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步亦趨的跟著,路上分了點心神觀察著周遭的園景,直至入房才收回精神,專心的看著犽。
帶著空氣般的笑,半掩雙眸點上洋香燭,「今與客官首會,敢問汝,」掩上扉,上前向人貼近了些,「是需要些甚麼服務?」於人耳畔低呢,極其曖昧地舐過崎嶇的耳廓。
「那、那個、呃、就、就是、希、希望、能歡愉、還有、禁錮、呃、虐戀型的......」即使對方可能知道,但是要自己承認還是極其的羞窘,整段話斷斷續續的不說,音量也極小,想必臉也早就佈滿紅暈了吧?
「第一次....能做到甚麼程度?」略為忐忑不安地問著。
「初會嘛,吾只堅持不行房,」掌緩緩爬上了人腰際,「禁錮?客官程度可到何種形式、吃痛與否?」指尖抓劃著人,割開了腰間布料,裸露的肌膚微微泛紅浮腫。
「恩......以不見血為先吧,痛倒是可以忍不過可能要綁好才行,不然掙扎被當成反擊什麼的不好玩不是嗎?」稍微鎮定了下來,任由人挑逗著。
「看來,客官汝還對這塊領域涉世未深。」指尖向上滑向人肩,掌一摁,碰一聲將人釘於牆,「敢問,客官好不好言語受辱?受不受公開欺侮?」平淡的語調聽不出情感情起伏,勾著笑的面容卻帶著不容反抗的氣勢。
「公開?要給別人看?」面色略為古怪的思考起來,好像很刺激,可是自己能接受嗎?
邊思考邊回答第一個問題:「言語挑逗倒是還好,比較喜歡還是身體力行。」
哼笑了聲,直接跩著人拖向外,並扯下人腰繩,將人雙腕反扣於後緊繫半身高的花牆上,「竟然如此,便直接試試,嗯?」原在外待命的一雙婢女遭突來的舉動給嚇壞了,相互揪著對方退了幾步,望向那雙人兒笑擺首,兩人嚥了嚥唾液又退了些,「這樣似乎太過舒服了?向吾給跪下。」裸足踏上人肩猛然一蹬,人應聲下跪,雙臂高懸於首,胳膊因動作拉扯而沿著肌理浮起了青脈…
「咦?」愣愣地被拉出去,再被綁住時才反應過來,不可否認在外頭的卻更為刺激,只是看見那對婢女時整個羞恥了起來,趁犽要自己跪下之際也把頭低著,不敢直視他人的臉色。
這種姿勢對自己來說還可以忍受,比起不舒服,更讓自己在意的是下身已經可以感受到一點點地抬頭......
單膝跪下,揪住人髮向後一扯,強迫人直視自己,「汝啊,好同街犬似的任由賞玩?」鄙視道,甩去人首,獲取腿間那半勃的性器粗重掐揉,「瞧,這骯髒的小傢伙挺興奮的,可不?」
「啊......」顫抖地呻吟了出來,這時候要怎麼辦?
「嗚、犽......」『主人......』後半段的話好像還是羞恥的開不了口,只能用含淚的眼神祈求的看著。
「嗯?」彈了下傘頂,人吃痛身一顫,輕蔑笑道,「喚聲主子來。」忽地扇了人頰,五指鮮紅浮現,起身,不給人快活,踏住肩胛向牆面蹬去。
「嗯!」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夾雜恐懼、興奮、期待、崇拜……等等各種情緒的語氣與表情喊著:「主、主子!」
哼笑,以腳背掃過浮腫的紅印,人微微縮顫,足趾粗魯地抵住人唇,「曉得該何辦,嗯?」輕視晲望,滿是惡意道。那雙婢女瑟縮於旁,直直望來,想做阻止卻又膽怯無法上前…
「是的,主子。」聽話的舔舐、吸允,每根腳趾都沒有放過,最後的大拇指還想像成肉棒似的吞吐了起來,努力的表現著,明知道不會行房,卻仍然渴望者。
笑了笑,嫌惡似的將人蹬開,彈指,向一旁的婢女伸手,兩人對望了眼,怯怯遞上物品…燭光搖曳,在無風的夜,燒得極為緩慢,揀起鋒利的小刀,於燭火之上緩燒,燒紅的刃鋒飄散著熱霧,回到人前,掐住人後頸項上提,以刀背於人頰劃上一筆,「無法見血,可惜了…」
意外的不會痛呢……抬頭看向相對於跪著的自己顯得高大的犽,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如果是您……願奉上鮮血,主子。」
「是麼?」半歛眼眸,旋過刀鋒,以刃尖於紅腫同處割劃開來,舐過刃鋒的腥銹後以刃尖抬起人下顎,「汝,便是如此渴望,受吾之凌寵?」不屑地嗤笑,反掌,刃尖沿著頸脈順下,沿經之處薄皮綻了開來,洫洫滾落珠珠血粒…
血腥味讓自己暈眩了一下,可是湧上的卻是更多的崇拜感與迷離。
直直地看著他,語氣越發堅定:「能獲得您的寵愛,是吾之榮幸,請求您......請求主子......賜予......您可以的......」
挑眉,冷聲哼笑,「那麼…」刃尖持續劃向胸口,割開衣料愈是陷入,已感受的到皮肉阻力,不禁緩頓,讓刃鋒更陷幾吋之深,「得看汝,下回表現。」惡趣譏笑,鋒刃更深,腥紅不斷淌落,人血色已從面容漸漸退去…
那雙觀望的婢女,於此,才若夢驚醒般上前,提膽攔阻,放聲狂妄笑,夜梟驚嚎紛飛,兩人一顫,怕是越矩,見己無接續,便立即旋身,吊膽提心地將束縛之人解套,一被鬆綁,人便無了支撐向前癱倒,婢女們各持一肩,將人攙扶回房…對失去活力的玩物沒了興致,將刀隨手一扔,鏗鏘聲於夜更顯刺耳,蹬上花牆,直躍而下,噬隱於夜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