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百貨公司的頂樓跳下,應該是說頂樓的大挑空然後在那透明盒子和電扶梯旁就莫名受傷了,而腹部需要開刀,傷口裂開縫上而貼上紗布,輕輕壓他就像是快要裂開一般,在病床上動彈不得,外頭陽光鮮明,室內的光線因而是明亮的。
關聯到想像自己在某時某刻摔死而噴濺出各種組織液體的氣味一種佔領或是陰魂不散的真實部分,噴濺到對面大樓的立面上、玻璃上,駛過的汽車檔風玻璃上、路過的陽傘上、洋裝衣角上、臉上、唇上,於是我便在那一刻真正占有了那裏,誰都無法取代的。
應該是一種言說嘔吐般佔領生活部分,於是還是得說出來,只剩下這種直覺還有點品質,偏移失控是太多,幾乎不得不讓自己溶解在各種言說之中,如果我盡心盡力
更加清楚意識到間隙是自己切開來的,那會變成一種灰撲撲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