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在做什麼呢?」從樓梯走了下來,看見殤正穿著單薄的衣服⋯⋯發呆?
「澤緋?」瞥見了來到大廳的青年,微笑:「因為很無聊。」人越來越少了,感覺像是座空城般寂寥。
「因為很無聊⋯⋯?」不是很能理解對方在做的事情和無聊有什麼關係,不過還是在對方身邊坐下。不自禁的盯著那毛絨絨的尾巴。
「沒有人在這裡,沒事可以做。」為對方疑惑的眼神解釋了下,晃晃被盯著的尾巴確認視線,「喜歡它嗎?」開口詢問,不是非常意外這條人氣高的尾巴又被人喜歡。
「唔⋯⋯毛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很有趣嘛。」拉開袖子給對看前臂上的藍紫色鱗片,白晰的手臂光滑的不像人類。「畢竟某方面來說我比較接近魚⋯⋯」
「跟小樹很像呢!也有股海鮮味。」忍不住笑了出來,摸摸對方手臂上的光滑皮膚,「真好,喏。」將尾巴晃到對方面前。
「不是海鮮⋯⋯唔。」對方的尾巴蹭到了臉上,癢癢的。
「可是感覺很好吃呢... ...魚。」將鼻子湊到對方的頸肩輕嗅,感覺是一股陌生的、大海的味道。
「我不是食物啦⋯⋯」對方好像把自己當食物嗅的感覺有點怪,此刻殤的呼吸幾乎就吹在自己的脖子上,暖暖的很舒服,所以也沒想到推開。
突然在對方頸子上咬了一口惹來驚叫,「啊啊抱歉,剛剛看到魚了。」搪塞的藉口聽來就很假。
「你、你不會真的要吃我吧!?」被對方突然咬下的動作嚇到,「我不是魚啦!雖然是近親⋯⋯不、不好吃的!」
「沒吃過我不知道喔~」比手畫腳裝作真的要切的樣子,「從脖子?死了就不新鮮了,那大腿?魚鱗麻煩......」喃喃自語可把澤緋嚇壞了。
「我、我真的不能吃的啦!殤……是開玩笑的吧?」稍微拉遠了和對方的距離,雖然覺得對方應該是在開玩笑,但是還是有些擔憂,心跳的有些快。
「為甚麼?」瞇著眼睛舔嘴,最快樂的時候就是看獵物顫抖害怕的模樣。隔著衣物輕舔身下人不斷發抖的胸口,在肌理上留下斑斑深淺不一的紅色小點,時而啃咬讓泛著淡藍的皮膚滲出鮮紅。
「殤……!!」痛中帶著癢的感覺十分新鮮,奇異的快感竟讓自己失去了推阻的力氣,只是微弱的抗拒著。「……我不是食物……」
「那好,」起身坐回椅子上,長腿交疊,「魚,你抓一隻魚然後叫他跟我說他是食物。」手自衣服下襬探入在對方的腰部及臀部中間遊移,微微冰涼的觸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溫度太高。
此刻呈現整個人被對方攬在懷裏的姿勢,殤的手不安份的在自己腰間遊走,時而惡似的捏兩下。這該不會是為了測試肉質彈性之類的吧⋯⋯!?
「那個⋯⋯殤⋯⋯真的很餓的話,我會烤麵包!不吃魚也⋯⋯」好看的眉微微蹙起,用近乎祈求的眼神看著人。
「真可愛,不過你應該知道吧?大口撕咬外更美味的吃法。」單手到對方胸口的乳粒輕輕撫摸,時而輕輕拉扯;邊在對方的頸窩留下紅色的印記。
「咦、殤的意思是……可是、可是這裡是大廳啊!唔,不要那樣碰……」因胸前傳來的快感而不自主的微微瞇起了眼睛,張開的小口反而像是邀請似的。
「大廳?可是你的身體似乎不太在意。」吻上對方的嘴卻隨即分開,不過為了美觀還是問了:「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你的房間吧。」說出這句話時已經滿臉通紅,儘管不是第一次了,要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果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是倉庫喔!」稍加整理過原本凌亂的房間,所以基本上還是個可以住人跟進行生理需求的地方。到了房門前,摟著對方的腰將其壓至緊閉的門板上,貼近對方的臉輕聲:「進了門,你就出不來了喔!」
「咦、咦咦--」對方貼的太近,只覺得自己臉頰發燙,想必臉上已經通紅一片了吧。垂下眼不敢正視對方。
「進去嗎?」自己的溫度略高,手伸進衣服裡自對方的腰椎撫上背脊明顯感覺到顫抖,澤緋早已染上通紅的臉可愛得讓人想笑。
都已經到了這裡了,除了進去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吧。微乎其微的點了點頭,因為對方在自己衣中不斷作亂的手而感到有些慌亂,氣息也不穩了起來。
「真可愛。」出奇不意的將澤緋扛至肩上開了房門進去,說是倉庫也被自己在牆上打了個洞做窗戶,美觀起見還裝了窗簾。直接將對方甩到了床上,「你想怎麼做?」一邊在唇上點吻一邊問道,反正一件聽聽而已,太過溫柔的方法自己可不採用。
「怎麼……欸、」雖然並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是被問到「想要怎麼做」卻還是第一次。小嘴張開了又合上,不知道該說甚麼才好。
「你慢慢想,在你想到之前... ...」將對方褲子拉下,鱗片非常光滑服貼在大腿的皮膚上,「我就從去鱗片開始好了。」明知道對方怕卻還是非常故意,不然光是做一做就結束很無聊嘛!
「不、不可以的!鱗片掉下來的話會死的!那是真的不能開玩笑的啊!」褲子冷不防被拉下,聽聞對方竟然要剝鱗片,害怕的縮起身子,用手箍住雙腿的動作看起來越發無助了。
「那你想快一點啊......」一邊將嘴湊近對方的大腿,伸舌輕輕舔拭光滑的鱗片。
「我……我不知道……」身體被舔拭的感覺很是奇怪,不知所措的看著人。自己之前這種事情一向都是由對方主動,這次居然要自己先來,反而不知道該怎樣才好。然而身體顯然比大腦的反應來的快,再對方赤裸的注視之下,分身已經有了一些反應。
「哦?」頗富趣味的望著那微微凸起的下腹,「人魚會不會......跟一般的不一樣呢?」
「應該是沒有不同的吧……?啊、之前……」欲言又止,本想說之前和懸做的時候好像確實是有些不同,但是剛要出口便發現自己要說的東西不太對勁,連忙吞了回去。
「之前?」舔舔嘴再玩味的用手指戳刺對方的私密處,感覺不知道哪裡不一樣,但感覺就好像有差。「之前怎麼了?」
「沒、沒甚麼。啊!殤,不要那樣碰啦!」對於人的碰觸感到有些不舒服,伸手想揮開卻被捉住了手。
「你說可以的喔。」抓住對方的手舔拭手腕部分,輕咬。「想好了嗎?」手輕輕撥弄著腿上的鱗片,壞笑。
「我說的……哼。」總覺得都是對方在欺侮自己,決定自己也應該對對方做些甚麼。趁對方不注意時冷不防靠近,將臉埋進對方頸側。
「嗯?」看著躲進自己頸窩的青年,不明白對方想做什麼。
之前對方也對自己做過的...像這樣...沒錯吧?輕輕咬嚙對方鎖骨處的皮膚,模仿著調情的動作卻作的笨拙。
「呵呵,好可愛~」直接將對方壓到床上,放肆的索吻,從舌尖到口腔中每一絲空氣都吸走,每一點的味道都嚐遍直到小傢伙有點喘不過氣才放手,「你剛剛那樣還不算喔!」指尖輕點對方鼻尖。
「哈、哈...殤....」被對方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一得空連忙大口的喘息起來。「那、那要怎樣才算嘛....」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甘心。
「像這樣!」朝澤緋的頸部咬一口,鮮血瞬間湧出少許。一只手撫摸胯間而另一只手則忙著搓揉他胸口的紅色乳粒。顫抖的身體看來十分脆弱,對於方才自己的行動似乎嚇著了。
「嗚!」吃痛,整個人縮了一下,胯間和胸前同時襲來的快感讓自己不及反應,隨著人的動作,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味道沒有不同啊......」舔唇,「可是做起來可不一定。」抬高對方的臀部將手探入後方的穴口,因為緊張的關係才會稍嫌緊吧?施了點力讓手指再更深入些,果然聽見讓人歡愉的叫聲。
「啊……殤、哈啊……」猝不及防的動作讓自己驚叫出聲,但隨及又被快感所淹沒。
「嗯?」剛剛似乎叫了自己的名字,停下手上的動作捧著對方的臀部:「怎麼了?想告訴我做起來哪裡不一樣嘛?」因為不夠濕潤的關係穴口相當緊,抽出手直接將嘴靠上去舔拭臀瓣間的皺褶。
「這種事情……我自己怎麼可能會知道……!」穴口的刺激讓分身不由自主的昂起頭來,這樣的姿勢增加了自己的羞恥感--但那羞恥感似乎也伴隨著快感讓自己馬上羞紅了臉轉過頭去。
「不知道啊... ...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將臉從原本的位置移開靠牆坐著再將澤緋抱起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輕撫著對方腿上的鱗片,真是特別的生物啊... ...美得令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