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伯恩哈德】
倚靠在躺椅上神色輕鬆,翻閱放在腿上的筆記邊將矮桌上的葡萄送入口中,酸甜的滋味在咀嚼中化開。
能過得如此悠哉倒是難得,自從兄長知道自己放的是傷假後便沉著臉把家務事全部搶去,還清楚的表達出若是自己敢動根指頭乾脆就提早去見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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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衡量後決定順著對方的意思,過著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能躺著就不要站著的養人計畫。「這感覺真像是被飼養著準備祭祀的羊...」等待對方洗好碗盤的時間感覺十分漫長,但伯恩哈德連讓自己待在旁邊都嫌礙手礙腳。
☭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我說,弗雷特里西。」半晌過去,自己將為數不多的碗盤全數清洗乾淨,擦乾了雙手後便來到自家兄弟的房門前。
不多做猶豫便推開那扇半掩的門扉,語氣放得輕而低沉,有那麼一部份是不太想驚擾到對方休息。但自晚餐前就一直縈繞於心的念頭久未散去,正確來說,那是自己一直所希冀的事,卻找不到適當的時機點。
☭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琉璃般的眼眸掠過流光。沉默,僅直視著弗雷特里西,那全然不同於工藝品的寒涼。一如貓科動物般踏著無聲的腳步,走向同樣也望著自己的男人身旁。
俯身,不打聲招呼便迅速、果決且俐落的脫下對方穿著的深藍色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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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怎麼?」雖然有些疑惑與不解,但是比起掙扎自己選擇先將筆記闔上放在桌面,不然無論伯恩哈德想做什麼都將會因為那書寫在粗糙紙張上的傷勢分析等直白詳盡的文字刺激的無法繼續。
抬起手臂讓腕部從衣袖中抽離,穿過領口的舉動讓本就微亂的短髮距離鳥巢更近一步。卻也無心在此刻去留心儀容,因為目光專注於眼前的伯恩哈德,從對方眼瞳中能讀出一種情緒,有些難以判讀或敘述。
任由對方將短袖衣物掛上椅背,並被以審視的視線在自己身軀上遊移。「用看的就滿足了嗯?」
☭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對於自家兄弟接近調侃的語句並未多做回應,再次緩緩俯下身,謹慎的確認自己隻手撐著的施力點是躺椅的邊緣,而非對方的軀幹。以幾近憐惜的指尖撫過對方纏著繃帶的腹部,感受到附在耳畔的吐息,又或許是自己的距離近得過份。
☭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換藥了。」下個瞬間仰首,以平板的語調朝著自家兄弟說道。覺得空氣中頓時有什麼冷凝冰結,但自己倒是不太在意。
「……。」收回已經搭在對方大腿上的手掌後躺平回椅上,忍耐著翻白眼的舉動而轉為幽怨。
伯恩哈德你的情調已經隨著剛才餐桌上的小羊排一同吞入腹中而半點也不剩了嗎?
或許那目光正是兄長想看到的模樣,只見對方雖然仍維持淡漠的表情,但有些光亮如星子般在沉綠中閃爍。
「真是...或許也該開心你懂得開玩笑了,我很期待能看見神父主動跨上來嗯?」
☭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想都別想,我應該跟你討論過這件事了,弗雷特里西。」自己的身份雙方都心知肚明。
「我只是幫你換藥,不過你想自己來也行。」說到開玩笑?不,自己才不會開玩笑,才不。些微上揚的嘴角不過是源自於不錯的心情。離開躺椅邊拿了敷料和繃帶等醫療工具,思量著該怎麼將舊的繃帶拆解下來。
「如果在找繃帶的收尾在何處,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那結剛好打在後腰上。」並非刻意僅是長度剛好如此,僅以言語表明而沒有半點行動。
看著伯恩哈德背著光的臉,那輪廓有些模糊、但自己總能夠清晰地找出彼此相像的部分,彷彿正在進行一場有趣的遊戲而讓笑容坦然地加上少許狡黠。
「你打算怎麼辦呢?不至於狠心的要讓傷患親自動手吧?」
☭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端著用具默默的走出了房間。爾後手中多了的物品反射走廊照明,發散著森森冷光,自己不疾不徐的開口:「我有剪刀。」雖然不是放在急救箱裡的東西,但至少不是用來刨魚鱗的那把就已經不錯了。
☭伯恩哈德
10 years ago
「你稍微起來一下。」拿了張椅子坐在躺椅邊。小心翼翼地將繃帶外圍剪斷,繞了幾圈後順利的拆下。雖然已經見識過對方傷口的情形,但在拆下紗布前還是遲疑了片刻。將舊的繃帶暫且放在手邊櫃子上。望著那被草率縫線爬上的腹部,自己則露出深沉的神色,只差那險些脫口而出的禱文。
「別那模樣啊伯恩哈德,不足以讓你昏倒的傷勢根本稱不上傷。」雖然自己在被擊中時確實閃過恐懼,而在昏眩之前腦海中最後浮現的就是對方此刻的表情。
如果回不來的話…不知道伯恩哈德是會哭泣還是會毫無表情呢?不論是哪種模樣其實都不願意去想像。伸出了手,那指甲被修剪成圓滑的弧形,指腹貼上對方的唇角邊緣,然後出了點力使平直的唇線上提。
「還是其實你是在意我腰上的傷好了後會留下疤痕,摸起來會不夠平順?」當然知道這句話會引起兄長想揍人的想法,但如果能稍微轉移注意力也不錯就是。那指尖向後滑去,改以指背摩娑著對方微涼的臉頰。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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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們在天上的父……」握住脖子上的十字。頓時也分不清口中默念的禱文是出於祈求、安神抑或是單純逃避攪擾心弦的紛亂情緒。這幾天下來自己一直都是同樣的行為,或許四處跟著自家兄弟禱告已經讓對方感到厭煩了也說不定。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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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也只能這麼做。禱告終了,以不太俐落的手法替對方包紮,直到最後的繃帶系上一個平整的結後自己才緩緩開口:「就算你被炸成白癡也都還是我弟弟,弗雷特里西。」除非對方現在就跑出去喝酒嫖賭,否則自己永遠也不會以任何理由嫌棄對方。準確點來說,如果自家兄弟真的去喝酒嫖賭,自己也只會痛打他一頓後拖回教堂吧。
「真不知道聽到這種話該先感動還是苦笑啊…不能溫柔些?即使笨拙也沒關係啊、就像包紮一樣多嘗試幾次就會習慣了。」雖然不管對方說甚麼自己都會很開心就是,對於那死心踏地的想法絲毫沒打算修正。
「總之,謝謝你啊伯恩哈德,總是這樣為我禱告。」將手覆上對方的,那舉動是為了證明心中的真誠,就如信徒禱告時將手放在聖經上頭的儀式,而自己的聖言與信仰都源自於眼前的男人。
「啊然後、其實不需要刻意每次禱告都換詞句啦,我覺得你已經因為快沒詞可用了所以越來越文言…有些快聽不懂意思。就算每次都說一樣我也能夠因此獲得救贖。」永遠會記得,伯恩哈德第一次為自己禱告的模樣。他閉著眼、嚴肅且認真的一字一句唸著、有些生硬、有些遲疑,但確實有甚麼流進了心理,對方想給予自己的力量與信念是如此溫暖且強大。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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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誤會了,」拍了拍方才纏好的繃帶,似乎挺滿意自己的成品。雙手環胸坐回椅子上:「我不全然是為了你。」或許更多的是為了自己吧,或許這樣一講有失情調,但自己並不想隱埋些什麼,此外也是替自己的不坦率找台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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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所以說什麼謝謝……」別開視線,同時將環抱於胸的隻手撫著面容。不知怎地對於自家兄弟突如其來的感謝有些措手不及。只好維持著原先的姿勢回答道:「我想唸怎麼樣的禱詞還要你管?不過我會參考看看的……」自己頓時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絕非是竭盡所能的在掩飾害臊,至少自己深信著。
「嗯?我有說謝謝嗎?我不記得有說啊。」雖然是出於自己口中但確實也不習慣如此正經…不過伯恩哈德的表情很有趣就是。
「唔倒是有其他想說的…病患的福利難道就只有這樣嗎?」略低的話語中加入過於刻意的如蜜甜膩,那是種暗示、足以讓伯恩哈德將臉偏回與自己相望。
「稱職的醫護人員應該更加貼心啊,更況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啊-」在那稱謂略微加重而彷彿在舌尖上磨擦低喃,那是自己能夠如此任性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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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特里西,」喚了對方的名,下意識皺了皺眉而後迴避掉那足以讓伊甸分崩離析的念頭。起身將剩餘的用品和換下來的繃帶等一一歸回他們原有的地方,要奪門而去?還是走回對方的身邊?恍如行於贖罪之路漫長且蜿蜒曲折。我們都有罪,源自於人類的根本。
自己緊握住從不離身的木製十字,上頭的磨痕清晰深刻。正如自己身旁的木頭五斗櫃般磨損的厲害,而被自己緩緩解下的十字架也和木頭的夥伴暫時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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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討論過這件事了。」語調一如囈語般模糊,但相信對方還是聽得見自己的文句。轉身壓低身姿扶著躺椅的邊緣,有意別開那對和自己相同的翠綠色眼眸。正如他所預言,在謹慎地避過可能讓對方感到疼痛的部位後跨上了躺椅。
「別、別亂動……」
「是啊...那就、宣判我有罪吧,罪名是─沉迷於你而無法自拔。」手放上那撐在腰側的腿,隔著布料輕撫。
微仰起頭,就像是對上位者祈求的角度。有點難以接吻,卻適合於埋入那修長的頸,並以鼻尖摩蹭那鎖骨上沿。或許有些太過急躁,但相信自己無法克制力道的環抱與氣息足以讓兄長明白那份渴求。
「伯恩哈德。」任何甜言蜜語與情話,都比不上彼此呼喚。希望能讓對方腦海中再無法顧及一切,只能被自己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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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傷患就給我安分點。」在頸項灑落的吐息令人感到有些搔癢,本以為在上位便能取得主導權,卻基於怕動到對方傷口和角度等理由,除了自咽喉深處發出哼聲外,就只能以不大的幅度移動位置。更何況對方那強而有力的臂膀依舊環抱在自己腰桿上。跟本就沒有點傷患的樣子,在迷濛之間不禁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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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說了……別亂動。」以不甚強勁的語氣怒斥。撐著對方的肩頭以維持現在的平衡,然而當弗雷一移動位置,下身那令人感到羞赧害臊的部位便順勢頂上。有意無意的想避開,卻造成兩者間與布料的摩娑恍若誘惑對方般的煽情。
「哈、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再激烈點?」像是舔舐甜糖,舌面滑過對方的喉結並注意著他的反應,感覺到壓在自己肩上的手勁一下子加大了不少。
順從的恢復仰躺的姿態,但那其實是為了更加方便於指掌間的摸索,並同時將伯恩哈德的表情一覽無遺。
那情慾的瀰漫與那壓在大腿根部上的刺激讓人口乾舌燥,舔過了自己的唇,突然覺得不該那麼快放過對方的頸子。
在感到遺憾的同時,手已探入了那柔軟的長袍底下,從那皮帶與腰際的部分徘徊。上、或是下?兩個選項都讓人嚮往。
不過也不願意去思考太多繁複的問題,享受當下-以索愛、調情或是其他更加炙熱的詞句,來說明心跳的節奏以及那份難耐的低啞,微抬起腿使那些難以明說的部位更加貼近。「不覺得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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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神父袍的男人騎在你身上……還不夠刺激嗎?」逐漸紊亂的氣息緩緩吐出像是在調侃自己的文句,在對方朝著頸項攻城掠地的同時嚥了口唾液,上下滾動的喉結泛著水光,或許卻不單只是在對方心中激起漣漪,而是波瀾壯闊的浪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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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凌亂的單音節回應著那些接觸或親吻,聽聞對方的疑問句後不疾不徐的解開領口第一顆鈕釦:「噢?我記得你上回不是脫得挺順手的?」拆開第二顆扣子,就好比餐前清淡的開胃菜,在等待時間總是漫長難熬,但美味的主餐永遠是需要時間悉心烹調的。
「是啊,我很樂意代勞,不過看你自己退下衣袍也是種情趣。」對待那布料下的身軀是如此謹慎,那觸感猶如上好的溫潤瓷器,順著那背脊似有若無的撫摸而上。並愉快的在感覺到那精實的腰部為了躲避這種搔癢般的觸感而主動往前時,像是等待多時的狩獵者,伸手環上對方的頸將那人不自覺靠近的上半身壓下。
並不是想阻止伯恩哈德的動作,只是難以克制想吻上那唇瓣的衝動。就像是喜歡搶先偷吃菜餚的孩子。
細細啃咬過那唇線,在對方的吐息間纏繞上彼此的舌尖,偶爾吸吮偶爾以虎牙劃過,要說是甜蜜不如說是縱情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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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歡接吻的感覺,以某些層面來說,或許比性愛本身更令人陶醉。在若有若無的停頓間稍做抗拒,卻在對方唇角落下淡淡輕吻。挑起一邊眉毛,誘人墜入地獄者為孰?
沒有留給思考時間,大多數的行為純粹出於性與愛,囓咬上對方下唇,那是隱約的鐵鏽腥味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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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粗魯了?」自己操之過急或有失了冷靜,但在篝火燃起時,誰還無法感受到其灼燙炙熱?或許有陣風,總在自己以為火炎要熄滅時使之燃得更烈。
暫且以雙膝撐著自身,扶在半躺的對方身上。摸索著兩人間的語言,直到手中明確的觸感說了,說了那是自己的目標。
不甚俐落的解開對方褲頭鈕釦,併著拉鍊一道。如果有機會的話真想用嘴嘗試,衣衫只解了兩顆扣子的自己想著。
「唔其實我喜歡你更粗魯些...」就像鞭子下的糖,會有其特別的迷人之處。
舔去脣舌上的艷色,那被掠奪的感覺宛如狂風驟雨令人沉倫,彼此接觸的那些部位也將會濕潤起來。
雙手接替了解去對方外衣的工作,順著肩線下移,將那細緻的敏感納入掌中,那同時加快的頻率是催情的樂音。
雖然除了觸碰外還想在對方胸前留下痕跡,以唇舌與牙。
但因為對方的輕撫讓自己像是隻坦露著腹部的犬,喉間忍不住發出舒愉的低喘而不願起身打斷。瞇起眼看向伯恩哈德迷亂的模樣,突然覺得他其實挺樂在其中的?
彼此間的熱情猶如野火燎原般無法停歇,而對方初次跨在自己腰上的舉動更是為此添上柴薪。雖說無法主控節奏而有些磨人,卻也是別種風情,尤其是衣扣被盡數解開的此刻。
「嘿、伯恩哈德,避免我待會太過享受而忘了說你這樣真的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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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一吻堵住那聒噪的嘴,不管那形容詞是什麼,此時此刻更希冀能省略隻字片語,除了文字早已不足夠表達外,自己更不想見完美偽裝下的真實被人悉知,就如布偶裝的拉鍊外露,那些社會期許和應有的價值觀,可全都被放在五斗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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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拉鍊,有人看見自己那條混紡的長褲嗎?對了,自己早就狼狽的脫下,中途甚至不得不起身……可惜退去了長褲只讓人更加灼燙難耐。雖以居高臨下之姿望著對方,但自家兄弟看好戲的神情似乎挺滿意自己這場演出,下意識皺起眉頭,維持著危險等級的身體接觸。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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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子可有可無掛在身上,下身的防線只剩條平口褲,執起對方肆意妄為的右手,回望了那疑惑的眼神。須臾,將那修長的指尖含入口中,暗示性的舔拭、輕嚙著,直到對方有下一步動作之前。
只要是人總會有些生理上的弱點,自己光是敏感的指尖被濕潤溫熱的軟舌捲入,就差點交待在那摧情的沉綠漩渦之中。
肯定發出了聲音,是情慾的呻吟仰或難耐的催促?自己也難以判別。只知道若是放任赤裸的雙腿持續交纏,有些字詞將會消失在僅剩不多的理智中─節制、克制之類的,不過...最少自己會記得別把伯恩的迷人身軀折的太過火。
在將指尖從溫柔鄉中收回時眷戀的抹過那唇角,沾染上少許曖昧的水光。
「這麼賣力啊,這樣不好好回報是不行的吧?」單臂環上那因布料而若隱若現的腰部曲線,一個翻身施力將對方給壓下,躺椅因此發出不堪負荷的吱啞聲而無人在意 。
將主控權重新納於掌心的感覺就如那觸感極佳的大腿內側,順著緊繃的線條朝深處探去。
若說剛才的親吻是濃情蜜意,那現在這就是舔舐至靈魂深處。想讓眼前這副身軀的每一寸肌膚與內部都充滿自己的味道,即使不在彼此身旁也不許任何人越過界線。
在難以控制的賀爾蒙前,所有的屏障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就像那掛在膝上的輕薄布料。
舌尖劃過彼此吮咬的痕跡,品味對方甜美的喘息低吟。以溫燙的喃語占據伯恩哈德的聽覺與思緒。
「噓,別被神聽見。」
雙生子的沉淪─並不存在救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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