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有點冷來發個互動w 要不要來跟堇講話都沒關係,可以描述自己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裡在幹嘛,大家彼此要互動也請自便、不用把堇拉近對話也完全沒問題的,請讓他隨意搭話比較自在。
註:場景是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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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憧發著愣,似乎還在自己的意識裡徬徨,視線掃遍大廳,便低垂下。
好像有些,昏昏欲睡。
不注意將心中所想嘀咕出聲,低沉地如自言自語,灰憧拉緊裹住光裸身驅的被單,打了個大哈欠。
默默盯著窗外的月,暗自思索著這次等著自己的,不知是感到被疼愛的歡愉,還是一晚的苦痛難堪?
想到上回讓自己做了幾次夢魘的客人,不禁緊繃起來,指甲掐進掌心,微微生疼。
待在大廳,等待著客人前來欽點自己,似乎對於這樣的事已經麻痺了啊。和之晃了晃視線,隨後又垂下眼來,昨晚的客人似乎是賣茶的,身上帶著的茶香味濃厚得讓他很喜愛,不知道今晚......又會是怎樣的客人呢?
早央前些日子還發過高燒,現在雖然剛好但仍然是有些昏,只是不想讓朔央為難所以還是楷同了妹妹一起在大廳等著。對她來說等等的客人是誰根本不重要,所以略帶陰鬱的青色瞳眸只是放空的望向天花板,偶爾才搭理一旁妹妹的幾句嘮叨。
朔央則是安靜的看著大廳裡的所有人,一邊低聲叮嚀姊姊幾句。似乎也沒有在在乎接下來的事情到底為何。
緩緩而懶散地踏進大廳看著四散的人們各個佔據一角,發呆的、聊天的、專心一致的,只是輕瞥朝著窗臺移動,倒沒想到已經有人待在那裡,是高大的人。對人微微頷首也坐在窗邊看著外頭的夜色,白晝曬陽,夜晚沐月,狐面下的眼輕闔。
聽見龍子的輕叫聲,目光轉向她所在之處,將魅羅與龍子兩個美人的互動盡收眼底。不知為何,也有點害羞起來。
看魅羅轉身,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她的手。
「魅羅姊姊…今天如果又是粗魯的客人...怎麼辦?我怕...」今天沒有預約,若有客人很可能不是熟悉的常客。皐月垂著頭,小小聲的說出心中的不安。
將對方摟得更緊,在魅羅的溫柔中慢慢平靜下來,對方的體貼彷若正在給她勇氣。一陣子之後,皐月慢慢的抬起頭來,展開了笑顏對魅羅說,「謝謝姐姐,我想我可以的。」
「嗯。」用力的點點頭,想了想又道,「我想去泡個茶,姊姊要喝嗎?」
接著又提高聲音向眾人發問,「有人想喝玄米茶嗎?」
從手上意外無趣的偵探小說抬起眼來,從眼鏡上默默得觀察著喧鬧的一角。
曖昧的碰觸、撒嬌的人、給予寵溺的人。
初春的這幾天、溫度並不低,但取暖卻是這個樓內終年可見的景象。低頭看著囂張睡在大腿上的狗,並非從未害怕過這只是瞬間即逝的,互度溫度罷了。
聽到有人願意泡茶來,稍微抬了手表示自己也想要,並對對方露出淺淺的微笑。「謝謝。」
「吶安曇,今晚的月色沒有邊吃喝點什麼真是可惜。」轉頭對緩步走來坐在旁邊看著月色的的狐面女子說。
聽見問聲,和之抬眼望著皐月,悄悄舉起手來微笑說道。「可以的話,也請給我一杯。」又瞧了瞧周遭,廳內的氣氛似乎開始熱絡起來了,在他不自覺失神掉的時間內。
才剛闔眼便聽見來自剛問候過的人開口喚自己名,微微一笑眨眼。
「想吃什麼嗎?櫃子裡的。」除了夜空銀月以外。
「啊、這裡也需要一杯。」朔央將早央的手一握,冷的刺骨,這才舉手盈盈一笑說道。
「好的,大家稍等一下喔。」甜甜一笑,轉身進了廚房,取了一套有十個杯子的茶具逐一清洗,熟練的沖好一壺茶,一併放在托盤上小心地走回大廳。
仔細的將茶一一斟滿,分別遞給剛剛開口的眾人。
kokuko: 「有什麼新的點心與這樣的月色合襯呢。」好像有點強人所難,但想像中松鼠櫃子裡總不缺驚奇。
說起來、在可能隨時被叫走的前提下,對月喝茶吃點心這種事好像極為不合時宜。但對於待宰的動物來說,那個時宜不是自己享受得了的、而躺在砧板上的時間已經不能更無聊了。
「或者,有什麼快過期的拿出來讓眾人一起消耗吧?」如此提議。
SATSUKI527: 「謝謝。」瞇眼淺笑接過多肉植物女孩遞來的茶。膝上的狗只喝可樂所以應該不用管他。
fleshofvelvet: 向總給人沉靜印象的高大男子笑著點點頭,偷瞧了一眼睡在對方膝上的另一男子,轉身回到了擱在桌邊還沒分完的茶杯前。
向皐月點了點頭一笑表示謝意,然後將手中茶杯塞入早央手裡。「趁熱喝,省的等一下被人說大冰塊一個。」
……雖然說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有過這樣的問題。
「襯月啊......」輕輕一笑夾袖去廚房翻了櫃子,取了一紙盒回到窗臺邊撕開紙包,開盒與竹籤遞了過去。
「不知道生八橋如何?要配茶才行。」甜得很,印象中這盒內餡栗子的生八橋還是下午有人送來的,理所當然的是吃不完所以連拆也沒拆就放進櫃子裡。
「.....生八橋啊。」遲疑了一下。對這種點心有印象但沒好感,雖然甜食一向就很難讓他喜歡....上次吃的內餡好像是紅豆的。隨手放下書、接過盒子,叉起三角形的和菓子,配著剛剛拿到的茶,小口得吃著。
.......沾著黃豆粉的餅皮口感Q彈,並不討厭。「口感挺有趣。」望著月色下淺笑著的安曇,想著要給些什麼感想。「像在嚼女人的肌膚呢......................我是說,沒想到內餡會是栗子。」
「栗子口味的女人嗎?」聽到對方的話不禁掩袖輕笑,倒沒想過肌膚也會有口味。
「那,美味嗎?」
是餅皮細嫩的程度很像人類的肌膚,幸好她好像不太在意他奇怪的比喻,堇想。又配了幾口茶才嚥了下去。「餅皮很嫩,栗子的香氣很好,」在有著徐徐暖風的月夜、配著茶吃這個的確很有季節的風味,讓人心情稍微輕鬆了些。「能再不甜一些就好了。不過、如果真的照我的口味去做,應該沒客人上門了吧。」低頭淺笑。「謝謝。」
回了一笑給朔央,暗帶關心的看著兩姊妹的互動,確定早央接過茶杯後才離去。
接著將杯子遞給和之與魅羅,再次跟後者道了謝,又取了一杯茶向正和菫說著話的人兒道,「安曇姊姊可要來點茶?」
「香氣啊…不用客氣,的確是甜了些所以適合配苦茶。」輕笑,倒是很高興有人幫忙消耗掉這盒生八橋,否則就要塞給保鑣了。
「照口味去做的話也沒什麼不好,自會有人喜歡嚐。」淡淡地回答。
「謝謝,茶就不用了。」回以問話的人微笑回答,營業前習慣只喝水。
「我吃不多,讓其他人也嚐嚐吧。」看起來是開盒了就不能再放的點心,有點良心不安。
「啊,好呀,謝謝姐姐。」含笑地向兩人點點頭,將遞出去的杯子收回,以手直接拿起點心,就地而坐咬下一小角,又輕啜一口熱茶。
「喜歡的話等等也幫我分給別人吧。」微笑,看著眼前嬌小可愛的女子。
「好的,甜甜的呢。」恢復了好心情的皐月忍不住笑瞇了眼,很快的解決手上的甜點,便站起身子接過裝著點心的紙盒。
嗯?今夜喜歡吃甜點的幾個同伴好像都沒來,想了想便開口詢問道「那個~有人想吃生八橋嗎? 茶還有,配著吃很好吃呢!」
「那個,是安曇姐姐讓我分的,請不要客氣。」笑嘻嘻的將手中的盒子遞出,又指著桌上的茶壺和空杯,「要不要幫姊姊倒一點?」
「諾,小心燙喔。」怕自己笨手笨腳的將茶撒到龍子辛苦做的衣服上,刻意倒少了一點,小心翼翼地遞給對方。
「市街城町隨意走走而已。」隨意回答著,事實上也是如此並非每次外出都有什麼目的地,偶爾讓保鑣決定。
「堇呢?」
「差不多。有時逛逛書店。」帶著笑意瞟了安曇一眼:「出去也穿這樣?」黑色與紅色的和服、狐面與安曇的面容,在街上想必非常醒目。
聽聞對方的話輕笑搖搖頭。
「會換裝的,碰上了堇大概也認不出來。」
「換裝?真想遇著哪。」
邊喝乾了最後一口茶,邊從鏡片邊緣看去。安曇從容微笑著的側臉有著謎,狐面黑色的眼瞳反射著金光。或許戲劇性的狐面也是另一種顯而易見的扮裝。
「............ 一直想問問,不便答也無所謂。」放下茶杯,從睡著的狗身上拿起隨意放置的小說。「常戴著的狐面,有來由嗎?」
「有啊。」見對方似乎有些在意臉上的狐面,出口的聲音有些飄忽,半開玩笑的回答。
「狐狸不戴狐面的話就假裝不了人了。」輕笑。
「堇很在意嗎?」
「我以為狐狸得戴人面才能假裝人哪。」沒有回答,但不置可否得淺笑。
「還是,狐狸戴了人面、再戴了狐面?」並不正經,只是半開玩笑得回應著。「滴水不漏?」
大廳的另一側,皐月正環顧四周,盡責的想把茶點分完。
先是跑去門口詢問幾個或站或坐,有的靜默、有的正談笑著的保鑣,點心被取走了部分。
想了想,乾脆走進廚房,硬是將手上剩餘的分了一半塞給廚子,今晚值班的大哥雖然埋怨著這樣會害他發胖云云,卻一邊笑咧了嘴。
接著找出兩個小點的盤子,將僅存的3、4片生八橋分別放上。回到大廳,將盤子隨意地擺回茶壺旁,皐月慢慢地走回原先的座位上盯著明月,慢慢地走神了。
「很漂亮吧,」看著走過來看月亮看呆的皐月笑了。「早一點的時候是橘紅色的哪。非常神秘。」
「嗯嗯...我喜歡月亮,給人一種...很平靜的感覺」聽見堇說的話,皐月輕輕地點了點頭。
「橘紅色的?剛剛沒注意到呢,有機會也想看看哪。」
「這樣就分不清狐狸跟人了對吧。」兩人的對話像是在打著啞謎,又像只是在說著一件不相關的事。
「到底是人還是狐狸呢?」輕笑。
「......我知道了、安曇是人面狐吧。」接著話,笑了。「那麼要不要猜猜我下面是什麼呢。」
SATSUKI527: 「是啊,月亮的光是給人平靜的光。所以跟我一起住的貓就叫牠月光哦。」明明自己應該沒有長她很多歲,卻覺得她映著月光的臉稚嫩天真得過分。堇自嘲得笑笑。「橘紅色的月亮倒是給人不安的騷動感哪。」
「唔,」微微皺眉,不安是自己最不缺的東西了,於是轉身面向堇,一臉認真的回道,「這樣聽來我就不怎麼想一睹真面目了呢。」
小口唚著茶,和之安靜聽著大廳裡的對話流竄,不是沒想過要加入,只是想到時似乎已經錯過了時機,只得作罷。而一句實在匪夷所思的話驀地灌入耳內,他自然地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那名高大的男人仍持續著對話。
剛剛、應該是我聽錯了吧?
SATSUKI527: 「一輩子睹個一次也挺值得,」瞇著眼有點壞心得對捲髮女孩笑著:「會有種時空切換到末日的感覺哪,讓人冒冷汗。」
plan1: 注意到視線,轉頭看向盯著他看的男孩。「.......怎麼了嗎?」
「這麼說還是妖怪呢。」輕輕一笑,看著高大的人膝上之人,倒也不是不清楚那人是誰,只是如同樓裡他人一般不怎麼交集。「如此安穩睡覺,會是什麼呢?」
看到膝上的白被點名了,不禁笑出聲。 「啊..........不,我是想請安曇猜猜我這個人皮妖怪,人皮的下面是什麼東西呢。」摸了摸男孩的頭:「這傢伙啊大概是懶覺妖怪吧?天地崩於前也不改色得睡著.....不,真要這樣大概也是我寵的。」自我調侃著。
「人皮妖怪啊.....」原來是自己誤解了對方的問題,小手抵唇思考。
「會這麼寵人的,也只會是人了吧。」輕笑,決定給個模糊的答案。
「所以堇是人而不是妖怪,否則就是十分人味的妖怪?」
聽聞安曇這樣回感到有點羞窘,剛剛自己在說些什麼啊。
「喂、你在聽吧,」摸摸膝上少年白的頭。「給你回答如何。」
發現對方察覺到自己的視線,和之連忙收回視線,喝了口茶穩住心神後回道,「阿、沒什麼的......」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吧?
「鬼、是個不肯讓我好好睡覺的超吵的鬼,煩死了快點下地獄去。」把一直摸在自己頭上的手拍掉白滿臉不爽的坐起身,左腿掛在右腿上踹著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囉嗦的披著人皮的傢伙。
抓住踹著自己的腳,苦笑著回看安曇。「即使是鬼、被騎到頭上了好像也沒什麼好怕的。」
切、切換到末日?有些驚訝的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備隨之而來的小小騷動引開了注意力。
看著身旁幾人的互動和對話,感覺真是有趣,皐月忍不住掩著嘴輕輕笑了出來。
「會寵愛什麼的鬼的確沒什麼駭人的…」看著兩人互動的樣子輕笑。
看樣子兩人確實存什麼關係,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不是寵物。」轉頭看著安曇半晌,過一下才想到怎麼解釋的樣子。「這傢伙感覺比較像漂流到鬼島上的魯賓遜吧。」壓低音量開玩笑得說。
「那鬼還真是個好鬼啊──」掩袖輕笑。
「沒吃掉人倒是好心養起來了。」也小聲的回應對方。
「不、人鬼殊途,應該毫不相干的,我對吃的可不執著。」淺笑著勾著嘴。「倒是他,流落到鬼島,大概毫無選擇得跟我作伴了罷。」過於年輕的戀人、哪天離去了大抵也不意外。
「噯,」有點意外得看著安曇靜靜笑著的側臉。真是溫柔啊,狐狸。
「謝謝。安曇很會安慰人呢。」雖然對於被這句話安撫的自己感到不甘,卻真心感謝對方這句話裡的溫柔。「經驗談?」半開玩笑得問。
「嗯?怎麼會是經驗談...」
「狐狸跟鬼跟人差得遠啊。」一笑,倒是意外自己安慰了人。
「樓裡有經驗的『人』應該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