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你說這是禮物,但我說這是廢物。」帶有挑釁眼神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此時此刻自己已回到家中,並且坐在自己房內的沙發裡。
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飾品,然而是贗品還是真實其實自己早就有了底,壓根不管他人辯駁,就請管家把這名男子請出去,連同桌上的東西也一併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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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小翔翔,看幾次都不覺得膩。」見赤井桐生拍著手走進自己房裡,沒有太訝異對方的出現,自己也不過是聳了聳肩,回了一句:「你來啦。」,爾後起身將西裝外套脫下,同時也將領帶往床上一丟,雙手扠腰,挑起眉頭等待對方的回話。
「唉唷,別這麼冷淡,」看著一封邀請函遞到自己眼前,習慣性的先不拿走,依舊等著對方向自己解釋,「這是那傢伙家所設的酒宴,他父母希望你和你父親出席,很顯然的是希望兩方家族有所來往。」話說到這就沒了,我知道他已經結束了他的解釋。
「你覺得我父親會答應嗎?我聽說不久前才起過衝突呢?」想也知道不會。因此自己也沒有接過那封邀請函,爾後便聽見對方說了:「據說這酒宴是特地為你們設的喔。」無法不去理會對方刻意加重語氣的字眼。
「還挺行的嘛,懂得利用以及觀察。」鄙視般地笑了幾聲,就這樣接過那封邀請函,想都不想就這樣拆開,誰知道除了信以外,從信封袋裡也掉出了沾血的東西落於地上,讓潔白的毯子多了幾個血花。
然而自己早就知道並不單純,桐生也在旁邊吹起口哨。
「幫個忙吧,我懶的去找這是誰家的纖纖玉手了。」果然家中開了個規模算大的賭場,就會有這種事發生,實在是不忍說父親腦子在想些什麼呢。
「可以是可以啦,不過記得介紹妹子啊。」搭上自己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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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生撿起了那節染血的東西把玩著,自己則是感到噁心的拍開對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並且瞪了對方一眼,走到自己電腦桌前,將記錄了自家開的服飾公司的近況頁面打開,「抱歉我現在只認識男人,還有賭場的事你就幫我去跟父親報告吧,我還有事情要做。」做出像是趕狗的手勢,之後就坐進椅子裡,將所有思緒放在看網頁上面,就連對方的抱怨、怒吼完全是直接無視,一直到對方離去自己才伸了個懶腰,開始想著學校的事情。
然而自己也想起了要跟忽那同學借閱書籍的事,這才發現似乎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感到有些抱歉的皺起了眉頭,不過雙眼依舊盯著螢幕看,「......算了。」也沒有心情去看這些近況、財務是否有提升的事了。
索性的關機,將平日所需要的用品從抽屜、櫃子一一拿出,丟進一個不算大的淺橘帶了些紅的後背包裡,步出了房間朝樓梯走去,然而一個叫喚聲讓自己停下腳步:「少爺,請先別走,夫人正找您。」屬於阿征的聲音自身後傳進自己耳內,當然自己也轉過
身看了對方一眼,示意對方帶路後,這才隨著對方邁開步伐而踏出腳步跟上,「我趕時間。」其實也沒有多急,只是不想違反規定霸了,而對方只是回答了:「會在時間內送少爺回校的,請放心。」然後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見他人不再說話自己也不想多說什麼,應該是說沒什麼好說的,就這樣安靜的到了母親的房門前,看阿征似乎是被下令不能進去而站挺身子在門旁,挑眉後就直接開門走進。
「母親找我。」帶上門後,就直接坐到一旁的沙發裡看著對面的女人。
女人啜飲了一口茶,淡淡的花香從桌上的茶壺裡傳出,剛好襯托出女人的優雅,見他人輕輕的放下陶瓷茶杯,笑臉迎人的看著自己,開口:「過的如何?媽媽每天都很想你呢。」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做到他身旁,而自己也走了過去坐下。
「算不錯,遇到了很好的同學以及學長。」還遇到了職場上有來往的人。「那就好,對了,小翔收到那封邀請函了吧?」不知道為什麼母親要提這事,畢竟她從不管這些的......會跟母親有關係?
「就拜託你了。」話從對方口中說出,不知道位什麼自己是如此坐立不安,焦躁感不斷由心頭直竄腦門,無法停下手去碰觸他人的手,抓住她手腕才發覺的手腕我才發現自己是在顫抖著,「不要跟我說那是......他的......」緊緊的抓住,那顫抖是越發越深刻,我努力平穩呼吸但此時卻做不到。
不該是這個樣子。
「小翔,總是要面對的,那手指正是小島川的。」輕拍上我的手背,總覺得此時母親的話離我好遠好遠,我甚至覺得那並不是在跟我說話。
「他......生還是死。」感覺喉嚨乾涸,就連說話都很困難,而現再能說出一句話,也是硬擠出來的罷了。
母親搖頭,這在我心中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已經到了時間,將我所有思緒一一炸毀,一個都不剩。
我冷了一張臉,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這間房間,帶上門後就是往樓梯方向走去,然而阿征只是靜靜的尾隨於我身後。
「找出幕後使者以及下手的人,記得回報。」交代了一句,就這樣下樓,我相信對方知道我指的是什麼,爾後朝停車場走去,牽出自己騎來的重機,跨上後就是駛離自家。
小島川路介,我最信任的酒保,也是小時候他不在身邊時所陪伴著我長大的人,有著濃厚感情的我們無時無刻都能愉快交談,但是現在卻......我無法釋懷、無法保有理智,我現在就想給那些人一個痛擊。
可是時機未到。
報仇什麼的我會做到,但絕對不會背負著人命,因為你很討厭這種人,所以就算你亡命了,我還是不會違背我與你所做的約定。
「要好好活著,不可以傷害人命。」
你對我說的,而我們所約定的。
「你說是禮物,我說這些都是廢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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