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有些被動的模仿著對方的動作。算不上是溫柔的動作只是近乎狂亂的交換著彼此的氣息,疾風驟雨般的接吻。口中逐漸蔓延開來的是淡淡的鐵銹味,卻不如平常那般令人生厭。在逐漸紊亂的呼吸中只是稍微分了開來,然後便再度貼合。
手指滑下對方還被衣服包覆的身體,然後在接吻間撥出一點心神脫去對方的衣物。
在交吻之中,我們也有幾次換氣的時間,每當這個瞬間時我都會偷偷看他的臉,然後細細的念著他的名字,「淅沄。」他的睫毛長長的在臉頰上印下一塊小陰影,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這個東方面孔,可是極出眾的。
我感覺到他的手掌貼了過來,鑽入衣服裡然後將衣物退去,到底是我被吻得七魂八素還是我本身就想要這樣的觸碰?已經再也分不清楚了,我一手環著他的腰,一邊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他瞇起的雙眼已經蘊上了一層水氣,念著我的名字的聲音夾雜著宛如嘆氣一般的喘息。在脫去衣物的途中半是刻意的劃過他的腰際都能引起他微微地顫抖。然後他的手也伸了過來,發抖的指尖略為著急的想要將衣服的鈕扣解開。
每一個動作都是輕輕的,彷彿還在摸索著力道一般。不是很確定該怎麼做,只是順從著本能想要讓兩個人都能夠舒服。
「還想要什麼?」這樣問著。無視於這是個滿令人害臊的問題,只是經驗值等於零的情況下,他不說,我就無法讓他滿足。
「要你。」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就直接了當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好想要想要更多觸碰,可以證明彼此關係的觸碰。
沒辦法掩蓋的就讓它徹底爆發吧。
「你知道怎麼做吧?」
「抱歉,我不知道。」環著對方的腰,彼此肌膚相觸的熱度讓我的不安多少減少了。我不知道怎麼做,這樣沒關係嗎?看著對方渴望的眼神,我卻徬徨無措了起來,在這種時候也未免太不會看時間,但是沒辦法。
「教我吧。」只要那是他想要的,怎樣都好。怎樣都行。
我瞬間傻掉,這個男人以前究竟過著什麼生活?居然不知道嗎?我抿抿唇,輕聲道,「那我來。」
已經管不了什麼道德束縛或是羞恥心了,現在,就想要被他狠狠貫穿,我將他堆到床邊要他坐好,我則半跪在的面前。
看著他一臉疑惑的樣子,我就不禁笑了出來,這個男人在關鍵時刻總是令人出乎意料。
拉開了褲頭的拉鍊,手開始有些顫抖,我不忍在心中吶喊,「海爾瑟利,這是你自己要開始的,現在擺出這副樣子可真是慫貨。」這樣喊話我把它當作是一種自我鼓勵。
等到我終於從褲子裡掏出他那赤熱的慾望時,方才那股衝勁又蔫掉了。
進行著動作的他,瞳孔中仍然保有理性的不安。吞了吞口水按著他的肩膀,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在顫抖著。明明在緊張還是裝作這副沒事人的樣子,著實的讓人感到擔心。但只要和對方的視線接觸就會感到熱流在身體裏躁動。盡可能的壓下想要遵從本能行動的慾望,我只是側著頭讓他繼續。
「霍爾……沒有問題嗎?」
這種感覺其實挺糟糕的。無論是對方的動作所帶來的快感還是越來越無法壓抑、想要碰觸他的慾望都是。
我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所以我用行動來代替回答,我輕輕握著,然後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一下,感受到對方的輕顫這點令我曾加了不少信心,接下來就是張嘴,把整個性器含進了嘴巴裡,本來就不算小的東西撐得我嘴角有些發疼,不過為了顧及對方的感受還是很快的開始吞吐起來。
壓抑慾望從來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我小心翼翼的用舌頭輕舔。
「喂、」對方的動作讓自己整個慌亂了起來。很久沒有能夠讓自己這樣無法思考的事情,若要說,眼前正在上演的事情算是相當讓人不知所措。忍耐著不想發出什麼聲音,但偶爾還是會有些微細的聲音從嘴邊流露出來,淡淡的喘氣裡充滿了濃濃的快意。這樣簡直都不知道是誰要讓誰舒服了。
這樣主動是想要做什麼呢。看著似乎帶著笑在做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的他,頓時心情複雜了起來。
想要什麼呢你?海爾瑟利,你想要什麼呢?你停不下來了,你還想要什麼?
舌頭滑過突起的肉筋,時不時用一隻手揉捏下在兩旁的囊袋,我開始尋找可以潤滑的東西,我分神的望著四周,剛好看到掉在地上的護手霜,我不費力的用一隻手酒可以溝到它。
暫時離開了那個滾燙物我發現它比剛開始那種半軟不硬的狀態大上很多,我不住想到等下如果在我體內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我將蓋子打開擠一點在自己手上然後又伏下身繼續剛才的動作。
你想要什麼?
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身體就在這樣失衡的處境裏,倚著前所未有的期待繼續進行著。猶豫不決的低下頭繼續看著他的動作,有些害怕自己沈溺在種近乎悖德的快意裡。
對方暫時放開時多少鬆了一口氣,不過卻看見對方在手上擠了些什麼然後又低下頭繼續。在他手上的軟膏是護手霜。但自己可不相信會是因為覺得皮膚乾癢而擠出來用的。他打算做什麼?
「霍爾、你要做什麼?」
「做愛。」
當我說出這句話時,我覺得掉了一地的不是世界觀而是自己的羞恥心。
我用慢慢的將自己的手伸到後方,在幽祕的股縫尋找那條狹窄的甬道,我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有點遺憾,但如果是這個人,我都甘願。
我將沾有黏膩液體的手指伸進那個小孔裡,撐開的飽脹感很怪,而且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自己拓張,很怪,不過比起死,這又算什麼,我沒有停下嘴邊的工作,如果等下一個沒弄好,可能會終身遺憾。
海爾瑟利,你真不要臉。
聽見了那個單詞,我屏住了呼吸,不再掙紮卻也不迎合的任憑他動作,身子還是繃住的。我沒有阻止他。每次要被對方吞吐的動作造成的興奮抽走理智時,自己又被對方斷斷續續的低聲呻吟迎頭澆了些涼水。
看著對方皺緊的眉和微微含淚的眼角,怎樣也,高興不起來。我覺得他在勉強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為了我。
「不要這樣子。」我沒有辦法維持平常對他說話時那種溫柔的語氣,如果是為了「喜歡」而要獻出身體,我真的寧可把他甩開。我不要他這樣傷害自己。
我將自己的手指更往裡面推進,然後又加了兩根,原先的異樣感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快感?我敢前方的東西已經有抬頭的跡象,說實在的我真的沒被自己操到射出來過,我開始細碎的呻吟,緊緊蹙著眉頭。
理智分崩離析,我要,我還要更深,給我更多。
「怎麼樣子?」我微微一笑將手指抽出後穴,就在出來的那一刻,「嗯啊......」羞恥的呻吟溢出我的嘴巴。
是這個人,我可以。
「這種頗為生痛的事情……一定得做下去嗎?」他眼中的欲求明顯無比,看來已經是完全阻止不了了。雙頰上的潮紅在柔和的金色發絲的映襯下顯得熱情了許多,就連吐息也沾染著讓自己心跳加快的情色味。
我沒有伸手碰觸他。我不敢。我怕一碰了,情況又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藍色的眼睛中已經沒有平常的理性,更進一步的觸摸、擁抱,都會讓他完全喪失理智。
我可以忍耐。為了不要傷害他而忍耐。
但他呢?我不想賭這個可能性。
我站起來,看著沒有絲毫動作的他,我忽然很害怕,只有我這麼想嗎?渴望著更多東西。慾望是一頭野獸,張牙舞爪的吞噬了理智,胃酸消化,再不復見。
我沒有說話,只是個人坐上他的腿,用吻來回答。
真的阻止不了了。他的身體發燙得可怕,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我都會以為他是不是發燒了。不,或許正是因為發燒了,他才會想要做這種事情。
但是透過他的吻,他的渴求似乎也傳了過來。
無奈地撫摸著他的髮。我想是真的,不讓步都不行。
「我現在該怎麼做才好?」
一吻結束,我才回答道,「什麼都不用做,讓我幫你就好了。」我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的說。
不單單只是欲望。
我好想把這樣的想法傳達給他,我要把自己送給他,我要有人,能抓住我。
「……好。」一邊回應著,我輕輕抱住他。他想要什麼,就給他吧。我又稍微將手收緊了一點。不能說自己是完全樂意,只是若兩人都能從這一次裡得到什麼,那麼也無妨。
那個時候說好不會放開,是不是也同樣約束自己,讓自己沒有辦法認真拒絕他所想要的一切?或者是用情已經用得太深,他已經是一切。
「你想要什麼,就做吧,我……奉陪到底。」
促狹的笑了笑,脫下褲子就朝那個已經勃起的性器坐上去。
一開始有點對不準,好幾次都差點斷了他的命根子。
因為一開始的不大順地,導致後來一進入時的痛處加劇,我死死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表示痛苦的聲音。
「進、進去了。」
不該承擔的地方還是不夠容納自己,顯然結合的生澀疼痛給他造成了很多的困擾。看著他咬緊下唇拚命忍耐不想發出痛呼的模樣,我馬上又後悔為什麼會答應他繼續做下去。
「不要咬著,太勉強就停下吧。」不忍的伸手碰觸他已有點出血的唇,思考了一會兒我轉而將唇貼了上去,希望能夠轉移他對於疼痛的注意力。
他的嘴唇吻上來了,這次的接吻不似前面帶有色情意味,更飽含的是溫柔,所以只能感覺到舌頭輕輕畫過嘴唇。
我很慶幸,是他。
沒想到自己後面的小穴已經把那根巨物全部吞下去了,我有些開心,就算是疼到我眼角發紅,我也輕輕的笑了。
充塞住那狹小的甬道,只要稍微一動就能感到他碰到自己的內壁,比起剛剛的手指,那根本不算什麼,這種連肚子都被填滿的感覺。
爽。
這樣是不是比較好一些了呢?能夠看出他本來糾在一團的五官稍微舒展開來了,所以我猜測這樣多少有讓他好受點。比起單純的結合,現在的自己還想要再多安撫他一些,如果能夠嘗試著讓他再放鬆一點接受自己的進入就好了,畢竟他的身體被痛苦困擾得不輕。如果能舒服一些,自己的罪惡感也比較不會那麼深。
唇稍微離開了對方,然後再次開口問道:「我還可以為你做什麼?」
皺著眉搖搖頭表示不用,自己便開始動起來了,大概是因為姿勢的關係所以每一下都頂得很深,每每到最深處呻吟就會無法克制的流出來,我前面也已經濕成一片了。
他看起來比我想像中能忍,這是什麼樣的定力啊?
薄薄的嘴唇無意識的張開著,斷續吐出的夾雜了一些意義不明的破碎的短音,儘管只有幾聲細微而短促的呻吟流露,但那幾聲嬌喘已經掀起了自己更加明確的欲望。但自己還是忍著,因為自己不得要領的動作反而會傷到對方吧。
發燙的通道緊緊貼著自己,每一次因他擺要的動作而往內探入,都會感到分身在悶痛裡獲得靠近頂點的愉悅。
雙手扶在他的腰上讓他不至於摔下去,大概沒有經驗的自己除了這樣,還有偶爾探過頭去與他接吻,也就不能做什麼了
我看到他沒什麼變化的反應,我忍不住用支離破碎的辭與拼湊問道,「你、你是......恩、性、冷感嗎?哈......」
雖然他動都沒動,但每一下都頂得很深,我不敢想像如果他在主動一點,我真的可能被幹到哭,我死死抓著他的背,不敢鬆開。
他的聲音沙啞的可怕,夾雜著情色的喘息。「我只是怕會傷到你。」有些艱難的維持聲音平穩得回答他的問題。
他抓著我的背的力道有點大了,背後傳來陣陣的疼痛,但在無形之間,這種細碎的痛只是更加助長了快感。
「我應該要動嗎?」是不是自己這樣忍著反而讓他得不到滿足,我不能確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
我知道自己這樣是多麼的淫蕩,我就像那種片子裡的主角,跪著,苦苦哀求著,要更多,這是一種趨近於光明的死亡。
「你、你恩......隨便啦。」加快了動作,擠壓到了一個境界,每每抽插之間都會擦過那個敏感點,然後惹得自己前方的東西吐出白色的液體,那些東西就全部落在他的小腹上,晶亮亮的。
很色情,我居然有這種想法。
弄髒我吧。
圈住他的腰,我試探性的挺了一下腰,馬上就感覺到了他的內壁絞緊的感覺。有些難耐的悶哼出聲,我不知道他這個反應究竟是代表舒服還是痛苦。
「嗯……是這樣嗎?」試了幾下之後都發現他的反應似乎變得比方才他自己動時大了許多,於是我試著開口確認。「這樣舒服嗎?」
「嗯啊!」就在他猛然抽動的時候我整個人就再也無法壓抑那些淫蕩的聲音了,這次我叫得很大聲,比起自己動,還是讓他來所獲得的快感更多,我半睜著眼看著他,薄汗已經浸濕了他額前的劉海,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不是我太容易滿足,而是能見到他除了冷著一張臉還有其他表情,我不免自鳴得意。
聽到他的問句,我終於擠出回答,「恩.....舒服。」
就是這樣,侵占我,讓我感覺活著。
大概抓到了方向,便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著,而此同時他也還是擺動著腰肢,不僅是他自己,連我都必須承認這樣……真的很舒服。
他毫不避諱的淫聲浪語也帶起了我的感官。我不自覺地抽動得更快,而他也湊了過來,兩個人的唇再次相觸,然後互相侵略了起來。
沒有再忍著放輕動作,而是為了讓彼此的快感都達到極限而盡可能的用力。
他並沒有再像之前一樣控制力道,每一次的抽插都到最深處,開發著未知地帶,我被頂得暈頭轉向,淫靡的水聲迴盪在室內,夾雜著囊袋拍擊的聲響,我覺得身體燙得像七月的柏油路。
一陣一陣的電流使我夾緊後面,然而我已縮緊,就能感到身下人的顫動,第一次覺得後面可以被操到這麼爽。
在兩人都只能拼命忍耐以免射出來的情況下,吻顯得費力得多以至於分開時彼此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偏過腦袋轉移向他的脖頸,舔了舔凸起的大動脈。手繞到背後,他的金髮纏在指尖,我若有若無地撫摸過他的肩胛脊椎,然後用力壓下。
他發出了瀕臨高潮的尖叫。
「幹,他媽的……哈啊!」要穿了,要穿了,在高潮前夕我是真的這麼想。
我這次不再避諱那些粗俗的遣詞用字,了當的罵出當下的感覺,前方噴射出白濁的液體,,飛濺在他的小腹上,那些液體沿著腹肌的去線條蜿蜒留下最後被床單吸收。
如果不是剛剛射完我覺得自己可以再硬一次。
現在只覺得,他媽的爽。
聽見在高潮之際他喊出來的居然是一串粗話,差點不小心笑出來,只不過他因釋放而突然收縮的後穴讓自己也感到了超過忍耐的臨界點的快意。在仿佛要將自己淹沒的快感中,自己也在對方裡面射了出來。
是舒服的不得了,也難怪對方會那樣,但是那種滿足感過去後迎來的卻是龐大的空虛感,一下的反差讓自己不禁想,為何會突然發作而導致這種分離感。
我用指甲狠狠的插入了自己的手掌裡,直到熟悉的血味彌漫開在整個空間裡。
我對氣味一向敏感,所以當我從他的性器上抽離終於有點理智的時候我聞到了那股血腥味,我想站起來,卻無奈剛剛做完力氣根本沒有恢復,而且只要一站起來,他剛剛留在體內的液體就會沿著股縫留下,挺不舒服的。
我只好翻過身輕輕倚在他身邊,「怎麼了你不高興嗎?」我的聲音喑啞得厲害。
「沒什麼。」輕輕喘著氣讓那種不是的感覺平復,一邊抬起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梳理對方因方才的情事而變得雜亂的髮絲。半是安撫他、半是藉由觸覺讓那種空虛感遠去。
「你會累嗎?」有點擔心對方的體力是否撐得過去,雖然不一定還要繼續,不過就怕他逞強。對方不像自己,看起來似乎是真的蠻享受於其中的。
況且事後還得清理……因為對這種事情沒有心理準備不僅沒準備安全措施,甚至還射在裡頭,自己現在回想起來不光是羞窘,也是相當擔心這樣會不會出問題。
我無所謂的搖搖頭,「不是第一次了,還行。」我想到什麼似的又道,「我可以自己清理。」我拉起被子微微遮住光裸的肌膚。
我知道這麼想很怪,但我還是問道,「你不會……那啥?始亂終棄吧。」
聽了對方最後一個問題無奈地笑了。「我是那種人嗎?」我不知道為什麼事到如今了他還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沒有必要擔心的事情。
靠近對方的耳邊,然後淡淡的用著對方的母語說了一句話,然後退回來時看見他聽見之後詫異跟驚訝交雜的神情。
聽了他的話,好久都沒辦法思考,真的。端是那句話就摧毀了所有感情抑制的開關,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訊息量太巨大腦袋無法承受,眼淚就這樣滴滴答答的落下,這種感覺太難說明。
心臟無法負荷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左右我的一切,不行了,我覺得,我以前的日子都是一片空白。
可以不用再走了,可以停了。
就和他在一起,給時間來個歲月靜好。
看見他的眼淚便愣住了。不知道這麼說居然會引起他這種反應,因此只是難得亂了分寸的試圖安慰。
「沒事了。」這麼說著將他抱入懷中,然後輕輕的拍著他僅用著被單包覆的背。直到感覺到對方以及沒有再流淚,只是靜靜地被自己擁抱。
後來?你問我後來怎麼了?哭累了就睡著了阿。
人累了就要走回家了阿。
我躺在他的懷裏。
細細品嚐他剛剛所說的話。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也都不明白當時令我失控的理由是什麼。
我只是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