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妖?」男人抬眼,眼底略過對於髒污的厭惡。「園子裡怎麼會進這種東西。」
「大概…大概是從附近逃出來的,聽說、聽說最近附近的其他天使在流行養這種男孩。」跪在他旁邊的下人有些顫抖。
「養孌寵?」男人挑起了一邊的眉似是提起了一點興趣,但也僅只一點。
「是的,估計是逃出來的,他們對於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百般凌虐,折磨死了也是常有的事,這只看著也不過150歲,連成年都還沒,這扔出去被抓回去是絕對的事。」一旁的管家接過話,語氣恭敬的回話。
「附近麼……呵。」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留下,洗乾淨。」
男人走遠,他覺得這大概是他這輩子看過最乾淨的白。
——
「法爾,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的習慣,他那明明潔癖的嚴重的主人總是習慣在有事沒事間撫摸他的一頭長髮。
在那人腿邊跪下,將頭部輕輕靠放在那人腿上,沒有更多的逾越接觸。
他喜歡他跪著,他說他挺直的背脊有種禁慾的嚴謹,讓人想破壞殆盡。
他從不許他吃太多固體,因為這讓他在他抒發慾望時覺得骯髒。
這到底算什麼,既讓人想入非非卻又讓人無比清醒的作為,他那總是只能讓自己仰望的主人啊,法爾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在腳上扣好鈴鐺往克蘭爾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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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他跨上男人的腰用臀部磨蹭著對方。「別看書了看看法爾嘛。」
「都清洗過了?」男人連眼也沒抬的問了句。
「是的。」男人伸出一手揉捏自己的臀使得語氣有些發顫。
「這兩天聽說你都不在。」男人恣意玩弄他的身體,語氣極其平淡。
「法爾改用了另外一種清洗液,清洗過程比較繁複。」隨著身上的手放肆,白皙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
「主人覺得香不香?」勾起一抹看似羞澀的笑意,他知道克蘭爾就吃這一招。
喜歡乾淨的人啊。
——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原本算計只是為了能好好留下,外頭那群變態玩弄的手法他可不敢恭維,雖然自己也不是很介意那些手法、雖然跟著克蘭爾也沒有好到哪去,但總歸是跟著克蘭爾舒服一些,至少克蘭爾會拿他當寵物看。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變成了希望那個人能多看自己一點、一點就好。
碰上他就變的無條件的卑微,外頭那些人要是看到這樣的自己會嚇傻吧。
輕笑了聲,往後靠著床上的靠枕,喝了口手上的紅酒,任由沒入口的酒液順著肌膚滑落,月光侵染下顯得更加高傲而不可侵。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