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18/誤打誤撞】門把匡啷地發出聲響,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捧著大把花束走進店裡,剛開幕的巴爾羅格,今日依舊連兩三隻小貓都難尋。
latest #106
精心挑選各式各樣的顏色集成了一束花,為的就是討女孩們歡心,不同顏色的花朵也象徵著不同意涵。
頗有閒情逸致地將玫瑰梗上還未清除的刺稍稍修剪,怕到時弄疼了客人的纖纖玉手就不好了。
這麼忙著的同時注意到吧台邊有位客人,一頭灰黑色長髮留至肩頭,在尾端圈起樸素的髮圈,讓它隨意披在左肩,背影看上去挺迷人。
『客人嗎?』好奇的打量著那人,隨即挑了一朵寶藍色玫瑰,為了裝飾、在上頭輕輕灑了幾滴水珠,腦袋裡開始打著奇怪主意,就這麼拿著玫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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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讓您獨自坐在這沒人招呼,需要些什麼嗎?」上前便是一個微笑與問候,玫瑰藏在身後。
原本只是興致一起的走進店裡隨意看看,卻沒想到被當作了客人。要告訴人自己不是客人嗎?...靜觀其變好了,有人為自己找樂子,不玩白不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可以幫我弄點喝的嗎?」
「那當然行,在這之前、店裡的老規矩!凡來店裡,我們都預先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微傾著身子眨眼笑,遞出那朵寶藍色玫瑰給對方。
也說不上是什麼規矩,不過是種討好客人的行為。隨即走向吧檯裏「想喝點什麼?甜的、不甜的、濃烈的?」
「喔?原來還有這樣的規定?」接過玫瑰放在鼻尖輕嗅,聞到淡淡的花香,再加上是藍色,心裡給人的分數加了十分。
「甜的,不要太淡。」好奇人會調出什麼樣的調酒。
眼前這人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店裡新來的公關。新來的三個,有兩個都已經打過照面,剩下的應該就是這人了。
脫下西裝外套放置在一旁,露出裏頭顯眼的桃色襯衫,輕慢捲起袖口,不一會兒拿出調酒道具。
『 這東西還挺齊全的.....聽說有新來的調酒師,下次可以請教請教他。』如此想著一邊在雪克杯加入梅酒、檸檬汁、萊姆汁、少許汽水與適量冰塊。
特意多滲了點糖水,材料在杯底全齊了以後,規律地搖盪杯子,聽著冰塊與數種飲料在裏頭撞擊的節奏,待差不多了就打開來,取一只香檳杯緩緩倒入。
以杯緣刮掃多餘的泡沫再輕輕放上檸檬片裝飾。
「這可以消除疲勞的,嚐看看?」為人調的是某種酸中帶甜,酒吧裡常見的飲品。
調酒的技術還不是那麼純熟,畢竟也不是專業的調酒師,不過是才研究幾下品酒雜誌的門外漢,依然掛著自信笑容端出成品。
一邊看著人的動作一邊打量人的穿著,兩項基本上還算OK。接過酒杯輕輕晃了下杯緣,鼻尖湊近聞著香味,淺嚐一口。「還不錯喝。」滿意的笑了笑。
人的口味抓的還不錯,自己也的確是存著趁機考驗人的心態。這人各方面來看都算不錯,不管是接待或是吧檯感覺似乎都能勝任,撈到人才了。
「多謝賞識。」對於人的評論回以微笑。
「吶、怎麼會想來光顧?」穿回一旁的白西裝,坐到男人身旁,也替自己倒了杯紅酒。
上半身倚靠著大桌,隨興的樣態撐起臉頰,倒是對這時間來這裡的客人充滿了疑問。
「只是無聊進來晃晃罷了…」淺笑回應,一手拿著酒杯不時淺啜一口,一手習慣性的玩著自己側綁在肩的髮尾。優雅的疊起雙腳,眼底藏著興味。
「真有眼光吶、剛好挑到剛開店的我們……」望人把玩髮尾的姿態失笑,能夠察覺眼前人不同一般的氣質,令人更加好奇,想要接近。
「看、都被你玩鬆了呢、」指著看上去不怎麼結實的髮圈「不如,重綁一次?」
「為什麼說是很有眼光呢?」似笑非笑的凝視著人,與人對談之際抿了口酒,酒液把唇瓣沾濕顯得粉嫩。
三兩下將髮圈拿下「那你要幫我重綁嗎?」拉過人的領帶讓彼此距離縮短,人的身上不是那種濃烈的古龍水味,而是淡淡的清香,讓自己不至於反感。
「樂意效勞、」面對人十足的挑逗意味勾起嘴角笑,也不知是不是對方刻意靠向自己。在接過人拿下的髮圈同時輕吻他的指尖。手指輕撫過他柔軟的髮絲,動作慢慢的慢慢的,不知不覺與人靠得更近。
『 髮質很好呢… 』不禁在內心讚嘆,看得差點失神忘了男人方才問了什麼「嘛、這裡的店長是個隨興的人,只要來這裡我們都樂意為您服務,像您這樣有姿色的人就該享受最好的。」微笑撫著一絲絲黑髮,在尾端偷偷綁了段小辮子,另一手圈起髮圈將其固定。
指尖傳來一點濕濡,就算沒有清楚看見也可得知人親吻的動作。對於這樣舉動並不反感,從人的眼神看出對自己頭髮的讚嘆,這是對自己最好的稱讚,於是唇角笑意弧度往上揚了不少。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這裡最好囉?」語氣透著濃濃的調侃,沒想到人會說出這樣有自信的話語,看樣子之後會有不少好戲上演。
「怎麼敢當....我不過是盡力給客人最好的服務罷了....」被人這麼一問失笑的回答,面對調侃不以為意「倒是還沒請教您如何稱呼吶、」只覺得這人挺有趣。
「幹麼露出那個表情呢,我又沒說什麼。」輕笑,抬起右手將散落的劉海撥回耳後,小指上的銀戒映著燈光閃閃發亮。「我是蘭。」說出了單名。「你呢?」
「是個不錯的名字吶、和你的人與這朵玫瑰都相襯。」對人瞇眼笑,關於後面的問題......
「嘛,叫我 Dream 就好了...」實在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只記得誕生之時那串英文字就刻在啟動鈕旁,當初也就以此命名。
自誕生以來並沒有與人頻繁地交流,就連那個男人也是。
直至變為人型,除了向這家店的店長自我介紹以外便不再有人問起「或者....你願意為我取個小名?」
「Dream,夢境啊。」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字。夢境就等於人的淺意識,也可以說是一種幻想。不知道人是否可以帶給客人一個美好的夢呢。「小名,想不太出來呢。」淺笑。
取名需要一種緣分,更需要一絲靈感。
「叫做,瑍如何呢?」既然是幻想,那麼就用與幻同音的瑍吧。手指挑起人的下顎,笑看著人。
「可以阿,不如就當你的『瑍』一晚如何?」隨著人的動作乾脆地吻上被甜酒潤澤的唇,餘留空隙對人有意無意地輕啄幾下「今晚想做什麼夢呢?」
「有誰會放著美夢不選,而要選擇惡夢呢?」眉眼經過酒精渲染流露出一股曖昧,臉頰也染上一層緋紅,感到有些燥熱,所以將領口的扣子鬆開一兩顆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美夢......也能變為惡夢的.....」刻意在人耳邊低沉著嗓子,沒有拉開距離。
察覺蘭的眼裡流露出一絲渴望,另一隻手托著蘭後腦更加深了吻,像是不滿足一樣更從嘴邊移至耳後輕舔,指尖也不安份地輕觸人下巴。
稍微扯鬆領帶,以指腹輕輕滑過人精緻的鎖骨,那細緻的觸感從指間傳來,騷動跟著蔓延開來。
人的嗓音其實頗不錯,在耳邊迴盪的時候會引起一陣陣麻癢。「喔?那你要讓我拭目以待嗎?」
人的手指不清不重到處游移,用空閒的手將做亂的手抓住,放置唇邊輕咬。
「怎麼能讓客人作惡夢呢、那可真失職?」笑出聲
「只要享受就好了......」被人抓住手也不在意,五指扣住對方的手掌,用不怎麼重的力道將其壓在吧檯上,禁錮住對方的行動。
可以感受人傳來的熱度,不管是嘴邊、手掌抑或是身體,肆無忌憚地吻著完全不給人喘息機會。
「小心被我投訴啊。」打趣著人,溫熱的手背被人就這樣壓制、觸碰到冰涼的桌面,讓身體打了個哆嗦。
好不容易有個喘息空間,深呼吸平復快要缺氧的身體。「吶,真要在這裡嗎?」眼睛往下撇向人的下身。
「阿...抱歉....一時得意忘形...我們並沒有強迫客人的權利。」漸漸被人拉回了意識。
被人這麼盯著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將人拉回座位不再接觸那冰冷的桌面。
「我的意思是你真要在這種地方做?」箭在弦上了,現在打住自己就不信人受的了。
剛剛還認為人挺熟練的,怎麼這會兒又變的木愣了。
「倒也不是,被您這樣看著我會害羞的、」似乎被人察覺了什麼,故作輕鬆地開起玩笑。
「還是說....你也想要?」嘴角大幅度彎起,粉色眼瞳近距離注視著蘭。
「喔?是這樣嗎?」動著惡作劇的念頭,思考到底要不要去突襲人。
看著人的淺色眼眸,嘴角一彎將人推倒在位子上。膝蓋壓上人的大腿。「你覺得,答案會是哪一個?」
「答案沒那麼重要不是?」
「我掉的是金色的蘭麼?不是。銀色的蘭麼?不是。要的就是眼前這個....你。」被人壓在座位上也毫不在意說著玩笑話。
指尖輕點人的雙唇,這樣上下的姿勢令眼瞳裡映出對方饒富興味的神情,無時無刻都帶著微笑應對。
「嗯哼...一直以來,我就是我。」看著即使被自己突襲壓在身下的人,反應倒是挺快的,對人的興致越來越高。
輕舔人的指尖,挪開壓制人的膝蓋「在笑什麼呢?」劃過人保持微笑的唇角,下一秒往人的臉頰直接捏下去。
「因為笑是一種禮貌阿、」捉住那不乖的手指,將蘭的手掌貼上自己臉頰,閉起眼來一邊微笑著磨蹭人手掌。
當指尖貼近唇角時輕舔它,還看不出眼前人想要的是什麼,因此如何進退也得好好拿捏,緩緩睜開眼專注地舔拭人手指,另一手輕放在他以男人來說顯得纖細的腰間。
右手被人專注舔舐,指尖故意勾弄人的舌頭,手指連同指縫變得濕淋淋,看著這樣景象笑了笑。
「好吃嗎?」聲音因為手指的刺激而多了點甜膩。
隨著人摸上腰際,空閒的左手則是覆上人的胸膛,緩緩的到處點火。
笑而不答,舌頭和人指尖在嘴裡玩捉迷藏,不斷擦過、濕潤地攪和在一起。感覺到人觸摸著胸膛不停磨娑,更顯燥熱難耐。
微瞇起眼,曲起一腳卡進人的兩腿中間,到處點火的左手更有往下肆虐的意思在。
緩緩坐起身,和人靠得更貼,近得一個吐息都能清楚聽見,兩人之間漫延濃濃的酒氣「不如…換個地方?」面對人的挑逗提議。
趁人開口的時候,將手指抽出,抽出的瞬間彷彿牽出了一線線銀絲。「那...你決定要到哪吧。」惡質的將沾滿口水的手指抹過人的唇,反正上面的東西也是他的。
挽著人的手往店裏走去,長廊上有幾間臥室,隨意挑了間空房就和人窩了進來,連房門也沒帶上就將人壓制在床。
也不知為何如此焦急,就想看那張從容不迫的笑臉露出吃驚的模樣。
沒想到人連房門都來不及關上,身體陷入柔軟的床鋪,人的重量就這樣壓了上來。「瑍。」雖然只是一夜,但是好歹也是自己想的。「不關上門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早已心知肚明,卻也沒有要當眾上演的意思。
「在。」被人喚了才剛起的名而停下動作,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一時衝動連門都忘了鎖。
「稍微等一下、」起身去把門鎖緊了,也順閉關上燈,注意到一旁附設的小夜燈『還真貼心吶.....』瞬間一屋子亮起微弱的黃光,看上去頗有氣氛。
笑盈盈地再度爬回床,環抱住身下人親吻,舌頭在嘴裡不斷交纏追逐。手邊更替人解下襯衫鈕釦。沒有多久眼前出現大片光裸,不急不徐地伸手觸摸,指尖撫上胸前凸點來回戳弄。
第一次感受到人的體溫是如此的暖和,這人光滑細緻的皮膚和腦袋裡所認知的男人略有不同。
被人的舉動取悅,可以看見人因為自己而變得冒失慌張,坦白說頗有成就感。「迫不及待了,嗯?」放任人接下來的過程,理由只是因為享受以及費力與否。
回應著口中的交纏,輕觸人的舌不時舔過上顎,手邊也不遑多讓的解開人的鈕扣,胸前被人戲弄的麻癢讓淺淺呻吟從喉間溢出。人的身體是屬於結實精瘦的類型,淺淺的肌肉線條令人有啃咬舔拭的衝動。
「你不也是.....?」用稍顯微弱的氣音笑著說,從人跟著褪去自己的襯衫就可看出,他也一樣的渴望,只是故作輕鬆。
當指腹碰觸至胸前身體感覺越發燥熱,聽著人傾洩而出的呻吟終於鬆口。
輕慢地從額頭、鼻尖、臉頰、下顎、肩膀、鎖骨,一點一點親吻至胸前,視人如珍寶一般的輕啄。
接著吸允人胸前蓓蕾,舌尖沿著乳暈劃了幾圈,不過是想多聽點男子的沉吟。
「要說不想便是違心。」稍微挺起腰身,簡直就像是在邀請人、或是是鼓舞人現在的動作。手掌抵著人的頭,手指纏繞人的髮。「唔嗯...」放任自己的聲音流洩於房間內。
從手掌傳來逐漸往上攀升的溫度,昭顯人的感覺。曲起右腳膝蓋去磨蹭著那最為敏感的部位。
「嗯...」能感覺蘭正摩娑著身下敏感的腫脹,悶哼一聲突然用力地吻遍人上身,留下幾道紅痕。
接著順手脫去人的西裝褲,這下就完全赤裸地面對自己了,透著微弱的夜燈蘭的身形曲線清晰印入眼簾。
看上去白皙的肌膚,忍不住由上到下輕撫,透過擁抱與親吻就好似和人融為了一體,這種感覺令人沉醉。
隨著情勢逐漸探至對方下身。
聽見人的悶哼,達成目的的輕笑。動作卻持續的刺激著人,絲毫不管後果可能會是什麼。「哼嗯...」用力吮吻的些微刺痛,同樣刺激了自己的感官,藉由昏黃的燈光將人眼底的沉迷盡收眼底。
拉著衣角往旁邊猛然一扯,人身上的布料翩然落下。雙手攀上人的後背,這時還能分心想著幸好自己指甲都有定時修剪。
「專心點享受不是更好麼?」見人還有餘裕分神伸手輕捏人臉頰,隨即探至人下身,掏出人垂軟的分身含進嘴,舌尖輕輕掃過一圈圈使它逐漸硬挺,感覺口中的垂軟變得碩大才滿意地勾起嘴角。
一邊嘴上動作一邊抬頭望人的神情。
「唔嗯!」沒想到人會這樣做,眉頭微皺呼吸加重了許多。看著人含吮舔弄自己的下身,有一種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感覺?
手指往下抓著,床單在指尖扯出一圈圈漣漪。「嗯哼....」
見人似乎不怎麼舒服,更加賣力地舔弄著,直至灼熱的吐出陣陣白濁,屬於男人獨特的腥甜在嘴裡擴散,將這黏稠的白濁沾上人後穴,據說可以作為潤滑,將它一圈一圈地開拓,霎那間似乎感覺到蘭在顫抖。
釋放過後的餘韻還在身體裡頭,整個人慵懶的完全不想動。「下次別這這樣...髒...」雖然那是自己的東西,但是身為男人都知道那東西的味道有點腥。但是不可否認,很是舒服。
慾望一層一層往上攀升,後面也緩緩的一縮一合。
還不夠......
彷彿沒有聽見人粗重的喘息就不死心,更加快速地插入幾指在內壁攪動。
裡頭絲毫不抵抗、甚至是歡迎人似的咬緊了人入侵的手指。內壁一收一縮,像是在引領人往更深的地方碰觸。
實在等不及了,沒要回答人的意思,甚至可以說快被慾望給征服,任瀏海遮住半邊臉令人看不清臉上表情。
解開褲頭釋放早已硬挺的碩大,將人翻過身子插入擴張過的後穴,一口氣挺進了不少。
「呃嗯......」房裡只剩兩人越發粗重的喘息。
嘴裡還殘留人洩出的腥甜白濁,自己倒是不怎麼在意,反正都是他的,不如讓它們全混濁在一起吧?
曲起身子就這麼吻上蘭的後背,一邊將身下挺進,沿著人的背部曲線不停輕啄啃咬,刺激人的神經。
悶哼一聲「嗯哼...脹...慢點。」人會就這樣直接撞進來是自己始料未及的。被翻過身無法面對著人,有一種未知的刺激。這讓後面收縮著更加頻繁,刺激了彼此的慾望。
聽人的話稍微放慢了速度,只覺這種緩慢的摩擦根本是種折磨,不過既然是客人的吩咐也得順著他。
緩緩挺進之時也拉高了身子,親吻人細緻的肩再輕撫柔順的髮,找到能互相配合的頻率便一點一點慢慢加快。
規律的低聲喘息直到自己也釋放了白濁,原先緊繃的身體也跟著放鬆下來,表情也跟著回復平靜。
「還舒服麼?」抽出下身將人翻過來見人紅潤的臉吻上唇,想要一同感覺那人的喘息吻得更深。
一陣歡愉之中,再度釋放了第二次。同時人也在體內射出,粘膩的感覺從後面沿著大腿流出。「舒服...感覺很不錯...」攬上人的肩和人接吻著,互相交換彼此的氣息。
「那就好了。」滿意地微笑,終於吻夠了提議各自梳洗一番,在床邊等待著人,本想趁這時機燃一根菸,想來這位客人似乎很注重清潔便打消念頭。沒有多久房門再度被打開。
「換你?」穿著浴袍走出來,微濕的髮尾滴著水在浴袍上頭印出一個個圓點。
「阿、好的。」身穿浴袍的人走進房,微笑著應聲。不過還沒看過這麼當自己家的客人,如此游刃有餘的模樣,真不知該怎麼說他......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看來就服務到這了,至於房間的問題自己還得傷腦筋,或許該去問問店長?轉身準備離開。
「不留下來嗎?」疑惑的問了人。人看起來好像是要直接離開,這樣怎行,沒有抱枕了。
「阿、我等等就來....」沒想到這人還真的把店當成了家裡,馬上斂起驚異的神情步出房門,入夜後店舖裡不見半個人影,摸黑進了浴室梳洗。
沒有多久隨意套起新的桃色襯衫與西裝褲走出來,大半邊扣子也沒扣就進了房「久等了.....」踏著輕慢的步伐。
「嗯?還沒睡嗎?」原本想著若是那人睡著了那麼行個禮就能離開,沒想到人卻窩在床邊看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態,看來這次是真的跑不掉......搔搔後腦。
「嗯哼,等你。」拍拍床邊,等著人過來。
將隨意拿來翻閱的書放在床頭櫃。
這種時候還是甚麼都別問的好,還是關了燈明早再問問如何處置這位客人吧。
微笑著吻上人臉就鑽進被窩裡。
「晚安。」往人的方向蹭了過去,直接巴住人僑好位置,把人當成抱枕抱著入睡。
肩膀任人靠著,摟緊男人的腰靠著人跟著睡去。
一場誤打誤撞的戲劇總算接近尾聲,怎麼也想不到會和他過上一夜,也許是男人被天生的氣質給吸引,又或者想證明自己的能力,想要盡可能做到最好。
於是這麼迎合著換來這樣的局面,第一次感受與人類共度歡愉的夜,溫暖得令人陶醉,也難怪人們總癡迷流連這樣的場所。
不久相擁著的兩人都已沉沉睡去,睡夢中拼湊出些許畫面。
那人會不會在夜晚想著某個人也感到寂寞?
腦海映出金髮男人的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彷彿正盯著自己,有什麼話無法開口。視線裡看得見他伸手想要觸碰自己卻像穿破了空氣一般,自身卻消失無蹤。
「master!.....」慌張地醒來,已經是午夜時分,坐起身時蘭還熟睡。
靜靜盯著他的睡臉許久,沉靜的空氣中充滿方才夢中的幻象,已經這個時間了,不得不離開。
「蘭、感謝你陪我度過這個夜晚...很抱歉我不能待到明早....」對著熟睡的人輕聲細語,而後在額頭落下一吻。
躡手躡腳地起身穿上外套輕輕帶上門,離去前瞥見了門口的名牌〖 副店長室-蘭 〗
「........................」沉默了一陣,再望那斗大的字。
『 副店長....嗎.....?』這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實在很想找個地洞鑽,有些驚慌地化為第二型態悄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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