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當機立斷追進房間裡,卻因為畫面太可愛而輕笑起來,坐到床上一把將棉被團撈進自己懷中抱好。
latest #49
左揉揉右揉揉因為棉被滾動而露出來的紅潤臉蛋,當作沒看見似地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忽然想起艾依查庫看起來像是從外面回來後就想通了,於是好奇地低頭詢問。
「對了艾依,你剛剛去哪了?」
「.....去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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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晃動腦袋閃避著阿貝爾的碎吻,最後發現塗勞無功只好捏住對方的臉。對於阿貝爾丟過來的問題,只是避重就輕的回答了原本就有的次要打算。
還是很不習慣這樣過於親暱的行為,連忙掙扎著掙脫阿貝爾的懷抱,拖著棉被窩在床鋪的一角,露出一顆頭看著阿貝爾的表情。
很顯然,他也不相信這答案。
在被窩裡磨蹭了一陣子,才敗給了那笨兔子認真的眼神。「然後到了廚房遇到了伯恩,跟他聊了一陣子。這樣可以嗎?」
之後,便把與伯恩對談的經過,不管是嚴肅的部分、還是認錯伯恩的部分,都一一的對阿貝爾詳述。
「反正不管怎麼樣,雖然我很感謝他,但是我還是想揍他的兄弟一拳。」
認真的說完,才發現阿貝爾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間有種無力感。「笑什麼?我很認真的。再笑,小心我揍你!」
「我沒有在笑,只是牽動嘴角肌肉表示我的愉悅情緒。」牽強胡扯一番,原想就這麼一筆帶過,但終究是隱忍不住笑意而妥協。
「好啦,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過就是覺得你很可愛嘛,連伯恩都會認錯,還那麼-該怎麼說,小心謹慎?」連被子一起抱在懷裡揉揉捏捏,單純只是表達親暱而沒有任何其他意涵在內。
只不過,偷偷爬上臀部的手掌洩露了內心真正意圖。
經過鍛鍊的臀瓣手感絕佳,結實而不過硬、富有彈性又不顯過軟,就是一種剛剛好的感覺。另一手輕撫脊椎,像是在安撫幼犬一般來回輕拍撫摩。
無視於艾依查庫的掙扎,緊緊把人抱在懷裡不肯放手。這是一種表態與宣示,讓艾依查庫也能定下心神接受彼此嶄新關係的手段。
「什麼可愛?那根本是弗雷特里西的胡言亂語造成的誤會。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伯恩,認錯難免好不好!」原本已經掙脫的,卻又被那隻兔子抓回懷裡,甚至更進一步的朝一些自己會介意的地方摸去。
原本想再用方才的方法掙脫自己還不習慣的懷抱,誰知道那隻兔子也學精了,緊緊抱著自己,讓自己沒辦法順利逃脫。
笨蛋兔子的騷擾行為變得越來越明目張膽,瞬間不知道這樣承認兩人的關係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了。
為了讓自己方便掙扎,便說了一些自己的疑問轉移阿貝爾的注意力。「是說,伯恩也是一樣,在我還沒說明之前就先認出了我,這跟認識弗雷特里西那次的情況好像......」
順手抓住一直往自己所在的被窩探來的手,不讓他擅自行動。「所以,你差不多也該向我坦承那個伯恩究竟跟你或我是什麼關係了吧?一樣是什麼隊的那個教官?」
「咦?我以為這很好推論,伯恩和弗雷黏這麼緊,在很難將他們輕易分開的情況下,一個人從軍另一個鐵定也會跟著進軍隊阿。」在艾依的抗議下乖乖地把手移開,隔著一層厚被子艱難把人抱著,下顎擱在他頭頂。
左晃晃右晃晃,滿意地蹭蹭那頭看似桀驁不馴,實則質地柔軟的金髮-順便再低頭偷親一下臉頰-這才甘願繼續話題。
「真要說起來那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光了,想當時你還只有到我胸前高度而已,整天快樂的跟在艾伯李斯特後面轉。原本我們的教官是誰我早忘了,後來弗雷被派過來,理所當然地全小隊都知道了他一直掛在嘴邊,早中晚各會聽到不只十次的、親愛的哥哥,伯恩哈德阿。」很清楚艾依查庫跟著自己叫伯恩的原因鐵定是因為還沒想起來全名,索性全告訴他了。
至於關係這件事情嘛...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艾依查庫,嘴角悄悄勾起一個有些頑皮的笑容。
「最後說到我們四人之間的關係..我說艾依親愛的,你覺得我們四個除了戀人關係之外還會有什麼關聯呢?」
皺緊眉頭聽著阿貝爾的回答,試著找出蛛絲馬跡。但是在沒弄清楚更多關於自己身分的情報,卻多了讓自己更加難以理解的名字。
伯恩哈德,應該可以理解為兩人口中的伯恩。那,艾伯李斯特是誰?
整天跟著他後面轉的自己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提到這個名字時,心理有種莫名刺痛-那種帶了些悔恨成分的刺痛?這個人,很重要嗎?為什麼自己關於他的事卻一點都想不起來,只依稀有個黑髮青年的背影盤據在腦中。
想起了那個被自己帶回來的黑髮青年,卻在下一秒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個人,似乎不認識自己。應該跟那個艾伯李斯特還是艾鼻李斯特的沒什麼關係。
並不是刻意提起,但在那名字順勢脫口而出的當下就有點後悔了。這個情緒在感覺到懷中的艾依查庫微微身體一僵時,更加高漲。
一種不清楚是害怕艾依查庫認出艾伯李斯特後,感到混亂而改奔向另一個懷抱;或是害怕艾依查庫一旦恢復記憶,會因為衝突與悲傷而發狂更多一些的心思搖擺著,一時沉默了片刻,沒有繼續往下談。
另一個自己在意的點,就是阿貝爾說的、原本我們的教官。所以,自己跟阿貝爾一樣,都有弗雷特里西這個教官?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弗雷特里西與伯恩哈德都認識自己嗎?
......那為什麼阿貝爾不向自己坦承與他在這麼早以前就認識?是想迴避什麼?
正想將心理的這些疑問對阿貝爾傾訴,卻在下一秒被一閃而過的殺意所取代,完全忘了自己想問什麼。
「喔?這樣啊。所以你說你跟弗雷特里西他們的關係是戀人?那麼我退出好了,這麼多人一起,我可承受不起。」
雖然說自己已經認清對阿貝爾的感情,但是戀人...咳!什麼的,聽起來還是很不習慣。
撐著頰看著阿貝爾慌慌張張的想要挽留,順手捏了捏阿貝爾的臉頰。「你明知道我在問的是什麼,別打馬虎眼。所以說,弗雷特里西他......也是我的教官?」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話,那自己的記憶說不定可以從與那個什麼連對有相關的人下手。看著阿貝爾還是一臉要說不說、彆扭的像隻兔子沒有胡蘿蔔吃的模樣,默默嘆了一口氣。
伸手覽過阿貝爾的頸項,在阿貝爾通紅的耳邊呢喃。「傻瓜,獵犬是不會放開到手的獵物的,你大可以放心。」
吞吞吐吐半晌,腦袋裡還在打結艾依查庫對艾伯李斯特的情感,馬上就為自己的失言付出代價。
負氣撇過眼表達因為艾依查庫那句話而受傷的立場,冷不防脖子卻被攬過,在耳邊呢喃的低語難得讓耳朵通紅,不單單因為近在咫尺的吐息,同時也因為那若有似無的話語,宣示了所有權。
一股真正踏實的滿足感升上心頭,於是敷衍似的回了一句話後,就掀開被子把人撲倒壓在身下。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在你真正成為『艾依查庫』前,弗雷特里西也可以說跟你完全沒有關係。」
「真正的、艾依查庫......?」什麼意思,難道自己不是艾依查庫?「但是弗雷特里西與伯恩哈德......」
未等自己把話說完,阿貝爾已經就著自己攬著他的姿勢將自己壓倒在床舖上。心裡清楚阿貝爾這個會騷擾人的兔子究竟想做什麼,慌忙的想要掙扎著爬起來。
雖然自己已經接受兩人的關係,卻對這種「過於親暱」的行為,還是...
...在幾次無意義的抵抗未果之後,還是放棄所謂不習慣、沒有心理準備等等的藉口吧。
「算了,這些無趣的事等醒來再問你吧,笨蛋兔子。」
♞T 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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