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空特別明亮,心血來潮爬上通往天台的階梯,幸好那兒的門是開著,不然小貓可要透過窗才能到達。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小月他三不五時的就想和自己切換,嫌出來工作麻煩,耍脾氣了吧,嘆氣,只是還是依了人切換,對於那另一個半身,血永遠對他的就是寵溺。
邁開著步伐在宿舍裡閒晃,喝了點小酒,便突然想要往天台走去,想起今日的夜晚天氣不錯,說不定會有很美麗的星空,走到頂樓門是開的,便直接地走進,順手的把門關上,使用善用的雪暫時凍住,不想有人打擾,轉過頭就瞧見一隻白貓,粉紅色瞳孔的白貓。
聽見人的腳步聲與冰雪撞擊門板結凍的聲響,下意識提高警覺,來人的身形看似月,他卻沒提著平日不離身的布偶,搖搖晃晃的樣子看起來詭異,黑暗中閃著粉色眼瞳盯人。
嘴角微微勾起,蹲下身,眼罩沒有遮掩的是那赤紅色的血色瞳孔,望向身處於黑暗中的小白貓『小貓咪阿...過來小貓咪...過來。』伸出手來叫喚、哄著。
眼前人帶有危險的氣息,實在難以想像是自己認識的月,起身作勢要向人行,快要接近時,那只血色眼睛映入貓的身影,卻是一溜煙跳上身旁的矮牆不予理會。
看小白貓像是耍著自己玩,跳上了矮牆,微微的不悅『嘖嘖,小貓不乖喔~』拉長尾音,瞇起眼眸,起身慢慢地靠近矮牆,手中還使著冰雪的球體。
想人應該不認得自己是誰,站在矮牆上,若無其事地舔舔毛。
隨著人越靠近的身影,在微弱燈光下拉長了影子『這傢伙想做什麼?』瞇起眼,以靈敏的雙耳感受人的動靜。
『小貓咪...想要玩什麼呢...?』語畢,便使出冰雪,包圍住白貓,企圖形成一個立方體的雪籠空間,看貓兒驚慌失措的樣子,頗好玩的,漾起愉悅的笑容。
「?....」突然被藍色立方給包圍,四周溫度開始下降,弓起背伸爪想要抓破冰牆,不停撞擊四壁依然不見效,渾圓的大眼瞪向一旁的人。
『這傢伙有什麼企圖....』
看著籠子裏頭的貓咪驚慌一直抓著冰牆的樣子,甚是愉悅『真是好玩...那...再玩點更好玩的吧!』漾起燦爛的笑容,和做出的動作完全不符合的笑容,將整著天台用了冰雪,包裹住空間,不忘留有些微一點的通風孔,把相對小的冰籠解除,如自己所料的,小白貓就立馬快速消失,可是怎麼逃也逃不了,就是個籠中貓。
當方塊一解除,就要獲得自由的同時,將自身化為數據,消失在空中。
不出所料,對方似乎起了更大的玩興,整座天台一下就被冰雪給覆蓋。
方才差點被人滅了,危急之時只好強制切換形體,以人形的姿態躲在邊緣的石牆後方,喘息著思考該如何應對。只是這人真的是月嗎?
『小貓咪......你去哪啦?』悠悠的聲音響起,輕鬆的步伐,緩慢的找尋著,走到了石牆後方,聽到呼吸聲,『找到啦!哎呀呀...看來小貓咪也會變魔術呢...。』往石牆後方一探,沒有小貓咪的身影,卻是一個人躲在那,血色的瞳孔暗沉,盤算著什麼,靠近對方。
被發現了?聽著人的腳步越走越近,屏住氣息迎上的是人戲謔的笑。一定是粉色眼瞳太過醒眼才會被人發現,他晦暗的雙眸經月光照耀下透出血色。揮一揮手,空氣中散出粉色一道數據,三兩下變作身上衣服,只是以這個狀態不能維持多久。
眼下最要緊的還是……
突然抓住人的手「你是…月麼?」嚴肅地盯著人
看對方在自己眼前化出像是科技的數據,一瞬間就著好衣裳,仔細觀看,便發現人有著粉色的瞳孔,還蠻好看的,只是被人抓住手詢問『吶~你覺得我是誰呢?』打著迷糊仗,反倒將問題反問回去,露出肉食性動物象徵的犬齒,燦爛的笑著。
運用夜視能力,黑暗中近距離瞧著人的面孔,確實左眼是白天見到的天藍色,如同冰晶。而平日遮住的右眼原來是血紅色,加上矮小的身形再再確認他就是月。
只見人張牙露出尖銳的犬齒,不妙……沒有太多的思考時間。
再揮手打算操弄數據的同時,空氣間沒有任何反應。
『糟……』強制切換形體造成能力開始不聽使喚,尚不明白什麼原因,要是這傢伙再動用那冰雪做的牢籠就真的沒機會逃了,必須快點離開這裡。
『可不會讓你逃掉呢...』話沒有說完,自己的身軀上湧現出了冰雪,包裹住血詠,變化為真正妖型的模樣,閃耀著雪白色光輝的毛髮,宛如一隻成年公獅子般大小的妖狐,一個跨步,便把想要逃離的人踩壓在自己身下,雖然有好心點把地板上全部弄成雪花,不至於直接臉撞地那般痛苦。『你可是本大爺的獵物,覺得有機會逃離我的手掌心嗎?』居高臨下的恐嚇低語著。
「唔!……」沒發覺身後人起了變化,突然被龐然大物壓在地上,一轉頭驚見一隻雪白大狐張牙舞爪對著自己「狐妖?!?……」使勁想掙脫卻不敵雪狐的力道。
強制切換所花的精力使人無法逃脫冰雪牢籠。
「…你…想做什麼?」舉起一隻手抓住狐狸的脖子。
對於身下的傢伙,一直的提問感到不耐煩,直接耍開人欲抓住自己脖子的手『嘖!獵物不需要知道什麼的。』一揮前肢便將人背部的衣物撕裂出一大道的血爪痕,然後用著自己妖型的體重,全身壓制在人身上。
「嘶!……」被人揮開的手硬生生撞擊狐製造的雪地,冰冷卻帶來熱辣的刺痛感。不停扭動著身軀不願被壓制。背上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表情從憤恨變得扭曲,顫抖著身子不停的粗喘,用盡力氣想要甩開牠「放開我!…」
為了壓制底下不停企圖想要掙脫的人,血詠的爪子早已經陷在人的胳膊哩,用重量壓制,只要對方越是抵抗,爪子只會陷得更深,空氣中瀰漫著血液的芬香,讓自己原本深沉的血色瞳孔,更加晦暗,做出最後的警告『認命點,免得弄成一身傷。』下爪直接勾起人的褲子,連同內衣褲的拉下,露出渾圓白嫩的翹臀,用自己蓬鬆的尾巴,在那股溝處滑動,撫弄那裏頭的私密處。
「呃唔!...」,突來的疼痛使人哀號,手臂被利爪狠狠掐緊而印出一道血痕,點點鮮紅沿臂膀緩緩流下,右手的力量越來越薄弱,身下被迫接觸冰冷的氣溫。
突然有什麼溫熱的毛茸茸的東西在股間磨蹭,不停撫弄著使人渾身發癢難耐。
『該不會....』有股不好的預感。
化為原本的妖型,最麻煩的莫過於是,幫將被自己壓的人做完足夠的前戲,因為妖型的本體就是隻野獸,所以也就沒有可以幫忙擴充的手指,只有尖銳的獸爪。
縱使嫌麻煩,血詠還是耐住急躁的慾望,幫身下的人做前戲。
低下頭,伸出粗糙的舌頭,舔上人白皙的背,邊幫忙處理傷口,邊安撫對方的情緒。然後喚出冰雪,組織成一雙手,以不傷害人的力道,緩慢的扳開人的臀瓣,露出私密處,用著蓬鬆的尾巴撫摸那因不安的情緒,而一直收縮著的穴口,耐心的等待並挑逗對方緊繃的身子放鬆,才緩緩探入。
感覺到妖狐依然壓在身上,收回了剛才蠻橫的力道,改以絨毛一上一下不停掃過敏感處,溫熱而柔軟的觸感,竟覺得有些舒服。
「唔唔...嗯....別一直弄那裡.....」伴隨著喘息,難耐地扭動上半身。
『確定?不是很舒服嗎...?』調侃人的說道,尾巴緩緩地開始抽插著穴口,然後還用雪花組織出來的手,一根手指伸進去人的緊穴。便也形成毛茸茸溫熱的尾巴和冰涼雪花組成的手指,共同開始拓寬人的肉穴,四處按壓著窄壁讓對方放鬆,而且雪花組織成的手指,因為對方體內的溫度,而有些許溶化,溶化的水便形成潤滑液,更加順利地抽插著。
「唔…呣、」聽著人調侃的語氣,額前冒出一層薄汗。忍著下身帶來的快感緊緊抿著唇,不願讓他聽見冰冷與溫熱的茸毛在身後交會,濕潤得令人無所適從。
就算舒服也絕不會承認這樣荒唐的方式。
「哪裡…舒服了……放手!」努力撐起身子,用僅剩的力氣扯著嗓子大喊,儘管聲音聽起來還是比以往薄弱。
作勢要起身,轉了上半身,伸手扯了妖狐毛髮,命令牠住手。
被扯住了毛髮,整個怒火中燒,回掌把人打壓在地,原本的溫柔憐惜消失得蕩然無存,爪子再度壓制人的胳膊,壓得對方骨頭痛苦的喀滋作響『得寸進尺的傢伙。』
第一次在做愛的時候被獵物這樣的對待,沒了調教小貓的耐性,將所有雪花及尾巴收起,低吼一聲,下一刻,就自己那碩大炙熱的野獸性器,猛的沖進了對方體內,狠狠的一捅到底。
「阿阿!...嗚、.....」上方那傢伙毫無預警的一口氣挺入,吃痛地叫出聲。
頭一次感受到被進入的痛楚,特別是那碩大又硬挺的性器,那樣的力道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
什麼?真的進來?!難以置信....
這麼一來連呼吸也亂了,臉上表情扭曲著,妖狐施予的力道太過強大,就算下身有被事先擴張也承受不了突來的撞擊。
果然是野獸...
抵擋不了衝擊,被強力拉扯的後穴隨之迸出鮮血,鐵鏽味慢慢散播開來。
血詠不再忍耐,那緊致的肉壁緊緊包裹著他,緊緻的感覺就像是第一次的處子一般,這般推論下,也讓自己更加興奮的喘息,把人的臀部頂高,讓身下人擺出狗趴的姿勢,進行著活塞的動作『真緊...還真棒啊..』空氣中再度瀰漫著血液的芬香,讓自己完全化為追求慾望的猛獸,直直的搗入人體內深處,狠狠地撞入,後穴撕裂所流下的鮮血,成為最棒的潤滑液,讓自己的慾望完全沒有阻礙地進入。
原本還盡力抿著唇,不願從嘴裡發出那羞恥的聲調,身下傳來的痛感不斷刺激著大腦,難以思考。
被強制抬高了臀瓣,扭曲著身子擺出形同床上女人的姿勢,身上的一抽一插都帶著血味,只能隨著雪狐的動作擺動,僅有的力氣也一點一點被剝奪。
「嗚...呃.....」五官全皺在一起,痛苦得下意識想要伸手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著。隨著體溫升高,所有感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只聽得見喘息與撞擊,血液落在地板滴答滴答的聲響,恐懼使人一陣抽蓄,身體完全使不上力....眼神迷離得逐漸失焦。
野獸的性器依舊兇猛的進入對方體內,隨著自己的慾望一戳到底,身下的男人都會洩露出一點點嗚咽的呻吟,然後身體顫抖,後穴便會緊咬住自己的肉棒。完全不顧身下人的感受,將人的雙腿打至最開,擺出各種姿勢,縱使有掙扎和想逃跑,可是力道都微不足道,
就算是妖狐,某方面來說還是只野獸,,性器前的倒鉤,防止雌性在床事之間欲逃離,便會緊緊勾住人的肉壁,免得分離,身下的人想要跑走,只會更加疼痛和受傷。
「阿阿!....」忍受不了疼痛,終究嘶啞地叫喊出聲,連嘴角也咬出血來。
剛才那是什麼?鑽進體內的使人為之一震,連動也不敢動。
明白不想死的話只能以這種屈辱的形式趴著任牠為所欲為。強制切換型體以後,整個人變得更加虛弱,已經沒有逃脫的力氣了,只能等這傢伙洩欲完盡早放過自己。
一直這樣折騰精神難以維持,只好在心裡不停默念人快停止。
彌漫著血腥味,被擺成各種姿勢侵犯,還原成妖型時的野獸型態,射精的次數不多,每次精液又濃又多,灌滿了身下人的腸道,然後就從後穴兩人連接處伴隨著血液滴落下來,而且又加上精液的潤滑,血詠進入德里格的身體更加容易,抽插的速度也逐漸加快,一臉享受。
不曉得過了多久,只感覺下身異常黏膩,或許是雄性野獸的精液進到了體內來。
「咳咳、咳!....」引發人一陣乾嘔,不願繼續想下去。
腦袋昏沉沉的,四周景物都出現兩個交疊的影子。碰一聲,腦袋硬生生撞擊地面,就這樣失去意識。
絲毫不知身下的人已經昏倒,在將血詠自己所有的慾望抒發到滿足,又是過了好久的時間,拔出了深埋人體內的肉棒,啵的一聲,沒了阻擋,人的後穴流出許多滿滿是自己的白灼融合著血液,這般淫糜的景象,真是賞心悅目,紓解了緊繃的慾望,心情大好。
雪花迅速詠上雪白的野獸身上,轉化回人類的站姿樣貌,這時才居高臨下的正眼瞧了瞧,被自己做到昏死的人,蹲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人的氣息,慶幸沒死,要不然死的話,處理屍體什麼的後續事情都很麻煩。血液的氣味沒有散去,代表這傢伙還在失血,施起簡單的治癒魔法,一大片雪花的紋路顯現在人白皙的背後,幫對方的體溫恢復正常,然後簡單的止血『你讓我玩得夠爽,小貓咪,這些算是施捨給你的。』
不管對方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自言自語,簡單的止血治療完畢,便直接撤除所有的雪花,還有原本困住對方的空間也一併撤除,一甩手,血詠恢復一身整潔,衣物筆挺的樣貌,心情很好的,耍門離去。
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冷風才緩緩張開眼,發現自己仍置身在冷冰冰的地板,下半身涼颼颼的使人忍不住打了個囉唆。
起身時還能聽見骨節嘎吱作響,刺痛頓時傳到全身上下,雖然已經不再流血,被比自己體型龐大不少的雪狐那樣折騰,連站起來都顯得困難。
還是深夜自己卻沒有變回貓型態……八成是故障了吧?
頭一次這麼狼狽不堪,一隻手撐起身子,緩慢地站起來,男人當然不願任何人見到自己這副樣態,特別是認識的人。
冰雪製造的空間消失以後,也不見雪狐身影。也不是太想見牠,正確來說是不想再見到了吧,這種恥辱感……
「阿……」人慢慢走到門邊下樓,每一腳步都牽動了下身的傷口,面有難色地小心步回宿舍,還得提防不被任何人看見。
忍受不了下身的黏膩感,直奔離大門不遠的浴室,一進入就猛地打開蓮蓬頭,任由水流從頭頂上打落,憤恨地用力搓洗上臂與下身的傷口,浴缸裡也滲出些許血液,和著清水一起被沖刷掉。
這時腦袋仍然昏沈,沖掉身上的髒污雖然感覺好多了。但不知怎麼的,心臟跳得異常快速,只覺體內忽冷忽熱的,站起身來,想伸手卻抓不住毛巾,一陣嘔吐暈眩感,眼前又是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