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摩羅斯兄長剛剛來過。」站在書櫃前,邊翻動手上的書本答。
從背後親暱的抱著對方,把在咖啡店買回來的遞到前面。「那麼⋯明天才吃?」
「現在吃也可以。」笑了笑,合上書本並放回櫃裡,把希普諾斯手上的東西拿走。
「怎麽……」轉身,話還沒說完就呆著了。「希普諾斯,你身上的是……?」人類女性的洋裝?
「…嗯?」想了一下後,意識到兄長所指的是剛才自己在人界的裝扮。
「摩洛斯兄…有稱讚希普喔……」微微提起裙擺,向兄長展示著這套衣服。「…適合嗎?」
「……還可以。」把裝有糕點的盒子放在一邊的矮櫃上,轉回去面對書櫃。「怎麽突然想這樣穿了?」淡淡地說,但手邊整理書籍的動作卻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那裡…女性限定的茶、很好喝喔…」走過去幫忙整理。「……不過,最初是店長誤會了……希普、才喝到的…」
雖然之後也有試過托部下買回來,但都因為是女性限定和不准外帶的關係而失敗告終。
點點頭表示明白,「希普諾斯,放手。」抱著幾本書,輕聲說道。「去把那套裝換下來。」雖然看上去很適合,但真的有點……那個。
感受到弟弟疑惑的視線,只好說:「有點看不習慣,快去換下來。」壓抑著心裡再度萌生的騷動,重複道:「希普諾斯,放手。」
「果然、很奇怪嗎⋯⋯」聽到塔納托斯的回應不禁有點落寞。
說得也是呢,身為男神卻穿上人類的女裝什麼的,果然是很奇怪呢⋯
轉身,沉默地盯著對方的眼睛。良久,才輕輕地在對方的額邊落下一吻。
「好了,去換回來吧。」
抱緊了塔納托斯,把頭窩在對方懷中。「⋯希普、惹兄長生氣了⋯⋯?」
「沒有。」捏著弟弟的臉頰,道:「只是你這樣不太好。」先不說母神大人或兄長們可能會突然來訪,現在這樣的氣氛也有點不妙。
「⋯⋯為什麼?」是錯覺嗎?兄長的體溫好像比平日來得溫暖。
雖然覺得奇怪但卻不會討厭,倒不如說自己還滿喜歡這樣的溫度,總覺得有一種令人留戀的感覺。
「也沒什麽,先放手再說。」輕聲道。臉上和平常一樣沒什麽明顯的感情,聲音卻變得低沉。別開視線,說:「不要讓我再重複了。」
「……希普諾斯。」瞇起湖水綠色的雙瞳,在對方呆滯的一瞬間用力地吻上抱著自己的人,手不安分地游走對希普諾斯的腰間,就像僅有的最後一絲理智已經完全消失一樣。
單手扣著希普諾斯的腰,變得細碎的吻從唇上落到頸邊,另一手解開套裝背後的鈕扣,指尖掃過懷中人的背部時不意外地感覺到一絲顫抖。「怎麽了。」停下動作,問。
「沒什麼⋯⋯」這次換作是自己吻上對方的唇,停留一刻後便離開那如同美夢般美好的觸感。「只是覺得、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所以⋯這次可以更用力的、抱緊希普嗎⋯⋯?」在兄長的耳邊輕聲說著。這樣的聲音既像請求、又像是誘惑。
「嗯。」回應一聲後也不多說什麽,再度吻上希普諾斯的唇,期待著回應一樣用指腹來回輕掃對方的尾骨。
脫下弟弟的上衣後空出手把自己散落在面前的頭髮一把向後梳,舔唇。「在這裡好嗎。」不過大概忍不住了,儘管睡房就在隔壁。
因著尾骨被挑逗的動作而全身都抖震起來,這種舒服的感覺使自己沒辦法好好聽清楚兄長到底說了些什麼,儘管如此還是靠著本能回應對方。
不管怎樣說也好,自己還是相信著祂,無論是什麼時候、什麼事情也好。
埋首於在希普諾斯的胸前,挑撥著對方的情欲一邊轉換位置,讓他坐在自己的書桌上,脫下弟弟身上僅剩的衣物,手滑進對方大腿的內側。「希普諾斯……」
一再呼喚弟弟的名字,指尖順著腿和腰的線條一直向上直到胸口。「看著我。」
雖然還隔著自己的上衣,但緊貼的胸口讓自己感受到希普諾斯的熱度和起伏。
「……才不要。」在兄長的愛撫下,就連呼吸也凌亂起來。「…好羞人的說……」
雖說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所感受的羞恥還是比想像中還有來得多。
聽到這樣的回答不禁勾起笑容,左手壓着弟弟的後腦勺並湊上前,先是輕輕的一吻,然後逐漸深入以邀請對方的舌尖。本在希普諾斯胸前的左手又回到起點,套弄對方那已經抬頭的敏感,滿意地感覺到呼在自己臉上的氣息再添上一份混亂。
加速套弄的動作,在深吻的結束後湊近希普諾斯的耳邊,低聲地說:「那麼,叫我名字。」
「塔納托斯……兄長…」不習慣這樣的直呼其名,還是小聲的在後加了兄長兩字,但這樣換來的後果就是前端的洞口被對方用力的壓著。
下體所傳來的痛楚仿似是與快感混合了般,令自己根本沒辦法把塔納托斯推開。「⋯嗯哼!兄、兄長⋯⋯就愛欺負人⋯」
「嗯,就像你所說的沒錯。」
鬆開按著小洞的指尖,讓希普諾斯解放在自己手中。隨即就開始為對方的後穴開拓。
「來,兄長的名字是?」像孩提時代教弟弟唸自己的名字一樣,耐着性子誘導對方。嘴上雖然溫柔,但手的動作反有加速的趨勢。「希普諾斯……」
「完整地唸出來。」一切就緒,現在只在等待弟弟的那句話。
「這樣、太奸詐了…」穴口被那那進進出出的動作變得難以忍耐,流出來的液體將桌面弄得一片濕漉漉。
感受到那發燙的慾望頂了在穴口輕輕磨擦,呻吟聲也無法壓抑的洩出來。對方似乎滿足看到這樣的反應,磨擦的節拍開始加快、也更為挑逗地不時以前端淺淺的蹭到裡頭。
「鳴…這樣、嗯嗯…好過份喔……塔納托斯!」被情慾折騰得淚眼婆娑,凌亂的奶油白長髮因方才的動作垂至胸前,如果把下半身忽視掉的話。一個愣神真的會使別人以為自己所抱著是位真正的女性。
「很好。」笑說。扣着對方的腰讓他從書桌上下來並貼近自己,然後用力推進。抱緊希普諾斯,手在對方的背上游走。
吻上那呻吟着的唇,緊貼着胸口的鼓動催促着自己加快進出的動作,圈上頸邊的手使自己能一再深入。
侵佔的動作強橫而霸道,深處被對方不講理的撐滿著。「嗚、嗯嗯⋯⋯希普裡頭、好燙喔⋯」
有點幸好自己的唇被塞上,只有支離破碎的聲音洩漏了出來,不然自己肯定說無意中說出更羞人的話語。但這也怪不得兄長,畢竟這一切也是自己心甘情願的,甚至可以說自己也有引誘對方挑起情慾之疑。
唇瓣分開的時候勾出的絲線為現下加添了一份色情,對方的聲音使自己難以壓抑地尋求更深處的地方。在弟弟的頸邊留下自己的記號,但一切沒有那略帶求饒的哭音而減慢。
「再大聲一點也沒關係。」雖然語音中帶着絲絲掩飾不住的忍耐,但還是低聲地說。
斷斷續續的音節開始連接起來,包裹着下身的熱度快把自己的所有理智被燒成灰燼,同時彷佛連背上的痛楚也一併減輕。
內部仿似這一份堅硬的溫度溶化般,只能靠著抓著塔納托斯的背來讓自己在這舒服得像是煎熬的感覺中找到少許的理性。
再也受不了這份過於強烈的快感,赤踝的雙足緊繞在對方的腰上。如同戰俘般在兄長的身下用著哭嗓哀求著,拜托就這樣解放在自己體內、好讓這充滿情慾色彩的戲碼可以快點結束。
終於在對方再次宣洩的同時到達高峰,情事後的餘韻讓自己現在只想抱緊弟弟。用手指順着希普諾斯的長髮,說:「還好吧。」
指尖遇上了卡着的地方,這才發現二人有好些髮絲纏繞在一起,只好慢慢地把結解開。雖然耳邊的吐息還是輕輕撥弄着心弦,但已開始重組的理性不容許把想法實踐。
「希普呢⋯最喜歡塔納托斯了。」枕在對方肩額如同夢話般輕聲呢喃。「最喜歡、最喜歡、最愛你了⋯」
「嗯。」寵溺地摸摸懷中人的頭,低聲地答。方想移動才想起自己還深入在對方的體內,退出到一半時卻被阻止了,只好用眼神表示不解。
羞恥的低下了頭,活像做錯事的小孩。「那個、可以繼續像之前那樣嗎?」
「就是呢⋯那、那個,希普⋯不是很久沒跟塔納做了嗎?」害羞得不知該往哪邊看才好。
「⋯所以、希普想塔納可以在希普的身體裡久一點⋯⋯可以嗎?」
毫無預警的挺進,笑問:「這樣嗎。」
雖然頸邊因此被咬了一口,但還是揉了揉弟弟的頭髮,看起來不太在意。
「嗚⋯兄長、好過份喔⋯」剛才對方挺進的時候因為完事不久,這樣實在是太刺激了,那麼的一瞬間自己根本就是眼冒白光了。
「會嗎,我還真沒發現這事。」抱好對方,保持著結合的姿勢移動。雖然一向自豪於自己的忍耐力和耐心,但走動時的動作為貼合的地方帶來了微小卻難以忽略的刺激,希普諾斯又一邊用臉頰蹭著自己的頸邊……
突然,前進的方向從浴室轉移到二人的房間,猜到自己心思的弟弟想要掙扎,但一切只是徒勞。「別亂動。」先從對方的體內離開才讓他躺到床上,然後壓上眼前還透著情慾的身軀,一把握著了身下人又開始抬頭的陽物。
「讓兄長替你清乾淨吧,希普諾斯。」舔唇,不禁拉起了罕有的笑容。
環抱對方後項。「那、那這次,要溫柔點喔⋯⋯」害羞的說道。話畢,便在塔納托斯的面頰輕輕親上。
「嗯。」隨意地把長髮束起以方便動作,答:「只是可能性有點低。」話畢,再度一舉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