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因賭氣,拒了溫玉的好意,淋著雨意,背上的傷也未曾妥善照料,下了馬車悄俏的從後門進了客棧,卻才發現渾身的抖意,一沾床便昏沉的睡了過去。
沉睡中的范五也不管有誰來過,任由自己揚翱在黑暗中浮沉,待再次醒來,已過三日,腹餓如打鼓,空的慌,這時范五才真正顯得孤寂,身上乾淨背上的傷也妥善的料理過,心想應該是客棧裡的人幫忙,想想也是,廚子無故失蹤也是會有人好找。
即使病了依舊得自己打理一切,當總會在夜晚裡隱約有雙手的撫觸,范五幾乎以為是夢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范五最少能確定的是,那雙手絕對不會是心裡掛上的那人。
這所何而來的寂廖,究竟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