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著身後的青年跑著,一手掩在額上替自己維持清明的視野,步履踏在地上啪擦作響,高跟的黑色長靴以及長及小腿的裙子即使在雨幕中前進也不構成阻礙,維持著較快卻是後方的青年還跟得上的速度往眼裡的樹林跑去。
尚未穩定的天氣,午後暴雨也只是常態但僅能稍加預測發生的插曲罷了。本來只是獨自欲往較遠一些的地區探索,巧遇了庫勒尼西沒有多久,沉悶的空氣飽和了足夠的水氣,嘩啦一聲傾盆大雨當即自頭頂上澆了下來。
「可別告訴我等你是喚雨神啊。」打趣地在前方對著身後的人說著,氣息分毫不喘。
吸飽了水的袖口溼答答的變得有些沉,用之抹去面上的雨水,沾黏在皮膚的額前長髮此時有些凌亂,加上了在對方調侃的話語下那一抹無奈的神色此時更為自己添了幾分狼狽。
「......」只是苦笑了下沒有回應,畢竟這種聽也知道是逗人的話多做反應只是著了道,尤其這回對象還是能輕易抓住他人話柄的瑪爾瑟斯。
撥開貼緊脖子而十分不舒服的長髮,抬頭看了眼現在勉強能給自己與那位找到這棲身之處的某位不死主帝暫且避雨的大樹,透過緊密的枝葉偶爾還是會落下幾滴從中滲流出的雨水,但比起直接暴露在毫無遮蔽的大雨下已經是算好上許多了。
視線至此稍稍在枝葉的縫隙滴下的雨滴上停留了幾秒之後,又回到了樹傘外頭那下得猖狂的傾盆大雨。「......不知道這場雨,這樣的雨勢會持續多久......?」
髮絲上頭的雨水沿著臉龐不斷的滴了下來,索性放棄了稍加擦拭抹去的打算。在樹木枝葉的遮蔽之下仍有絲絲細雨足見這場突來的雨多麼凶暴。
「前幾天沒下雨,所以應該蓄積了不少雨量……一時半會大概停不了。」自雨勢以及近來的天氣狀況來判斷,得出了這個結論。
鼻腔盈滿了下雨之後泥土沖刷而洗出的青草味,側耳聽著暴雨的聲音倒也得到了平靜,因此稍加認真的偏頭看著身後被雨幕染白了的景象。
『吶、不賭賭看嗎?也不是沒有直接回去的可能吧?』
「......然後從只是不確定回去大宅的距離,變成在雨中迷路完全不知道怎麼回去嗎?罷了吧。」
身旁的幻獸低低笑著,試圖遊說自己在這不太能準確估算回去距離上使用黑暗漩渦,雖然依照幻獸建議直接回去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從自己的經驗來說,通常給對方這樣一搞變成迷路然後身陷困擾中的機率可是大上了五六成甚至更多。
低聲的又一次的回拒了深淵天馬行空不靠譜的建議,但明顯自言自語的行為還是引起了身旁另外那的人的視線。
對此只是還有些不能習以為常的回以無奈笑容。
在別人眼中是看不見深淵的。
所以老是看自己在自言自語吧......儘管現在知道事實的大有人在,這樣的畫面依然是能夠想像到的怪異。一邊想著瑪爾瑟斯此時眼裡看到的情景,一邊自覺有些小小的尷尬。
是那幻獸吧,咬傷過自己倒也曾間接救助過自己的--生命體。
對此也只對青年尷尬的苦笑回以微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之後,本來站直的身板一歪,往身後的樹幹靠著。「怎麼,牠想帶我們到哪裡去?」
「這......」隨著對方的提問,也想起了自己確實曾經在這人面前使用過黑暗炫窩的能力。
但該怎麼解釋深淵的能力與特性......?雖然看似方便但這其中的不定性也同樣也是伴隨的,隨便三言兩語讓人誤以為這是很方便的能力並不是自己所希望的。「......說是要帶我們回大宅,但是我認為不太靠譜所以還是別了。畢竟是不穩定的能力。」
「如果在這樣的雨中迷路......我想會更麻煩。」頓了頓的語句一邊在給對方回答的同時在語氣與詞句中明顯的表達自己的不建議。
「原來如此。」對方自然是最清楚幻獸的能力,那麼便交由青年做決定,自己並不打算多言。
不過既然從方才庫勒尼西的語句中聽得出來,是幻獸開口提議的使用能力回去的。
從心底浮出了幾個疑問,想想也是個機會便打算直接打探:「我等記得牠的身型不小,現形後擋些雨如何?」
「......不、那個。」不管怎麼想這都是行不通的吧。
瞥了眼趴在自己身後的幻獸姑且還沒有在這樣一句話下發難的動作小小鬆口氣之餘,還是開口解釋了幾句。
「我想深淵應該是跟實際的存在有點......不太一樣。」就所知深淵比較接近於視覺跟感知上,雖然連自己都不清楚深淵究竟是什麼。「......擋雨這種事、應該是行不通的吧。」
當然這也是撇除掉了幻獸不受控制的因素存在,但要知道連自己的很難要他百分之百照意思行動了,更別提現在由眼前的人所提出的擋雨想法能得到深淵多少認同。
「......時間還早,不如先在這裡等雨小一點再回去也不遲。」
「這樣也不錯。」同意了對方的提議,接著便忽然自樹上挺起了身子站直,紫眸一掃抬步往庫勒尼西身邊移動。
靠近了青年身側後,身子一歪似乎意欲再度如方才倚靠在樹幹上頭閒憩--然而肩膀卻靠上了庫勒尼西瘦削的肩膀。
因為這樣的舉動,兩人自肩以下的手臂與半側身軀貼合在一起,因為驟雨而濕重的衣袖而黏膩的各自貼在身側,同時卻也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即便不用太多的注意也能感覺對方貼緊上來的動作,對人靠近自己會下意識的引起些緊張感已經算是本能了,更別提已經幾乎是相疊的衣物潮濕的觸感自接觸的位置更緊貼上皮膚時,那所傳遞而來的不適感如此鮮明。
或許因為這麼做的是對方的緣故,對這換做以往早已退開的舉動只是微蹙起眉,然後不太能理解的朝身旁的瑪爾瑟斯瞥望去了個視線。
極近的距離以及相互依靠著的身軀自然也傳達著庫勒尼西緊張的情緒,對此僅是笑了笑,沒有做任何解釋的打算,仍然自顧自地看著樹林遠處的白色雨幕。
「......」明明也確實是看見了自己表示詢問的目光卻被這樣一笑置之的帶過了。
不知道算是出於什麼心態,也沒有開口說話打算的這個當下,只是在收回視線之後讓肩頭用不大不小的力道推擠式得輕頂了一下對方,而後重新移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肩上傳來了推擠的力道,側過頭去看了眼一下子拉開一小段距離的青年,忍俊不住掛起笑容,硬是湊了回去。
用肩膀頂回去的反應此時已經是下意識地而為了。
這回稍微多用了點力道擠了擠對方,能夠感覺到本來飽含水分的衣服在這樣的動作下甚至還多擠壓出點水分自臂膀流下,一邊在這樣的動作後發覺自己做了有些幼稚的反應,此時再次向瑪爾瑟斯投去了的神情多了幾分無奈。
只是除了眼神之外這回終究是忍不住開了口。「......您一定要這樣嗎。」
樹下並不是多麼擁擠的空間,兩人也並非共乘一個傘具之下。
此時對方刻意靠過來的原因除了逗弄自己玩之外,似乎也沒有太多其他的答案了。這是自己儘管不用太多思考,也能得出得結論。
庫勒尼西無奈的表情以及語氣都顯示著對方臆測出來的答案,而自己--也確實只是存著逗著對方玩的心態在玩著。
嘴角的笑意越勾越是歡愉,最終仍是笑出了幾聲,在樹林裡回聲響著。
......有時候還真都快搞不清楚眼前的這位到底都在想什麼了。
看著自顧自開始笑起來的瑪爾瑟斯沉默了好一會,對此現在的自己應該回以笑容?還是該無奈或是生氣?
總覺得各種情緒、在與瑪爾瑟斯相處的時間內老是起起伏伏的輕易的被對方操弄著,有時混雜的比總是出現在眼中那些斑斕色彩還要雜亂,卻同樣都讓自己給矇的目眩。
耳邊淅瀝淅瀝的雨聲嘈雜,卻掩不住對方那回蕩而起的笑聲,對此,像是終於找回自己該有的反應似的。好一會才逐漸從本來只是凝望的視線中多添上了點什麼。
察覺到對方的靜默,這才收起笑聲。「對不起,生氣了?」
大略是猜的到庫勒尼西絕對不是生氣那類的情緒,畢竟這總是不斷地退守自己底線的青年,仍是一如既往地用著那認真的眼神看著自己啊。
真要說的話,自己先一步道歉也是故意的呢。
接下來會說出什麼呢?被道歉的青年。
「很可惜猜錯了呢,並沒有生氣。」已經很少再因為這樣的行徑覺到氣惱什麼的了,對於如此自己頂多只有無奈罷了。
這樣的景像似乎好像已經發生很多遍了,每每瑪爾瑟斯在逗弄自己之後總是會這樣沒帶太多誠意的道歉,說是已習以為常也不為過。
似乎還在思考什麼的神情隨著回答的話語一轉,換回了往日一慣的神情,在嘴角卻又多了抹淺淡笑意。
「不過我很認真在想......偶爾似乎還是得給您一點回禮。」
隨著最後一個語音都還未飄散在空氣中,瑪爾瑟斯頂上的枝葉就猛然得像是給什麼東西抓得用力一震,本來都沾黏在葉面上頭的水滴在承受不了劇烈搖晃得當下頓時宛若小型的臨時陣雨,嘩啦的一響,淋得本來還只能算是微濕的某位不死皇帝這下真的是濕個透徹了。
沒意料到自己讓深淵的惡作劇,有些效果超群到超乎想像。
低低的「阿」了一聲之後,看著完全是濕透了的瑪爾瑟斯,小心翼翼的察看對方臉上的表情之後,還是帶了點歉意地說了句。「抱歉玩笑有點開過頭了......我也沒預料到樹葉上的雨有這麼多。」
毫無預料的臨頭再度澆下雨水,本來還有些疑惑為何雨勢變大時先一步聽到了對方的一聲輕呼,接著聽到道歉也不必等話語說完也懂了大致上發生什麼事情。
「噗哧、」小聲地哼笑了後,狡詐的笑容立刻浮上臉龐,雙手一張往就一旁的青年身上抱了上去,接著將對方當作擦拭用的毛巾一般,以幾乎濕透了髮以及衣服全然貼上庫勒尼西的身上。
除此之外,輕微蹭動的身軀更像是正將由對方造成的一身雨水給全數弄回去,非要將人也拖下水。
「......!」讀到對方臉上的笑容只在秒瞬間,而在會意過來那笑容是什麼涵義之前對方已先一步地用力緊擁住自己,像是故意想將濕淋淋的衣物上的水給蹭回分與到自己身上一樣,瑪爾瑟斯的動作除了令人嚇了一跳之外也確實弄得把自己身上整個差不多半濕了。
肩上傳來了推拒的力道,喉間低笑了幾聲之後便鬆開了手,腳一退拉開了一小步的距離。「哪哪,該說是學壞了還是、該稱讚做得好呢?」
隨著對方退開,一邊確認自己確實也給弄得上身差不多都濕透了,至少方才給對方抱緊碰觸到的布料這下全部都暗沉下來吸飽了水。
「學壞什麼的......是建立在您認為自己是『壞榜樣』的前提上?」
抬首對上了對方似乎十分愉快的神情,至少在嘴上還是逞逞一時之快的針對那句「學壞了」回應了句。
「呵,我等從不覺得自己是好人的喔。」
那樣可是無法坐穩至高王座的。
輕描淡寫地回應,本先帶著頑皮意味的笑容褪了去,取之而代的是細微的玩味。「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不要考慮離我等遠一點呢?」
「......您希望我這麼做嗎?」對這樣的疑問只是笑了笑,用了個一樣的疑問輕輕地迴了彎。
黑與赤嗎......?在不同的角度說起來還真不一定,該說誰遠離誰、自己過往也是一直一直在逃避著,害怕他人接近。「怎麼不相信我能夠在您身上找到值得學習的優點呢。」明明該是肯定與正面的一句話,不知怎麼突然又帶上點調侃的感覺。
聽了回答,笑容更加深刻,葡萄紫色的眼因為笑容瞇了細。
「狡猾的回答呢。」雖然最狡猾的總是自己便是了。
將話題直接在此收住,並未將身子靠回原先倚靠的樹木上,轉過頭往外圍瞥了一眼。「這場雨約略是停不了了,趁現在雨聲漸小,快走吧。」
隨著對方的話也同樣看了眼樹外頭的雨,似乎確實如所說的那樣稍小了些。
在自己同意的話語落下,見的瑪爾瑟斯先自己一步離開了樹蔭下,也快速地隨後跟上了腳步。
「啪踏、」的腳步聲就這樣在兩人快速的踏過水漥的時候間斷響起,同時不斷踩濺起大大小小的水花。
路途不算遙遠,以早先兩人的速度大概幾分鐘的步程。驟雨或許同時也讓魔物的活動欲望降低了吧,路途中並沒有碰上進犯的生物。
即使如此也沒有放鬆警戒地跑在前方,然而雨幕之下能被知覺捕獲的聲音自然也是大幅的減少,也因此忽略了被兩人的步伐擾動的草叢中,因而驚動的魔物的驚叫。
猝不及防下,魔物自腳邊竄出,眼角餘光發現時已經只能險險地偏開落腳的步伐,原先平衡的身形歪了邊去。
危險、
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幾步上前試圖出手捉住已經有著歪斜之勢,隨時都快要倒下去的瑪爾瑟斯。
一個出手指尖確實在那毫秒之間碰觸到了對方的手臂,約略是只要是人都會有的反應,瑪爾瑟斯也在這當下回捉自己的臂膀,然後在下個當下--
沒有支撐住瑪爾瑟斯力氣的自己就這樣拉人一把不成反被拉著一起撲倒在地上了。
對方在下自己在上,濺開的泥濘飛亂的狂噴起,在兩人一起落地的瞬間以瑪爾瑟斯做墊背一起摔得一身泥漿。
混了土石跟水的液體從臉龐跟衣物上頭緩慢流下,彼時本來就已經弄濕的兩人,此個當下更添上無限的狼狽。
當然,這回又是在底下的瑪爾瑟斯比壓在上面的自己還悽慘了。
實話實說,其實本來發覺到自己重心不穩時,早已想好接下來的緩衝動作該怎麼做。當然,絕對沒有怪罪庫勒尼西多事的意思,對方伸出的手並沒有得以罪責之處,所以自然也不介意因此跌在泥地之上而惹得渾身狼狽。
只是這下回去得好好清理一下了。掛上有些無奈的笑容,手肘些微的移動靠在地上,使勁將兩人一起撐起了上半身。
起身之後不意外地對上了帶著歉意的眸子,勾著笑意抬起手,以著已然被泥濘沾濕且髒污的手套在庫勒尼西的臉上刻意的畫了一道弧形。
感覺不但沒幫上忙、還添了亂。
對於自己這樣丟人的狀態,花了幾秒的時間裝死維持趴在對方身上的姿勢,一時間想就這樣永遠趴著不抬起臉看瑪爾瑟斯現在的表情的想法都都有了。
大概自己不出手對方也能自己想住辦法穩住身勢吧?
還在想著同時感覺身下得對方似乎有欲起身之勢,在趴下去又會給對方添麻煩,秉持著懊惱的心情抬起臉,沒想到下一秒卻是意外的「突襲」抹上了臉龐。
「......!」那攻擊來自瑪爾瑟斯的指尖,太過突然而沒能反應過來去躲開。
能夠猜想到現在臉上除了茫然之外約略沒有空間寫上其他的情緒了,愣了好一會,才意識到臉上被劃上的濕濕黏黏的東西就是現在沾得兩人滿身的泥。
「呵呵。」沉著聲音輕笑了兩聲,扶著身上的人一起重新站起身子,飽滿了雨水的沉重服裝這會沾上了汙泥令人多少感到有些煩躁。
「快走吧,不遠了。」大概審視對方應該沒有大礙便再度牽起手回身往大宅的方向繼續前去。
「恩......」用袖子的衣料抹去了臉頰被沾上的泥巴,對於進了水的鞋子隨著不太順暢行走發出「啪啪」的水聲感覺到不適而皺了下眉。
不太能明白明明比自己更為悽慘的瑪爾瑟斯為何在這樣的狀態下依舊能夠神情自若。
說起來......在以前,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或許是保守的行徑與個性使然,好像沒有過哪次讓自己落到這般狼狽地步過。
眼前的那個紅色身影牽著自己的手朝著約略是大宅的方向前進著,不知怎麼的,本來還輕揪結的眉已經不知不覺的鬆了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形容的無奈情緒與爬上嘴角的淺淡笑容。
發生了也經歷了很多,約略只有自己一個人大概永遠也不會經歷過的多事。
......各種各種,不知道認識瑪爾瑟斯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不知道身後的人正轉著什麼心思,眼前見聖女之子的宅邸佔去了視野一大角落,加快了腳步步往歸處。
旋開了大門走進了屋內,沒有了風雨的肆虐,濕透的衣裝也因為感覺到室內較為暖和的溫度,相形之下使得身軀不自覺地開始泛冷顫抖。
紫眸轉了轉側頭一思,接著似是發覺了有趣的事情而勾起了笑容。
「哪,你房間比較近吧,就去你房間取暖吧?」
對於這有些突來的提議,雖然說有些不知怎麼反應,不過要對方以那身樣子還要他爬到幾乎快是聖女大宅頂樓,還要走到深處的房間似乎也真太殘忍了些。「......是沒問題、」
下意識的有些慣性的還想麻煩幻獸,然後又在幾秒遲疑之後捨棄了這不太靠譜的方案。
【歡迎猜猜瑪爾瑟斯想要做什麼,但是猜到是沒有獎的喔】
【希望各位大小姐們沒有被今日的驟雨淋濕的520快樂/劇情結束】
....看完有種...阿......滿足感....
喔天啊我還沒打完就發出去了
我我我猜 猜 猜 跟尼西借衣服 (?????
Marseus_UL: 喔天啊猜對了嗎!! 喔wwww
好開心阿
還有摸摸頭
........... (升天
Ewho: 覺得大小姐的反應很有趣的歪頭悶笑著。
cy012566: 「這件事我等應該很常在做了呢,您是指哪方面的調侃呢?」單手撐著頭笑問。
衣服服飾方面的調侃嗎?
anshui: 「其實他的衣服質料不差,設計上穿起來應該是挺舒服的。」言下之意就是答案並不在這裡。
是…綁頭髮之類的嗎?
Ap_Pu: 「綁頭髮躺在床上會很不舒服呢。」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
欸....我只答對其中一項的話... 那還有幾項呢
.... ?
Ewho: 「最終目標原先只有一項,但隨著大小姐給的答案可以豐富我等的選擇。」覺得大小姐說的可以採納,就會納入選項之中。
Ap_Pu: 「這嘛、」思考了一會,「沒有呢。」
然後也請尼西幫自己
(?
跟尼西擠床鋪睡覺 (?
想不到了
Ewho: 「賓嘣!」拍了個手,「答對了呢,大小姐。」
「那麼,我等也差不多該去將自己好好整頓了一下,各位大小姐先晚安囉。」聽到房內開門的聲音,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Marseus_UL:
!!!!!!!! 瑪、瑪爾晚安晚安
!!!!!
喔天啊猜對好開心阿
!!!!!
「......?這時間還來拜訪嗎,諸位晚上好。」似乎在自己不在的期間房間內熱鬧上了許多,而就在自己前腳剛回到房間內瑪爾瑟斯後腳就先一步踏進了浴室,沒能向他詢問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哇尼西晚上好
「......要在睡前來點熱的嗎?」
將方才從廚房端來的熱牛奶遞與給對方一杯,這是本來為淋過雨的那人跟自己準備的小飲品。
「請不用客氣,其實準備了不少的份量的。」
......自然是撇除掉深淵那份不算的話。
話語落至此,稍有些遲疑的瞥了眼傳來水聲的浴室方向。
剛淋過雨,尼西要注意保暖喔
「我會留意的,謝謝您的關心。」在離開房間前自己已經先換過乾淨的衣服,只是還沒有洗過澡所以體溫稍有些低。「等等沖過熱水澡之後,我想就會暖上許多了吧......?」
「請慢慢享用,另外......」看著開心捧著牛奶的小人偶,稍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開口做出詢問。「可以詢問方才幾位跟瑪爾瑟斯他......聊了什麼嗎?」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話題可以讓明明該是先一步去清理的對方留到自己都已經回到房間內之後才起步去洗澡。
Ewho: 「遊戲.....?」
Ap_Pu:注意到忘記了小細節,也添了杯熱牛奶遞了給另外位小人偶。
感覺自己似乎追著對方問得太多了,停頓了下後只是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還特別出題目給各位猜,真是難得的好興致呢.....?」
換上了與庫勒尼西設計款式類似的服裝走回房內,雙手捧著毛巾包覆在頭上,一邊擦拭著髮一邊示意的敲了敲門,「我等好了,你也快去處理吧。」
「誒......好。」向小人偶點了點頭示意之後,用有點新奇的視線瞥了一眼瑪爾瑟斯的樣子然後才離開臥室往浴室方向離開。
哇、謝謝尼西!!
(捧著杯子)
跟瑪爾瑟斯玩問答遊戲真的非常有趣~
「時間晚了,大小姐們還是早點就寢吧?」將食指移往嘴唇中央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同時暗示性對著大小姐們的眨了眨眼。
「希望牛奶能讓大小姐們安心歇息。」
尼西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