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昨夜擁著人入睡,臂膀整夜當枕環於腰身的手也沒鬆過,只為了讓人安睡些。
直至清晨,不意外的自己先醒了,看了眼懷中安然沉睡的人不禁揚起一抹淡笑,輕吻於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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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用著最溫柔的動作將手臂抽出換上羽絨枕,完全不打算吵醒人的緩慢起身離床。
晨澡讓自己清醒的好方法,退下衣物走進浴室演練著自己每天必做的習慣。
翻轉了身,習慣性的淺眠,因為人輕微的動作而皺了眉,「嗯……」下意識的想要再縮進溫暖源,向身邊更偎了過去,卻沒有意料中被人收緊的懷抱,而是空空如也的寂靜。
「覺?」還在迷糊之中,軟嚅的喚了聲男人的名,一室寧靜,除了暖氣放送的聲音,沒有任何人的回應,一雙手亦伸了過去,在床上四處摸索,沒有,還是沒有,床上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一切就如同幻夢般,昨晚的記憶還真實的存在他的心中,今日卻已不復存在,才過一個晚上,僅僅不到一天,他就立刻被男人拋棄了。
——騙子。
他睜開了眼,坐起了身,看著空空蕩蕩的房內,男人的東西本就過少,如今更像是不存在般,他將自己緊緊、緊緊的包覆在蠶絲被中,縮起了身,雙手環抱於膝,斂下了眼,只為那被獨留的悲哀。
……不該相信男人的,騙子。
房內的空氣很暖,可他卻覺得此時的心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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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與臥房有些距離,當他踏出浴室走入再次房間時,映入眼底的景象令人呼吸突然緊了下,看著縮成一團的青年身旁瀰漫著哀傷氣息,頓時知道自己短暫的離去讓人誤會了,趕緊走回床邊輕輕扯開一角露出了那張同樣哀傷的臉龐,而後連同被子一起將人抱進懷裡。
「不多睡一點?」剛沖完澡的身子溫熱,下身儘圍著一條浴巾,火紅髮絲尾端的水滴落下消失於地絨中
抽回男人手中輕握的被褥,用手推拒人的懷抱,他看見男人無防備的被他推開倒在床上,卻只是將自己纏得更緊一些,他將身子縮到旁去,刻意和男人切開的距離,背過身,他不想搭理人。
「別氣-我只是不想吵醒你,還是你想我帶著你一起進去?」撐起身子低笑幾聲,再次靠近擁抱這次將力道收的緊些以免又被人推開。
「Liar……You cheat,Jesse.」在國外生活長大的他,除了中文作為母語外,他更擅長的是法文和英文的對談,只有在如此真情流露之時,他才會脫口而出下意識的用語,青年用手肘朝身後的男人擊了一道,他討厭那人如此的懷抱,卻因身上裹著被褥的束縛而使得肘擊的力氣大打折扣。
青年清冷而抑鬱的語氣內帶有著火燒的憤怒,紅水晶的瞳裡其實隱含的是更多的不安。
「I can fool everyone,but only you can make me confess.(我可以欺騙所有人,但只有你能令我坦白)」那肘擊對男人而言就像是撒嬌,笑意不減反增地湊近與人耳鬢廝磨,唇吐出流利磁性的嗓音似有魔力般能令人安心。
轉身覆上男人炙熱的身軀,他看向人一閃而過的驚訝眼眸和那逐漸染深的笑意,便將人壓倒在床上,頓時赤裸的肉體相接,男人垂落下來的火紅,就像是有火再燒,稍有不慎便會使人灼傷,「Oh,honey,you are so sweet,Do you always say the words?」挑眉,嘴角勾起了笑意。熱唇覆上,與之交纏的溫度讓青年感到滿意,他總喜歡藉著吻來確認彼此的心意,清晨的熱吻總使他感到安心。
摟緊人一掌扣著後腦加深吻,溫柔貪婪的,直至雙方氣息紊亂才稍稍分開,望著對方水氣朦朧的眼眸寵溺般的落下一吻,正當濃情蜜意時一道鈴聲刺耳響起,那是侍者按下的通知聲。
這時自己才想起了早上進浴室前吩咐朋友送東西來的事。
「我去門口拿個東西?」溺愛的揉揉那有些微翹的藍髮,詢問著。
「嗯?」抬起頭,聽見外頭的敲門聲,再看了身下的男人一眼,「嗯。」不知道男人要出門做甚麼,不過還是勾過了垂下的靛藍置於耳後,起身,用一旁的蠶絲被簡單蓋住了自己現今赤裸的身體,讓男人下床出門。
開門與侍者做了簡單的交談,接過自己要的東西後對方就訓練有素的退下了。
那是一個由象牙白玉所製成的圓形,不大、約半個手掌,質地溫潤光滑若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中間有條縫。
拿著那神秘的東西又進了房,坐上床將它轉開遞給人看,乳白膏狀藥草清香隨著動作撲鼻而來。
「這是我拜託友人送來的特效藥,用處嘛......」曖昧的看了眼對方下身,笑意濃重。
他看了對方一眼後,臉立即就燒紅了起來,不用想當然也知道那是甚麼,「你!」咬牙,奪過人手中的藥,向前丟到遠方,圓形的物體砸到牆上後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立刻就推了人一把。
尚來不及反應手中之物就被扔了出去,在回神已聽到輕脆響聲,回頭一看圓玉盒落入地絨中但沒破損,藥膏灑了一些出來還有些殘留盒內,無奈的走下床將東西拾回。
「這是專門治癒裏頭的藥膏,我不忍心看你疼所以向人來的。」垂下眼眸說的可憐,事實一半真一半假,求是假、不忍心是真。
他狠狠的瞪了人一眼,看著男人下床將那玉盒撿回來,憤恨的看著對方「你會弄疼我,我不要。」而且趴在床上,敞開著私處任人撫摸上藥,怎麼想怎麼都是太過羞恥的行為。
「但是不上藥不行,還是你要自己來?」環抱人拿著玉盒在人眼前晃晃,於那羞紅的耳邊呢喃著強勢與惡劣輕笑,一反之前的可憐楚楚。
「我很樂意當個觀眾。」戲謔笑意染進眼底。
「當然是自己來,哼,想當觀眾,你等等吧。」說罷側過頭,連帶伸出了手,「你的領巾呢?把領巾交出來。」挑眉,勾著食指,看向人的戲謔笑意,他才不會讓人這麼容易得逞。
下床將置於以上的黑領帶抽了過來,看似乖巧卻在要交付於人的瞬間……俐落的扣住對方的雙手並用領帶相纏打了個結,一個漂亮堅固的蝴蝶結,不意外的看見他臉色瞬變。
「親愛的-你怎忍心困住我的視線讓我無法享用如此美好的景色呢?」在人提出要領巾的同時就已經猜想到了目的,但這不是件好事所以別就妄想自己會乖乖就範了。
「你!」反應不急被人綁了個結實,「放了我!」他想要掙脫卻不料繩結是越爭越緊,「不要讓我說第二次。」已經因為人的動作被迫形成跪坐的姿勢,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甚麼,抬起了眼,狠狠的瞪向男人。
「哦-別用那麼熱烈的眼神看我,我會忍不住的。」厚臉皮的刻意誤解那雙眼裡的威嚇,將人的上身下壓於床趴著臀部撅高,長指沾了點置於一旁茶几上的藥膏輕輕按壓著那艷紅穴口,等到有些放鬆了才緩緩擠入,雖有藥膏潤滑但動作依舊十分輕柔不敢快。
當指被那灼熱柔軟包覆時理智差點斷裂,咬了下舌尖嚐到劇痛以及腥味後才勉強維持。
「遇到你,我還真容易失控。」俯下身自嘲般輕喃,熱氣吹在那敏感耳際。
「啊……哈、」很痛,還是很痛,即使已經休息了數天,人進入時,他幾乎是要尖叫了,身體像被撕裂成兩半,男人的手指不斷往前邁進,而他卻是身體緊繃,抗拒著男人的侵入,不時因疼痛而扭動的身子,即便雙手被缚,依舊不肯安分,「哈……哈……」無意識溢出的抽氣和低吟,即便是因疼痛卻只會讓人聽了像是在挑逗著男人,「混帳……你不會輕一點嗎?該死,……呃、嗯……」卻又聽到人在耳邊的低語,「可惡!那就不要碰我啊……!」
「嘖…忍忍、等等就好了…」聽著溢出的低吟中夾雜痛呼,這讓自己對於力道的掌控有些懊惱,放得更柔將指節上的藥往深處抹去,而後按壓著內璧試圖讓人產生些快感來取代痛楚,藥膏已被熾熱融化成液態隨著動作發出了輕微的羞恥水聲。
「哈……啊……」疼痛逐漸被體內燃起的快感所代替,男人越漸輕柔的撫摸,使得體內就像是有一把火再燒,他不自覺的發出了輕吟,夾帶著咒罵聲,「禽獸……混帳……哈……你連這時候也想要嗎?」
「如果可以,我很想。」過於壓抑慾望使汗水從額間順著臉龐滴落,不自覺紊亂的氣息夾著沉重喘息,輕啃咬著那印記未退的頸脖,僅僅是為了彌補目前無法得到的以及讓對方能再多增加些快感。
片刻,藥已被抹至最深處,欲想退出時溫暖緊緻的內壁成了阻礙緊緊吸附著長指,好似在考驗人的自制力與理智讓人費了一番功夫才完全退出。
而後解開蝴蝶結吻上同樣薄汗覆蓋的人,眼底盡是心疼不捨。
「至少三天都得如此。」友人說的以防萬一,這讓他很折磨。
「……呃、嗯……。」幾乎是力盡的趴在床上,他憤慨著自己最近的體力怎麼被男人折磨到這麼差,藥膏擦在身子上的感覺有些涼,然而適才被男人撫過的地方卻很熱,身體逐漸揚上的熱度,讓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卻又在聽到人的話語後,「……甚麼?」這樣的折磨他竟還要再忍受三天?
想想都是眼前男人可惡的作為,即便他們現在兩人的關係變好,他還是覺得非常不滿。「……幫我揉揉,」躺平趴在床上,厲聲對男人說道「如果你等等敢再有甚麼壞心思,我就、」哼,他這幾日,絕對要把男人使喚著夠本,絕對要讓他知道隨便抱他完後的下場可不是他輕易負擔的起的。
「呵呵…親愛的你要知道男人的慾望老是快過理智,所以我無法控制只能盡可能壓抑下去。」大掌覆上那修長身子,按摩技術極佳力道適中,只是那環繞在體內的慾火始終不退只能靠著意志力勉強壓下。
瞇上雙眼,享受著身上男人舒服的侍候,幾日來的酸疼終於在此時獲得了短暫的解放,哼了哼幾聲,也不知是否有聽進去,只覺得男人的手勁此時覆上自己身子溫度剛好,冬日寒,這樣的觸摸既可溫暖又可以緩解適才自己身上的熱,便又指示男人各項的力道施展。
看著人滿足的模樣也就安心了,甘願地給人更多他所要的。
「等你能下床了,跟我母親吃個飯吧,她可以說是非常喜歡你呢。」提出了建議,沒忘記當初母親要上台前給的吩咐,她似乎真的對他很感興趣。
「……如果這幾天你少碰我的話,」他覺得自己好像又有點愛睡了,怎麼回事,自己最近真的是……
體力變差之後是變懶了嗎?
他在心裡不禁直嘆氣。
但仍沒少聽到男人所說的母親字眼。「……令堂真的喜歡我嗎?我覺得我給她的印象真是糟透了。」
他沒有忘記那日的情景,現在想來都還是覺得羞愧和尷尬不已。
「她對你的確印象深刻,畢竟你可是第一個敢如此打我而我卻也不會閃躲或還手的,所以她對你很有興趣。」輕描淡寫的訴說著對人的特殊待遇,要是其他人早就被他接下、躲過亦或是還手揍到在地了。
「不用擔心太多,我母親很好相處的。」男女通吃就跟我那父親一樣,沒說出她的本性只想讓人自己去體會,不過也不擔心自己的人被拐走,相信她會有分寸的。
悶了聲,想起了之前跟男人的情景,為什麼才在一起沒多久,他卻覺得已經像是過了好幾年了?男人的體貼和包容,終究是讓他心動了「……你真傻。」祉輕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側過了頭,看著在他身上動作的男人,這網他既已決定踏入,哪怕是終生糾纏,至死他也不會再放過,「既然你決意要走進這條死路,那我就不會再放手,我很纏人的,你可要做好準備,後續和令堂安排見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誰叫我踢到你這個鐵板,磁性之強連我都被吸引。」挑眉笑得輕佻,語氣卻是十足十的樂在其中,「不過你若想放手,我也不見得會讓你走,所以我們只好糾纏永世了。」滿滿的佔有宣言。
「這幾天你在房間裡休息等我回來?」行程表上還有幾家尚未洽談,他想與他們喬個時間盡快結束所有商談然後帶人好好出去走走。
「嗯。」是回覆亦是各種心理上的滿足,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你還真會說話呢。」雖是調侃的語氣,他卻眼裡笑得很開心,「去忙吧,我想再睡一會。」
揮了揮手,看著床頭櫃上的液晶立鐘,上頭冷色光幕上浮動著,不斷組合變換的光點,此時刻露出了九點鐘的字樣,想起等等男人或許還有商會需要拜訪,便悶了頭,擺手示意男人可以早點離去。
停止了按摩輕吻人後才起身離開回去自己的房間拿乾淨衣服換上,整理完後隨即出了門獨留人在飯店休息,雖留戀但正事要緊只能盡快完成回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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