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算好了兄長大概會回來的時間,在桌上擺好酒瓶和兩個高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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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平常都是在跟茶,但偶然轉換一下也不失為一件樂事。何況在桌上的更是以前跟兄長一起釀製的紅酒,今天也是第一次把它拿出來,誰都不知道到底會是什麼味道。
「⋯⋯現在、就是等兄長回來了⋯」刻意面對門口坐著,生怕不小心就錯過對方回來的瞬間。
『啊⋯可是希普好像⋯⋯沒有跟兄長提及?』突然發現自己疏忽,開始苦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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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走到窗邊後便拿出自己的花朵讓它從窗戶飄走。『⋯兄長、會懂的⋯⋯』應該會懂吧?
「希普?」步進室內,四處張望。
早在這之前早已吩咐徙者把今天的報案以文字方法呈上,只有緊急時才來這邊找人。
「兄長⋯歡迎回來。」比起平日有點興奮的上前迎接。
「怎麼了,這麼急著似的傳花過來。」仔細地將對方上下打量了好幾遍,確認沒什麼事才鬆口氣似的開口問道。
自己是打擾了對方的工作了嗎?罪疚感開始在責備自己而不敢正視兄長。
「⋯⋯希普⋯準備好東西後⋯⋯才想起、沒有知會兄長⋯⋯所以才⋯」小聲的道著。
看著弟弟一臉內疾,不禁輕笑:「別想太多。」留意到桌上放著的東西顯然是經過佈置,又道:「別喝太多。」捏了捏希普諾斯的臉頰。
把塔納托斯的舉動當作是給自己的的懲罰,不敢亂動。
「來吧。」捏夠了就鬆開手,半拉著弟弟坐在位子上:「看來是沒醒酒?希普,去把你上次在櫃子裡找到,說成怪花瓶的那個東西拿來。」苦笑,著弟弟去把自己珍藏著的醒酒器拿來。
「希普⋯還沒有喝⋯⋯」但還是乖乖把那怪花瓶找出來。
「我知道。」熟稔地處理好一切,道。「看來這支不錯啊,不愧是希普。」笑著說。
說到底,當初的葡萄主要都是希普在料理的啊。
「⋯⋯可是、釀酒的是兄長在做啊⋯」有一點一定要承認,那就是自己不懂酒,完全不懂。
「也是呢。」坐下,示意弟弟坐近一點自己。「先等一下吧,很快就好。今天有的是時間。」看了下懷錶,肯定地說。工作都交給可以信賴的從者,今天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按對方的意思直接坐在旁邊,開始跟兄長東一句西一句的聊了起來,但基本上都是由塔納托斯在教授一些有關酒的知識。
而愉快的聊天總是會使人遺忘掉時間的流逝,也拜這所賜,醒酒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把醒酒器中的酒液倒進高腳杯中,「來,拿著。」在希普接過杯後凝視對方,接著說:「怎麽突然想跟哥哥喝酒?」
「嗯……希普、有點擔心……」這樣的視線使自己有害怕,害怕答案會令兄長覺得自己很幼稚。
「希普在想、兄長……會不會認為…和希普一起、像這樣一成不變的生活很無聊」
沉默地放下酒杯,轉手就連希普諾斯手中的杯子也拿走,然後按著對方的肩把他按倒在沙發上。
「說什麼笨蛋話。」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嚇倒對方,但不這樣做的話他大概不會明白。想到這裡只好在心裡苦笑。
「兄長⋯⋯?」不解於對方動作的意味。
「不就說了很多次了嗎,不要說這樣的話。」貼上希普諾斯的額頭低聲地說:「跟你在一起很無聊什麽的,我從來沒有那樣想。」
「⋯⋯⋯⋯。」緊緊抓著兄長的衣服。「⋯希普、很害怕⋯⋯害怕、會失去兄長⋯⋯」雖然不可說是從未分開,但由出世很祂們一直也是對方在世界上最親密的存在。
失去兄長的日子⋯根本就是連想像的勇氣也沒有啊⋯⋯
「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
雖然一直都抱著這樣的想法,但由於不習慣說出口只好稍微退開然後別開視線,手上的力度也減輕了不少。
抱緊了塔納托斯。「…希普、有兄長在身邊便夠了。」
放輕動作環抱對方,在弟弟的唇邊落下輕輕的一吻後靠在對方的肩上,道:「讓我這樣靠著一會。」
調整一下動作,好讓對方更舒適。
明白弟弟的好意,於是也沒有動作。伸出手指去捲對方的長髮,低聲問:「還是有在好好保養頭髮?」平日實在少有機會如此靠近但身為哥哥這個也發現不了也有點……失職。
「嗯⋯。」把身體更靠近塔納托斯,這樣的舉動連看自己也覺得有點像貓咪。「⋯兄長、有說過⋯⋯喜歡希普頭髮的顏色⋯⋯」
「還記著啊。」稍壓聲線笑說,順道再在希普的頸邊偷了個吻。「睏了?」用手順著對方亂了的長髮。
過了好一陣子也沒有回答,只好橫抱起對方往寢室走去。
「晚安,希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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