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恩、很累了嗎?」從第二支舞開始就略顯疲態的對方讓自己有點擔心,常磐用食指背側輕輕蹭了蹭斐恩的臉頰。
想到剛才一直踩到對方的腳,有些懊惱的說著,「還好,只是一直踩到你...」嘆了口氣,臉上恢復笑容,「你呢?」語畢,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斐恩在、不會、累。」溫和地笑著,心情很好,也跟著對方輕啜了一點紅酒。身上穿著的是對方準備的禮服,同樣的款式、相反的配色,在好久好久以後終於又在這個日子有過節的感覺,有了重要的人。
從傍晚便在門口旁駐足,瓦魯很快地看到了一黑一白的身影,並且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尾隨在其後。
『常磐學長今天也很棒呢~雖然是低級的傢伙選擇的衣服,不過品味還不錯嘛~』扭曲地揚起笑容,臉上的雀斑跟著抽動。
結巴著,「嗯。」欲蓋彌彰的回,「好像,有點熱?」以為這樣就能解釋因為害羞而通紅的臉,喉嚨有些乾,「好久沒參加舞會了,以前跟父母參加過一次呢。」似乎是因為第一次喝酒,不知節制得又喝了一大口。
「斐恩、會熱?」末梢血液循環不太好加上因為體質快速揮發的酒精而冰冷的手掌輕輕貼在斐恩的臉頰上,「這樣、好一點?」看了看對方空了的酒杯,招來就在附近服務人員替對方換了一杯新的。「小時後、常常有舞會、爸爸會幫我繫領結,媽媽、會比平常更、漂亮;後來、跟舅舅住、舞會、慢慢沒有了。」
頭有些發昏,對方冰涼的手貼在臉頰上時才稍微清醒了些,蹭了蹭他的手,「好多了,謝謝。」語畢,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著杯裡的紅酒笑了幾聲,「這樣啊,那以後我們也常常參加不就好了嗎?你還有我。」似乎有些醉了。
捧起斐恩的臉,低頭吻了上去,笑著「好,跟斐恩、一起。」
隨手將酒杯放到桌上,接著勾住情人的脖子,因為酒精的關係而反常的在眾人面前加深了這個吻,「唔…」低聲得喘息著。
「斐、恩...?」攬住對方不穩的身子,有些反應不及,隨後也伸舌回應對方。
等到斐恩整個人癱在自己身上才結束這個吻,這才發覺對方異常紅潤的臉頰,「還好嗎?」
「啊啊、真是夠了。」輕聲嘟噥著,瓦魯厭惡地皺起眉頭,又丟了一塊鬆糕進嘴裡。
「我覺得挺好的。」歪著頭,「再親一次吧?」舔了下對方的嘴角,「開玩笑的。」大聲的笑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你說,我是不是醉了?」
「斐恩、醉了嗎?」有點擔心地摸了摸斐恩的臉頰,「去那邊、休息一下?」指著有些遠的沙發詢問。
『啊啊、常磐學長,這可不行,怎麼能帶這麼糟糕的舞伴呢?真讓人受不了。』瓦魯不忍睹足般地緊閉雙眼撇過頭,距離太過遙遠,自己實在不想為了怒氣接近那個男人,儘管是上前痛毆對方的碰觸都無法忍受。
「不用喔。我去跟服務生要盤蛋糕好了,順便幫你拿一份。」沒有等待對方的回答,便笑著離開他的身邊。
「啊、好。」愣了愣,回過神時,斐恩已經走進人群裡了。
「聖誕快樂,常磐學長。」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常磐的身邊,也許是斐恩轉過身移動步伐的同一時間吧,瓦魯點了點常磐的肩膀,向前傾身,抬起頭看著對方笑著打招呼。
「...聖誕、快樂。你是、誰?」轉過身,不太確定地回應著。
「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瓦魯,能跟最喜歡的常磐學長一起參加舞會,今天真是美好的夜晚!」誇張地閉起眼轉了一圈,像是在享受整個空間似地。
「我是跟斐恩一起、」
「別說話!」沒等對方說完,瓦魯斥責似地要常磐住口。「對、別說話,別提到那個人。這是不被允許的喔~只有我們的時候,不、允、許。」食指揮了揮,最後輕點在常磐的唇上。
對於眼前陌生學弟的舉止有些錯愕,「為什麼、斐恩的名字、不能提到?」
「說了不允許了吧~要處罰學長才行!」改揪住常磐的領帶,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印在常磐的,被用力推開時順勢伸舌舔了一下,「這樣、常磐學長的這個聖誕節就是屬於我的了呢~哈哈~」得意地笑著並且往似乎正好轉過身,人在另一邊的斐恩裝模作樣地吐吐舌,一點也不像是在反省的樣子,「晚安,常磐學長。」鑽過人群跑出會場。
本想追上去,卻礙於斐恩還沒回來只好不知所措地待在原地,四處張望著,試圖尋找斐恩的身影。
「啊、真是不可原諒呢。」帶著笑容朝空走了過去,將手上裝有蛋糕的盤子遞了過去,「給你,慢點吃。」歪著頭,眼裡不帶一絲笑意。
用力的用拇指擦了下對方的嘴,「我再離開一下喔。」語畢,往那個噁心的男人離開的方向跑了過去。
那個男人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在哪裡,「跑去哪了?」
離開會場後一路筆直跑到樹林裡,啊、真是好緊張,是初吻呢~能獻給常磐學長真是太好了!學長果然是最棒的。
啊啊、這麼說起來,領巾上的別針掉到哪裡了呢?好不容易找到跟學長的眼睛一模一樣顏色的別針呢。
走了一會兒,終於發現對方的身影,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笑著從他背後輕聲走了過去,接著一隻手勒住男人的脖子,「好久不見,在找什麼呢?我想我可以幫你點忙。」另一隻手拿著匕首抵住對方的眼睛。
「噢、克勞斯先生,無意冒犯、」裂嘴一笑,迅速從口袋裡抽出手槍抵著斐恩的額頭,「請把你的髒手拿開。」
「啊、真不好意思啊。」鬆開手後迅速把對方的手臂往後折,壓在地上,「也麻煩你閉上你那張狗嘴了。」用匕首在他的背刺了一刀,趁著男人慘叫的瞬間,將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手槍撿起往對方腳上開槍,「安靜點。」
腳被射擊的瞬間痛得叫不出來,掙扎著爬到一邊轉過身正對著斐恩,突然笑了起來,「真醜陋。」扶著樹木站了起來,「斐恩‧克勞斯。為什麼待在常磐學長身邊的是你呢?你憑什麼?憑什麼讓常磐學長為你做這麼多?嘶──」傷口正因為用力而劇烈地疼痛著,但是瓦魯不允許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骯髒的、低級的、噁心的,你對你父母跟情人的所作所為,你不會忘記了吧?」歪嘴一笑。
「叫什麼來著...萊斯?」
「沒想到你都知道了呢。我以為只有少數人知道這些事情。」聽到對方最後所說的名字,瞳孔收縮了一下,「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朝男人的腿又開了一槍,「想知道我當時吃人肉的滋味嗎?」走了過去將他踹倒在地上,「嘿、再問你一個問題。」踩住對方的右手手掌,用匕首刮下一片肉。
「既然你這麼了解我──」掐住男人的下巴,把肉片塞了進去,「知道現在的我並不是我嗎?」問了個古怪的問題。
瞪大雙眼,想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卻被斐恩的手摀住嘴,用力甩過頭掙脫對方,把肉塊吐了出來,「噁心。」
「你要試著去體會它的味道,就不會說他噁心了。」把沾滿血液的匕首插進對方的嘴裡用力地攪了攪,「如何?」抽了出來,又插進男人的右眼裡重複著剛才的動作,不斷的輪流,直到他停止掙扎為止。
「...死了?」拍了拍對方的臉,接著看著手上還溫熱的血液,吐了出來。
「斐恩!」在順從地把蛋糕吃完之後追了出來,完全找錯方向之後折返了回來,等到找到斐恩的時候,眼前的狀況已經造成了,常磐並沒有太在意一旁的屍體,走上前擔心地詢問:「有、受傷嗎?」
聽見有人叫喊著自己的名字,有些茫然的抬起頭,「親愛的?」用比較乾淨的那隻手抹了下嘴巴,臉上帶著笑容,「怎麼辦?我又變得噁心了。」急促的換氣,臉上帶著恐懼,「...又會被抓起來關嗎?」跪在地上抓著對方的衣襬,「不要討厭我──」哽咽著,「拜託了。」
「斐恩?」蹲下身試圖把對方扶起來,「學校殺人、不會被關。」金髮的人兒顫抖得誇張,常磐就著姿勢跟著跪下來,攬住斐恩,「不會討厭斐恩的,最喜歡了。」
抱著對方,手上的匕首不敢鬆開,「你知道我想對你做得事情後,還會喜歡嗎?」衣服被冷汗和血液浸濕,笑了幾聲,「我想把你煮成這世上最美味的佳餚,然後一口一口吃掉。」笑容扭曲著,「不然我怕我會失去你。」
「喜歡、最喜歡了。」到底要說幾次才夠呢?自己一天比一天還要喜歡著對方,滿到溢出來的喜歡要說幾次才夠?要說幾次才能讓對方相信?「斐恩、允許的話,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的。」
「一直待在一起。」抱得更緊,用匕首捅了下對方的腰部,「好愛你。」情緒崩潰著,啊啊叫了幾聲,像個孩子般哭了出來,「對不起。」又捅了下去,抽出時血液噴了出來,「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啊──」握住刀刃的部分,試圖用痛覺讓自己清醒一點。
「唔、」稍微轉動身子,利用肌肉遮避要害,拿開斐恩自殘的手,重新把握柄的部分放到沒受傷的另外一隻手裡,「沒事的。」抓住對方的手腕連著匕首往自己的大腿上送,「最愛你了,所以,斐恩開心、就好了。」側過頭親吻著斐恩的太陽穴。
再次捅進去對方的大腿,抽出來後快速得往自己腿上也刺一刀,接著隨便往地上一扔,有些虛弱的笑著,「身體裡也有你的血了,真好。」話音剛落,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似乎是因為體力透支的樣子。
脫下外套,讓斐恩躺在上面後把人打橫抱起,返回宿舍。
斐恩今天怪怪的。讓對方躺在浴缸裡,褪去衣物並輕輕地為其清洗後再把人帶回床上,一邊包紮著對方的傷口,一邊這麼想。
走到浴室快速地沖洗著冷水,雖然很冷,但是要是血流得更多就麻煩了。打著哆嗦坐在床邊幫自己處理傷口後,跟著縮進去被窩裡抱著斐恩。在腦袋裡整理著今天的結論──
下次不能再讓斐恩喝酒了。自己受傷沒關係,可是斐恩也會受傷,這樣不可以。
沒有多想隔天醒來後的情形,親啄了一下對方微張的嘴唇,沉沉睡去。
我知道現在沒什麼人但是我還是要該該
爽啊爽啊爽啊爽啊爽啊(有病
嗚嗚嗚嗚嗚你家的我投資的真是太對了
怎麼這麼晚還是有人哇好恥(乾
真ㄉ超爽的,想想斐恩隔天會有ㄉ反應......哈嘶(斐恩:幹
不忍說瓦魯是我回新竹後才擠出來的全新便當(?
謝親家趕出來的便當
斐恩學分+1(乾
黑啊,斐恩ㄉ第二人格終於出來了哇
嚇死你們no
PC_white:
說的也是,都被斐恩戳得爛爛的了。那給你中之好了
(不需要#)
真ㄉ
不愧是一群有病的人聚集的班級(稱讚意味)
是說我要去睡了,明天還要早起看醫生,晚安囉
好幸福(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