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Once he becomes result, you can never change it.
latest #14
五歲的他只得將整個槍托抱懷在胸口,無法舉起的重量讓他數次吃鳖,差點連人帶槍一起往前倒去,讓父親看了大笑不已。
父親那時手上的老繭粗磨,蹭著他幼嫩的掌心,一口一個動作的將整個USMC DMR給一一拆解,看一把大型的黑色槍枝在父親手上越見纖小,直到看不清原本的樣子。
全拆解成鎖碎零件的槍枝,看起來就像樂高積木。父親說,就當是在組裝機器人將它給拼回去吧。
於是他花了兩天將整把槍枝給拼回原樣。他握不起整個槍托,總是隨意的坐在店鋪一角的地上,祖父看了當作小孩在遊戲,母親看了則說小心弄髒了身子。
他將父親拉來,指著槍,說拼完了,可他拿不起來,太重。
父親只是拍拍頭,沒說甚麼。卻是選擇更多樣貌繁複的機械,先在他眼前拆解一遍,要他在兩天內給組裝回去。
他覺得整個零件的世界像個宇宙洪荒,沒有指南針的引導,他卻漸漸來去自如。
祖父說,史班德家的遺傳也活生生的傳自給他。史班德家的男人,對著女人看不懂的繁雜視界總是愛不釋手,幾乎生下來的初戀就全奉獻給了機械組件與武器拼裝那些髒了手的玩意兒。
五歲的他聽不太懂,只是蹭了蹭手掌上的黑油,滑膩,擦不乾淨,他又將手擦去了臉上,讓整張臉蛋都是油汙痕跡。
父親,想必那時的您也沒想到如今的我癡狂到棄家業不顧而考上了技術師吧。
父親,您沒有怪罪,就是對我最大的怪罪。
安想起了幼時的初衷,只是無所謂一般的側頭又將睡去。那些幼時太過美好的夢,在如今成為了糟糕的大人之後,都只剩夢中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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