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終】
奮力一擲,腰帶編成的繩索於半空拉出直線,另一頭的刃尖擦過門檻下緣,心情為之洩氣且要將繩索抽回之際、沒入距石檻不遠的縫隙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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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收緊繃住繩索,於半空擺盪靠向石壁、單腳彎曲踏上牆面做緩衝。「⋯⋯」無聲呼了氣,要求自身絕對別因好奇而轉頭看向深淵。
若能延此攀上,要勾著洞口應非難事。上仰目測距離邊計算到,右腳掌同樣觸上石壁借力挺直腰桿,小心翼翼順繩索攀升。
單手勾住門檻處,不願多費時與力、利索的回收繩索與匕首。
「此與敗戰時的狼狽可相比擬吶⋯⋯」輕聲自言自語道,腳尖踩入下方石縫間向上蹬欲以此力爬上洞口。
正在另一手也將搭入洞口時,為何處傳來崩裂的聲響、腳步又是為何踏空,在理出完整的答案前,脫口而出保含恐懼的驚叫。
思考能力糟麻痹的大腦無法理解後續的情況,直至後背接觸水面。先因衝擊而榨出體中空氣後沈入冰寒的水中,雖眼簾應昏眩和勞累即將閉上、仍倚靠毅力瞇眼游向水面。
「咳哄咳哄咳哄!⋯⋯」
破出水面,紅燙的雙頰藉冷水逐漸降溫,除卻滑落臉膀的水滴、眼中噙著因疼痛而泌出的淚水。
體力近乎用盡。
環顧四周僅見得一片黑,這應是脫離他口中的第二區、除卻石牆模糊的影子外並無他物。手伸離水面想點起火球,但那火光也是搖搖顫顫、不一會便無髮維持。
長髮不知何時早已散開,髮絲貼於肌膚惹得發癢。會失溫,雖已無法保持清晰思考但仍保有對當前情形與自身將面迎何種結局有正確的推論。也就到此、而無法完成余應窮究之理嘛⋯⋯
視線內突然飄入黑影,安靜而緩慢的接近。僅依外形推斷應為可容兩人對坐的小船,手掌貼上光滑的漆木、撫過邊緣攀附花紋,若是可猜測顏色,希望能為漆黑、做為精心設計的棺木再合適也不過。
因濕透而使絲質的華服更加貼合身子而展露優美的曲線,一側裙襬於攀爬中遭截開,並攏微曲的雙腿直至膝上大片白晰皆暴露在外。
船隻有如受指引般流向塔底一不起眼的水道中,順其流向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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