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樣大概就,好了吧。」抹了下額頭的汗,雖然HS並不大,可真要一個人打掃起來還是得費不少功夫,加上天氣炎熱,身上僅有的皮背心也被脫了下來繫在腰間…好想睡阿。
「!」不會吧......應該不會就這麼剛好吧?「該不會!」轉過身便發現老友不知方才做了什麼事而滿頭大汗,「培倫,好久不見。」看到對方時尾巴一晃一晃的表示愉快。
「…」本來已經蠻疲倦的,看到對方毛呼呼晃來晃去的尾巴,瞳孔無法抑止求知慾所透出的光,最近剛好在看與九尾狐的族系相關的書籍,但是直接開口的話…如果不小心又讓他想起不好的回憶,但是又好想知道。這麼想的時候,手已經往尾巴摸了上去。
「嗯?喜歡啊......」大家都喜歡自己毛茸茸又溫暖的尾巴已經不足為奇了,但是面對眼前的青年表現出好奇的情緒還是第一次,「怎麼,要切下來嗎?」不知為何還是說了第一次捉弄其他人時得逞的話。
「……為什麼要切掉,明明是這麼溫暖又軟綿綿的尾巴。」不禁又摸了兩把,如果能枕著睡一覺不知道有多舒服,但說出來一定會被咬、雖然不痛,但會惹對方不高興他還是不喜歡。「還有,我覺得把珍禽異獸做成標本這種事相當的不道德,我以前的家,從沒有任何標本,頂多只養過老虎。」
「養老虎?」聽起來頗有趣,「可是你對我的尾巴很有興趣不是?我現在剛好有空,不如借你玩一下?」打發一下時間也好,反正閒著。
「那……去床上?」感覺最近自己好像對於講這種話愈來愈順口了……果然是性慾旺盛的年紀嗎?但一想到能同時滿足求知慾這件事,羞恥心什麼的都提起包袱暫時離家出走了。
「床上啊!也好。」晃著尾巴跟在青年身後移動,「真好奇你現在在房裡養了什麼東西。」有些興奮。
「呃、那個、殤,我的意思是……」轉頭想要跟明顯誤會的對方說明些什麼,但要說到關鍵詞卻又梗在喉頭說不出口,耳根微微紅了起來。
「嗯?有什麼話直接說。」自己不是很喜歡拐彎抹角,所以也自私的不喜歡別人拐彎抹角。看他的臉紅成這樣難道他想要的是......「你想要做嗎?」直接投了顆直球讓他的表情更加羞澀。
「……如果、如果我說是因為有一部分想知道你的身體構造而做的話,你會、生氣嗎?」艱難地抬起頭,與其說是羞赧不如說是掩飾難為情的瞪視著對方,更加艱難地擠出字句,手更像做錯事的孩子藏到了背後。
「不會。」直接了當的說出心裡的想法,反正做那檔事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受益的一方,「只要你不弄得我生氣,隨你研究。」攤手表現自己的誠意跟著對方到達房門前,「房間是你的,開門吧。」
「阿、嗯。」順著話打開門,房內並沒有養些什麼,取而代之的是幾乎用黑羽絨織造的整套床具,六顆枕頭邊緣則用金線繡著蝶蚊,尺寸不小的床周圍架高,同樣黑色的沙帳垂下,一旁的玻璃矮櫃則擺放了一個星星糖造型的檯燈。床的上方甚至灑滿了各種甜點跟糖果,如果是女孩子的話應該會很開心的躺上去吧。很可惜這裡只有兩個臭男人。
「喔呀?」對於他的房間有些驚訝的地方在於色彩,除了黑色就是金色的搭配顯得有些貴氣。「還真是令人驚艷啊......」走進房間裡坐上堆滿甜食的床,將一顆糖果放進嘴裡「好了,你希望我怎麼做?」直接進入正題對他來說比較好吧?
「接吻?」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會比較合適,還是傳統的做法會稍微好一點吧?
「我知道了。」ㄧ把將對方攬過躺平在床上就是一吻,舌頭探入培倫的口中翻攪伴隨糖果的甜膩,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下巴的稜線流出,分開時將帶有甜味的液體一起舔乾淨後瞇眼,「然後呢?」
「嗯……這樣?」懶過腰,讓對方趴在胸前,指尖輕搔著尾巴的連接處,輕吻耳際。唔……希望殤別嫌自己汗味太重。
「好癢!」對擺在自己臀部騷動的手及親吻耳朵的感覺驚呼,並不會不舒服但令人討厭的是那過重的男人味,「培倫等等,」細長的指尖按住青年的唇,「研究室可以移到你房裡的浴室嗎?」另一隻手搓揉左胸上的突起,看來很興奮呢!
「唔…好吧。」似乎有點好奇自己的汗味是不是真的那麼難聞,蠕動了下唇想說點什麼,但還是認分地下了床,往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牆壁走去,推了下,壁面往一旁滑動,蒸氣則從縫隙竄出。「過來吧。」
「唔喔喔!」他的房間真的機關非常多,移動步伐進入浴室後十分自然都脫掉衣服,等培倫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脫個精光只剩尾巴用來隨便遮些什麼。
「別急阿,小心滑倒。」相較於殤,算是紳士地脫下褲子,連內褲一起摺好放在一旁,拉開綁著小馬尾的髮圈才回神面對浴室。跟房間相反地,足以容納三人也不嫌擠的白瓷浴缸周圍鑲著金邊,已經夠熱的水面佈滿了牛奶泡沫,一旁的蓬蓬頭也能夠先淋浴,但棉花糖口味的沐浴乳……但願他別覺得怪吧。
「浴室裡的東西不會也可以吃吧!」不敢至信的張望四周,用尾巴當墊子坐在也許會冰的瓷製浴缸邊緣,「想先看哪啊?人類。」玩味的掃視毫無遮掩展現在自己眼前的好身材。
「先泡澡吧,反正……」坐進浴缸,溫泉般有些燙的溫度忍不住讓人呼了口氣,直起身,抱過坐著的殤,讓他像剛才一樣趴在胸前,輕撫背脊,然後沿著可以說是柔滑的曲線往臀縫前的尾巴,在與私密處間的地方按壓,另一手則揉著一樣毛呼呼的耳朵。「……還有的是時間。」
「你似乎......對動物很拿手?」發出舒服的呼嚕聲,挪動自己的位置跨坐在培倫身上讓吻自眉間、側臉、鼻子、唇瓣......反正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要滿足兩個人的慾望。
「還好,這種舉動……已經是習慣了,我並沒有把你當成動物看。」像在辯解什麼,抱著人坐上浴缸後方的平台,兩指輕輕夾著已經挺立的莖身摩擦,觀察著頂端溢出的液體,然後沾了下放進嘴裡。沒什麼特別的。
「在期待什麼色色的東、東西啊......」淺笑的喘氣,尾巴隨情緒越來越僵硬而挺直,自己的手也輕輕撫摸培倫隱藏在奶色泡沫中的男莖刺激尖端使其更加昂首,「吶、說吧......想要嗯、想要看我的哪裡?」把臉埋進對方頸窩舔咬,自己的身體敏感卻又不服輸,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很有興趣玩味的。
「……尾巴的根部,會連同後面也好好舔的,可以嗎?」以人類的標準而言稍尖的牙齒,被噬咬的頸部除了痛以外,還多了分被挑起的獸慾,再說一次,果然是性慾旺盛的年紀。
「可以的,別問啊......」羞恥心已拋開,自對方身上站起乖順的趴在浴缸壁上,不知道他跟其他人誰的技術好呢?無謂的比較此時都讓自己興奮。
「嗯……原來是這樣阿,雖然跟書有些出入,但資料畢竟是九尾狐,也沒辦法。」碎念著,舌滑過臀縫,在皺摺周遭來回舔著,不時用舌尖戳進。
「很癢呢真是......」扭轉自己的腰部以至於可以碰到青年的頭髮,抖抖耳朵思考,九尾狐的等級不知道高了自己多少而這小朋友居然拿自己跟他們比較,「我沒有九尾大人嗯啊......那麼、那麼的不識趣味哈、啊嗯......」顫抖的身體毫不掩飾表現對於培倫技巧的讚賞。
「吃一百個人類的生肝……好像就可以變成人類,也有這種記載。」雖然這種世界,無論如何都無法說並非扭曲的世界,與其變成人類這種孱弱的生物還是當妖獸會來得好點。「為什麼想當人呢……能不老不死不是比較好嗎,這樣就能跟重視的人永遠在一起了。」又是說著這些聽起來沒什麼營養實際上卻是思考過的事,然後在舌頭舔弄的同時塞進了一指,搔刮內壁,摸索著尋找敏感點。
「你思考的嗯、的方式很有趣......」汗水滴落,「並不是長生不老就很幸福哈啊......而、而是看著心愛的人在懷抱中死去的無力感......你能懂嗎?」皺起眉頭。
「知道……就在來到這裡前。」又想起那天的景象,只有自己苟延殘喘地活了下去,所有的親族都成了自己已不可能治療的肉塊。「你知道嗎,明明有幾乎能治療所有傷痛的力量,卻只能看著變成焦炭的人們對自己伸出手……然後從活生生的人,變成肉塊。」呼吸、又急促了起來……已經不在那裡了,可是、
將培倫的指頭從自己的私密處挪開,調整了位置跨坐在他腰際用手跩過他的臉:「現在我們都先別想那個了,」舔了舔嘴角「這不是我們在這裡的目的吧?」紫瞳微瞇著,俯下身子自青年頸部一路舔往胸前的突起,輕咬帶來更多的刺激,「有什麼痛苦就發泄在我身上好了,我很耐打的。」吻住對方的嘴,雖然只有短暫的幾秒卻足以挑起足夠的情慾。
「那就換個話題……你不想知道嗎,關於我的煙管、或者魔術的原理?」輕笑,掀起了平時幾乎蓋住半臉的劉海,翠玉般的綠眸閃動,舔了下面前人的鼻頭。「還有阿,雖然打架沒有輸過,我還是反對暴力的。」下身的燥熱並沒有讓神智跟著上火,反而頗有餘裕地讓莖柱藉著泡沫的潤滑在臀縫中滑動。「比起揍,不是有更好的發洩方式?」還算溫柔地抱住跨坐身上的傢伙,又近乎觀察似地圈住分身上下搓動,腰的扭動同時也服務到了自己,兩人的前端都冒出了興奮的汁液。
「呵呵......」在汗水的襯托下笑容有些詭異的煽情,「你真是死腦筋啊......我嗯、我換個說法,我很耐痛的......」用敏感的臀部打量培倫藏在泡沫裡的下半身,上下扭著腰部時也順道計算,「哇......真、真看不出來......」超乎預期的大小,原來人類也有這種本事啊!「煙管的秘密你現在就要告訴我嗎?」歪頭詢問上方的獸耳也隨之晃動,那東西能變出許多東西,但是自己目前對這個秘密還沒有到不知道就很難過的地步。
「讓幻想成為現實,這就是魔術的原理……小至能夠當成炮火的糖,或者在有限的空間建構次元,但我的掌握還不夠。」感受著臀肉不時夾緊磨擦的刺激,頭部不時擦過皺褶,些微的麻癢使語調跟著顫抖。「呼……至於這個,我的尺寸殤大人還滿意嗎?」明顯的戲虐之語。
「真是驚人的技術啊......」對人類的科技多少有些敬佩,或許再更之後又會有更多可能。「啊啊......滿不滿意現在還嗯、還不知道呢!」咬牙反擊了回去,相較於某些奇妙刊物上的圖,在自己身下摩蹭的這傢伙更加真實。「吶,你會想進來看看嗎?我的......」吐露誘惑的話語,對於狐狸的魅惑之術自己已可掌握訣竅「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所、所以要不......」比平時敏感的身體渴求被貫穿的快感,是因為在這炙熱的場所吧!
「是嗎,就算是人類裡,大概也只有我會這種魔術喔。」想了想是時候了,握住熱燙在入口磨蹭,又輕咬著他的鼻頭,吐出溫熱的喘息。「對了,殤,魅惑這種與幻術本質相近的妖術,對我的效用不大喔,頂多……就是氣味會濃厚了點。」放開鼻尖,轉而啃咬喉頭。「會讓食肉獸想把你拆吃入腹的……蜜味。」像是要證明自己說的話,專注的眼神雖然不似野獸細長的瞳,卻讓人有狩獵者的錯覺。
「啊啊!」挺直腰桿使後庭稍微舒緩一點,這傢伙居然邊講話邊出手,虧自己很認真的在思考他的魔法誒......「壞心眼......」穴口收緊感受那龐大物體深深穿刺進體內的快感,「既然有那樣的想法就、就證明了我的幻術不全然無用,不是?」習慣了那東西在體內的感覺便開始擺動腰部,久未做這檔事的身體似乎還未進入狀況。
「嗯,其實阿……」內壁有些顫抖,青年知道對方有點不習慣,乾脆又把人抱進泡沫裡,按壓周圍的肌理。「要我當拒絕你的第一人、也不是不行。」作勢要拔出。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淺笑出聲下意識的又下坐了些,「啊啊......」雙唇顫抖,這股久違的快感自後庭一路延續上來到了腦部,「真是漂亮的大小,呵呵。」感受非常深刻,很久沒有這樣和人類有如此親密的接觸了。
「呃……謝謝。」被用這詞形容那裏還真是、新鮮,嗯。搖了搖頭,雙手壓住大腿用力上頂。雖然知道還未至極限,卻已經有高潮的錯覺……這也是魅惑的一環嗎?
「等等你這樣子的話!」差點就要出來了啊......要是真的出來了不就太丟臉了?雖然四周都是泡泡就算真的射出來了自己也看不到,不過可不能保證這個人類魔法師看不到啊!說不定又會調侃自己一番了。「吶......」穴口稍稍收縮,「有什麼可以增加快感的魔法?你應該知道的吧......嗯?」
「我才不會那種……不、應該說是不想用。」有些不滿地又頂了幾下,像是在抱怨為什麼要問這種問一般咬住頸部動脈,低語。「想射的話不用忍耐也沒關係……反正我也、差不多了。」
「等、別頂啊!」過久沒有釋放的濃稠白色液體與白色的泡沫混和,淚水與汗水融合化成光點在四周飛舞、散去。「居然這樣弄我......」有些不甘心卻也沒有什麼不悅,喉嚨被咬得不太舒服「你是想要殺掉我嗎?我還寧可你咬這裡舒服多......」指了指自己的嘴。
「悉聽尊便。」抬頭輕咬了下唇,然後又回頭親了口自己剛才咬出痕跡的頸側,又重重頂了進去,接連射出量有些驚人的白濁。
「唔......」灼熱的液體噴灑在體內深處,整頓好呼吸之後緊緊抱住眼前的青年,兩個人的身體都驚人的燙著,但是抱在一起深刻感受著對方卻十分的舒服,「你是多久沒做了?」維持在方才的動作,不禮貌的問題卻異常冷靜的問出。
思緒空白了幾秒,意識回復後才思考對方話中的意思,頸側跟臉頰從粉紅成了豬肝色,大概可以戳出血來。「阿嗚。」有點呆蠢的聲音,如果跟殤說自己埋在書裡甚至都忘記發洩會不會被笑阿?
「噗、別緊張啦!」笑得更開心了,伸出舌頭輕輕舔吻著對方的唇「那麼,發洩夠了嗎?」手伸到水面下搓揉著對方的囊袋,「怎麼樣?要繼續嗎?」
「不、這樣就好。」撈起一點泡沫,往眼前還泛著赧色的臉上拍,然後移到頭上,搓出更多泡沫。「你的頭髮也跟尾巴一樣蓬鬆呢……要是能枕在上面睡一覺、阿。」結果還是說出來了。
「可以啊!」沒想到大家都喜歡這尾巴「等等清乾淨了就讓你躺著,幫我清。」拉著培倫的手往自己的私處去。
「嗯……」彈了下指,不知道延伸到哪的蓮蓬頭噴著適中的熱水,托起人的臀部,沖洗掉殘留在上方的泡沫跟一點塊狀黏稠物,往肚臍親了口。再拉高水柱,從頭部往下衝,浴缸內本來滿部的泡沫也逐漸變得清澈,而且開始瀰漫薄荷的涼甜跟屬於飲料的氣泡。「……你真的,好像小動物。」
「是嗎?」甩甩頭上的水珠「畢竟我本來就是動物啊......」聞了聞浸泡的水再用舌舔了舔,居然是甜的?!「這個洗完身體不會黏黏的吧?」發出疑問。
「不會,這其實不含糖喔、呃!」鼓脹的痛感從眉心擴散、造成了幾秒的恍惚。「強制次元支配、管理權限共有……干擾排除……」居然有人想要奪取這次元的支配權嗎……到底是……
「培倫、培倫?」手在對方的眼前晃了兩下,怎麼會回答完自己的問題後說了幾句奇怪的話就呆在那不動?「真是的,你是不是熱昏頭了啊......」伸手望對方的大腿內側用力一擰總算是聽見一聲慘叫「太好了、沒死。」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值得讚賞的試探動作一樣。
「……做什麼阿。」大腿內側可以算是神經反應比較敏感的地方了,被擰的眼角都痛出小水珠,不滿地也捏了下兇手的屁股略施薄懲。「是說該起來囉……手都要泡起皮了。」看了看自己的指紋,幾乎都要被泡得不見蹤影。
「真是的,誰知道你剛剛唸了什麼啊......」摸摸被捏癢的臀部轉身甩掉身上所有的水珠,晃了晃乾燥的尾巴開心的光著身體衝到羽絨的床上滾了兩圈後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定。
「這樣會感冒……」牆壁於自己離開後闔上,看著一絲不掛的人念了句,從衣櫥裡抽出件浴袍,替對方披上,然後又摸了把毛茸茸的尾巴,趴了上去。「呼阿……好睏。」
「好啦好啦......」嘴上說著卻還是把對方披上的衣服拉緊了些,「你剛剛說的那些,願意跟我說嗎?」有些好奇他所說得什麼次元之類的東西,撥了對方因為水氣而黏在額際的髮絲。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就算說了,我不覺得憑你的腦袋可以理解。」感到有些癢,吸了吸鼻子,又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挑起他人殺意的話。
「你好樣的......」有些不悅,「我現在就可以在這裡殺了你。」細長的眉蹙起,晃了晃略長的獸甲抵住培倫的脖子。
「大俠饒命……我、我換個說法,我的魔術並不單限於魔法體系,牽涉次元的部分甚至加上了假學科技的運算,可以藉由改寫數據座標暫時支配一小片次元空間,呃,這樣有懂嗎?」狐疑地看著對方。
「這部分還可以理解,怎麼?覺得我很笨是吧?」稍微大力了些拍拍對方的臉,太過分了居然低估自己的智商,是不要命了嗎?「反正我不懂就說到我懂,可惡的傢伙。」今晚他是別想睡了。
「才不要、我好睏。」頭枕著尾巴,雙手緊環著腰不肯放開。「……而且這不是你熟悉的術式體系,用不來的,會頭痛。」蹭了蹭。
「煩死了......」拍了對方的頭一下,「好啦!睡吧。」換了個方向躺下,自己的尾巴不算小,即使面對面躺著也還是可以讓對方枕著自己的尾巴。
「真是的,這次就饒過你。」自己也有些睡意,抱著青年再把腳搭上對方的腰去就是個舒服的姿勢了,「那可是因為我想睡了喔!才不是因為你......」說著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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