝爾故作無辜的哀求,挑了挑眉看著這隻不知道又想做什麼的兔子,眼睛隨著視線的向下移而越瞇越小。
「我說你啊,昨天嚇到古魯瓦爾多還不夠嗎?你以為全部人都跟我一樣能忍受你這個樣子在公共場合亂跑?」緩緩的將被囚禁著的手抽離對方的掌喔。「你要跟我一起去吃飯你就先把你那邊那位兄弟遮好。」
說完,就大力的掀開棉被,打算尋找是否有遺落在床舖上的毛巾。
這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命運捉弄人,在自己將棉被拉開、阿貝爾也隨之坦承相見的那一剎那,那扇不太可能開啟的房門居然被打開了。
更慘的是,回頭看見進房的人是誰時,臉色瞬間刷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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