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他。等那個人。那個人總是這樣的,悶騷,內向,古板,臭脾氣。
當你接近他的時候,他會不耐煩,除了下棋之外你們沒有一次不吵架的,相處五分鐘內必吵,有時候變成了和谷無聊拿來打趣的話題。
後來你們同居,這之間經過了不小紛爭,甚至大打出手,才決定了定居在最接近棋會所的地方,大約又在各自家的中心點,這樣剛好。
有一天你叫住他,正要靠近他一些的時候他卻到退了幾步。你擰起眉,煩躁起來。你叫他停步,他卻叫你後退。
當然你不肯的,你試圖伸出手抓住他。你沒有成功,因為那個傢伙,居然逃跑般的,跌跌撞撞的衝出了家門。
夜半,你沒等他回家就睡了,你還要早起,因為隔天還有場棋賽等你。你沒打算理那個腦抽筋的人。
迷迷濛濛間,你彷彿聽見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有個人磨梭著接近你。你知道只會是誰,所以你不怕。
然後他在你床邊停下,接著你感受到床邊多了重量。或許他坐著,或許他趴著。
這都不重要。因為總有一天,你們的距離會變短的。一步一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