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似乎有人叫自己名子「嗯?...茨溫利郵差先生...咳咳」看見對方一如往常穿制服似乎是來送信的。
「你感冒了?這裡的醫生是吾輩的朋友,他的醫術很好、你大可放心。」見對方似乎病的不輕,便關心一下對方的情況,之後便開始閒聊起來。
「嗯只是小感冒而已...原來是這樣嗎、咳那我知道了..」聽完對方推薦後,稍微留心了一下「阿、話說前幾天,天色晚時,路上出現了奇怪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咳咳、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下..那時雖然看見了但是沒有去做些什麽..果然還是要去跟警察說下的..」突然想到前幾天所看到的白袍男子的事,於是跟對方大致上跟對方形容事情的經過。
「最近感覺不是很安寧,真的得小心點...」
說到一半、便看到好友穿著便服走出來、應該是下班了,正要出聲叫住他時,身旁的人大聲的說...
病患都已經安頓好因此提早下班,和其他醫師打過招呼、準備離開,一出診室便在大廳看見熟悉的身影。徑直走了過去「瓦修?是來送信的嗎?」
一下子注意到瓦修身旁的人正沒有禮貌地指著自己「請問...有甚麼事嗎?我臉上有沾著甚麼東西嗎?」推了推眼鏡,詢問著。
手上提著一盒用布包著的便當「羅德先生總是忘東忘西...恩?」轉過彎後發現熟悉的面孔站成了一團「怎麼了嗎...?」站在牆邊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嗯、是伊莉莎白的包裹,不知道她是不是有點忙、這次比較晚,這裡簽收一下。」從包包裡拿出筆遞給對方,同時也因為柯克蘭先生的話、而開始有點好奇。
「阿嗯、也沒什麽事情」有些不敢看向對方,將視線撇到別處。
疑惑地瞄了那個奇怪的人一眼,便把注意力拉回瓦修這邊「是伊莉莎白太操心了,每次都麻煩你,謝謝。」接過筆在簽收處簽下名字後將筆遞還給對方。將包裹放進袋子裡。雖然覺得那個人很怪,但基於禮貌還是開口問了瓦修:「請問這位是?」
想了想還是往前走去,都是認識的人...雖然有個討厭的家伙在。
「這是吾輩的工作,真的很久沒看到伊莉莎白了。」接下筆,如往常的做了記錄,接著回答對方的問題。「他是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好像是來你們診所看病的,對了、聽說你前幾天好像在路上跳...跳三下?還是他看錯了?」用右手指了身邊的律師。
「欸?」很明顯的愣了一下,輕咳一聲,眼神飄向窗外不知何處的方向「我想一定是看錯了,不然就是認錯人了吧。」
「我也有看到」正好到了大家面前,看著羅德天真的眨了眨眼。
「......」望了粗眉一眼,默默的縮到羅德身後。
看著咄咄逼人的兩個人,背脊感到有點發涼,都被講到這個地步了只好承認...「呃、好像有那麼一回事...」不自然地托了下眼鏡「不過那都是...路德維希他...」音量頓時消失沒有繼續說下去。注意到本田縮了過來「怎麼了嗎...?」
看著那位黑髮少年,才注意到是那天在花店門口哭泣少年,那天掉在地上月票還在自己這裡,趁這次機會交給他吧「這個是你掉的月票...」遞給對方的月票。
「謝謝...」接過月票,表情有些複雜,其實仔細想想眼前的人也不壞, 雖然煮的東西很難吃 。
「這裡是醫院,還是先出去吧?」看到一些病人視線往這邊聚集便向大家提議。
聽到瓦修的話才回過神「說的也是。」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一邊向病患及護士們表示道歉便率先出了醫院。
一群人走到醫院外,繼續著方才爭執不休的話題。
「羅德,你...那件事是真的嗎?」有些半信半疑但卻又有那麼一點可信度。
「......。」原本想就這麼帶過,不過瓦修認真詢問的態度和在場有兩名證人的情況下,實在不得不正視問題...在心中苦笑了下。
「沒甚麼大不了的,而且說起來有點複雜...。」還是迴避問題了,真的是沒甚麼大不了的事情。低頭看了眼菊似乎很警戒的表情,還是先帶他回去吧,菊似乎還不太習慣跟陌生人相處。「時間不晚了,我先帶菊回去了,下次見。」向兩位輕輕頷首,隨即轉身快步離去。
「咳咳、...那我也先回家好了...」突然覺得身體又更不舒服了。
「再見」向兩人道別後急忙跟上羅德的腳步,自己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詢問這個問題。
剛剛亂哄哄的場面、在一瞬間散場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被留在原地,和一堆無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