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Nap】
進行了整晚的消除任務,回過頭看向留言板。
「還有那麼多啊……」有點洩氣的倒在床上,凡事睡為先。
latest #19
撇眼望見茶几上的信封,雖然自己沒有定下規定,但通常用信封寄來的都是急件。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門路的客人通通都很有默契地這樣流傳,『只要是急件,通通用信封裝著』
「要我命啊……」粗魯的撕開,看看上頭的內容。

看來我的路痴已經是皆知了,裡頭附了張手繪地圖,很簡單,很、簡單。
研究了幾分鐘,在惱火之際要把地圖撕毀之前才發現背面有寫詳細地址,「……。」忽略自己犯的蠢,「這樣啊……」好像知道怎麼走了。
倒出信封最後一包用報紙裹著的東西,還用膠帶把一把拆信刀黏在上頭。「是要用這個嗎?」想了想,細細看,刀柄上有鍍金的名字縮寫,大概就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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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自己有緊緊捏著那一疊,拆開的同時,好幾個小朋友和我say hello,「全是新鈔啊……」聞了聞紙鈔特有的香味,還有墨水的臭味,數也不數的直接全數裝回袋裡丟在桌上,把刀放進自己隨身包裡,其他紙條摺成方形放進口袋……
「嗯?」重新確定東西都沒少,「渾蛋!沒有給我照片是要我找毛啊!」嘆口氣,用力摔了門出去,工作嘛……何必這樣折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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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有地圖,原本可能要迷路個半小時的路程大概十分鐘就搞定了。
確認附近地標相同後,再慶幸這裏只是人煙稀少的地方,晃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其他人影出現。
敲了敲門,「不好意思,我要找人--」
「誰啊?」門後聲音低沉的響起
「痾--」戴上手套,「這個。」把拆信刀的刀柄放在貓眼前晃晃,「這個人。」
先是安靜了一下,接著是開鎖的聲音,眼前站了個肥胖的男人,臉頰上的油要是拿去煎蛋還可能會食物中毒,鼻樑上的細絲鏡框基本上已經將他的顏面分成上下了,往下看,可能是因為在家裡,就只有穿件開襟襯衫和內褲。
對方也是用打量的眼神盯著我,「我不知道這個。」許久後開口。
「那這個人呢?」拿出紙條,露出名字的部分。
「找他有事嗎?」明顯的多了份防備,但還是出自於禮貌地反問。
笑了笑,收起紙條,「恩……這個人要找這個人,說有東西要給他,但是如果不在的話……抱歉打擾了。」作勢轉身要離開的動作,對方立刻攔住自己。
「拿來吧,就是我。」伸手拍上我肩,「這裡給有點……先進來吧。」
看來雙方都在做骯髒的交易啊--點點頭就跟著進門。
對方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咖啡矮桌鋪著薄博一層白粉,旁邊放著跟類似吸管的東西,「總算記得交貨了,這混帳。」笑得滿臉橫肉都在顫動,「來來來、讓我看看。」滿心期待地望著我的包包,那種眼神巴不得立刻把我所有能藏物的都搶過去。
「恩……我找一下喔……」邊走近,一邊裝做再找他要的東西,下一秒掏出槍,在對方大叫前就用槍柄把人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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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對方終於醒了。
我只是坐在他對面,翹腳看著被緊綁住在椅子上雙眼被矇住,嘴上則是貼了兩層封箱膠帶的他。
看著他想搖晃卻因為被固定在椅腳上而晃不得的粗腿、想摸索卻因為被反綁在椅背上,還用膠帶捆住固定而動彈不得的雙手不斷甩動、想說話卻因為嘴上也被封死而喊不出口。
「醒了是嗎。」我首先開口,「老實說要把你搬到這還真的有點不容易。」把他眼上的布拿下,而他只是瞪大眼望著我,隨著緊促呼吸而擴張的鼻翼,看起來真是既噁心又好笑。
重新把紙條給他看,「完整內容是這樣的。」笑了下,「有人僱用我來取你命,就是這樣。」
拿出那把拆信刀,「說要用這個,雖然有點麻煩,而且指定是虐殺……」嘆口氣後接下去,「不要讓你看吧,那畫面太噁心了。」笑著把他的眼再次蒙上,多虧那白費力氣的掙扎,我又把他打昏了。
趁著他暈倒的期間,去準備兩公升的溫水和長導管,「虐殺啊……我不想見血。」邊唸道,回到原處,可以看到醒來的他正在試著掙脫。
「早安,你睡三天了。」笑了下,「前天早上的尋人啟事有找你,不過好像直接失蹤人口就沒下落了,你在哪裡啊~沒人知道。」其實也才幾十分鐘而已。
只見他瘋狂得搖著頭,「然後,警察問我有沒有看到你的時候,你知道我回答什麼嗎?」靠在他耳旁問,他顫抖著等待我的下文,「我說:『我不是這邊的人,抱歉幫不上忙,但是有看到的話我會趕快通知你們的!』這樣」這種距離,他身上一種油膩味令我噁心的想吐,「趕快開始,他們就可以趕快找到你了。」刀面拍拍他的臉頰,而他只是縮起脖子想躲開。
一手扯著他油膩的髮用力往後,另一手則是握著那把拆信刀。
「順序呢……就隨便吧。」笑著說,邊在他側頸用力劃一刀,沒有傷口但卻會痛的力道,「唉呀、慢慢流出來了。」一邊把溫水從剛剛劃過的位子用導管靠近流下,造成他有一種自己在流血的錯覺。
一邊抖、一邊發出哀鳴聲,「什麼?說清楚點?啊對、你不能說話,別說吧,我也不想聽。」笑了幾下,輕輕把導管黏在他脖子上方便兩隻手做事。
「接下來呢……」煞有其事的停頓,只見他已經冷汗遍布額際,「就這吧!」語畢,拿著刀亂戳他大腿,「唔唔唔--!!!」從喉頭發出難聽而尖銳的哀鳴,「還好我有躲,不然早就被噴得亂七八糟了。」拿起針頭被拔掉的針筒裝溫水,在戳過的地方慢慢注出。
他膚上的水漸漸下滑,可以看見他因為清楚感受到液體而害怕地顫抖。
「接下來就慢慢等吧~」坐在他面前,心理期待著他是個只需要這樣就會心臟衰竭而死的傢伙。不過水流流得很慢,自己又呵欠頻頻,「半小時後幫你收屍吧。」說完就直接在椅子上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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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了,迷茫了一下,看著眼前的人才想起自己在幹嘛。
「喂、喂。」伸手拍拍他的肩,毫無反應,再量了脈搏,「啊,死了啊。」
看了看椅腳在地板上拖出的痕跡,「抱歉啊,我睡了不只半小時。」笑一下。
著手收拾器具,通通拿去垃圾焚化廠,自己開啟開關後離去。
回到現場,用漂白水拖地。
最後一間房間只有一具被五花大綁在椅子的屍體。
「死因大概是心臟衰竭吧。」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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