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乘黑月到達集合的地點,見到學長時才知曉自己已經遲到了,「學長。」跳下黑月,看著靠在樹上的直屬。
「遲到了。」撇了學弟一眼,然後收回方才的思緒問道,「你覺得那個導師怎麼樣?」
雖是高階騎士,但卻是個娃娃臉,也沒看過他的實力,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評比對方。
「他的元素操控能力很強,冰龍應該是與他配合作戰,劍術方面還未見過。」瞇著眼回憶那名導師,就那次來看他比較像是魔法師而不是騎士。
「恩......」低頭沉思,忽然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說,「要不去堵他?」
雖然自己曾說過不可輕敵,但在兩名龍騎士為公下還真想看看他是否全身而退。
『終於答應了嗎?』沉夜發出低沉的咆哮聲,顯然很興奮。
「好。」點頭,勾起好戰的笑,『夜,要打了?』從頭到尾在旁邊聽的黑月明顯很興奮,『你們去牽制那隻冰龍,要怎麼打隨便。』也知道自家龍的想法,並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不過也還是要沒冰凍為前提下,畢竟冰龍還是有某些方面的麻煩。
「怎麼堵?」思考了一個令人與龍分離的計策之後,這才問學長比較重要的問題。
「下課後請老師指導劍術。」不明所以的笑了。
當然指導劍術只是假的,不過學弟應該可以吧?
「學長是指下課後我去找老師請他指導劍術?」這倒沒什麼問題,但那冰龍就……,也知曉冰龍一直都以小龍的型態跟在那導師旁邊,照先前的判斷來看那冰龍恐怕不好惹,之後再支開應該也行。
「沒錯。」點頭回應,然後看出對方的想法,想了下說,「支不開也沒關係,直接打。」
「好。」點頭,「時間?」總不能說是每天堵吧?對於時間感到苦惱,雖說若要真的每天自己也不是怎麼在意……。
「明天下午。」能速戰速決最好,今天得把身體及精神狀況調養在最好的狀態,以免失手。
「你下課就去,我下午沒課會直接去練劍場埋伏。」
「可以幫我演齣戲嗎?」沉默已久,終於還是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不過......被發現可是會被通緝的吧。
「什麼戲?」看著學長,不明白學長想演什麼樣的戲,感覺有些困惑,不過自己一向是聽得事情後才會決定是否要協助。
「......導師攻擊你時我會把你推開,盡可能讓他傷到我,最好能把劍刺進胸口。」以平淡的表情說出令人震驚的話。
「為什麼要這麼做?」聽完時本來淡漠的神情僵許久,才逐漸回到自然,但話語中有著深深的不解,不明白學長的想法。
「之後馬上散播我已死亡的消息。」這樣......公爵大概會不敢相信吧,不過還是向學弟說明了原因「因幼時發生過一件事,我必須在軍隊服役終身。」
「那你之後想怎麼辦?」眼瞳中迅速閃過幾絲近似負面的情感,但依舊沒有表達出來。
「……了解。」這次可以很明顯從眼底瞧出失落,『夜,怎麼了?』注意到情感的黑月忽然發問,『沒事,只是情緒有點不佳罷了。』淡淡的說,.並沒有與黑月說明自己的情感,而這事,不說黑月也明白。
「......」看出對方的想法,但沒有說什麼,這一切都只為了不想為羅德斯科公爵認為自己還活著。
「抱歉,無法。」過了些時間,再次開口的話語明顯帶了僵硬,這請求,自己說什麼也無法答應下去,手緊緊握成拳狀,正壓抑翻湧上來的情感,「若只是為了如此,應該還有其他辦法。」其實也可以用家族的力量做到,畢竟自己出身的家族可不是一個小小、沒落的家族,而是一個強大的家族,只是一人的話易如反掌,腦海中閃過各種方法,為的就是不想令那事情發生。
「我跟羅德斯科的契約就是到軍中服役,家族繼承跟我無關。」並不是不知道學弟的想法,但這是個事實。
「私人軍隊算在內?」僅只提起軍隊的話,那無論私人或國家亦是,想起父親曾與自己說過會讓自己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私人軍隊,這才發問。
「算,怎麼了?」皺眉望著沉思的學弟,這回自己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父親曾說會讓我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私人軍隊……。」人手安插應該是沒問題,畢竟人選有部分是自己選擇,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幫學長把困惑解開般說。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下自己欠了對方一個人情了,但還是淺笑了下。
「嗯。」點頭,忽然感覺到周遭似乎有其他的動靜,「誰!?」手放向劍柄的位置,警戒的看著四周,『夜,有混混闖進來。』負責在空中觀看的黑月說道,並同步雙方的視線,讓我也能看見混混的位置:「左後、前各有三個混混,應該是同夥。」也知學長發現了,不過還是向學長說。
「知道。」語落的同時,拔劍衝向前解決了前方的混混,也不知是不是心情的關係,下手重了點。
抽出其中一把劍,同時也襲向左後方,『別讓他們逃了,要殺不殺隨意。』見似乎有一人已經準備逃逸,不疾不徐的與上的黑月說道,『好。』黑月發出一道火焰,令未逃遠的來襲者瞬間死亡,而這邊的兩位,則是一人一劍便解決這幾人。
「你進步了。」看完對方一連串的動作,覺得劍術又更加精進了。
「可能是因為經常跟黑月打的關係。」隨手將劍上的血跡甩落,淡淡地說,看著另外一邊的三個混混,忽然覺得要超越有點困難,「學長也是。」勾起一抹笑說。
點頭望著對方,心中升起了暖暖的情緒,不僅僅是對方幫了自己,還有感受到了自己不曾體會過得、朋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