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地跪爬著:「主子,今天還是在一樣的地方?」好像幾乎都沒回過房間裡了......
「嗯哼。」哼應,「怎麼,敢問客官微辭了?」無語調起伏,令人摸不透句中情緒,未頓下步伐,雙鈴隨之顫響。
抖了一下,立刻垂頭回應:「主子說去哪就去哪,月兒沒意見,月而只是好奇而已,請主人見諒。」
「怎,想回房麼?」佇足橋頭,指上勾著人帶來的頸圈甩拋著,人戰戰兢兢地仰守望。
「說實話有點想,不過更想的是服務主子,畢竟前幾次最後都算是在服務我吶。」望著赤裸的雙足和幾次下來都沒動作的胯下之物,最後視線停留在主子的臉龐上。
「來者是客,嗯?」將頸圈套上人,稍稍攏緊了些,「服侍,自然是吾向汝。」曲起指節劃過人側頰,笑了笑,又扯著人向涼亭去。
邊走邊繼續說:「偶而讓月兒服侍一下也不錯啊!雖然月兒的技巧主子大概看不上。」自卑的垂著頭。
「時候到了自是有機會。」步入亭中,將人扯向石案,「上去。」
「是!」不敢怠慢的爬上去跪坐著,安靜的等待下一步指令。
搭上人頸,使勁掐了片刻,「自個退下衣衫。」除去頸圈覆蓋處,隱約地透著紅痕,勾唇一笑,退了半步待人動作。
「嗚......咳咳!」一瞬間呼吸不暢,放開後咳了幾聲努力呼吸空氣,聽到命令也反射動作起來,突然升起自己越來越大膽的想法,現在做這些動作已經沒有甚麼羞恥感,畢竟最羞恥的樣子眼前之人也都看過了,一邊胡思亂想之餘手上的動作也沒有變慢,沒一會兒就全身赤裸。
將麻繩一拉,人再次跪下,由後,繫住左足踝,拉回上,使人雙臂打橫交疊同捆之,接著同樣繫住右足踝,後回上捆於臂,最後便繞回頸部做加強固定,人便以雙腿大開,強迫後仰弓身的羞恥之姿跪立於案…
......果然大膽是一回事身體反應是另一回事。精神告訴自己已經習慣了,一但真的大開門戶、動彈不得的接受視線洗禮時,身體總是很誠實的開始燥熱,感覺視線代替愛撫,從臉上、鎖骨、胸前,最後來到已經抬頭甚至有一絲晶瑩白珠從鈴口流出的慾望,難耐的動了動:「嗚嗯......」
自懷取出毫筆,輕掃過人喉頸、肩臂,接著繞回前胸,漫無目的地游移,柔順的筆尖每每由敏感邊緣掃過,是那麼的接近卻又無從碰觸,人難耐地不斷呻吟,那早已高舉昂起的慾望也隨之震顫…
「好、好癢……不、不要……嗚啊……」扭動著身軀嘗試躲避,被束縛的手腳注定承受如此難耐的狀況,比起痛覺,癢感顯然更難忍受,只能無助的求饒:「主、主子……饒、饒了月兒吧……好難受……嗚嗯……」
「嘖嘖…瞧汝此般可人的樣兒,怎叫人好生停歇?」堆起滿是惡意的笑,筆尖掃向了後,對著毫無防備且無從迴避的足弓搔弄著,人慌亂掙扎、極力哀求著,壞笑,將人的痛苦與難耐盡收眼底,「還未完,嗯…」取出另一隻毫筆,隨意地於人身各處揮掃搔弄…
「啊--嗚!主、主子……好難受--嗚……」臉上流出的生理性淚水更是刺激到對方,手上的動作越發毫無規律,時而輕柔時而刺激,配上配捆北的手腳因掙扎而生痛,讓本來興趣比較特殊的自己更是升起情慾,在主子的挑動之下,分身也如臉上一般哭泣不止,石案上已有一灘『淚水』。
癢感是身體無法習慣的感覺之一,然而不曉得接下來還有甚麼折磨,為了減少體力消耗只能盡力忍住不動,苦苦哀求:「主人……饒了月兒吧……嗚……難受……阿……」每滑過一次敏感點,喊叫聲總是無法制止的溢出。
笑著,未歇止動作,反之更勝,將其一毫筆送入人庭後,對著人激昂仰首的性器不斷搔弄,瞇眸壞笑,享受著人近乎瘋狂的掙扎與哀求。
再也無法克制不動,即使知道徒勞無功,還是嘗試遠離萬惡的毫筆,淚水、口水、汗水紛紛滴落於石案上,變的溼滑的表面讓移動的行為稍微順利幾分。
然而主子看出了自己的意圖,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強迫我回到一開始的位置上,帶來的絕望與無助竟然讓自己達到高潮,身子往後一弓,伴隨著大叫噴發出白濁。
幾番動作下來體力已經所剩不多,無力的保持雙腿大開的跪坐姿勢喘著氣,眼眶含淚的看著主子,祈求停下折磨。
笑了笑,停下動作,且抽回毫筆向案一擱,毫不拖泥帶水地解開了人,「今便於此,夜已深,有請客官留宿一宿。」輕擊雙掌,喚來一雙小廝替人打點,交代過來者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