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面無表情地倚在一旁，在看見她時便露出了笑容。
向前覽住她的腰，步入裡頭的廂房。

「你應該還記得，你攬的腰是男人的。」瞥了眼腰間上的手，細細訴說。
步入房內，快速撥開對方的手，挑眉。

「當然，我還知道，觸感可比女人好呢。」打趣道，手還不忘捏了捏。

『……你覺得有嘴很麻煩我可以幫你割下。』蹙眉，臉扭曲了下。跪坐等待對方上酒。

「啊...罪君，我都不知道你口味這麼重。沒關係，我可以的。」忽略罪君扭曲的臉孔，自顧自地說著。
熟練地替他上酒。

『……別叫我罪君。』擲起小酒杯，抿了口『……現在在青樓的是枉霏，不是宮廷樂師罪君。』淡淡的糾正。

「嗯─都聽你的。枉霏，不是宮廷樂師罪君，而是來妓院點我的客官─枉霏。」刹有其事地點頭。

『……是說你送的煙斗，被沒收了。』撐著臉頰，眼神飄向一旁『還是翡翠的呢，真是可惜。』懷念著煙草味。

「嗯，是啊，真可惜。」儘管如此說著，卻沒有絲毫的不捨。
「既然如此，你是否該給點實質的回報呢？不是一句可惜就可以蓋過去喔。」俯身向前，笑瞇瞇的勾起他的下顎。

沉默，端起酒杯，灑向對方的臉。
「這樣的回報，喜歡嗎?」撥開固定下巴的手，冷哼道。

也不惱，舔了舔嘴邊的酒液，「還不錯，就是粗魯了點。」
「我說，你哪時候可以對我溫柔點？」

「.....你就是個男妓，還奢望我給予什麼呢?」晃了晃酒杯，瞇起眼笑著。
撩了對方的頭髮，一扯「取悅他人才是你們的目的吧?」

「是啊......我就只是個男妓啊。」垂下眼。
「既然你都如此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妓吧。你就好好享受我的取悅吧。」瞇起眼，將對方壓下身。

「......不需要。」從懷中取出剛買的新刀，輕抵對方的頸部，靠了靠。
「起不起來?我可以立刻毀了你的容貌，死男妓。」他可不想立刻在這失身。

手緩緩劃過刀身，「我可不怕這些。」微微笑道。
眨了眨眼，「不行呢，取悅人才是我們的目的。」

「.....那麼現在躺在底下嬌喘的人應該是你。」一腳踹開對方，整了整衣領，不悅的瞪視著。

「你確定你有那個能耐？」挑眉。

「我才不做如此無聊的事。」警戒的收起刀子，砸嘴「手給我安分點就萬幸了。」

「很無聊嗎？我看其他客人們可都玩得很開心呢。」
看著他戒備的樣子感到好笑，「幹麻這麼緊張？我又不會搶了你的刀子。」
「還有，我一直以來都很安分。」微笑著補充。

「...我和那群可悲到連"自我安慰"都無法滿足的人不同。」站起身，略過桌面上的酒，一口氣灌光，擦了擦嘴。
「那希望下次你的手還依然健在能替我酌酒。」扔下空酒瓶，轉身離開廂房。

「會的會的。」朝他離去的背影揮手。
「原來枉霏都在自我安慰。」看著喝光的酒杯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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