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來無事也沒特別想去其他地方晃晃,打算在森林活動下筋骨,可能再嚇嚇幾隻小動物,但從遠處走來就看到熟悉的人影,不解地想著人類不是有穿鞋的習慣,怎麼眼前的人卻沒有,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出聲打個招呼,「Murdock。」
「誰?」陰沉著臉轉過身,一大早的在這莊園內還有什麼認識的人還是非人?本就睡不好再加上赤著腳走在凍人的草地上,心情更是不美麗,「來吸?」看見對方熟識的臉,想也不想就喊出這個名字。
「嗨。」眼前的人不只光著腳還臉色不佳、衣衫不整,記得沒錯的話,人類好像只有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才會這樣,但Murdock應該是個聰明人,所以是怎麼了呢?一面之緣再加上一次野炮之情,關心一下好了, 「精盡人亡了嗎?」
「關你屁事。」心情惡劣的連應付都懶得應付,雖說平常也沒在應付什麼妖魔鬼怪,但今天更甚。冷笑數聲,「精盡人亡,那你現在活見鬼啊?蠢。」黑眸透著一絲不耐夾雜煩躁,想也不想就朝對方揮出一拳。
本來就不是多客氣的對方現下還變本加厲,沒好臉色、說話也夾槍帶棍的,不過或許是自己心情太好,就算被這樣冒犯也沒影響多少。扎扎實實地接下對方揮來的一拳,以人類的力道來說算是挺有力的一拳,既然對方心情不好該是替他找個管道紓發,勾起嘴角笑道:「怎麼,想打架?」
啐了口唾沫,看著眼前的人還能笑得出來就煩悶,沒道理自己一大早睡不好還要迷路,是,他是遷怒,那又如何?就知道對方非人還是照樣開打。一拳被接下,懶得搭理對方,拳順著被接下的姿勢將對方往後一推,收回拳頭,壓低身軀向前,趁對方仍退尚未穩住時,一記快速的左拳擊向對方頰側。
沒想到對方手腳這麼快,才剛說完話馬上就又揮來一拳,雖然想閃開但還是閃避不及地吃下一拳。趁對方還來不及收手扣住對方的左手,拳頭往對方的腹部擊去,考量到他是人類對手還放了不少水,畢竟體能的優勢來說,如果全力出擊對方大概也活不成。
也沒想過對上這個非人自己能毫髮無傷,腹部上的一拳應該只是小意思,既然左手被扣住在將對方往自己方向扯近,右手一彎成肘擊往對方頸側,逼使對方鬆手。收回左手後,側過身抬腳賞給對方旋踢,一連串不止息的攻擊動作讓自己長髮散亂。
閃身躲過對方的踢擊後,借力使力順勢推了對方一把,讓對方身子不穩、直接倒地。有些分心地想著怪不得對方向來都是如此猖狂的模樣,拳腳了得、頭腦也不壞,如果沒記錯還會使用槍械,確實有猖狂的本錢,就不知道是下了多少苦功就是了。「要站穩啊,怎麼跌倒了。」
被推倒在地,雙手撐地翻身呈蹲姿,瞟對方一眼,長腿一伸將對方踢倒在地,迅速起身跨坐到對方身上,單手扣住對方的頸項。「怎麼你也跌倒了?」睥睨著身下的人,揚起張狂笑意,故意學著對方的口吻。
雖然扣住頸部這個弱點會讓自己下意識的全身繃緊,但其實以人類的力量是沒有辦法輕易的殺了自己的,想自我了斷的神女都無法了,區區一個人類又怎麼有辦法為自己的生命劃下句點?
沒有再起身反擊,只是看著笑得猖狂的對方,有些好笑地想起一句在這氣氛中不大適合的句子,「因為我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啊。」
「我知道。」不甚在意的回著不搭嘎的句子,察覺對方的緊繃,鬆手。沒想過要殺了對方只是想箝制住身下的傢伙,撥開因動手而流汗黏在頰側的髮絲,「我會把我的西裝褲送給你。」大方的語氣,好像施捨多大的恩惠般。
不知道對方是察覺還是巧合,總之鬆手了後繃緊的身子也逐漸放鬆下來,劍拔弩張的氣氛一過,眼下的姿勢就變得曖昧了起來,眼裡的除了笑意還多了些調戲的意味,「連同內褲跟人嗎?」
「我不知道你有收集內褲的嗜好。」黑眸對上那雙金瞳,笑了笑,「賣你一件沒問題。」輕拍對方的頰「至於人嘛……」捏捏對方的下顎,唇揚,話只回了一半後半的話藏在自己的笑裡。現下的心情已沒剛才那麼糟還能跟對方開著小玩笑、逗弄一下對方。
「沒想到以我們的交情還要用買的。」這當然只是隨意地玩笑話,一次的兜風、一次的野砲稱得上是什麼交情,自己想來都覺得好笑,但說沒交情也是做了如此親密的事了。被對方捏住後順勢以詢問的眼神催促對方接著下去。
「人類養活自己的方式,沒錢可沒辦法。」自己可不是莊園內這些個非人傢伙可以不吃不喝或有無限的法力之類。看見對方的眼神,眉一挑,手往下撫上對方的頸側「人的話,使用者付費。」俯下身湊近對方的臉戲謔道。
「沒錢買辦法的話,來讓我包養吧。」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著,自己在人間還算是有點資產,眼前的Murdock有趣,上起來感覺也不錯,雖然不會是乖乖的寵物,但也別有一番樂趣。
「當然。」壓下對方的腦袋的同時,自己也往前湊上,舔了舔對方的唇瓣,吸吮了下唇瓣後便離開,「坐這姿勢是你要在上面搖?」
「哈……」忍抑不住的大笑出聲,「包養?」這字眼第一次從……嗯,別的傢伙口中聽到「真沒眼光,錢多啊?」舔過尤帶餘溫的下唇瓣,「那……這次如果自己搖要付我多少?」雙眸是掩不去的笑意,天,包養,真是好玩的,這傢伙。
對於對方一開始的大笑略感不悅,雖然是隨意說說,但被當成傻子的感覺還是不太好,略略斂起眉等著對方說完接下去的話語。有些困惑的看著眼帶笑意的對方,明明嘲笑了自己提出的意見但是又反過來問要付多少,懲罰地用力捏著對方的臀部,「到底如何?」
「什麼如何?」伸手抹去眼角笑出的淚,發現對方居然還問自己如何,瞇起黑眸仔細打量對方。「我說好,你要付多少?」反正只是隨意說說成不了真,那就隨便回回。今天是什麼好日子記得要回去查一查做個記號,愉悅的一天。
「開個價碼。」叫對方開價而不是直接回答 ,一來是不知道該開多少才是,一方面也是想聽聽眼前這個猖狂的男子會說出怎樣的回答。在談話中手已經不安份地游走在對方的臀、腿間,反正對方看來沒有拒絕之意,邊討論邊吃個前菜又何妨。
隨便比個五,想知道對方會說出多少,「外加一張無限刷的黑卡。」非常懂得得寸進尺怎麼寫。不甚在意的任對方撫過自己的腿和臀,大抵知道對方的意思,配合的拉起對方的手輕咬指尖「包養的話不是該有間屋子什麼的?」
有些困惑地看著對方張開手掌,不明就裡的伸手扣住,讓兩人呈現十指交扣的狀態,但對方看起來不像是態度會前後差這麼多的人。接下去說得話倒是又回歸原本的他了,就算不是在人界生活也明白眼前的人類開了如此天價居然還要了房子,忍不住笑出聲,「敢如此開口,讓我驗貨先。」
不知道為什麼和對方十指交扣,看來比個五這種作法不夠明白,本來是想等對方說出個數字再好好譏笑一番,倒變了個局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聽到驗貨笑了笑,自己可不是會吃虧的人,「我蠻看重誠意的。」當然這兩個字是建立在錢的身上。「愈有誠意愈讓你滿意。」撫上對方胸膛。
「我們這樣的狀況要怎麼交錢表誠意呢?」自己可不是會把人界金錢隨身攜帶的土豪,沒辦法表示『誠意』,只好詢問對方。雖然是詢問對方的情況下,但也是自動地解開對方的衣釦及褲頭,模仿對方似地摸上對方的胸膛。
「所以這位金主要先好好的檢查貨物嗎?」斂下黑眸笑了起來,對自己來說那些東西雖重要但在這個時候只是開開對方的玩笑,甚至只是嘲笑對方罷了。任對方替自己解開深上的衣褲,臀往下坐往對方的重點部位,也替對方脫去上衣,俯下身軀裸著的胸膛貼上對方的輕咬對方鎖骨。
「不錯。」原先只是想回答對方問句的肯定回答,但說出口後反倒像是對『貨物』的評論,只是對方應該可以更勝於不錯二字就是。任由對方咬著自己,甚至還微微地撐起身子,讓兩人能夠更為靠近,順了順對方的黑色直髮後,兩手不安份地分別往衣褲內進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如此,似乎每次碰上對方就能撩起自己體內原始的性慾。順著自己的慾望而行動,貼著對方胸膛的乳尖因微涼的空氣和體內的些許的躁熱而挺立著,以乳尖對乳尖的方式身軀淺淺磨蹭,嚙咬、啃吻未停,自鎖骨移向頸側,手則在對方耳骨上輕輕摩娑。「這位金主,貨物如果不滿意也是會退掉金主的。」將自己當成貨物並無傷自己的尊嚴,臀滑動著讓自己更貼近讓溫熱的掌。
「現在看來是沒有打算退金主?」因為兩人姿勢問題,只能親到對方不斷搔著自己身體及情慾的墨黑髮絲。遲疑了一下還是親了親,雖然兩人的關係少有這種接近戀人般的舉動。大掌滑過結實的肩、背,因這樣的觸感及他的膽識忍不住好奇起對方的生活,但一手在別人屁股上揉捏時好像不是個聊天的好時候,下次再問吧。
「那要看金主的表現。」畢竟什麼都還沒開始,不對,是有過一次。「怎麼我們這麼愛野戰?」一次廢墟,這次是森林,想到這忍不住低笑著。有些訝異對方親了自己的髮,稍微抬起身,在低下頭淺啄對方的唇僅是輕輕落吻沒深吻,身軀往下移,舌尖舔過對方下顎、喉結、然後含吮起對方因剛才磨蹭而挺立的乳尖。手撫上對方腰側再下滑至大腿外側繼續往對方大腿內側撫去。
很少有被動的時候,不是沒有但有也是長相可愛、皮膚透亮的無害物,而眼前的Murdock自然與之完全沾不上一點邊,所以被這樣全面的服侍反而起了危機感,撐起上半身保持坐姿,半是戒備半是好奇的看看Murdock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
「怎麼?不喜歡?」輕咬對方被自己含舔、吸吮得晶亮的乳頭一口,舌尖在乳暈處轉了一圈,看對方直起身成坐姿,勾起一抹笑詢問著。因對方的姿勢自己反而變跨坐在對方身上,臀部被對方勃起的肉棒頂著。語對方對視,誘惑似的以指背滑過對方的頰,然後環住對方的頸,讓兩人相貼「不想要了?」挑逗的在對方唇上吹氣。
「總不好你一直服務我。我怎麼會……」讓人往後半躺下,開始轉被動為主動,唇一一吻過眉心、鼻頭跳過對方的雙唇直接往鎖骨進攻,在鎖骨處又吮又咬的咬出好幾朵紅花,相當滿意對方身上留有自己的印記,嘴唇又再度往下至乳首,以唇瓣含住一邊,另一邊則由手代勞揉捏著挺立的乳尖,嘴唇沒離開紅蕊的情況下邊說邊以唇磨擦著胸前的挺立,「不想要呢。」
「你是金主,服務你是應該的。」仰躺在草地上,背上被雜草刺的些微發癢。掌覆上對方的臀揉捏著,敏感的乳頭被對方的唇及手照顧得挺立紅腫,舒服的呻吟出聲。在對方臀上的手摸索的解開對方的褲頭,隔著底褲將掌心放在那勃起又炙熱的陰莖上,只是放著而沒動作。「留下這麼多記號我能要多少錢?」
覺得胸前的豔紅完全的綻放情慾的顏色後,手再度往下游走,以指尖描繪對方腹肌明顯的線條,沒停留多久便往下到勃起的陰莖,學著對方就這麼停下手上的動作。
小幅度地擺著腰,讓自己的勃起能夠隔著布料蹭著對方的手,催促著對方開始動作。「問多少錢之前是不是該重新開始服務?」
單手勾下對方,吻住對方的唇,撬開對方的唇瓣,舌尖靈活的溜入對方的口中吸吮、纏捲、淺畫對方的舌面。放在對方勃起處的手慢慢前後滑動,沒有直接接觸那熱燙的陰莖。腰因對方的手不自覺的擺動尋找身下的快感。
受不了隔靴搔癢的感受,直接拉下兩人的底褲,扣住對方的手半強迫地讓對方搓著自己的腫脹,而自己也以掌完整地包覆著對方的傘形頂端揉捏著,嘴上邊追逐著對方的紅舌邊趁分開喘息空檔將話語吐在對方嘴裡,「動動手。」
分開的雙唇牽出銀絲,腫脹的肉棒被對方直接握在手裡揉捏,馬眼處因對方的套弄流出不少前列腺液。呻吟一陣陣溢出口中,握住對方陰莖的手先在對方前端打轉再向下套弄柱身接著輕揉起對方的雙囊。「急……嗯哈……什麼……」
「對象是……你,能、能不急?」明明弱點在對方手中,也被對方熟練的技巧弄得氣喘連連,但是還是忍不住帶著明顯笑意回答。看到對方不斷流出的液體,想著乾脆讓對方先射一次,等等轉移陣地再來進入。專心開始手上的手活,先是以指腹用力的磨擦著馬眼,另一手把玩著敏感的軟囊,然後以手圈住龜頭與莖幹的交界處,快速地上下套弄著。
疑慮閃過腦海,自己不記得自己有這種讓人如同急色鬼般的魅力。但這疑惑只是閃過一下,馬上被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取代,忍不住隨著對方的動作緩緩擺動腰身。不服輸的輕掐對方雙囊後食指指腹折磨對方似的在對方的柱身來回滑動。微側過頭舔舐對方的耳廓並在對方耳邊呻吟、喘息。
沒想到對方如此不服輸,也跟上自己的動作,直往自己的囊袋跟莖幹下手,耳邊吐著暖氣無疑更是一記強力的回馬槍,喘息跟情慾都逼得自己喉嚨乾得難受,胡亂地想著對方身上的哪一部份能解渴的同時也沒停下套弄著的雙手。從對方不斷從馬眼吐出的大量透明液體看來應該是離射精不遠,而自己也處於差不多的狀態,在對方耳窩處舔著、咬著,把話語跟濕熱的露骨慾望一起送進對方耳裡,「一起射?」
掌心盡是對方流出濕潤的液體,藉著這些液體反而更能掌握對方的弱點,套弄的更順暢。當然,自己的陰莖也被對方的技巧套弄得脹大到不行,射精的感覺直衝腦門,對方的肉棒也在自己掌中脈動著,耳邊傳來濕熱感和低語更是逼得自己說不出話來直接以行動表示,加快套弄的速度後,忍不住低吼一聲射在對方手裡。
在對方低吼的同時也悶聲、射出,分不清手上的溫暖白液是自己的亦或是對方的,以精液為潤滑又套弄了幾下,讓雙方一股股的射盡。急躁的喘息逐漸和緩,但身體的燥熱還未完全退去,再次尋著對方的唇吻上,半親半啄地貼著唇問著,「繼續但換個地方?」
高潮後,喘著氣看對方一眼,舉起手舔去混合雙方的精液。唇上傳來溫熱感,下意識的也回親對方,彎起唇調笑道:「你還行?」雖然是射過一次,但自己仍然覺得不夠,可,非得調侃眼前的人。
對方舔去手上精液的淫慾動作使得自己下腹再次湧起燥熱,明明才剛互相安慰,這回又揶揄起自己來了,再一次的體會到眼前的Murdock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抓過對方的手曖昧地、暗示意味濃厚的舔著,「怎麼,你不行了?」
「怕你滿足不了我。」任由對方曖昧甚至帶著性暗示的舔著,嗓音因情慾沙啞慵懶,低笑著似乎看輕對方般。另一手撫上對方半勃起的陰莖,「看看,真軟。」這是挑釁的舉動沒錯,但自己的個性就是如此,要自己心悅誠服,難。
「要不要試試?」既然對方都已經伸出手了,索性就用半勃的分身蹭著對方的掌心,就不信完全沒意思的人還會像這樣的伸出手,「賣力點把他舔硬不就行了?」
「試?試出來不滿意有賠償嗎?」對方磨蹭自己掌心的動作明顯的說明著想繼續,自己當然樂意奉陪,只是嘴上不損損對方就覺得沒樂趣,這也是情趣的一種。拇指在對方馬眼處淺摳「舔硬?有什麼問題,在這嗎?」
「你想要什麼樣的賠償?」拉過對方在分身上做亂的手,雖然是自己起的頭,但是直往敏感處摳弄對一個性功能正常的男子來說還是太過刺激,既然都要繼續了也不必急於一時,回到房裡多的是時間慢慢磨,上次的野戰前戲省了大半,打算這次把對方好好的舔軟了、玩到哭著先射了一回再進入,「回房舒服點。」
「黑卡啊,親愛的金主。」手被扣住並不急著掙脫「說好的包養不認了嗎?」如果能撈到點什麼倒也不錯,雖然不怎麼認真的認為對方會給。背部被雜草刺的發癢也想早點離開此地,抬起腿故意蹭著對方「那就快點,我受不了了……」輕吐淫蕩語句要求對方。
「怎麼會不認。」其實從開始提出這個主意到現在,都無法確定對方的真正想法,但也無所謂,反正現下能觸碰到這樣的溫熱就好。
半瞇起眼笑看對方的淫浪動作及淫亂語句,輕輕地捏了對方的頰,「別急,時間多著。」
就兩人糾纏的姿勢直接回到自己的房裡,還算準了床鋪的位子,讓兩人能在柔軟的床上繼續未完的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