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終究有日大白;謀殺莫能長久掩蓋。
(Truth will come to light. Murder cannot be hid long.)
----《威尼斯商人:威廉·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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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極限了,耐性也到了盡頭,銀白髮男子將研究室上的所有書本都推灑在地上,彷彿將礙眼垃圾掃出家門似的。
那一天開始,就已經不想再用那雙紅眸審視那些文字了,閱讀觀看然後將這些收之於自己的大腦,轉化成一種數據,諧和成一種模式,好讓自己可以模仿然後表現的跟一般人一樣。
但是在這過程中,種種的知識卻像包袱一樣的壓在自己的前額與肩上,喘不過氣來,儘管能擬似的維妙維肖,但是那被養肥的求知慾也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宛如鏡子裡的倒影,揮之不去。
當有一天無法繼續背著那個怪物前進時,他崩潰了。
「還要再等多久、我已經不能再等了....」不經意的咬著指甲,隨後在潘妮洛普的吱吱斥責聲下,放下了手指,不知不覺中養成不耐煩會咬指甲的習慣。
鏡片後的雙眼掃過一堆桌上的資料,計算著週期,不少人的病歷報告跟診斷書,曾身為醫學院精英教育下的自己,在這段時間已成為校院內稀有的存在。
那些莎士比亞、卡夫卡、勃朗特姊妹、福克納的作品集早已在桌下成了吃灰塵的家具,其上堆疊著一份份原文報告,從表格跟圖表上可以看的出是在培養著什麼,在男子眼裡就跟小學生種綠豆的生態紀錄報告一樣。
謹慎的將這些上鎖後,摸了摸肩膀上的潘妮洛普,像是平常一樣步上學校的走廊,剛剛的不悅像是幻象似的。
「瓦辛學長!!」少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將白髮少年的步伐停了下來,回眸而視。
「........」是對免疫系統非常有研究的那個學弟,淡色的髮絲很有芬蘭人的感覺,盯著對方的笑臉,只是冷冷的點點頭,算是招呼。
表似冷靜,其實內心最渴望的衝動是將對方從中切開,直到確定心臟不在跳動,血夜不再竄流為止。
「學長、這次我的有關白血球跟淋巴系統報告寫的如何?」帶著厚重鏡片的少年,踏著雀躍的步伐跟在似乎不怎麼想搭理對方的瓦辛後面。
「普普吧、潘妮洛普是這麼說的、」一如既往的冷漠與少言,粉色的辮子輕輕飛舞著,是啊,僅僅只有淋巴循環的解說整理,免疫學來說是不合格的啊,自己一直追求著不曾知曉的事物。
不過後頭傳來了奇怪的聲音,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嗚.....呃!!!!」像是被觸電似的少年跪倒在地,雙手捧腹的發出痛苦的聲音,捲曲顫抖的身體與那黑色的制服正裝,形成一個像是小甲蟲在地上攀爬的畫面。
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直到對方腹痛過去一陣後,才低下身檢視著。
「最近還有什麼症狀嗎?潘妮洛普是這麼問的。」少年的回答讓他的眼睛閃過一絲催燦的光芒,若是少年當時仔細看的話,一定可以發現對方像個期待父母買玩具給自己的孩童,可惜他無法得知。
「最近週遭也不少人....有這種腹痛症狀...不過...」都是在保健室領維他命跟止痛藥就了事了,少年勉強的爬起來,語未畢的看著自己的學長,眼神中有絲求助。
「.........跟我來吧...」
「
我會治好你的、若是相信我的話、潘妮洛普...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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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在見識到地獄之前的,最後回憶。
我是一名來自芬蘭的學生,被送到這所學校後,過著心驚膽顫的生活,直到遇到那位帶著白鼠的男子,我才知道可以相互利用的活下去。
雖然遠不及對方的醫療知識與臨床經驗,但是只要能呼吸,不管是什麼稻草都會去硬搶的,手中的稻草變成了稻海,將自己吞沒,也在這時,我從惡夢中驚醒了。
如夢初醒的虛脫跟警戒鬆懈讓眼前的景象更加可怕,一張張床並列排齊,上面躺著一個個自己認識的人,陌生的是他們身上的東西,細白長長的蟲在他們的臉上慢慢的延伸竄動,個個身上不同的部位被剖了開來,血肉模糊的像是人肉花園的盛開季一樣,一種麻醉的僵硬與酥麻感讓視線轉到自己身下,那是血肉花展的盡頭。
「嗚哇啊啊啊啊!!!!!!!!我的...我的腸子!!!」
「........已經用止血鉗夾住動脈了,不會這麼早死的呢,潘妮洛普是這麼說的。」隨著皮鞋在地板上的聲響,加深了人聲更寒冷的感覺。
「那些...那些是什麼.....」帶著驚恐的神色望著那些被切開的器官,彷彿秋收果實皮開肉綻的甘甜,蠕動著生命的光輝。
「我的孩子們......很可愛不是嗎?潘妮洛普...是這麼想的。」
「孩子什麼的.....這些是...
寄生蟲啊...」我不知道男子在打什麼主意,但是他那石榴色的眼睛,在看著這些生物界中最大門的假腔體動物時,十分的溫柔,遠勝過他對人類的眼神。
「為什麼要用這種眼光看他們《我》呢?明明你的身體....」
「
正老實的、開心的養著他們不是嗎?」
黏膜被劃開的瞬間,破撐出來的是一整串的粗肥蛔蟲,經過腸腔內絨毛的洗禮,一條條散發出珍珠般的光澤探頭。
「弄走!!!快把他們弄走!!!嗚啊!!!!」只有頭部可以活動的我,扭動著頸脖想要呼喊。
「身為高等智慧生物、卻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呢、」邊說著邊將一條條寄生蟲從腸道拉拔出來,語氣略帶輕蔑,用像看蛆蟲的眼神看著我。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學長.」下身傳來麻痺的知覺,跟血肉模糊的畫面呈現了不協調的感受,任人不禁還寧願有份穿心的痛楚,好來轉移這令人作嘔的注意力。
「為什麼?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的真理。」弱小的存在會被吃掉,然後他們又會被比更強大的物種吞食掉,就算他的表情在怎麼理性,也很難說服此刻的我,正扮演著弱者的角色變成寄生蟲的食糧。
「學長不是...醫生嗎...不是來這所學院救人的...?」治療了學姐的頭傷,曾經老師內臟破裂幫忙搶救,多次的殺戮聽說都有了意料外的結果,都是因為眼前這名男人的關係,可以更改許多悲劇的,自己其實內心有點崇拜這樣的他,可是此時這份思念像盆落第的盆栽,花朵連帶土石的摔個粉碎。
「
我來這所學院的目的...是來培育出...我至高的孩子的。」垂下銀色的睫毛,走到旁邊的床位,將在這種環境下都十分難得的摯友心臟捧起,從右心室中攀爬出的小東西,像是抱著心生兒的小心。
違背道德的價值觀,沒有法律制裁的地方,滿滿不斷被送進來的新生,給予了這個男子一個最佳的溫室環境,不管再怎麼強壯的身體,再怎麼厲害的戰鬥技巧,都打不過這些小生物,一旦卵躲過了免疫系統的攻擊,在體內孵化,幼蟲上上下下在名為《人類》的溫床上遊走。
「那種...不是不能寄生在人...身上的嗎...」別處在失血著,我感到我的生命正從自己體內離我逐漸遠去,望著對方手上的心絲蟲,什麼時候培育出能寄生在人身上的品種了?這樣只要成蟲成功活下來,寄住在心臟之後,就會因為堵塞打血的關係衰竭而死。
「到今天終於成功了呢、這樣繼續培養下去、大家的心臟都能奉養我的孩子們了。」快速的用原文將筆記寫下,當作長久研究報告的收尾,難以想像,他手中的那份溫度,究竟犧牲了多少人的生命。
「原來...你的武器...是寄生蟲嗎?」想起每次都有室友保護的學長,從沒看他殺人過,沒想到這一切都是...。
「算是....不過主要是人心吧...」頓了一下,將原本沉著的眼神轉向自己。
「只要扮演著一個醫者,他們就會很乾脆的將自己的生命交給我了...。」
這才意識到,沒錯啊,對方為什麼都會去治療些在學園內比較知名跟有人脈的人士呢?用著僅存的邏輯意識將這些不為人知的破片組合起來。
利用自己的長處尋求著保護,然後利用著相同的點,製造出給大眾一種脆弱治療醫者的假象,好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慢慢的殲滅掉他所憎恨的人類。
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呢,早該覺得哪裡有種違和感的,不過就算從一開始就知道可能也很難避開這個結局吧,人類很脆弱啊,為了活下去,就算是虛偽的信仰或是海市蜃樓般的泉水都會出手探尋吧。
這樣看,那些數不清的犧牲者就在醫療設備沒完全檢察完整的情況下,以各種虛構的理由做死亡處理了。
他的武器不是手術刀、不是硫酸瓶、更不只是寄生蟲與病毒,而是人心的懦弱啊。
「你....不可能...藏一輩子的....」我大聲的呼氣,不只是生命即將到盡頭,也是撞見真相大白一刻的驚愕與反應,握緊的拳頭努力想移動那虛弱的手指從口袋中的筆留下一點線索,好揭發這個偽君子。
必須阻止他,要不然他在這所學校的水源處灑下蟲卵的話,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類,到最後心臟都會被撐爆而猝死的。
一個手術刀從上落下,狠狠的戳穿了掌心,極簡風的原子筆如稻草般落了地。
「長久以來沒有人發現,從今以後亦然。」毫無感情的男子宣告了自己的終焉,我突然有股想笑的衝動。
一切一切,所看到的,曾經所親眼見證對方搶救手術的認真眼神,與那因氣喘不時咳嗽,因弱視而調整眼鏡的姿態,全部一切表露無疑的意義,都是假象。
真是一齣鬧劇啊,然而我就要退場了,失血過多的暈眩蔓延上來。
「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的.....瓦....學長....」揚起諷刺的笑容,望著這血肉與蟲兒交織的饗宴最後一眼,若是沒有人揭發他的話,終有一天,會擴及整座學院吧。
「................」
「等時候到了,我會奮力到輪到我被吞噬的最後一刻的。」
看著斷氣的少年,環視著一個個屍體,可愛的蛔蟲,調皮的線蟲,俏麗的鉤蟲在他們身上肆虐著。
以自己長久因形象贏來的信任,只要將診斷結果誤導,就不會有人發現了,拉緊了塑料的手術用手套,來清理善後吧,必須整理乾淨這些溫床,好迎接那最盛大的一場晚宴。
將那些曾相信自己,把性命與健康交給自己的人,與自己孕育出的小東西們分開,要說是復仇太過老套,要說超越也太過做作。
「等這一天等好久了呢、潘妮洛普、我們的幸福、我們的家園就要打造好了。」
「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破壞我們夢想的可能性存在了、」如此純粹,任何一個瘋狂的理由都是純粹的。
無法理解人類的感情,我不是人類啊,因此我也無法與他們共存,也因如此,我才有必要創造我與同類的『她』能和平安逸過活的世界,那就是將金字塔頂端的人類滅絕為前提的計劃。
這些蟲卵們被人類吞食,會在體內被消化掉卵殼孵化,然後鑽到身體各個部位尋找棲所,穿越腸壁,進入淋巴腺,往上攀爬如同渴望陽光的牽牛花,在氣管、肺泡等地方游移著,有些會繼續往上旅行,甚至有些迷了路的,就在腦中紮營,讓顱內變成一攤餿水。
「吶、開心嗎?潘妮洛普、這樣我們就能獲得幸福了。」抓起了一個受害者的空腸,鼓鼓結實的肉質觸感上,有著蟲兒們的鼓動,身上的白袍早已因為肢解而染上不均勻的赤色,暴露氧氣後已成沉默的褐色,這才發現自己唯一擁有的早已不在身邊。
「潘妮.....洛普?」
「
. . . . . . !!!」
驚愕,沒有預料到的人聲主人是一直保護自己的室友,明明說吃晚餐時間在美術教室碰頭的,謊言是怎麼被拆穿的?
「啾.......」發出虛弱的叫聲,從內側的門把上眨著眼睛望著自己主人,隨後隨著對自己有利的地理位置跳了下來,但是卻遲遲沒有靠近染血的男子。
看到在室內的潘妮洛普,手上腸臟像是斷了線的項鍊般落到地上。
「為什麼要背叛....我....潘妮.......」有點脫力的說著,腦海似乎閃過之前最喜歡作家的書本內容,是什麼來著的?真相終有一天...,腦袋亂轟轟一陣,一直以來小心翼翼的活著,計算著,好不容易距離成功只差一步,現在就要功虧一簣的感覺。「你....什麼時候在那裡的...」想判別對方知道多少。
「.........」
不語,看來已經沒望了,低下身伸出那沾著血染手套的手。
「潘妮、過來。」
「......」沉默的往後爬了一步,回眸望著對方鮮紅的眼睛,因小瓦站直身子的動作,往姬瑙的鞋子爬了過去。
「
過來!!!」怒斥了一聲,辦隨響亮的步伐聲靠近小白鼠。
「......我....」退後了一步,要跟對方肉搏戰是不可能的,帶著有點痛苦的表情看著室友,又看看潘妮洛普。
「這句話、應該回問你、現在你要怎麼做?要我把蟲卵殺掉?」
「你跟大家要吃下去、然後心臟被吃的、」聳了聳肩,反正知道也不可能永遠隱瞞,還不如攤牌,讓對方決定去留。
「.....!」退後一步,握緊口袋中的手術刀,等著下文。
「!?!?」愣了一下,望著對方的表情,這次輪到這邊不解了,按照數據與經驗,一般來說是不太可能這樣反應的。
「還是先處理你身上的蟲卵吧.....要不然吃的再營養也只是給寄生蟲吸收掉。」雖然很意外這樣的反應,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免絕後患吧,只要讓對方接受注射,再給對方打凝血劑,咲跟式卡也不會發現吧。
拿出了注射器,示意對方將袖子袖子捲起,不過會相信自己嗎?
都到了這個地步,應該已經一無所有了吧,就算被拒絕也是理所當然的。
「......」沒有改變,明明知道真相,卻還是沒有改變,這反而讓自己不解,彷彿從最初到現在所累積的常理價值觀在這刻像高樓大廈崩塌般的毀掉。
那個名為求知慾的怪物再度纏上自己了,想知道,目前已經確認有太多超出自己預料外的事情,自己的思考範圍與這個世界有太大的落差,沒有人類的感情,只有求知慾是自己的主要動力來源。
這份油然而生的好奇,猶疑在對方爽直的動作與口袋中的凝血劑小瓶,最後垂下了眼,用酒精棉球將打蟲的藥劑的瓶口擦拭了一下後,注射針劑將這些液體吸取出來,握住自己室友的手腕,瞄準靜脈。
現在就死了的話,很可惜呢,自己還有好多不知道的,再找到答案前,不想讓這些都消失掉,徒留無知的自己。
「等我處理完吧、潘妮洛普、是這麼說的。」望著潘妮,帶著一種不確定是欣慰還是愧疚的眼神,渴望對方回到自己身邊。
沿著姬瑙的服裝布料攀爬而上後,一躍跳至銀髮人的手臂,靠近頸脖發出親暱的聲音。
點點頭,目送對方走出門外,回首注視著這座溫室,眨動著那淡色的睫毛,回應潘妮洛普的溫暖,走近桌上將塑膠器皿拿出來撫摸,這是最後一批蟲卵,而不久之前也才驗證了成果,加強了卵跟幼蟲時期的基因,可以順利躲過人類的免疫系統。
將器皿完全密封住,用寬膠帶固定跟包裝外層,油性筆作了記號之後,放入了自己預留的冷藏室。
「爸爸、我將孩子交給你保管了。」說完慢慢的將飄散冷空氣的門關上上鎖。
「潘妮洛普、不會讓妳傷心的、所以不要丟下我一個人。」輕聲說道,依畏著頸邊的柔軟與溫暖,轉身收拾著眼前的殘局。
* * * * * *
不出沒多久,門開了,瓦辛將沾了血的白袍與手術手套留在現場當作學分的證據,而寄生蟲與其他顯眼的線索都清理的乾乾淨淨的。
「那個、所以可以請姬瑙同學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咲同學跟式卡同學嗎?」即使生活了很久,還是沒有習慣直接叫人的名字,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對自己來說一直都很遠,更何況是自己與人類之間的鴻溝。
「.........」
「嗯、最近會做比較補身體的料理的、潘妮洛普是這麼說的。」考慮做些加了蔬菜的燉肉,然後不加蟲卵。
比起一無所知的孤獨,另種未來更加的吸引自己,那種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可能性,更加有活著的真實感。
潘妮洛普也是這樣想的吧,這件事情就永遠的當作秘密,像死屍一樣的掩埋起來吧。
回去打算去圖書館看更多的文藝作品,也想聽聽不同人所說的故事,或許也該問問咲能不能教自己游泳,對方曾經詢問過自己的。
若是垂死之時,這個空虛只有數據與知識的軀體也吐不出一個生命的氣息,感覺真的連死亡的價值都沒有。
想去了解,想去感受,既然終將有一日要迎接死亡,我也要證明我真正活在這個世界上。
粉色的辮子在背後如被風吹動的花朵般搖曳,殺戮學院的某樓層窗戶映出兩人的身影,那反射真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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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補充===
大家好這邊是虛脫的ㄒㄒ,這次終於把這段最可怕最難熬的劇情給補完了,一直等著C3劇情的各位真的非常感謝觀賞還有耐心的等待,也真的很不好意思讓姬瑙中等了這麼久,我卻直到這時候才兌現承諾。
如同這個章節的標題,主題是幻影,敘述著小瓦從入學到現在都是偽裝自己的劇情,並且揭發他平常行動、所做所為的一切原因,因為某些原因,小瓦不將自己定義成人類,並且極端憎恨人類,按照常理他是不可能會行醫救人的,但是為了製作口碑與一個形象,他選擇救人並非醫療道德,也不完全是為了什麼被善待的理由,再他的思考模式裡,他只有生物共生,互相利用繼續生存的概念,對室友也是這種情感。
他閱讀著人類的書籍,模仿書中人類情感的互動,來減少他的嫌疑與違和感,這一切從最初就是這樣,在這種情況下,很難跟人真的交心,也就是為什麼目前沒有人能走進他心底。當時拒絕提親的事情真的很痛心
因為是IQ極高的精英,任何事情都是他所讀過的數據,仔細計算著計畫著是他的作風,唯一能讓這樣的他停下來的方法就是以他出乎意料的方式破壞他的計劃,讓他知道他的計算不是100%的正確,敗在他不懂的感情上,讓他會有慾望去補足。
也因此可以走出Dead End路線!這也要謝謝企劃跟他有過交流的人們,能成為他參考的數據與資料。
另外寄生蟲的蟲卵實驗是會固定挑對象下手的,再還沒把蟲卵投入大眾共用的環境前,只有特定對象會感染,這段劇情也說明了小瓦入殺人學院的真實武器是寄生蟲/生化病毒/人心精神。這是再一開始跳企劃就決定的,只是為了埋伏筆隱藏到了現在。
這次扉頁圖也放了不少暗喻,象徵孕育的石榴被剝開露出血紅的中心,並且攤在白骨上,意指建築再其他生命的誕生,而小瓦又打算吃下石榴,代表著食物鏈,也是這次劇情的副主題:弱肉強食。
然後最後的最後,讓我們幫芬蘭學弟君與他的好朋友們還有曾經不曉得死了多少的學生默哀一下,然後謝謝姬瑙跟姬瑙中!還有看完這段劇情的大家!感激不盡!
小雞與小鼠===開放回應==
Gbrain:
放心!他不會再放蟲卵跟病毒了!但是
可能不爽的時候還是會放鉈毒 (先搶位子把兩隻裝進扭蛋裡再跑人
辛苦了,嗚呼終於!!!!!!!!!!!
扭蛋什麼的
我懂wwwww最近瘋狂轉PAD每次都不是死在最後的關卡都是死在那種看起來很弱的小怪手上那種才刺最可怕的魔王啊
恭喜脫離啊!!
好高興啊!!! 辛苦了!
這次的圖也很美質量高,
一直看(诶
恭喜,終於脫離了呢,圖的品質還是一樣好的驚喜(一定很累,辛苦了。),看到蟲卵那部份真是令人熱血沸騰呢(?)。
對齁,記得固好身體。
請給我個一組扭蛋!! 小瓦困惑的樣子真的超可愛wwwww
不過小雞真是帥到讓人好想捏捏他的臉!!←?
看到小瓦走出來真是太好了,前半段真是讓人很想去搖醒他又不想自找死(??????
這種無條件信任的感覺真的好帥氣,小雞真是個帥氣的漢子!!
雖然你只有150 (ㄍ
辛苦了哇!!!!!這一次看得很滿足
以人性為武器甚麼的
看完這章其實有些佩服,不管是小瓦心境的描寫、場景描述或是切換視角都處理得很好、非常細膩,要形容的話大概可以用色彩濃厚的油畫來形容吧。一路看你成長真的覺得是突飛猛進,這篇整篇都可以看到妳的嘔心瀝血,根本把腦子挖出來當顏料上了(ㄍ
不過也很佩服姬瑙的反應,也許只有這種不合常理的存在才可以改變小瓦吧。最後這段有點像小瓦大魔王霸氣外洩的結束征服世界宣言,馬上轉變成Q版小瓦瓦在那邊诶诶诶(?
話說他手上那條龍蝦看了真的會越看越餓,我還是去找晚餐吃好了(抓臉
辛苦了>A<一直在想說為什麼是番石榴,後來才想到多子多RY,瓦辛真的是個研究者的腦阿,好像解決自己的疑惑後救義無反顧的實行結論、等到發現疑問後就又提起好奇心,最後的互動超可愛!潘妮辛苦了超可愛!!!
其實很好奇如果真的在水源頭下手,那是不是要事先儲水給自己用呢?
emowl20742:
這次的CG是真的很用心!畢竟是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章節XDDDD
結果我畫到眼花了! 謝謝Maurice中QQ!!!這次也挑戰了很多不會畫的!希望品質還在我可接受的範圍內 PC_TD69:
謝謝長久的等待/支持!跟回應喔(艸
蟲的部份我也很喜歡 雖然現在覺得或許有其他可能性去詮釋 不過還算是自己滿意的範圍了XDDDD!
謝謝關心
Tileita:
感覺夫人每次都好喜歡看小瓦困惑的樣子
以前的觀察 這次的劇情前面真的打得自己好悶阿.....小雞本來就來是個真。漢子
除非你要特意去觀察他的身高(槓 不要提 pc_rara:
謝謝拉拉喔(鼻涕淚水擦滿身XDDD(贓
這次終於下定決心 把自己推出來了XD然後就把坑補完了XDDDD 小雞跟小鼠用來緩和氣氛用的(?)
pcwu0su6:
當初我跳PC時 覺得大部分的武器都好正常 所以我就歪到邪道去 變成寄生蟲+人心=小瓦的武器了(ㄍ
很高興你的喜愛跟支持!!(揉
mimiimi:
謝謝支持喔!!這次的寄生蟲我也好喜歡喔/////很高興大家看得開心喔!
PMP_Aspir:
我真的把腦子挖出來當顏料做Action-painting的灑上去了(ㄍ
謝謝鬱鬱每次都幫我檢討糾正喔XD很高興自己的圖文都有明顯的成長QQ沒錯就像你說的XD 需要打破一個常理的規則存在 才能讓小瓦主力的求知慾變換方向 從而改變他的行動XDDDD!
然後不要再說龍蝦啦!!!我超想吃的!! b_nightmareblue:
Yes~You got that! 沒有感情可言的話,人類所有的就是欲我,除了一些基本的食/性 等等的慾望、再來就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求知慾,(同時也是文明進化的主要因素),所以針對這種類型的人徹底頗析後,就能得到這樣的答案,潘妮很高興能受到大家的支持喔!
水源頭的部分,小瓦不用,因為他自己早已知道有這種蟲存在,只要吃藥打針,死掉的蟲卵就會排出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