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卡，關於那蛋糕，汝怎麼說？」總是掛著的，像是知曉一切而充滿自信的笑容斂起，語氣也變得嚴肅了些。

聞耳聽著對方的問句，金眸眨眼，帶著靛色的長睫毛，對上表情帶有一絲笑容的古斯塔夫，使自己呆板沒做反應。偏了一邊的頭，連一個單音字都沒發語，但這代表著不了解。

「不明白？」輕笑，手指了自己的腦袋，說：「那大蛋糕，就砸在這，不記得？」

對著對方指著的地方眨眼，注視著。「蛋糕啊…古斯塔夫大人是在介意那件事情？」不變的表情，問著。

「確實是。」只是在意的或許不是對方索想的。

「若是那件事情，是我自身的疏忽，有任何使您不適之處這邊向您道歉。」稍有欠身，把這件事情看得嚴重般。

「那可願意接受小小的懲罰？」留意著對方表情的變化，有些好奇是否能讓對方的神色稍微鬆動，即便機率極低也是值得期待。

「做錯事情接受等價的懲罰這是必然的，且能讓您感到舒坦的話請古斯塔夫大人以本身意願著手。」服從者做錯事情也視這些天經地義，為此不有太大之感。

「那麼，閉上眼睛。」對方的反應在預料之內，並沒有太多的驚奇。

雖然有些不理解這是哪種懲罰方式，也許是打算在自己閉眼之時給個突擊體罰讓肉體感受到恐懼震撼，但還是遵循著閉上眼，內心毫無恐懼。

真是乖巧的孩子。
輕笑，伸出手指，不輕不重的在對方額頭上戳了一下。
「生日當天，小示懲戒便可。」原本便無意懲罰，僅僅只是小小捉弄一下，也好奇對方會不會有其他反應，但是一切反應都還在預料之內，稍微有些失望。

金眸歛開，感受到對方的舉動帶有多種不解。「請問這是…懲罰？」

「僅是小事。」意味著其實也沒有懲罰的必要，只是察覺今天生日便一時興起罷了。

「無法理解，既然是冒犯您的事情就應該以重罰嚴懲，莫非有什麼大事使您這般開心才下淡手。」就像是不知變通的人兒，即便是處罰，也不容小怯。

「大事，也說不上。」對於自己的事情倒是不怎麼在意，畢竟以前便從沒重視過這個日子。「不過是個生日。」

後者的話讓自己微愣，生日這個詞在前幾日時在那『些』名為凱倫貝克的......複製人？之盛宴上有聽過，似乎是慶祝大日。「今天為古斯塔夫大人的生日？」

「的確如此。」像凱倫貝克生日那樣的盛況，肯定是見不著的。既然生日需要慶祝，不如自己隨意找樂子比較乾脆。

腦子如死板的機械，等到轉動一回合後憶起了一些事情，一個轉身動身至房間備用的小冰箱，拿出了前幾日宴場帶回來的蛋糕。遞出，表情不變，不帶任何話語兩眼看著對方。

「這是？」有些困惑，冰箱自己一直很少去動用，並不知道禮頭竟然藏了個蛋糕。

「予以您慶生所用。」雖然不是很能確信關於蛋糕在這樣的時節正確用意，但既然是古斯塔夫的重要之日，自己就有必須顧及至此的必要。

「……謝謝妳。」微愣過後，接下了蛋糕，然後問：「一起吃？」

搖了搖頭，對於甜點不太有興致，僅只想單純享有知道生日的人吃了這樣的蛋糕能有什麼驚喜感而已。

拿了叉子切了一塊送入口中，細細品味著味道。雖然只是一般手藝的普通蛋糕，但卻帶來一點溫暖的感覺。
這就是普通人過生日的感覺嗎？
「很好吃。」既然收了人家送的食物，給點評論也是應該的。

手輕捉著葡萄紫紅的裙布料，聽到這三個字同時心裡流竄了淺淺的感覺，這是自己不明白的。
抿嘴，簡單一句：「生日快樂。」難得一記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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