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eet Refrain】
銀鐵的桎梏在黑白兩人空間中孤寂地鈴鈴作響,完全訴諸無情的嚴峻對待毫無泯滅貝松狂熱執著的能力,他甚至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地板的冷冽從貝松赤裸的腳底板直竄入腦中,在一旁反響擴散耳門中的男人低語,則像千刀萬剮的刑具往自己身上苛責。再次被撕損的髒汙片布,近乎黏在皮膚上乾涸的金屬銹味,還有盲目彷彿沒有止盡的的戀愛。
latest #17
「吻、……」怯弱的細聲彷彿從旁牆滲透進來似的。
「我聽不見。」返答貝松的男人操著強硬的口吻,秉直地站在貝松面前,沒有等待貝松的回音,用自己右腳滿是泥漬髒汙的鞋底直直踩向貝松的臉。揉碎螞蟻似地,男人的腳在貝松臉上無顧忌地來回攪動,伴隨著噁人的腥臭和甘心的滿足感在貝松的嘴唇中漫溢著,貝松笑了。男人見狀收了腳然後瞅了貝松一眼,那鞋印像烙印在臉上的疤,很難看。
「就這樣嗎?沒有更多了嗎?嗯?今天……」
「你確定你還要繼續講?」
貝松在灰暗之中綻出了笑容就像曇花一樣殞落凋零在遞減的快感中,他的詢問發自內心的渴求,他想要更多、更多……可是男人不太領情,用一如往常直硬的口氣扳倒對方噁心的對於自己的幻想。
「啊生氣了生氣了……哈、呃……」
「你耳朵是被誰幹壞了聽不懂我說的?」
抽氣似地的笑聲這回嘲怒男人,男人眼眸被憤怒充紅,一腳奮力再往貝松踹幾下,現在貝松只能癱在地上像乞丐一般。
不甘心地哼氣一聲,接著男人蹲下,粗魯隨便地抓了貝松散亂的頭髮,讓貝松已經染滿赭血的嘴唇靠著自己的已經掀開的褲襠處。雖然男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但下身的柱體早就因為對方的挑釁而膨脹直挺。
「舔。」
「……遵命。」
這樣的日復一日在牢房中已經是常態,儘管被貝松舔拭的男人沒有太多依戀附在貝松身上,可是他們之間卻有著近乎不可思議的枷鎖把兩個人栓得牢牢。
因為女神發新曲,怒借標題
refrain 反覆不斷的旋律
sweet 對於這些事情來說貝松是甘之如飴
感覺好害羞
可是好棒
豪 豪害羞哦
(循環#
來吧
(什麼啦
好好ㄘ
(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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