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躺在躺椅上,拿著話本解悶,看得興致正高昂,寫的挺逗趣的,翻書頁,正讀到男主中狀元,妻子正逗著,看著文裡的描述『......穿著狀元紅袍掛彩帶,騎在馬上遊街,轉了整日,硬著搖桿......』
搖桿?硬著搖桿?腦帶一下子沒轉過來,腦海浮現了別有歧意的畫面「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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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放下話本,端起茶杯,吹開茶沫子「唔!」斂眸。
在心裡默念「不是搖桿,是腰桿!」又忍不住想吐槽寫這話本的人「為什麼要用"硬"這個字,好好的"挺"著腰桿不行嗎?」
不過...挺著搖桿......也挺有歧異,腦中的畫面變得更加猥褻了,連忙在頭挺上揮揮手,把腦子裡的髒東西揮掉。
才剛放下歧意,被來人又挑起來「咳!是阿,一字之差,卻歧異萬分阿!」
噗哧一聲「這個倒有趣。」放下茶,伸展四肢,躺的酸乏了「應龍公子今日興致真好,這般有心情與我說笑。」
笑瞇了眼,想著最近過的挺舒坦的,心情就越發的好,聽了應龍的回應,簡單的回了句「那是。」把話本拿來,翻到剛剛看的那頁,隨意一問「應龍公子看話本麼?」
「無妨,打發時間而已。」不太在意的回道「你要無聊的話,我書多,挑幾本看看。」在下巴磨蹭兩下。
「或者,聽我哼曲,聊天說話也行。」抽了張自製的書籤,夾進書頁「琴棋書畫,說唱逗笑,任君挑選,給你解悶。」
笑笑,打趣道「那應龍公子,先替我把潤喉物準備齊了。」隨手摸出一把扇子甩開,輕搖扇子。
「我這會兒是騎虎難下了。」還真沒想到,對方真的起身去張羅,闔扇在手上敲著,沉吟一會,看著滿園的花開,飛舞的金急雨。
「嗯,我想到了。」伸手接了花瓣,微笑「應龍公子,你看這滿園金色的櫻花如何?」捏著阿勃勒的花瓣,揉了兩下。
隨後補充了一句「阿勃勒這花,被風吹落時,像金色的急雨,所以有人稱它金急雨,我喜歡這個名字。」
聳聳肩「我不在乎氛圍什麼的,只是賞花是我的樂趣而已。」低頭抿了口茶「再說,我沒興趣傷春悲秋,所以沒有應龍公子說的,惆悵往事未來,至於歌舞品茗,率性而為吧!」
把玩著扇子「湊巧聽過一個故事,與此花有關。」
淡笑,自己是隨意慣了,倒不是點醒人什麼,清清喉嚨「曾經有一位畫師,因為一幅秋萋圖,盛名一時,因此畫遍了秋景,然而,時人賞他的畫久了,便覺乏味了,有人開始想他詢問,為何老畫秋景,欲求一組四季畫。」
把扇子打開,有畫的一面轉向應龍「瞧,便是他畫的,可是當時,他突然不見了,淡出眾人的眼前,名聲也一落到底。」
歪了歪頭「怎麼沒有,好事的人自然會出手,可他就像人間蒸發了。」坐直身子「一直到後來,有一名少年撿到一幅畫。」
「那名少年...素峭是自小生在花街的少年,身體不太好。」突然有些沉默,深吸一口氣「他的父母,是親兄妹亂倫,生下來就是白子,體弱又怕烈陽,足不出戶。」
「有一次滿月,難得出門走走,回去的路上,一張紙飛來,打在他的臉上,等把紙拿下,才發現是張畫,非常漂亮的畫,金色的櫻花飛舞。」
「素峭喜極了那張畫,小心翼翼的珍藏,素峭常見櫻花,但不曾見過金色的櫻花,一直好奇。」
把扇子放在桌上,起身走了兩步「素峭問了很多人,不過,輕樓的倌們,大都是從小被賣到這裡的,見識也都不多,所以沒有人知道。」伸個懶腰,手放在背後。
轉身看了一眼應龍,偏頭想了想「我不知道!」直白的回答
「我只知道半年後,有人買下了素峭。」
「離開青樓那天,素峭除了錢財,就只帶那張畫,半年來,他天天看著那張畫,一遍遍的摸著畫。」
「他被買主帶到南方,住在城郊的別苑裡,別苑附近有村落,素峭很少外出,所以,他對村子裡的一切都很好奇,也喜歡進成去逛,沒次都得把自己給包緊,或在馬車裡。」
嘴角笑了笑「有一次不小心撞到了人,當時素峭偷偷先簾,對方狀若癲狂,全身上下都是洗到發白舊衣服,看起來很瘦,但身上抱著一堆的宣紙,非常緊張宣紙的模樣。」
「對方盯著素峭,看了很久,等護衛上前,抱著紙就跑,素峭一臉疑惑,想了想又讓人去打聽剛剛的人,畢竟撞到了人,總該道歉。」端起茶喝「問了之後才知道,那個人住在城郊的村子後山,行蹤不定,有時候會不見很長時間,只要一有錢,就一定買紙或畫具,似乎是因畫而瘋了,村子裡的人都笑他畫顛。」
「天曉得,不管怎樣,他都陷在其中了。」挑眉,我卻實不會去深究他到底如陷入瘋狂「反正這不是重點,就算弄清楚了,於自己也無甚關係,應龍公子,鑽牛角尖了。」
痞痞一笑「只事故事而已。」
看看天色「唔...都這時辰了,怕是說不完了。」眼珠轉了圈「改日再繼續吧!」摸了摸肚子。
向人告罪「我這會餓了,沒說完的故事,留待下回了。」行了禮,準備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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