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會有人在這兒那麼認真的練習調酒呢。」邊說邊從大廳走過來,手中提了剛從競拍得到的57年 Hine Grande Vintage Champagne,然後放在吧台上,「剛得回來的上等好酒。」 自顧自的說著。
「唉呀呀~這不是店長嗎?」原本一屋子只聽見冰與液體撞擊酒杯的聲響,突然來了個稀客,放著大瓶美酒在眼前開口。
「怎麼啦?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微笑坐在高腳椅上,撐頰看著人調酒,「調一杯給我如何?」
「那是當然、店長的要求我怎麼能拒絕?」微笑輕手輕腳提起人拿來的酒。
一看就知道是略有年代的香檳,葡萄酒中的極品,香氣肯定特別的濃厚,將其倒入搖杯裡,混入冰塊、1/3 oz 白蘭地規律搖盪。
在杯底預先設置一塊小小的方糖,沒有多久金黃色澤的液體順著杯緣緩緩滑入香檳杯,慢慢溶解了方糖。
接著滴入一些 Angostura Bitter 與 干邑,杯緣放上小巧的櫻桃就算完工。
「請用。」笑著推入人前。
「還蠻熟練的呢,不當調酒師真的浪費了的說。」拿起酒杯搖了一圈,才拿到嘴邊淺嚐一口,「香醇易入口,不錯哦。」
「店長您過獎了、只不過是對這工作有股特別的熟悉感罷了。」只見人優雅地品嚐著,平日時間自己很少遇到店長「我說…今天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沒事做就去了趟競拍會,然後就幸運得到這瓶酒,所以最後當然就是回來放在吧台冷藏咯。」撐頰微笑,「我可不是特地回來看你的哦。」
「那倒是~店長一定有更想見到的人吧…在這時間、」依然瞇眼笑著,語意不明的似乎想表達什麼。
「你這樣說那倒是真的讓我想見到某個傢伙了…」而那個人當然是蘭,不過並沒有在對方面前說出來,只是笑而不語。
「哦?是哪個令店長魂牽夢縈的女人?」抑或是男人?
勾起嘴角笑,將人帶回來的酒小心翼翼包好放入冰窖。就像個服務生,拿來毛巾收拾桌面。
「那個人你或許也有見過也說不定。」將杯中剩下的酒喝完,「那傢伙一直都有在這邊。」
「該不會是…副店長?」直覺使我自然而然想起那個男人,雖然非營業時間自己不常待在店裡,不曉得員工們私底下如何交流,不過聽這兩人的關係很好,早已不是新聞了。 拿起軟布擦拭杯子一邊隨口問道。
「別告訴我你那是靠直覺猜的。」這傢伙該不會真的靠直覺猜吧?不過感覺也沒差,被知道後又如何,不會那麼輕易就影響彼此的感情吧。
「呵、瞧您的表情,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對方懷疑又不解的神情看在眼裡,覺得有趣地觀察著。
「哈哈,即使你猜對了,但那也與你無關吧?」撐著頰微笑,但是微笑的眼裡似乎藏著不明的情緒,「還是你有什麼想說呢?嗯?」
「還會有什麼想說呢? 店長和副店長感情好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麼?」只見男人眼裡透著什麼,笑呵呵掩飾那些想吐露的話語。
「這就不一定了…」伸手撫摸著對方的臉頰,微笑,「因為你就是一副有話要說的表情啊。」
「只是想說~店長您的手比想像中的細緻吶、這麼磨蹭我可是會受不了的。」眼前的男人言語裡透露著危險氣息,伸手覆上人的手微笑瞇眼。
「是嗎?可是你的手的手感感覺比我還好啊...」反手握著對方的手,然後玩起手指,「尤其手指比我還細長呢。」伸舌舔了舔對方的食指,然後含住。
「哎呀...店長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麼?」見人抓著手指含進嘴有些愣住,臉上依舊掛著微笑。
任人舔弄著「喝暈了嗎?」面對這情況還是先觀察再說。
「我酒量是沒那麼差啦。」放開對方的手,「只是呢...」原本就在吧檯的入口處附近,就直接走了進去,「你...」手指在人的胸膛上畫圈,「是不是曾經對蘭有什麼想法呢?」
「是在說...副店長?」阿.....原來是為這個而來嗎?面對人的問題不自覺心臟跳得更快。
說起來並不是對那個人有什麼特殊感覺,只不過一切就是那麼自然的發生了,男人手邊的動作真令人不解。
「怎麼會有什麼想法呢?」抓住人的手讓他停止動作。
「嗯...不知道...」定眼看著對方雙眼,「因為你的雙眼表現得太不自然了,讓我忍不住想那你是不是對蘭有意思了呢?」燦笑道。
「副店長....?我怎麼敢.....」對人微笑著搖搖頭。
說的確實是實話,只是聽進人耳裡就不見得是那樣,將人的手輕輕放下。
為了化解這尷尬的氣氛,除了微笑只能微笑。
「真的一點都沒有嘛?」嗅了嗅人身上的味道,「我怎麼在你身上嗅到蘭的味道?」
當然,說這些只不過是唬人,也不是真的嗅到,只是純粹的想惡整對方。
「看樣子您真的醉了,需要扶您去休息嗎?」錯覺吧?雖然和那人睡過幾次,也不至於聞得出身上有他的味道.....
確實可能是喝醉了,希望人能趕快回去休息。
「我不是說了我沒那麼容易醉嗎?」瞇眼看著人,「你這是在逃避問題哦...看來是被我說中了吧?」越來越貼近對方。
「不、這是事實。」瞇起眼,一隻手指輕輕貼在人嘴邊。
不管怎麼強辯若人還是這麼認為的話,解釋也沒多大效用,決定改以放鬆的心情來應對。
「還是說...店長又想喝點其他的麼?」
手指貼在自己的嘴邊,眨眼看著人,自己可沒醉啊,這傢伙幹嘛一直說我醉?
「那麼我要Jack Daniel!」開始向人提出要求。
「是是、馬上來!」這麼一說人馬上開出菜單,威士忌麼?難不成真想在這裡喝掛啊?
拿出一直沒開封過的威士忌,調好比例加入三分之一帶有杏仁甜味的酒,說到威士忌必備就是那個了,丟入那好似座透明小冰山的大塊冰攪拌其中。
當冰塊撞擊杯緣,清脆的聲音暗示成品出爐,從酒譜上學來的『GodFather』就這麼完成。
從櫃裡拿出矮胖的威士忌杯兩只倒入再點綴上紅櫻桃,一杯給人一杯給自己。
酒,還是要兩人喝才不悶。
「喏、請用。」
「所以你真的對蘭完全沒意思嗎?」一口將杯里的液體喝光,然後看著人問道。
像蘭那類人,不可能勾引不到眼前這人吧?
搖了搖頭,這想法若被蘭知道大概又要被戲弄了吧...
「再一杯!」
『那是因為心裡有個無比重要的人……』這麼羞人的話哪說得出。
倒是他所說的蘭,確實有幾分姿色,當時自己才會那樣不受控制。
看眼前人似乎關注這話題而失笑。
替人再倒一杯「如果是呢?」
「那我就要把你拆開來吃掉!」臉開始因酒精而泛紅,雖說自己的酒量不錯,但是若以不斷猛灌酒的話,即使酒量再大,還是會開始醉。
「拆開來?吃掉?……那不是容易的事哦~」見人臉紅起來,明顯一付醉態依然附和著他,再說、男公關怎可能是純情的代名詞。
笑笑又替人倒一杯「喝完了再吃怎麼樣?」
「呵…好啊,你讓我吃嗎?」說的話好像開始不對勁,自己卻沒發現,見人替自己再倒了一杯,拿起來就是灌下去了。
「小心被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嘿嘿。」
「喝吧、乾了!」叫喝著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這人真的是醉了,嘴上胡言亂語的,紅通著臉搖晃身子。
這下負責送人回宿舍的工作又落到自己身上了。
「夠了…也差不多該回去休息了……店長……」拍拍人的肩。
「幹嘛叫我店長…別叫我店長…」有些暈乎乎的,臉紅的以手撐著額頭,最後一次喝醉是什麼時候自己真的忘了。
「我還不想休息啦…」揪著對方的衣襟說道。
「呵、不叫店長要叫什麼? 親愛的?Honey麼?」任憑他揪著衣領,這副搖搖晃晃的模樣不能再喝了,扶人起身,拉著他一隻手臂放上肩,攙扶著男人。
進了店內的備用房,將他穩妥妥放到床上。
「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隨你喜歡叫…不是店長就行了…」被人放到床上,或許是因為酒精的關係,身體開始有些發熱,難受的伸手扭開了襯衫的鈕扣,然後打開,露出白皙的胸膛,根本就不理會是不是被人看見。
「…我說、身為店長這麼毫無防備可不行呦…」只見人露出非同一般的神情,酒精使人感到燥熱難耐「還是…該叫你、煊?」見狀刻意低下身子在人耳邊呢喃,手邊幫人蓋好被子。
「哼哼…才沒有毫無防備,你想趁機偷襲我還是可以反抗哦…」說話都有些迷糊,邊說邊戳對方的臉頰,微笑。
「是麼?…」抓住人不乖的手十指交扣,突然往床板一壓,整個人欺上身,他迷離的雙眼像在歡迎似的。
「那就反抗我試試?」微弱的光線落在人的白晰肌膚上,看上去簡直秀色可餐,沒想到人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低下來輕舔人耳後。
根本就是靠著本能反應的,就在對方幾乎是成功舔過來時,握著的手忽然一緊一拉,然後就這樣反轉過身將人壓在床上,而自己則當然是壓在對方身上了,「壓制…成功~」瞇起雙眼微笑道。
「呵、這樣也行麼?」這傢伙明顯已經醉得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曉得「然後呢?」身居下位,表情被人的陰影遮蔽住,沉著臉低聲說。
「然後啊...嗯...」偏著頭看著人,瞇眼,「不知道...還是說你想做什麼嗎?」手指輕輕劃著人的臉頰至頸側,語氣有些曖昧的說著。
「想做什麼?......就看店長怎麼吩咐?」仔細觀察著人,瞇眼醉酒的樣子,他指腹輕輕劃過我頸側,明擺著勾引人。
有趣,到底想做什麼?或者想要什麼?跟著瞇眼觀察人。
「就說了不要叫我店長了...」看著人,手指從頸側繼續往下滑,然後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襯衫紐扣,見著對方那結實的胸膛,忍不住吹了聲口哨,「身材很好嘛...」微熱的手指在胸肌上畫著圈。
「不然叫什麼? 煊?」再度捉住人手,怎麼它今天一直不安份地往身上爬,這次也緊緊握住人的手不讓他再犯。
「我看您身材也沒差到哪去吧?」一隻手敞開人襯衫,學著人在他胸膛上輕輕摩擦指腹,心裡想著難不成這是店長的考驗?
或者真想勾引人?微笑地貼近人臉,只隔一個鼻間的距離,近得能清楚聽見對方的呼吸。
再以指尖輕輕托住人下巴,空氣中充滿了濃郁的酒氣,粉色眼瞳直勾勾盯著人微笑。
「那是當然的啊...」露齒笑,自身也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吸的氣息,「那...覺得我如何?」
忽然問個完全沒關係的問題,將人拉起來,然後雙手環住對方脖子,上半身幾乎是靠著人的身體,誘惑道。
突然被人拉起,彼此間肌膚貼得這麼近,男人極力展現他魅惑的姿態,呼吸也熱辣地吐在臉頰。
一個吻將人反壓在身下,十指牢牢扣著人禁錮住他的行動,雙方唇齒交疊,在嘴裡恣意掠奪人能吸到的所有氧氣。
面對煊的疑問,行動就是最好的答覆。被人的動作、語調給激起慾火,酒精更成了調味品,所有問題都被拋在腦後,眼下只有一個必須解決的問題,滿足他。
從耳裡聽見交融的水聲越發清晰,像在比拼耐力一般,一個不注意吻得過火,幾乎要忘了呼吸。
一隻手游移到人胸前,施力搓揉粉色蓓蕾,刻意忽快忽慢的想聽聽人的喘息。
被人吻得無法呼吸,卻不想那麼快結束,胸膛上受到的刺激也讓自己不斷的喘息呻吟,而雙腳曲起蹭著對方的腰側。
指腹輕輕滑過人腳趾,延著細嫩的皮膚上移至小腿、膝蓋,在白皙的大腿上游移,人真有副好身材。脫去襯衫與褲子後一攬無遺,不安份地往深處撫摸。
嘴邊的動作也沒停,瞇著眼啃咬人頸部、肩膀、鎖骨,在上身流下一道道紅痕,更毫不顧忌的吸吮人的胸前凸點。
舌尖來回劃著圈不停舔舐。
似乎因酒精的關係,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原本就是高溫體的自己此刻更是猶如身在火爐之中,被對方舔過的地方都覺得灼熱,嬌媚的呻吟也不斷自口中溢出,全身軟綿綿的任由人為所欲為。
感覺到人的體溫異於常人,暖得令人想緊擁他。由上到下掃過人全身,留下一道道吻痕。
『前面也得讓他舒服才行…』伸手套弄男人的分身,越來越加快速度
「有感覺了麼?」也不等人回應改以舌尖舔舐那脹大的前端,一路滑過根部,濕黏的觸感更添幾分情色味道。
原來慾望是如此沉醉,理智也幾乎要淪陷。
「哈唔…啊…」不曾有人將自己的慾望提升到無法自拔的程度,尤其被對方含住時更是令身體劇烈的顫抖,「感覺…舒服…嗯…」雙手滑進對方的髮絲,下意識的讓人的頭更壓向自己,吞得更深,也因此讓自己的理智更加的被慾望充斥著。
「唔嗯.....」被人這麼拉扯悶哼了一聲,感覺人洩出的白濁全都送進嘴裡,那股熟悉的腥甜滋味,差點睜不開眼。
伸手抹去嘴角殘餘的白稠,是那人的一部分,同樣溫暖灼熱。既然人都射了這麼多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麼行?
沾染剩餘的白濁直接往後穴探去,將人兩腿抬高伸進兩指,在內壁來回攪動著,不停的不停的啃咬人胸線姣好的肌肉。
指間被緊咬的觸感以及下身的脹痛實在難以忍受,沒有多久又插進一指,不曉得現在的他感覺如何?親吻的同時不忘觀察人的神情。
在人胸前佈滿吻痕,指尖探至深處不停進行著擴張動作,摸索著同時也感覺人身體一震,隨著按壓力道的程度不斷洩出呻吟。
觸碰至某個點的同時,人微微地顫抖,該不會是敏感帶?.........
好奇的更加不停戳弄。
「啊...嗯....唔嗯...」身體因變得敏感而弓起,身體也逐漸因為無法集中注意而開始產生變化,臉上出現了人類不該有的紋路,頭髮也似乎變長了些。
「別...一直弄...哈啊...」皺眉呻吟著,手抗拒著對方,但是理智始終還是抵不過快感不斷的來襲。
完全不聽人勸就解開褲頭,一下子插進人已擴張的後穴「忍耐點...很快就舒服了...」
注意到煊的身體似乎起了些變化,一手溫柔地輕輕撫過人髮絲,在額前親吻安撫著。
強烈感受到人的內壁緊咬著分身,仍然不斷推進。在體內大力撞擊人的敏感點,伴隨著人的呻吟與自己的悶哼。
抬高人雙腿規律地推進,不一會兒一道熱流竄進,抓緊他的肩達到同步高潮以後才整個人放鬆下來。
一屋子只剩下兩人的喘息......
「哈啊...哈啊...」高潮過後,全身虛軟的躺在床上喘息,許久未有這樣的經歷,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無法聚焦。
「好累...」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現出原本的形態,讓人從自己體內退出后,自己翻身趴在床上,揉著腰部。
「我幫你揉吧...」見人虛弱的模樣開口,想來他會這樣也是自己造成的,從床沿坐起,兩首慢慢按摩人的腰部、背脊、肩膀。
一邊按摩的同時順便觀察人的樣貌,皮膚似乎有些變化,用雙手感受著那不同的觸感。
「嗯...謝了...」迷迷糊糊的說著,頭枕在自己手臂上,舒服的讓人替自己按摩著疲累發酸的身體,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看起來人累得可以,沒有問多餘的話只是持續手邊動作。
「所以說...怎麼會認為我對蘭有興趣呢?」像個盡職的按摩工,小小聲呢喃。
「嗯...」迷糊著回應著,「就...只是想唬你...好舒服...」說話咬字也不太清楚了,逐漸的睡去。
「好好睡吧,親愛的煊~」只覺得人這樣迷糊地嘟噥著很可愛,就想哄一哄他。
低下身在人耳邊說聲晚安,親吻額前,起身帶上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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