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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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劇情|弗雷特里西】
冷霜爬上窗櫺,光輝自彩繪玻璃斜射而入聖堂講桌前。訴說著故事的角色們彷彿被賦予生命,安詳卻不具情感地注視著呈高跪姿的男人。口中默念著禱文,念珠末端的木頭十字架被緊握於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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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時間的末了,阿門。」驟然睜開的雙眼澄澈堅定,起身環顧教堂一周,通常平日清晨的教堂只會有零散的市民前來晨禱。自己剛好注意到坐在前排的老先生按著那本泛黃聖經不小心打起盹、被自己請進教堂內過夜的街友則依然晤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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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內的氣氛比平時還恬靜上幾分,除了積雪掉落、和自第二排長椅傳來的禱告聲:『希望您能賜與我的兒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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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布皺紋的雙手交握於胸前,磨損嚴重的銀十字架顫抖著,和藹的面容未因春晨寒涼而冷酷上半分。自己從幾乎當成儲物空間的準備室內拿了條毛毯,不著痕跡的披在老太太肩上,盡可能不打攪到對方的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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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己意外得到的慈祥微笑,輕易地驅散只身著單薄長袍的寒冷。
低下頭來透過風鏡搜索著目標,並在那棟位於廣場旁的尖塔建築映入眼簾時透露出幾分激動與溫柔。
縱使運輸機的引擎正轟轟作響也絲毫無法影響到臉上那揚起的唇角弧度,身旁有不少人正在為接下來的行動做著準備,向來交好的指揮官似乎仍不死心地靠過來想再多做勸說卻被自己抬手制止。
雖論軍階來說自己是他的部下,但因為軍醫的特殊身分得以享有少許特權。
「我並不希望回去營地參加甚麼宴會,再說這樣一來一往花費的公帑可要比這方式多上許多。」
邊回答邊張開了手,讓另名士兵替自己再次檢查身上的裝備是否穩固。
將手放在機艙門上時,另一手習慣性地將胸前與軍牌一同懸掛的十字架放至唇邊親吻。
那名佇立在一旁與自己並不相熟的新兵像是終於忍不住般開口詢問-你是否虔誠的信仰上帝?才能如此自信的做出這種可說是瘋狂的舉動。
「不、不是上帝,那是我哥的信仰。」笑容是如此的愉快,在提及那專屬於自己的稱呼時。拉開門後狂風呼嘯的湧進,彷彿迫不及待地於展現它的力量想將一切吞噬。「我的信仰是-伯恩哈德。」
沒有絲毫顧慮的,縱身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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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太福音十五之四,神說……」坐在長椅上翻閱著邊緣破損的厚重聖經,自己正思量與複習著稍晚準備佈道的內容。該怎麼講才會生動有趣?雖然確實完整的傳播上帝的言語正是神父的使命,但自從被人提點佈道的內容太過沉悶乏味後,自己也苦惱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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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啊!』猛然回過身望去,睡在長椅上的街友因為睡相差勁而跌了下來。
又或是因為:「外頭出了什麼騷動?」放下聖經起身查看,教堂的隔音通常讓神的聲音能傳到四方,同時四方的聲音也都能傳入其中。或許又是誰家的小孩子迷路了?這般想著並且朝向那扇厚重的木製門扉走去。
在著陸的瞬間抱著手肘低下頭來,以小腿與膝蓋為著陸點後朝左側順勢翻滾減緩身軀所承受的力道。
是一次挺成功跳傘著地,閉著眼評估確認身軀並無大礙後便站起了身,同時開始解起腰部與胸前的繩套。
像是這時才發覺四周的驚呼與騷動卻不以為意,畢竟比起戰場上那時時刻刻挑戰心臟耐力的情景,這氛圍實在是平和的令人忍不住打起呵欠。
隨手將解開的裝備拋下,然後大步的走往自己的目標、或說是奔跑起來也不為過。兩個跨步便解決了那不算長的台階,並以雙手用力地推開眼前深色的門板,在掌心觸及那熟悉的木紋時那心中的感動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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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在門邊停下了腳步,一大清早的怎麼可能就會有走失兒童?雖然無論是任何人碰上困難自己都有義務協助。但不知怎的心中就是有股殊異的預感。
別去淌這渾水,還有更切實的問題該想著該怎麼解決,例如解決論述古板的問題。毫不拖泥帶水地轉身走回準備室,或許能在裡頭找到讓人變得幽默的書籍。
吱呀的聲響-心跳的加速節奏,在看見那沐浴在晨光之中的背影時呼吸幾乎停滯。原來,自己比想像中更加的思念對方,幾乎難以想像是怎麼樣靠著口袋中那張薄薄的照片去撐過戰場上的日子,多麼渴望能夠看見他的臉龐。
難以表達的千言萬語,最後濃縮在那聲代表著血親的稱呼之中。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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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輕笑了聲,就是那預感,對方就算不必推開門自己也都明瞭:「你回來了。」轉頭越肩望去,他的神情參雜著感動、雀躍、狂喜……無法言說的高昂情緒映在自己眼裡。就連情感波動平淡的自己也難掩心中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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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特里西。」
「我回來了-」如此自然,彷彿不是相隔久遠的重逢,而僅是如年幼時自己在外頭玩了一個下午般。
毫無顧慮的撲上前去,以雙手將那身著黑色神父袍的兄長給緊擁入懷。
沒有任何事物比得上對方等待自己歸來更比自己欣悅的事,就連軍方的獎章與典禮都不能。
滿足於那身軀的體溫,以及所有熟悉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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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自己也明白軍旅生活是多麼艱辛且令人身心俱疲,並不急著詢問對方一路上的歷程、也沒有多餘的話語,僅是任憑對方緊緊攬著自己,靠在那厚實的肩窩上,不必多加確認便能體認這是自己所思慕的溫暖。無論是誰的臂膀都不及的令人寬心。閉起雙眼,或許自己的情緒遠比想像來得波瀾壯闊。
那些柔軟的情緒已清楚地傳達,將分離時所遇到的困頓、悲傷、恐懼都透過擁抱安撫,彷彿自己所經歷的那些都只不過是夢境般,只有對方才是真實的存在。
環抱著那腰部,在感性之外還有些不合時宜的發現,在觸碰間覺得伯恩哈德似乎又瘦了些。不過沒關係,自己回來了,能夠替兄長好好的規劃三餐。
光是想到假期即將開始而忍不住愉快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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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胸膛,示意也該是時候把自己放開了。重逢的喜悅確實存在,但仔細想想在神的面前這般摟摟抱抱並不體面。不過自己得到的答覆卻只有依然緊抱的雙臂、和那聽在自己耳裡不懷好意的低笑。於是一如既往的板回嚴肅的表情問道:「說起來,你怎麼會突然回來?」如果是因為太想念自己而逃兵的話,那自己可是造孽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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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弗雷特里西。把我放開。」視線不經意的查覺到禱告完的老太太和那剛睡醒的街友都盯著自己的方向猛瞧,別說是上帝了,現在這情況可就夠讓自己尷尬。
「就、放假嘍。」邊回答邊鬆開對方,但真正離開的也不過是一隻手罷了。維持著從身後半摟抱的姿勢一邊將下巴靠在兄長肩上,視線這時才在教堂內轉了一圈,沒甚麼大改變、就是旁邊那用來盛放花束的瓷瓶換了個新的,希望不是有人來鬧事而摔破。如果真是那樣,那自己會十分樂意代替自己愛好和平的兄長去處理一番。
才想開口詢問是否一切安好時,便聽見身後未關上的門外傳來騷動聲。
「啊…我都忘了。」那軍用降落傘似乎還被棄置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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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又是怎麼回事?」挑起一邊眉毛,趁著對方分神之際掙了掙,只可惜那結實的臂膀依然把自己扣得穩固。
「……如果你把軍備車停在教堂門口,或是有臺直升機在外頭我會當作不認識你。」如果自己兄弟的交通工具是坐飛機再轉火車自己會很欣慰的,不過以前幾次的經驗來說這恐怕是空談,畢竟那在門外等著自己的每每都是意想不到的驚奇?
「啊...那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我去收拾一下。」這下好了,該把東西藏到哪去...真應該先解決再衝進來的,如果時間倒回...自己還是會先踹開大門。
明白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含糊帶過,自己所能做的選擇只有讓兄長在廣場上揍人或是在教堂內。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手,結束那種溫柔和煦的氛圍。
轉身走出教堂,原以為很快就可以回收,卻沒想到聚集了比想像中還多的群眾。或許自己真的太少回來了,如果三天兩頭跳一跳大家就不會如此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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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跳傘嗎?」雙手環胸站在教堂的臺階上,故作鎮靜望著自家兄弟收拾殘局的模樣,實際上額角的青筋早已出賣自己慍怒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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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過看著廣場上或驚喜或好奇的鎮民們議論紛紛,自己頓時覺得偶爾替這平凡鎮子添上些色彩也無傷大雅:「也罷,你肚子也餓了吧。」踏上臺階回首朝著對方揚起抹淡笑:「收拾就回來吃點東西吧,雖然是早上剩下的。」
「我餓死了─」果然最了解自己的莫過於伯恩哈德。
手忙腳亂的捲起展開的傘,一邊應付那些太過熱情的居民。或許是因為兄長的好名聲,所以就算不常出現卻也不會覺得疏遠。
隨口推掉兩個外出、三個飲酒、四個特殊目的的邀約。畢竟軍人身分所以就算有興趣也還是得迴避才行,更況自己只希望將珍貴的假期留在兄長身邊。
回到教堂後找了個地方將降落傘收好,畢竟是軍用品也不能隨便外流...說到這個,自己身上好像有些裝備忘記繳回了。
有些困擾的面對儲藏室,邊摸著腰間與腿上鼓鼓的皮質硬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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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堂時街友打聲招呼後便露出玩味的笑容離開了,雖然有些失職,不過之後陸續進到教堂內禱告的民眾都只是安靜的坐在長椅上,所以暫且也沒有自己插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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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弗雷特里西一步回到教堂不起眼門扉後的生活空間。重新拿出了些餐具,將乳酪加熱融化後鋪在切片的裸麥麵包,從冰箱裡拿了柳橙汁,仔細想想後覺得氣溫太彽不適合冷飲。索性將昨晚的濃湯放在爐子上。萬事俱備,只剩那慢吞吞的傢伙回來……不過是不是有些肉品會比較好?自冷凍庫中拿出了整塊火腿隔水解凍。
想了想還是沒有思考出完美的解決辦法,決定還是先繞去廚房跟兄長報備一聲,免得他在進房收拾時被嚇到。不過上次自己背著衝鋒槍回來時他也只是愣了愣,然後要求自己放下武器才準靠近就是。
「那個─伯恩、唔、好香,我不小心帶了醫療用品以外的東西回來,會收在房裏。」還算有自知之明的遠離火源,靠在木桌旁看對方準備自己的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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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活的東西我都沒意見。」挽起神父袍的長袖,將水槽內的蔬菜和水果青洗乾淨,打算替餐桌添上健康的顏色,想起那塵土飛揚的沙場上絕對沒什麼營養的食物。謹慎的將所有葉片和水果切成等份,相信有紀律的刀功會讓營養完整的留下來吧。
事實上自己並未特別留心對方的話,直到自己將冷盤端上桌:「如果是危險物品我也不允許!」這應該才是該注意的要點。
「活的帶不回來啦,我連邀後輩一起來鎮上玩玩他都不肯陪我跳了更況動物。」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後句,只是默認了兄長的猜測。
「我會好好的鎖進保險櫃...這麼說起來上次那幾個彈夾我好像沒有拿走?」用手抓起了一片菜葉放入口中。一邊認真的回想自己究竟帶了多少裝備回來過,或許都可以成立小型火藥庫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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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吧,我還想煎點火腿。」雖然桌上的料理早就超過了正常一餐的份量,不過自己就是總覺得還少了些菜色。抓一小搓香料灑在平底鍋中,這才回應道對方:「是啊,再這樣下去教堂就要成了軍火庫了。」或許弗雷特里西正有此意?無論如何自己早就將這當作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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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甩鍋翻面失敗後循規蹈矩的用鍋鏟將火腿翻面,滋滋作響的油花噴濺聲對於飢餓的人簡直是天籟,擺排上桌,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但若不是自家兄弟回來這趟,自己恐怕連肉乾都不會拆開來食用。
「真棒,如果伯恩你平時也都是這樣準備自己的餐點我就不用擔心你了。」將手伸向對方,像是祈求般的姿態。或許會顯得黏人也說不定,但那是專屬於自己的特權。
戰場上可沒有愛心餐點、也沒有人會噓寒問暖,自己所能享有待遇不過是因為有其價值。
沒有血腥、沒有哀號,嗅聞空氣中食物的香氣,只有在這裏才能讓身軀得以完全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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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輪不到你來擔心我的三餐。」將盤子放在幾乎已經沒有空間的木桌上,或許是因為被對方說中而顯得有些惱羞成怒,不過要是被在戰場上的對方曉得自己偶爾一杯咖啡就當成一餐,那可只會使得對方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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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先回去禮拜堂了,晚點還有場佈道。」然而內容乏善可陳的問題依然,不過也只能照舊了,作勢離開前停頓了良久才接著說道:「然後……」迅速簡潔的在對方額上落下一吻,趕緊迴身背對著弗雷特里西:「你慢用。」語畢邁開步伐。
「欸?主菜怎麼可以跑─唔嗚...」將那吻視為訊號而忍不住上半身前傾將人抱了滿懷,理想狀態的話自己應該能讓伯恩坐在大腿上,然後擁著對方恣意妄為。
但是腹部傳來的疼痛以及脫口而出的痛呼讓兩人間曖昧的情愫直接降至冰點...那朝自己面上甩來的眼刀是如此冰冷銳利。
「啊...哈哈,親、親愛的?」不知道現在露出無辜的表情還有沒有用,但還是討好的湊近並以鼻尖摩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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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皺起眉間以平板的語調喊著本應是親暱的愛稱。這下自己縈繞心頭的疑惑總算有個合理的解答:「你受傷了對吧,弗雷特里西。」雖多少被因對方回歸的喜悅刷淡了那癥結,但這種時節突如其來的休假怎麼想都充滿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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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當然的站起身來,以居高臨下之姿盯著對方:「不過既然還有心情這樣玩鬧,那還不如把體力留去養傷。」
「看到你我傷就好一半了...」原本想安撫對方的話語在那視線下顯得蒼白且無力。看來自己還是得好好交代才行,不然假期肯定會在開端就泡湯。
「...槍傷,穿過腹部。不過沒有傷及臟器,也沒有碎片殘留,很乾脆的從這裏射進去後從後方穿出。」拉過對方的手貼在腰上,隔著軍服粗糙的布料感受到纏繞在傷口上厚厚的敷料。再讓他的指尖滑過腹側,像是希望被擁抱般帶到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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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可是戰場。
沙場瞬息萬變,不容捉摸。這並不是自己說著:怎麼會如此不小心、下次注意些……之類的話語便能再次避免的事。嚴格說來,在那種險惡之境,豈又料得準是否能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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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家兄弟是為了國家、為了大義和自己同樣關心的人民。也許自己真正感到氣憤的是對此感到無能為力的自己。
將雙手輕柔的放在對方腰際,成了個若即若離的擁抱。目的是不希望壓迫到對方傷口,不再多言隻字片語,雖然還是會擔憂,甚至是害怕,但每當想到此便覺得自己的斥責也只是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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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相信了,相信那全知全能的上帝,還有眼前的兄弟。
見對方嚴肅、甚至可說是虔誠的神情也收起幾分玩心,雖說剛才確實是以刻意的語氣希望勾起兄長的憐愛,但真的看見時卻又想揍讓他露出如此表情的自己幾拳。
沒事的、你瞧我都從幾百公尺的飛機上跳下來了。這種安慰的話想開口卻做不到,也無法向他保證下次不會受傷。
有太多事在彼此當初決定走往不同的方向時就已註定無法避免,選擇朝兄長露出安撫的笑容,想逐去那碧綠之中沉澱的情緒。
「再給我個吻吧?然後我就會順從地去打理好自己,並期待一下今晚像個教徒般聆聽你的佈道。」別去思考太多,只要有你在我就能一次次的重獲救贖,抬頭凝望並讓視線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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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口氣,眼神中染上了淡薄的笑意。或許有些無奈、或許摻揉了自嘲,但如果太陽字東邊升起乃是真理,那自己對於自家兄弟的各種情感,之於自己也是唯一的不變。然而月亮也無法決定自己的圓缺,某些時候總有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的命定。
不過當夜晚過去,晨曦終將會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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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但卻不是被期望的一吻,而是在對方耳畔低喃:「……哼,晚點再說吧。」語畢不著痕跡的離開自家兄弟,在關上房門離去前補充道:「不過你還是得先打理一番再說。還有我先警告你佈道可是很無聊的……」
「诶-?」還來不及從那溫熱的低喃間抽離就讓對方給溜了,不過那發出來的狀聲詞除了可惜外還隱含少許曖昧-對於晚點這詞。
既然伯恩哈德都這麼說了,那還能怎麼辦呢?
「看來就只能回房換下這身硬挺卻不舒適的布料後再說了…」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執起刀叉準備大快朵頤。「不過我原來沒跟伯恩哈德說過嗎…我從來沒有認真聽他佈道在說甚麼。」畢竟到時那佔據視線與思想的,全都會是兄長那因為詠頌而顯得清高堅忍。
「除了那樣之外,還想再看看更多表情啊。」已顯得如此迫不及待,對於假期的正式開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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