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蘭曾進房拍拍他肩要他歇會，別人家醒了自己卻倒下、他則態度堅決拒絕，搖搖頭、美豔女子感嘆，他這些日沒一刻是展顏歡笑的、可惜了一張清麗的西域臉孔。

鳳蘭說，野獸撕裂的傷多少感染、得睡上幾些日，短至少也三日、長也可能大半個月去了；蹙眉、揉揉幾日寸步不離幾乎未眠而發疼的額。
陽昊和他相識才多久？就為他如此付出、險些丟了命…他總不能負人，他不愛吃虧、更不喜歡欠人。

心口隱疼已逐漸平穩，沒了時不時就發疼症狀，雖不知能撐上多久、用剩下的時日就陪著人、或是與人下江南見見明湖風光也是好的…
垂眸，無采眸子眼下疲倦淺顯易見。
鳳蘭勸不動、鳳翎更不用說，哭、鬧、吵樣樣試過，他當耳邊風一律忽視。

伸手輕柔覆上陽昊搭在被褥外的手，壓壓嘴角、微揚慘淡淡一笑，終是闔眼小憩。

還沉醉美夢中之往昔祥和，一陣惡痛腰部蔓延胸膛至肩，眼簾輕顫幾許緩緩而睜，塌邊的人歇容即入眼中。
陽昊本想抬手糾纏幾縷墨絲把玩，卻覺一手讓人掌心淺淺壓著。
另一手抬起才睹滿纏繞層層白巾，捏握掌心似有幾處嚴重但不礙事。

再揚目而視那眼下濃重倦意，陽昊有種自己又做錯事的難受，雙唇開闔遲疑最終那歉意盡化淚水掛眼無聲滑落。
曾有這麼一次自己也讓月幽如此掛心，月幽當時見著自己歉意淚眼可是生氣……。

主子人很好，不可以讓主子生氣。

偷偷抹去滿臉淚痕，一時之間不知該什麼表情有些無措，又想起兒時毒發月幽守候床榻，每每渾噩醒來微笑，便得月幽溫柔回笑。
心思單純思維想主子見自己笑了肯定也會回以一笑。

「主子……。」那聲細弱盡顯幾日昏沉少水滋潤的沙啞，陽昊收指輕握主子搭上的手展露靦腆笑顏。
「還痛嗎？」慕染軒一臉憔悴，陽昊擔憂月幽是否未曾醫治主子才讓人病發疼痛又顯蒼白，未曾細想慕染軒幾日看顧自己傷勢身體狀況自然疲倦。

房裡靜，一點細微聲音都清楚的。
手裡一小動作就讓他猛然睜開眼，彷彿惡夢驚醒似重喘幾口氣，慌慌忙忙探頸瞧人，陽昊那道彆扭的笑看上去、他也不禁噗嗤笑出，「蘭姐說你傷很重，該問問你自己疼不疼。」
被褥底下精狀的身軀纏滿滿白巾，都不曉得究竟有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你犯傻了麼？我就幾年能活又怎麼樣？人生在世不重長、重義。」
說著說著，心口沉重總算放下，瞬間忘了陽昊是傷患，拉開棉被一角就鑽進被窩中，「這幾天顧著你我可累了，往後要待我好點啊。」
笑吟道出玩笑般的話，單邊臂與人相觸，不同體溫竄上，他縮縮頸、再次閉眼假昧。

閉目而思，不太能理解主子言論中的重義是何解？
但是主子都有道理在，陽昊納納悄側身，讓慕染軒能躺的更舒適些。
照顧多日讓主子替自己忙好像不太對？
陽昊嘴角微微垂下有些難受，彷彿自己如何行動總是無法順如人意。

轉首觀望沾枕即眠的容顏陷入無挫。
主子我該怎麼做才不會再讓您生氣？
思及主子曾提及身上傷口……。
「不疼。」他小聲回應；過去多少任務所傷總已麻木，唯有傷後月幽痛顏反讓陽昊揪心難受遠比身傷痛苦。
確認主子氣息平穩陷入沉眠不易驚擾，陽昊才緩緩起身翻出床外。
主子幾日照顧他貪睡，染云閣該好好打掃……。

沒說上幾句話，意識飄飄忽忽，沉沉睡去。
亦許是太久沒如此安寧睡下，積日來的困倦讓他一沾床就昏沉、在身旁的溫暖格外心安。
忙碌傭忙的日子果然不適合他，月幽說過這毒只有一人能解，用那兒想也知道這是染云挖給他跳的一道深渠。
寧死，不屈。
他受夠這一生都得繞著慕染云轉，那多可悲？
過幾日，把店閣關了，就帶著陽昊下江南賞湖觀月好了…，剩下幾年幾個月，他要如過去些年那樣，不必為絲毫而變。

清掃之閒暇時不忘偶爾觀察慕染軒是否有睡醒跡象。
每當自己睡得久總是口乾舌燥，月幽便會斟一杯茶潤喉，似是在床候著那轉醒的瞬間。
又一次掀簾定視主子依然沉穩，陽昊無法容忍自己不知該清掃還是該等候的情緒煩躁，為此陽昊頭一次扔下了掃帚與抹巾，拎了一壺熱茶蹲在床邊等候。
怕茶冷的快，還特地找出鳳翎戲弄自己的圍衫仔細包妥揣在懷裡保溫。
有身上纏巾隔著懷裡茶壺不溫不燙，陽昊認定自己做了一個可以被稱讚的事，開心如此盯著慕染軒的睡顏。

翻個身，頭枕著手臂壓著發麻，擰眉睜眼、正想按按手臂聚焦目光才發現身旁本該休息的人不見蹤影，動作頓了幾一秒鐘、幾乎下一刻狠狠坐起，轉身欲跳下床鋪，就見他要尋的那人蹲縮在床邊；沉眠初醒，滿臉迷糊慵懶、腦子不好使的遲鈍，他愣。
「……怎麼不多睡會？」
與人相望、瞧著良久，終究是他先開口。
記得鳳蘭明明說了那樣的傷勢正常人都得歇上三五天養傷養神…環視房內幾圈，細看下來果真和睡前大有不同，這人怎麼了…重傷、起來做掃除？

「主子睡。」見主子睡醒，眼神無辜笑容靦腆找來茶杯斟茶。
「主子喝。」動作盈巧似如脫兔，全然不像個受傷之人。
就以為身體異於常人，腰間的白巾已染點點紅，傷裂了，陽昊卻無感似掛著笑。
「月幽說，沒事打掃。」額上薄汗明顯逞強，說話語氣卻聽不出半點難受還帶上喜悅。
嚴然一副怕給人丟棄的浪犬向人不斷示好。

接過的茶還溫著，喝上幾口潤潤喉中乾澀。
「你……」一道打量人，一個你字起頭殊不知該再對說些什麼，陽昊無辜眼神和話中喜悅真真實實的表露，這人、是真的敬他的。

還未仔細查看陽昊傷勢，就見人腰間布巾滲出鮮紅，才剛平息的驚慌又攀上心頭。
掀被躍下床，隨手擱了空杯，伸手、也不敢粗魯的推推人，「去床上坐好，我幫你重新包紮…」

側首不解為何又要重新包紮，卻也乖巧坐定床沿。
看著替自己仔細重新包紮的慕染軒，陽昊只是更多更多的不解。
向來只有月幽待他極好，也只有月幽肯與他說話。
自從來到這裡，不止小童不怕、主子不怕，鳳翎鳳蘭、許許多多的人都不在怕他一身詭異臉上猙獰。
月幽說，親吻額際代表感謝之意，謝謝對方對自己好。
因此陽昊捧起主子專注的臉在額上烙下一吻，展笑靦腆，卻弄得對方一頭霧水。

額上軟綿淡柔輕吻，慕染軒除了狐疑還添上些許驚奇，他生的這麼大接觸的人也沒少到哪去、這還頭一遭有人這麼對他。
先是無奈的笑笑，不以為意那樣、規規矩矩將滲血的繃帶布巾解下換上抹上鳳蘭從商鋪那兒帶來的傷藥，纏起新布巾。
收妥藥箱，回到塌邊湊近陽昊，出奇不意的傾身、就在方才吻他額的唇上也啄吻一口，站直身子、笑如好似惡作劇成功的孩子，那樣悅心。

這一吻陽號解讀成某種讚賞。
在慕染軒轉身之際跟上緊擁，滿懷感謝感恩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給我。
記憶中月幽讚賞總是給予這樣一個戲多情少的淺啄，而後才有最甜的糖，柔媚低吟的表情是最美的蜜。
誤會了。

陽昊真切不懂這樣舉動不妥，順應過去月幽所教，鼻息噴灑頸邊吋吋，明顯感覺主子顫慄而嫣的膚，將人回身入懷捧頰親吻。
深深探入貝齒堡壘後頭處處柔嫩。
銀絲勾動氣息紛亂，一處處或親或舔或咬來到頸上喉頭。
「主子…。」聲音沙啞體溫灼熱，陽昊身如燙源將人熨得火熱。

低啞喚聲猶如火藥引信，點上就是火光；手撫上滾燙的膚、要不是頸間幾處麻癢他還以為陽昊是傷處感染引發病症。
對上飽含期盼和不明情慾混濁的眸，伶牙俐齒的他一句話也道不出，垂眸、一手拉開單衣領口，裡邊鎖骨胸口嶄露無遺，慕染軒從不是這樣的人，可當乾柴碰上烈火，往往一觸即發的無法收拾。

雙手重新環繞覆上、流連於陽昊精實背脊，本餘留幾吋距離現下趨近於零、下巴輕靠上人還纏著繃帶的肩，「還傷著，別勉強……」
附在耳邊低聲道，短短一句話說的悶；明知身高差距、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盡是往人腿間輕蹭，明顯自我矛盾。

承受腿間熱烈低悶吟吼，攔腰隔衫緊貼彼此，嗅聞墨髮清淡屬於慕染軒的味道。
輕輕的將人帶往床塌，裸露出的胸膛纏繞刺眼白巾與點點腥紅，襯著蒼白皮膚異常火熱。
躺於床上的慕染軒雙眼迷濛膽怯誘惑，陽昊俯身落吻於額際、耳邊、頸、肩、喉結、鎖骨、再回到唇瓣。
指帶粗繭探入領中四處搧風點火，往外挪滑撤除遮蔽衣物，小心翼翼輕觸胸膛柔嫩肌膚，彷彿易破珍物那般輕柔。
膜拜姿態隨指落吻，解開腰際纏布顯露丹田紋理肌膚，舔逗所能見的寸縷柔軟。

重回親吻雙唇內甜蜜丁香，這次卻伸手探入腿根那處熱燙暖手，含舔被吻得腫脹嫣紅的下唇，與慕染軒一同粗喘氣息凌亂。
「主…慕染軒…。」輕聲呢喃張口落吻於胸前嫩果，手指掌握脆弱分身摩擦、再點更多慾火。

雙手揪身下床單哪兒也不敢擺，明明他主動惑人眼底卻茫然無措，光是直望著人就已羞怯的緊。
幾乎衣不蔽體，陽昊吻落手到之處都輕輕柔柔，不時在他身上撩起火苗可又持續、一點兒也沒想撲火態勢；軟舌於腰間舔弄，費了多大心力才抑著驚叫沒出口。

兩唇相貼，呼吸雜亂無章、也跟著亂了腦子忘了陽昊傷患得好好休息這事，碧潭瞳眼迷迷濛濛勾著人看。
小聲低喃入慕染軒耳裡又是另一番含意，全身上下早已讓人撩的躁熱難耐，怎還受的住一波波有一下沒一下的挑火。

帶繭的指摩挲腿間那處，堅持著孤傲理智終究崩毀。
微顫伸手攬過陽昊的頸，聲音悶的像略帶哭腔，「…快…，抱我…」

那是一句誘惑、是一句允諾、是一種命令陽昊繼續的門，本挑逗腿根脆弱的指因此向下探索，來至兩瓣山谷間探訪密穴，沾染情慾滑軟輕輕訪求緊緻包裹。
「……染軒…。」耳邊低語刺激，觸及入口瞬間小嘴渴望難耐一張一合，長指順勢直入摸索遍遍。
軟舌刻畫耳際軟骨咬含垂珠細細逗弄，隨人渴求呻吟長指入徑更探幾分脆弱，微微勾起耐心刮搔，直到染軒難耐帶淚失神低吟前後全如春潮一灘。
「染軒…染軒…。」陽昊一掌捧著臀瓣一掌支著纖腰，緩緩闖入。

肌膚相親整個佔有，陽昊手指輕觸慕染軒微皺的眉宇，不斷在耳邊呢喃主子的名，一聲聲越漸沙啞強忍緊緻給予的渴望，耐心等待慕染軒完全放鬆一起奔馳。

靈巧的舌掃蕩耳邊發癢的縮了縮頸，長指探入勾挑沒一會牙關一鬆羞恥的吟聲便串串傾出；滾燙男根初侵甬道不難免難受不適，皺起的眉緊繃情緒有了陽昊聲聲安撫怎麼防備也鬆懈。
扭腰、讓埋進的慾望又探進幾吋，長睫半掩眼角掛淚抑聲哀求，「要、我要……」
慕染軒以往孤傲清高，此刻卻甘願身處人下哀聲索求，也許是腦子哪兒撞壞了不管、沒啥事比春宵一度還重要。

環人頸項貼唇就吻，紅舌瘋狂狂烈鑽進勾纏，如汪洋中摸索緊抓浮木尋求安心慰藉。

雙手托背，腰，由淺至深蠻動起來，伴隨淺淺悶哼一次次激烈探索包纏慾火的柔嫩。
兩體交纏彼此激昂襯托嫣膚透汗，汗水與血腥交纏形成別種刺激，男體激情時淡有的麝香情潮也融入其中。
直到身下人透不過氣主動扭開首，那本陣陣動盪搖曳床木聲佔據的房裡才多了斷續呻吟。
雪白的淨巾又染艷紅，襯得陽昊如同負傷野獸猙獰，兩體下交纏的灼熱亦如星火燎原，焚燒彼此理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隨每回每吋撞入加重揚聲嬌吟，床板吱呀不規律抗議於情潮中淹沒。
面頰緋紅肌膚熏染幾抹紅暈，雙腿勾搭結實腰際不敢使力還怕壓著陽昊傷處，交合處緊密、內壁容納緊覆，熾灼情慾進出燃起快感，渴望難熬。
「…再…一些……」
沒成句的話語配搭眼眸哀求就指望人能懂，腰肢迎合可某處還稍嫌不滿足。

捧抱臀瓣吻舔下顎，低喃猶如邀請纏繞耳際，加劇加快凶狠佔有深處。
腰際傷處似有撕裂凝血氣於腹下，礙於動作頻繁撕扯刺激陣陣停頓，陽昊頹喪離開啃咬美味的誘惑，挺身扶腰直搗敏感，腰上綻紅一片艷花，陽昊終是礙於身傷妥協，拉起慕染軒癱軟的手環繞頸項，攬入懷中羞恥坐於腹上，更是深埋。
「染軒…。」張口含咬眼前誘惑嫩果，舌尖勾勒牽動黏稠銀絲幾許，貪婪吸允，手環腰際迫人輕輕擺動，啞聲飽含情慾難忍，彼此攪和著細碎粗喘。

身軀前傾跨坐沒支著重量一沉使埋在體內的灼熱無阻直搗深處，驚叫出聲，胸口敏感讓軟舌勾劃濕潤；大掌環於腰間他隨人牽引擺弄弧度漸深漸大顯著。
直至淺淺血腥味竄入鼻尖，迷濛眼眸才瞪大、用力眨幾下才瞧清陽昊身上包紮傷處鮮紅滲出。
「唔、你受傷…啊、嗯…！」
道不出完整語句，參上破碎低吟狠狠咬唇，染慾碧眸嫵媚勾人又滿是擔憂。

嘴角漾笑單純如童，額上薄汗分不清是因傷還是因慾，手指探入慕染軒緊抿要強的唇瓣、撬開、探入，配合兩人下身一次次結合探索的律動逗弄舌尖。
「很舒服……。」埋首眼前香汗涔涔的胸懷，緩緩眨目眼睫輕搔，手指從腰滑上背脊，一節一節仔細輕觸。
感受騎上的火熱軀體隨撫摸一陣顫慄，順勢放妥勾腿至於同側，一手食指交扣一手掌膝，重新接管律動的主導。

「…舒服……嗎？」聲嗓沙啞淺淺呢喃，看著慕染軒或隱忍或喘息的神情，陽昊無法理解這般忍耐是否如同月幽那樣享受，笨拙開口煞風景地詢問。

咬紅吻腫的唇瓣微啟，看似想回答猶豫又嚥下，眸中含淚可憐兮兮脆弱不堪，「嗯……」含糊應聲不知是輕吟還是回應陽昊那羞恥的問詢；下身後穴吞吐波波情慾慣了異物侵犯，現下動作停擺一瞬竟有些空虛感。
攀附頸肩散髮披垂，幾縷落下托緋紅面頰媚態橫生，「…別、別停…，使點力…」

輕喘道幾字、話一出口腦裡想起是陽昊還傷著，這等要求是不是為難人，而不是他怎會變得這般無理智可言。
說完便埋首於頸側挑著鼓動的脈輕啄張口細細啃咬。
這事慕染軒是懂不多，總得用他自認取悅人的方式來索要身體渴求……

掌握腿根間挺拔脆弱的分身，圈指套弄逼迫脆弱敏感吐出貪婪，手掌濕滑引起啾啾聲響淫靡迴盪。
陽昊耐心溫柔淺淺進出卻於指上殘酷或加速圈套或描繪難耐。
滿室春意濃厚，直到慕染軒揚首弓腰放縱低喘，陽昊才又展開凶狠掠奪，直把人深處柔軟搗壞那般。

前後刺激折騰咽咽喃喃，泣音呻吟、忘情沉溺，也顧不得其實西側廂房還有鳳蘭鳳翎，房中除床板咿呀、淫靡水聲外剩餘就是他變調的吟聲及微弱喘息，中毒之後不只心境全變連體力也不如從前。
沒有也沒法拒絕猛烈侵襲、任著依舊精神的慾望在體內衝刺，玩起萌生唇邊勾笑，股瓣施力肉壁軟嫩緊縮，摩擦進出也漸發麻刺疼，可雙臂攬緊暗示不夠不想停歇。
他這是、寂寞久了倦了怕了。

瞇眼緊皺眉頭感受瞬間壓迫，多少顧忌燃成灰燼，陽昊扳過染軒因歡愉律動而癱軟的身子，以胸貼背肌膚相親。
壓腰提臀探去前端羞恥激揚，圈套、頂撞、翻攪、磨難彼此理智。
俯身啃咬後頸白嫩，腿根深深緊貼感受緊緻歡愛顫慄開闔的無助，隨人玩性隨心挑逗的小動作低咆享受。
指尖輕刮上吐露點珠羞窘的伶口，陽昊吁喘低落汗水混淆，分不清是誰的從股間滑落。
「染軒…。」輕喊一聲忽地止住擺腰的猛浪狂襲，手指圈套效仿緊緻不停來回擼逗，勾勒更多黏稠。

身下嬌喘吟吟難耐，抽氣一聲欲有登峰的狀態，那指殘忍掌握不讓極端。
「…一起……。」啞聲舔過背肌紋路，再次於溫軟緊緻衝次陣陣野蠻。
弓起的腰顫慄不止、全身的膚嫣紅一片，慕染軒揪著被褥失控抽氣驚喘，似乎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手指攀著陽昊殘忍的指摳動，渴望解放體內悸動卻徒勞無功。

前端腫脹再也難以忍受大掌的惡意，緊揪錦緞軟被指節泛白，驚慌啜泣淚痕終滑過紅暈臉頰，「…不…放開…唔！」
停頓又猛然朝裡進退穿插措手不及，哀聲求人失神咬上舌尖嚐著絲絲血腥；不敢垂頭下瞧究竟何種羞愧淫亂景象，全身軟綿使力都覺得奢侈，背脊軟唇巧舌滑過似點火苗般滾燙。

閉眼逃避誰知感觸更盛，交合處黏膩稠潤靡靡淫聲、小口緊密吞吐一回回至底，胸口劇烈喘息起伏，慌亂睜眼、腰肢酸疼無力快散了似，全讓陽昊一手操弄。
「我…不行……」
扒著壓握前端昂揚的掌不放，只差沒搭著那淚眼哭嗓聲聲請求。

衝突頂弄聲嗓啞然吟喘不止，慕染軒嬌柔媚態萬千的模樣勾引陽昊放縱次次兇狠。
隨慕染軒無聲抽喘掌心挺揚陣陣脹熱，無聲咆哮渴望宣洩慾望的精彩。
最後幾次頂入至深，指尖隨舞套弄幾下，慕染軒弓腰抽搐發出悶吟。
將體內灼熱情慾灌滿柔嫩，掌中的激昂也因熱源宣灑點點春潮。

兩人同時步上巔峰。

【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