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s quelle direction il est allé?(他往哪個方向走了?)」嗓音低沉冷冽,而後得到一個地址後便揚長而去。
黑夜,里昂,某條巷弄酒館。
這是一座已經有了古老歷史痕跡的年代酒館。
在吧台前的老人忙碌招呼著前來的客人。
吧台上,青年眼前的酒杯是一杯換過一杯,他毫不歇止的行為,就像是把陳年的烈酒威士忌當水喝,如此這般不斷延展的動作,已經持續了好長的一段時間,而一旦手中的酒杯喝完,他便又向著台前呼嘯著要再更多酒。
從台前的老闆無奈又頭疼的模樣,可以看出青年似乎是這樣的常客,他再三制止著青年繼續的飲用。「Ne buvez pas trop, Théodore(西奧多,別再喝了)」就算他明白青年的酒量很好,可是在這樣喝下去也會喝出事的啊。「Tom,Vous intervenez trop de choses, sortir, aller vin de prendre en charge(湯姆,你管的事也太多了,滾開,去把酒拿來)」
「Théodore,Qu'est-ce qui vous est arrivé?(西奧多,這次又發生甚麼事了?)」青年會喝醉絕不尋常,況且他已經好幾年沒來里昂了,這次怎麼又會突然來到了此地便是喝個大醉呢?「Ah?Ce n'est pas sur votre entreprise(嗯?這不干你的事。)」
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青年,抬頭飲盡老人無奈再次遞過來的酒杯後,用著三分清醒七分酒醉的眼神,撇了老人一眼,已經變得神態慵懶的語調,隨意的開口說到。
極速奔馳絲毫不理會所謂的規則,鑽進鑽出九拐八彎下來到了那地址,攏了攏風吹亂的髮頭也不抬得踏進貌似擁有年齡的酒館。
厲眸掃了兩圈很快的固定在熟悉的背影上,這時才鬆了口氣又轉回了以往的優雅步伐趨近。
卻在此時有人比自己早一步貼近了人,一抹厲色閃過眼底但依舊保持步調靜觀其變,敏銳聽覺越接近聽得越多,盡是些不堪入耳的下流搭訕。
他將手勾搭在那個來搭訕他的人的肩上,眼裡已是沉醉的醉意,一雙眼笑臉盈盈,支手挑起那名年輕男子的下顎,噴著滿身的酒氣笑著說「Êtes-vous comme moi? Vous voulez de moi?(你喜歡我嗎?想和我在一起?)」眼裡笑得如癡如醉,媚眼如絲的勾搭著人,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男人的靠近,而他的這一番行為卻又使得吧台前的那一名老者無奈撫額,似乎還在暗中說著又來了……
青年每一次的喝醉總是讓人頭疼,就好像是要不到糖的孩子般,總是喜歡向每一位前來搭訕他的酒客,證明自己的無窮魅力,而他卻又每次都需要幫青年清場,然後抬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青年上樓,讓人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已換得明日的清明。
那人的動作以及搭訕男子像是勝利者的笑顏著實刺眼,趁人尚未發話前搶先一步,長臂環過那精窄腰身將人拉進懷裡遠離男子。
「Sortez,Il est mon homme(滾,他是我的人)」冷哼一聲厲人一眼,寒冽聲調搭著身上散發出的威嚴令人膽怯,那名為佔有的慾望毫不掩飾,男子只能摸摸鼻子不甘不願的離去。
「Eh bien ...... ah ...(唔......嗯......)」帶著不明所以的面容,眨了眨眼的看著眼前的人,再看了一下那身後的老者。
他不明白怎麼到手的獵物就這樣的跑了?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嗎?便是不滿的狠狠的掐了面前的人一把。
確認那厭惡的身影消失後才轉頭看向老者,片刻之間整身氣息驟變,對於那狠掐貌似不痛不癢。
「Désolé de vous déranger(很抱歉麻煩你了)」語畢便將人打橫抱起提步離開,堅決霸道的氣勢與迅速讓一旁的人不敢多看卻又用餘光偷瞄著,老者更是錯愕看著人影就這樣走了。
俐落的將滿身酒氣的人放進副駕駛座,緊緊繫上安全帶後才上車發動引擎,月光灑下照著車身化作一道星光消失在路盡頭。
「你是甚麼人啊你,ah?」自被男人強拉上車後,他便是很是不滿拉扯著人的領帶,也不管人是不是還在開車,便是中文夾雜著法文質問著人「.......Pourquoi prendre mon jeu?(為什麼搶走我的獵物?)」
不過說是質問,倒不如說只是拼命拉扯著男人的領帶,人越不理睬自己,便是越要人與之對視,「還是、」就像是突然想到了甚麼,他換上了帶笑的眼神,似是還帶著一絲媚意,從側邊攬上了人的臂膀,靠向了人溫熱的軀體,「我知道了,Êtes-vous comme moi?(你也喜歡我?)tu m'aimes trop, non?(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Je t'aime(我愛你)」簡短語句從那張冷冽薄唇吐出,但他知道對方目前的狀態不並一定能思考這句話裡所隱深的涵義。
馳奔將路程縮短,不一會到了飯店大門又是同樣的姿勢將人抱上了樓忽視掉飯店人員的注目禮。
刷卡進房,進的是址的房間。
將人穩穩放上柔軟名床後撥通電話到櫃檯請人員準備解酒液上來而後轉身打算進浴室弄點溫毛巾替人擦拭一下,過程中沒有一絲言語。
卻在男人要轉身的途中,他拉住了男人的手臂,身子幾乎是貼了上去,從後抱住人,不想讓人離開,「Pourquoi voulez-vous me quitter?(為甚麼又要離開我?)你說你愛我了......Je suis......terrible?(我......很可怕嗎?」輕喃的聲響中帶有著無限的哀淒,斂下了迷茫醉意的眼眸。
期盼已久的主動雖然並非理智上表現但還是足以讓人差點為之失控。
強壓情緒回身將人抱滿懷,呢喃嗓音輕聲哄字字句句的濃情不捨,似傾訴近催眠的重複愛語,但他知道這些在人清醒後可能會從記憶裡煙消雲散,剩一人獨留。
指輕抬起下額直望進那哀戚眼眸,指腹若有似無的擦過微啟薄脣,心揪緊絞痛。
「是他們不懂你並非你可怕。」輕聲訴說數落著那些誤會他的無知人們,他們不懂又膚淺容易被表象事物瞞騙。
「……他離開我了……早知道就不要和他來法國……」他將人緊摟,頭又垂了下來,真正分離了才發現那人在他心中其實已經佔了一點地位,盡對著眼前狀似陌生卻又熟悉的人傾訴,卻又覺得眼前的人和那人的語氣和味道有些相似,「……大家都離開了……」他的大家不知道是在指誰,或許是文森特,或許是所有他曾經交往過或者是相處過的人「Aimez-vous vraiment?(你真的喜歡我嗎?)」
「那是唯一容不得質疑的事。」堅定的眼神與霸道口吻裡有著濃濃眷戀,他不能接受也不想容忍那質疑的存在。
「我永遠都在,你逃不開我也不會再放你離開。」細碎柔吻落在那有些憔悴的臉龐上,那般寶貝。
「這樣啊……」聞言,他似乎很滿意的笑了,眼裡的酒意薰染上面容,惹得人一臉紅彤彤的臉龐,便是用手勾住了人,向前索吻,狀似要將人推倒在床。
穩住了身子巧妙躲過了那渴望已久的吻,大掌順著髮絲安撫著人。
「你醉了先好好休息,好嗎?」深刻的紳士教育讓他不喜歡趁人之危,尤其是對酒醉的人下手而思慮深遠的是更不想讓人在清醒後變得更加討厭他,所以硬生生壓下屬於黑暗的慾望柔聲輕哄。
他搖了搖頭,眼裡是滿滿的落寞和失望,「為什麼不親我?你果然是在騙我……」
「……我討厭你,」滿是憤怒的瞳眸,眼裡有著濃濃的醉意,卻更顯酣態,「我要去找我的獵物。」他推開了人,帶著搖搖晃晃的腳步,轉身欲離。
聞言眼底閃過一抹不悅隨後卻又輕嘆口氣消去情緒,將人一手撈回牢牢鎖在懷中,胸膛與溫熱背部相貼於那細頸上落下點吻後扳過他的臉龐,堵上。
毫不費力的竄入與其纏綿,濃又深的品嘗著屬於他的滋味。
突然被人抓過身姿態讓人措手不及,卻還是瞇著眼很是享受著男人此時的親吻,男人濃又烈的佔有使他安了心,旋過身,揪著男人的衣領似是想要更多。
勉強維持的理智在那過於主動的吻中逐漸崩毀,但心裡依舊掙扎並上演著慾望與理性互相啃食的老梗戲碼。
當靈舌掃過他牙齦貝齒時帶起的顫慄,讓眼神不自覺變得深邃如潭,猛烈的加重了吻,那是慾望戰勝的前奏。
一手壓住後腦不斷不斷掠奪著,另一手本能探入那早已不算整齊的衣衫內,準確的撫上對方胸前的點輕快撩撥著戰火。
「……嗯……」低吟,在男人觸碰到自己身子的那一刻,他輕輕的笑了,似是滿意眼前的人對自己的佔有,又像是心中獲得了撫慰,他將男人推到床上,看見男人變得更加赤裸裸的眼眸,卻只是笑笑的攀了上去,跨坐在人的身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人,「Vous voulez de moi?(想要我了?)」一頭幽藍的長髮灑落在人的胸口,搔刮著。
而後是就著如此的姿勢,抵著人的肩膀,傾下身,翹著臀,細細的親吻著人的唇。
視覺饗宴讓理智徹底敗了,剩下的是七大罪之一。
「從沒停過。」那念頭從來沒停止過,甚至在相處過後變本加厲,充滿慾望的笑容性感無比藍眸璀璨如星,輕舔下那自己送來的美味而後再次深深探入,指尖點上如貓彎起的腰身順著脊尾來回游移,既侵略又溫柔的攻城掠地、挑火。
直到他的氣息紊亂才慢慢退開,瞇起的雙眸裏充滿劇烈渴望,不忘舔去他嘴角的銀液,曖昧色情。
而後熱唇延著那昂起的優美頸線落下點點,不時輕啃吮舔如同享受美食般。
「呵……」男人的撫摸引起祉的陣陣顫慄,逐漸軟化的腰身,趴伏在男人溫熱的體魄上,他勾住了人的脖頸,不時溢出的喘息,因人的啃咬而向後仰的曲線,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點火。
將人的衣服拉起露出大片肌膚,順下的唇微啟一口含進右邊那漲立果實,舌打圈齒輕扯,另一邊以指尖捏撚著時輕時重,空著的那手俐落解開褲頭伸進輕揉愛撫著那硬挺熱楔。
被人拉起的衣裳掀起了令人畏懼的寒意,他將身子貼近人,像是要取暖卻又受不了男人突如其來的刺激,想要再離開人卻被扣緊了腰身,「哈啊、」上下交相的刺激,使得祉有了抗拒,卻又不知該先制止哪邊才好的望著人,最後只得伏在人的肩膀上喘息。「唔……你……」
「怎麼?不是迫不及待嗎?」惡劣收緊於下體肆虐的手以及重咬了下那同樣腫脹的果實,伴隨著惡質低笑充滿情慾的沙啞低喃誘惑,是他逼自己失控的那麼就讓他付出相對的代價吧。
「還是你不想要了?恩?」劣根性完全顯露,手唇同時離開刁笑望人。
「……我才沒有。」才沒有迫不及待,咬著下唇,一臉委屈的望著人,他用著黏糊糊的腦袋想著。「你不想碰我了嗎?」他將臉湊向男人湊的極近,邊用著身體磨蹭著男人的下身,他才不會讓男人輕易得逞,男人差點害他失控,他也定要讓男人在此為他瘋狂。
「哦-親愛的,我無時無刻都想將你啃食的一乾二淨。但是……你得先說清楚"沒有"什麼?」如此說著,雙手若有似無的游移在敏感地帶,頸間、紅果實、腰間、腿間,輕輕點著點著再挑逗,雖然下身被蹭著但還足以應付的了。
「惡魔……」衣襟大開的身體漸染上一層粉色,夾帶著冷意和男人溫熱的手指,形成了一種冰火交融的刺激快感,他一向怕冷,依循著本能向著身邊的溫暖源靠近,渴望和男人有更多的觸碰,然而男人卻只點火而不滅火,他的身體是溫暖了,然而某種不為人知的慾望卻已是悄悄甦醒,星火便足以燎原,更何況是他身上越燒越旺的慾火,他已經無法滿足於僅是那樣的接觸,他想要被更深入甚或是更粗暴的對待。
身子不由自主的磨蹭著男人的身體,酒醉的氛圍讓祉很勇於本能之所求。偏偏男人很是壞心,不再多碰他幾分。他氣了,便是不滿的向前嚙咬著男人的鼻尖、下唇,盡其一切所能的啃咬其所能之處,「為什麼我要跟你說?嗯?」他說這話時,帶有著不同以往的狠劣,雙眼直勾勾的瞪著男人,然而逐漸絮亂的氣息卻出賣了他。
「因為我想知道答案,而你必須給。」言語上霸道不羈,看著眼前意亂情迷的醉人模樣卻依舊用從容的態度對應,在床上他就不會像平常那般好說話,因為此時他只是隻遵從慾望的獸,不能要求一隻獸懂規矩的,對否?
「說吧。」湊近耳旁輕喃當中挾帶著哄與催眠,舌尖將耳珠捲入齒啃咬。
「……你欺負我。」又是那般委屈的神情,口中不時流溢出的輕喘,他似乎是故意流露出要讓男人聽到他的委屈,手裡卻是纏繞下男人垂落的那抹紅,把玩著那酒紅髮絲,「我沒有迫不及待,我只想要你上我,這樣還不夠嗎?」說這話時,青年表情委屈,然而眼裡卻有著不一樣的光芒,故意將那兩個字說得極輕卻又極重,他可以感受到他說出這話時,面前的男人表情微動,即便是只有一瞬間的改變,但他已經看出來,男人的理智正在崩解。
就算他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又怎樣,在言語行動上,他也絕對不會讓男人有一點點的好受。
「當然可以,我很滿意這個答案。」任由情慾嘶啞的笑聲失控,而後長臂一勾利落的與人轉換姿勢換他在上,身子擠進腿間,充滿佔有的赤裸眼神仔仔細細欣賞著,慾火紅身、脣微腫殷紅、紊亂吐出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如同綻放花兒那般璀璨芳華。
「真美。」長指滑過臉龐、鎖骨,掃過紅果點過鈴口直至股間禁地....那令人羞恥敏感的花穴正緊閉著,指腹輕揉按壓著穴口,脣又再次堵上竄入相纏。
「要好好的滿足我喔……」他輕笑著,看著男人覆壓在他身上的動作,似是很滿意男人為他的失控,因為這會讓他覺得,冬季寒冷的夜裡,他已不再孤單,就算是只有一夜,他也希望今晚的內心是溫暖的,是不是可以遠離噩夢他不知道,便再次被人堵住了口,男人每次的吻都充滿著霸道和侵略的氣息,他勾上男人的頸,任人親吻,狂烈的吻讓祉連男人手指入侵體內時的呻吟聲都發不出。
狂烈的、失控的吻搭著那侵入後被內壁緊緊吸附的指,不管是交纏的軀體抑或是體內全都熾熱如火,毫不留情燒著兩人的溫度,剩下的本能是將對方啃食殆盡。
離開那更加腫脹的紅脣向下啃吮,獸性般硬生生增至三指肆虐著那被迫擴壓的內壁,嘖嘖水聲與性感呻吟環繞迴響於耳中。
滑下的脣齒撚扯果實,殘忍重扯的當中又有著偶爾溫柔的舔吮,空著的手套弄熱楔時快時慢,熟練的技術讓人感受猛烈快感。
「啊——」一如那高亢的聲段,他更加擁緊了男人的臂膀,禁不住快感襲身的後仰,讓頸部畫出了一條完美的曲線,時不時溢出的抽氣聲,顯示青年正在享受,迷茫的雙眼,薰染而上的面紅酒氣,正刺激著眼前男人的感官,他將身體更貼近男人,渴求著更多的刺激和侵入。
「哈、別這麼……嗯……」欺負我。
他的話語未清,只獨留一雙哀怨的眼神望著人。
那道眼神只是讓野性更加激發,脣角揚起戲謔惡劣的弧度,更加重了力道。
「你知道你的眼神只會讓男人更加狂暴嗎?」倏地抽出了指也暫停製造紅印,只是傾身回到紅熱耳旁低喃粗重熾燒氣息噴撒。
「是嗎?哈……啊……」大口喘著氣,將頭靠上男人的肩上輕歇,對於男人突然停下來的動作感到驚訝,卻還是不怕死的挑逗男人,「你承受不住了嗎?」
「這麼快?你真的……可以讓我滿足嗎?」笑,挑眉,即便已經面紅耳赤,即使已經大口粗喘著氣,他還是不管後果如何的嗤笑望著人。
聽著那不怕死的嘲諷露出滿足的笑容,那是為對方依舊不變而感到愉悅,他不語只是帶著狹促笑意,突然的劇烈的將那已然充血碩硬的兇器挺進緊窄花穴,雖然用指擴張過了但那卻不及熱楔的巨碩,不意外的聽見一聲倒抽和那因為撕裂劇痛而彎起的身子,慘白與薄汗蓋上那身子。
不等呻吟也不讓對方有適應的時間,逕自擺動起腰身深入淺出每下都極為用力,被硬生撕扯摩擦的內壁緊緊吸附著,腥味飄染空間放大了嗜血性慾,他深深為人瘋狂。
「太……太……啊、嘶……」連話都說不全,只顧得上大口的吸氣和吐氣,拼命的容納男人在自己體內的進出,疼痛從下身逐漸蔓延到所有觸感神經,額上不斷冒出的冷汗,顯示祉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然後在他身上邁進的男人卻像是充耳不聞般,依舊在他的體內加速衝刺。
「難得,難得。」語意不明啞笑,舌尖輕舔因為慾火而乾燥的脣瓣貪婪的模樣著實色情。
將兩側的腿分的更開讓眼前景象清晰無比,藉由血液潤滑的衝刺每每退出時都帶出一縷血絲,染上床單滴滴紅點,一手撫上對方的硬挺,刻意的快速套弄。
「痛……」他的眉頭緊緊皺著,男人每一下的進出都好像要從他的體內帶出了甚麼,然而身下的刺激卻又帶給了人異樣的快感,他雙手緊緊糾纏拉扯著男人的紅髮,就像是要受不了男人此時此刻給於自己的刺激,他將唇湊了上去。
看著人在身下被快感沖昏的迷人模樣,征服感油然而生,他的體內本就遺傳了父親的王者特質只是慣於隱藏起霸道獨裁的那面和過度自制,所以鮮少在他人面前如此失控,但如今他是心甘情願的為人放縱自己的真正特性。
髮被用力揪扯,痛與被緊軟包覆的快感令氣息粗亂,閃過湊近的脣壓下對方的頭,「不行,我喜歡你的聲音,為我放蕩。」戲謔笑道,而後用雙手轉而將那雙修長的腿往上推,形成人對折接合處完全曝露於眼底的羞恥模樣,抽插的速度與力道未減反增。
「好痛……」沒有得到預期中的親吻,男人粗暴中夾帶著溫柔的力道,竟讓祉有種被疼愛了的錯覺,內裡很疼,然而下身卻不斷的再腫脹,「啊……嗯——」幾乎是失聲尖叫的射出了夾帶著一絲血絲的白濁,「……放了我,我不玩了……」失了神,喃喃自語著,他的眼裡有疲憊,有倦怠,更多的是射後餘韻的媚態。
白濃噴濺在兩人腹部上,對此,他感到十分滿意的笑了並獎勵般的吻上那似求饒的脣。
「表現的很棒呢—但還不夠使我滿足。」放開了雙腿,勾起人的臂膀拉起他然後自己躺下,瞬間坐下的姿勢讓熱楔整根埋進最深處,扣著窄腰挺動腰身富有節奏的瘋狂律動著。
「夠……夠了……哈啊……」他推拒著人瘋狂的節奏,逐漸超過身體負荷的交合,讓他已頭腦昏沉,勾著人的臂膀就像是在汪洋中載浮載沉的小船,抓著眼前的浮木,無意識的流露出呻吟。
而後男人又換了好幾種姿勢,他被迫與人沉浮,男人如此的樂此不疲,直至天近黎明,他再也擠不出任何一點愛液,這才肯稍稍放過他,他便昏睡在被男人摟緊的懷抱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