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噗/遙想東方國之夢-保/加/利/亞x中/國】
清晨,在自家給玫瑰花澆水的時候,眼皮一直在跳,讓我直覺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似;卻說不出到底是好是壞,畢竟兩個眼皮一起跳,分辨不出來。
不過現在也無暇心思想那麼多,今天早上可是難得的世界大型會議,說難得也是因為世界各地的國家都要來,要趕快去準備打理出門。
latest #115
將一般的常服換上了西裝打領帶,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地選擇繫了紅色領帶,畢竟以往都是選擇暗色系的黑綠藍較多;但都已經繫好領帶,還提上公事包出門去了,在折回去換領帶的話又顯得浪費時間,索性放棄這個執念,繼續前往會場。
在快到世界會議室前的長廊上,剛好與一個綁著馬尾的男人擦肩而過,讓我不禁回過頭去喊住了他。
「那個……」也不知是出於什麼的關係,就這樣沒來由喊住一個人,總覺得有一種微妙的感覺,但話都已經說出頭了,還是繼續接下去好了。「你是中/國吧。」
換來一個簡單的語句,連我都不禁感到有一點退縮感,說這種話根本莫名奇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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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
10 years ago
聽見叫喚自己的聲音回過頭,來源是一位擁有綠瞳的黑髮的男子,那模樣……似乎也是在會議上的熟面孔。
「…是呀阿魯。」面對同是會議桌上見得到面的人,被問這突兀的問題不由得楞了一下,隨後才輕輕點頭回應。
見到他的反應,不禁在心中苦笑起,果然這樣子還是很奇怪吧?這樣忽然當面喊,明明就沒有什麼特別需要喊他的理由的啊……但潛意識之下卻脫口而出了。
搔了搔頭,我連忙找話題的說:「今天的會議的主題不知道要討論些什麼呢,不過就算要討論什麼,也大概是那幾個大國自行抉擇吧。」
偷偷地看了眼他那雙黝黑的瞳孔,總覺得有一種既視感,不是平日在會議上遇見的那種感覺,而是一種說不上的奇妙感覺,似曾相似,卻又不記得。
★中/國
10 years ago
「唉呀,每次會議都是這樣,已經見怪不怪了阿魯。」只要跟越有權力的人親近,就越能保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自己的聲音也消失,等價的交換不能怪誰,在這想要得到發聲權只能是有權力的那群。
★中/國
10 years ago
「是說…挺難得你會跟我搭話的阿魯?」看向對方綠色的眸子,除了公事之外,私下的交流似乎也僅限於商業的互動。
對於他的問題,心裡早有準備,畢竟平常我們的確除商業外很少有談話。
雖然說心裡總覺得有什麼哽卡在喉嚨似,但還是很平緩的說:「的確是,只是因為還沒看到有人來,剛好看到你,就想打聲招呼啊。」
這句話一半是真一半是不確定感,那份不確定感在看到對方那張娃娃臉時,頓時陷入一種半沉思狀態。
★中/國
10 years ago
「原來是這樣阿魯。」露出淡淡的笑容,那表情…應該不只有打招呼吧,似乎還想著些什麼。
★中/國
10 years ago
瞄一眼腕上的錶,指針剩幾分鐘就會直指會議的時間「時間快到了,你也快到會議廳吧,會議上見囉阿魯!」於是向對方揮揮手,便走往會議廳的方向去。
看到對方的遠去,呆然的站了好一會,直到身後被好友拍著肩膀催促快點進去。
在世界會議上,我略有一點心神不定。
眼神漂移,在視線轉到東/亞座位那邊,忍不住還是瞧了眼那位不久前才交談過的中/國,此刻他正和坐在旁邊的那個留著妹妹頭男子的對談,是在說些什麼呢?
正當我遲疑半刻,視線轉了回來,停留在桌前的資料上。
不管在說些什麼都無所謂吧,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真不像我。
只不過總覺得那個人有一點熟悉,但這又不代表些什麼。
誰叫我們一個在亞/洲陣營,一個在歐/洲陣營,怎麼想都搭不上。
可是…總覺得…過去……似乎在哪兒還見過吧?不是任何的利益商業場所,是一種很純粹、無任何因素的見面……想不起來了,只有一種模糊的片段感。
拿起資料打開成兩張A4大小來,將頭埋入資料中閉上眼睛,這樣就沒人會注意到我沒有在關注會議場上的議題了;但此舉卻瞞不了坐在隔壁的鄰居好友,被他推了推肩膀,赤色眼睛投以關愛眼神,這傢伙莫不是以為我失眠了吧?
而我的猜測沒錯,在會議結束後,他塞給我一罐藥水,表示說:『失眠的話,飲用這款安眠藥水很有用,這樣你應該不會在下一次會議睡著吧!』
面對他的好意,我也只是向他道謝,默默地收了下來。
總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他,我所困擾的事情,對於那個人……
哪怕眼前的是鄰居好友,但面對他嘴上那利牙,難免退卻了一下。很難忘記被他咬過的那份痛感,夾雜著一種麻木般的戀慕。
回家的路上,我與鄰居好友同路,雖然沒說些什麼;但是我知道他頻頻的朝我這邊瞧,卻不發一語,難道是發現了些什麼嗎?不,應該不可能,我並不是個將心事顯在臉上的人。
到底是在意些什麼嗎?
雖然心中想著這樣的話,但我終究沒說出口,只是任由沉默繼續降臨我們,直到我們分道而別時,小聲的說再見。
昂然地走著,不能回過頭去,雖然如此的告誡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本能的渴望,回過頭去──紅色的背影在夕陽斜照下,顯得是如此妖異,頭上歪戴的小禮帽上的緞帶飛揚,暖暖的春風輕輕地拂過。
世界總是在轉,就算共處於同片天空底下,心思的傳遞總是相當地緩慢。
輕嘆一口氣,轉過身去,繼續行走。
──
回到家以後,洗了個暖暖的熱水澡後,泡了杯咖啡,獨自地坐在書房中,閱覽資料報告書。近日的公事依然相當多,碌碌茫茫的生活也是常態,疲倦的身子也逐漸習慣熬夜起來,雖然說不是件好事,但也不是壞事。
在夜晚之中,翻轉頁面的簌簌聲、筆尖觸碰紙張的嘶嘶聲、印章蓋下文件的聲音不斷響起,偶爾伴隨喀擦喀擦的鍵盤敲打聲。
一切都習慣了,不管是公事上的文件、世界各地的新聞,亦或是上網收發各國的資訊、信件等等……
滴答、滴答──敲打在窗戶上的水聲,讓我回過神來,望著窗這才發現外頭下起雨來。身子感到疲倦起來,視線移到電腦右下方,顯示上午03:13。
「哎,都這個時間了啊……該上床睡了,不然白天的精神會很不好的。」
雖然說這個時間上床睡覺,白天的精神依然會很不好的吧,但現在已經沒多少餘力想那麼多了。
躺在床上,緊閉雙眼,左翻右覆,明明身體是如此地疲倦,腦筋卻異常清晰。經不住這樣連番的折騰後,坐了起身,搔了搔頭,忽然想起不久前才收到一罐安眠藥水。便走向書桌,拉開裡頭的抽屜,取出一罐帶有詭異混沌色的藥水。
「奇怪了,是我的錯覺嗎?總覺得下午剛從他手上接過的時候,明明就是深紫色,為什麼現在變成如此詭異的混沌色了呢?」
紫黑混雜的藥水,讓看在眼中的我,顯得有一點不情願飲用。
「這麼晚了,也不方便打電話問他,還是……」看了眼藥水,打開瓶塞,沒有任何的氣味。「不過既然都是他送的了,應該沒有問題吧?」
抱持著某種疑惑,但最後還是選擇相信,飲下了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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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
10 years ago
手中拿著筆停駐在公文上,撐頰呆望著筆上的那一筆劃,心神似乎不在批閱公文上「好奇怪的人阿魯……」會議中跟菊談論的時候,很明顯一直注視自己,但會議後又像沒事…真想不通。
★中/國
10 years ago
抬頭望向時鐘,指針指向3點多,「哎呀、已經這麼晚了阿魯。」手上的公文只改了幾份,心思都浪費在想不通的事。
★中/國
10 years ago
「還是明天起床再改好了阿魯——」伸個大大的懶腰,放下墨黑的髮絲準備上床補眠,繼續改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乾脆睡一覺養好精神,還比較有效率。
★中/國
10 years ago
點起舒神的薰香,才上床抱著娃娃闔上眼簾,希望能因此睡上安穩的一覺。
★中/國
10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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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水的發作時效相當快,才剛喝完的當下,頭就感到一陣暈眩,身體還沒爬到床上,就直接趴在書桌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咻呼咻呼──
一陣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動了動指頭,但眼皮沉重睜不開、眉頭不禁緊皺起。
呼呼呼呼──
風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一陣涼意直竄上身,讓背脊肌膚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我緊閉著眼、環抱住雙手試圖平息這陣難過。
猛然地,額上感覺到一陣溫暖的觸覺,似乎有人在摸我?
顫抖了下眼皮,唰地用力的睜開雙眼,一陣模糊的印象在視覺中打轉,過了幾秒後逐漸清晰,站在眼前的是──
「啊,是父親!」
我揉了揉眼,仔細看個明白,還是那副讓人熟悉的模樣,他有著寬廣肩膀,一頭辮子綁起的黑色頭髮、瀏海中分,綠色瞳孔般的眼神與自己完全相像,只差多了一點深邃眼窩──這個人我絕對不會認錯,是消逝已久的保/加/爾父親!
「嗯?你總算醒了啊,看你發燒多日,還在擔心你怎麼了呢。」
溫柔的聲音,是記憶中父親的聲音,讓我的眼眶不禁濕了起來,不說些什麼就直接抱住了父親。鹹鹹的鹽巴酸奶氣味,是父親的味道。好久、好久了──父親消逝去以後,我都是一個人獨攬國家大任,說不懷念、想念都是騙人的……
「怎麼了呢?你這孩子是燒昏頭了嘛。」
溫柔愛惜般撫摸我的頭部,那憐愛般慈祥的語氣,讓我一陣心暖,哪怕這一切都只是我的思念之情,將父親給美化後的結果。實際上,父親是與平常一樣嚴厲的神情,用力地拉著我的頭髮──不過能再次見到他,我還是很高興。
「沒事,我好多了。」
「是這樣子啊,那還要去打獵嗎?」
說完後,父親手離去地站起身來,我仰起頭,這時我才發現一件事情……父親好像變得意外地高大呢!是我的錯覺嗎?這時注意自己的雙手明顯比以前小了一號,皮膚也變得非常地細緻滑嫩。
父親見到我沒回應,又繼續說:「要的話,就趕快去準備準備,等等就去山林打獵,不要的話就躺著休息。」說完後,就離開了我的視線。
正當我訝異於自己的身體變化之時,父親的話更是讓我在意。
「當、當然要去啊,哪怕身體好像縮水一樣──」自言自語的說著,站起身來,左看看、右看看,擺動著身體。「這才不是小一號,根本小了好多號啊!」
四處張望,屋內的陳設還是千年前的模樣,果然我回到了幼年時期了吧?
那時候保/加/爾父親還在,而我還沒有擁有名字,也還沒有遇上前輩。
「這是夢吧?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呢?還變成這等豆丁模樣呢?」
種種的疑惑,讓我不自覺得捏了捏臉蛋,會痛!
不是在作夢啊!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呢?
疑惑在心中打轉著,但自己已經順從本能,走向從前熟悉的櫃子前,翻出了自己的衣物來──小件的獵戶裝,穿上。
走到了屋子外,只見父親站在外頭背著弓,看到我的走來,說:「那邊有短弓,你就先拿著加減用吧。」
我聽話的搖了下頭,拿起弓箭來背上,短弓拿在手中,就和父親一同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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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
10 years ago
小小的螢光在暗夜之中飛舞著,但似乎有規律地,不斷的、不斷的、繞著圈子,速度和亮度也漸漸的增加,變得刺眼。
★中/國
10 years ago
伸手想去抓取,卻在碰觸的那刻,刺眼的光點瞬間照亮了周遭,亮得雙眼睜不開來。
★中/國
10 years ago
等再次張開眼之時,眼前只餘自己沒抓到螢光而撲空的手「……這夢好詭異。」帶著失落感放下手臂,揉著睡眼翻身下床,打算繼續昨日未完的公文。
★中/國
10 years ago
「這裡…好眼熟又陌生…」愣愣地環顧著整個房間一周,床、書桌、書櫃…都跟之前不同。
★中/國
10 years ago
還在茫然之中時,門推開的聲響劃破了早晨的寧靜,『大人、皇上召您共商大事。』皇上?!現在帝制已廢,怎還會聽到皇上?仔細看了來人的服飾,也不是西裝領帶,而是圓領袍衫,現在還在作夢?
★中/國
10 years ago
『大人?』
「啊?呃嗯、好,我知道了阿魯。」連忙回應對方,得到回應的人,緩緩的把木門關回,一切又回到最初的寧靜。
★中/國
10 years ago
走近平日習慣掛衣的地方,掛著的是寬袖禮服,輕觸衣料的質感是如此的真實…
★中/國
10 years ago
換上衣袍,梳攏墨黑的髮絲,靜靜的看著銅鏡之中映出的模樣「不管是現實還是幻夢,我仍會毫不留情。」起身前往赴約,語畢那一瞬間眼神似乎閃爍不同的光芒。
★中/國
10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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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中,鳥鳴啾啾,只見鳥群不時飛越過天空、枝芽,嬉戲愉悅於大自然中。空氣有著新鮮的芬多精氣味,是山林、大自然最純粹的味道,讓我不由地多吸了很多口。畢竟這有別於都市裡那煩悶的空氣,是如此地清新,辦公室中的公事、壓力總是多如沉重,常常令我喘不過氣來。
雖然還不大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穿越到豆丁時期,但我還是很珍惜這個有著父親還存在的空間。抬起頭來,看著父親那張滄桑、嚴肅的臉龐,讓我的嘴角不禁上揚起──父親還在呢,這才不是夢呢!我並不是一個人、我並不孤單。
別過了視線,垂下頭來,陷入一陣沉思。
那段雙眼染血、手刃鮮紅、所愛敬仰的父親消失的記憶,這些才沒有發生過的吧?沒有的、沒有的吧……是的,沒有的吧!
聽,鳥鳴啾啾、蟬聲四起,呼吸著原始的山林氣息,這一切是如此地安寧和平啊。
沉浸於自己的思想中,回過神後,忽然記起此行的目的。
「那個,今天我們到底是來狩獵什麼呢?父親?」再次抬起頭來,哪有保/加/爾的蹤跡,令我瞪大了眼,「父親你在哪?不要丟下我啊!不要消失啊──我還有好多好多的話沒有說啊──」
不,我不相信,這不是夢,緊捏著臉頰會疼痛,這才不是夢!父親剛剛明明在這邊,他一定在這附近的,我依舊還是豆丁的模樣,這一切都──
瞪大了雙眼,我再次覺悟到了某個意涵──理智代替了激動,抱住頭。
「我應該是穿越了?無論這個時間空間究竟是為何產生,但都明確的表現出──這個是我過去的記憶。」
是的,印象雖然有一點模糊,但我還記得一件事情,那就是豆丁時期的我曾經迷路過……這是與父親還沒有去到歐/洲大陸,依舊殘留在亞/洲大陸上和突厥系的親戚們共同生活的過往……
雖然後來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情,使得我與父親逼不得以離開了這個地方,還和親戚們切斷關係--
那個事件的起源,似乎是……
痛、頭好痛、劇烈的疼痛讓我蹲下了身體。
記憶深處似乎有個東西阻礙著不讓我記起,想不起來、越想越痛……
★中/國
10 years ago
為了解決外患讓百姓安居樂業,必須讓突厥“消失”……
★中/國
10 years ago
為了這句話,自己配著劍到山林做勘查,探查地形好擬定策略「恩?那是?」樹林中有一個嬌小的影子,按著劍柄慢慢的接近查看,卻是個孩子,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中/國
10 years ago
「孩子怎麼了?」蹲下身子盡量與孩子的同高,輕輕把掌心貼服在孩子的頭上。
忽然感受到一陣溫暖的觸感在額上傳開,讓我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恰好對上那雙黝黑的瞳孔,驚得我退後了多步。
「你、你是──誰?」
不是父親。
但眼前的人有一點熟悉感,一頭扎成黑馬尾垂在肩上的男人身上穿著寬鬆的華服,腰際上懸配著長劍。
外貌很年輕,黝黑的雙瞳分不出究竟是何等情緒──好像曾經見過,是誰呢?
★中/國
10 years ago
原本撫上額的手懸在空中半响,心底掠過的失落感怎如此熟悉?「…我是來這欣賞山林的過客,我不會傷害你。」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笑容總是掩飾謊言最佳的工具,尤其對於孩子。
看著他臉上掛著的溫柔表情,讓我的不安減了不少,但這不代表我信任眼前的男人。
眨動了下眼皮,緊抓著短弓,對著他說:「欣賞山林?這邊有什麼好欣賞的嗎?」
努力讓自己情緒克制下來,冷靜地應答。
視線則朝他腰間的配劍看去,瞧他一副文人打扮卻配著劍,若只是單純來欣賞山林的話,還拿著長劍挺奇怪的,若說護身也是有可能,但想想……還是很奇怪。
而且眼前這個男人有一點熟悉感,好像曾經見過,在哪見過呢?
★中/國
10 years ago
「為何沒有?蟲鳴鳥叫如平日一般清脆好聽,唯一可惜的這裡可能會做為戰場這點…」瞇起眼眸原本溫柔的笑容變了調,記憶中,這裡可是殺戮聲不斷的場所,最後的追擊在此展開。
「戰、戰場?」
聽到他的話,我呆然好片刻,他那熟悉的黑色瞳孔直視著我,總覺得腦子裡好像要想起什麼……似乎不久之前見過的啊……是啊,見過的吧?
啊──是他!
猛然想起,我退離他很多步。
★中/國
10 years ago
「是啊,你沒聽錯哦。」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撐頰望著這孩子,驚恐的神色像是面臨刀鋒前的表情,縱使到死後仍然是那面容。
★中/國
10 years ago
人們周而復始的爭鬥,構築了這歷史,也構築了某部分的自己。
你為什麼要怎樣子做呢?
戰爭明明就只是生靈荼炭之事,但我卻怎樣都說不出這樣子的話來。因為我知道,不是以身為豆丁之姿的我,而是長大後的我知道。
在男人的臉上,我所瞧見的到底是身為一個國家所賦予的責任感,那雙漆黑的眼眸是如此的堅定啊!那並不是現在豆丁期的我所能比擬的,誰叫豆丁期的我……是個尚未稱作國家,一個剛出生不久,依附在父親身邊的孩子。
我的出生也是一個必然的過渡吧?
縱使如此,經過歲月的洗禮,想必我也會同眼前的男人一樣的吧!雖然那已經是很久以後的我了……痛苦的、傷心的、難過的、壓力的總總負面情緒,已壓垮無數次長大後的我了;但憑藉著毅力,渡過了許多,終能迎來那黎明的曙光。
我眨了眨眼,面對他參雜苦笑般的問話,忽然笑了,毫無理由。
「那麼你見到我了,還想將我拐走嗎?我知道自己長的還算可以,不過也值不了多少銀兩吧!」
既然我都已經來到了這個過去時代,那麼說來就是我的過去正以一種潛在記憶的方式運行中,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何而來,原因到底是什麼。
難道,僅僅只為了與這個男人見面嗎?
中/國,這個仙人般的國家。
★中/國
10 years ago
「拐走…?」不知為何面前的這孩子,把自己說得像是常常拐小孩的人口販子,縱使了解有些高官權貴有龍陽之好,自己也不會做人口販賣的交易。
★中/國
10 years ago
走近彎下腰輕撫稚嫩的臉頰,稍微玩一下應該無所謂吧?
「哼嗯…是有通路沒錯。」近看尚帶著稚氣的清秀面容,雖然沒有什麼特別,但這面容細看之下,總覺得哪裡見過…
揮開了對方碰觸自己的手,我又拉開一定距離,警戒著對方說的話語。
縱使我知道接下來將會面對的命運,但還是不想就這樣被命運牽著走。
所謂的歷史是無法改變的,但那也僅只是大範圍的歷史,一些微不足到的地方改變與否是沒有差別的。更何況……
「所以你想說些什麼呢?」
★中/國
10 years ago
說話還真像大人,真是不可愛的孩子,「當然是我可以帶你去的意思。」勾起嘴角,笑容看起來意味深長。
聽到他的話和看到他奇異的笑顏,我不禁思考這傢伙腦筋是怎麼了嗎?
「嘖,帶我去?你有這種本事嘛--你不是跟我相同的存在嗎?把我拐走,不是意味著你想跟我們為敵。」
往後的發展,記憶雖有模糊,但差不多也釐清個差不多。
這傢伙是來勘察敵情的吧──我的親戚,惹火了他家的人啊。
★中/國
10 years ago
相同的存在?敵人?這孩子……
歛起臉上的笑容,抽出腰間的配劍,鋒利的冷光直指對方,「那消失就不會有了。」討厭的就消失吧
面對他突來的拔劍,我一個箭步就摘下了身上的弓箭,擺出迎戰之態。
「消失這種事情,是辦不到吧!」我高聲的說著,「縱使你拿出劍來想殺了我,存在依舊是不可能消失的。」
我知道對方的臉上表情變色,都意味著我的猜測無錯。
就在此時,我聽到一陣腳步聲,忽然感覺到身體一個懸空,才剛抬起頭來就被對方一個拳頭打了下來。
吃痛的我又垂下頭來,拎著我的那個人說:「你這小子怎麼那麼愛亂跑啊!」
這聲音很熟悉,等我抱著頭再次抬頭,沒有錯,是保/加/爾父親!只見他滿臉怒容的,混身大汗的感覺找我費了一番功夫。
「啊,真是對不住呢!這小子最近病到胡塗了,可能對你說一些不禮貌又瘋癲的話,就請你不要太在意了。」
保/加/爾父親連連向對方道歉,似乎不知道對方是中/國。
★中/國
10 years ago
突然出現的人讓自己愣了一下,收起了自己的佩劍「呃、沒關係…你還是快帶他回去吧……」仔細想了想,自己身為國/家,還跟小孩子拔刀相向還真有失顏面。
父親向著對方搖頭一番,就這樣拎著我離開,留下了對方。
在臨走前,似乎看到了對方若有所思的神情。
★中/國
10 years ago
「……回去罷了。」回去的路途也總是心不在焉的回想著那孩子所說的話,甚至於想著在這年代之後的種種事件。
依稀聽到他說了回去的聲音,跟隨父親回去的路途,視野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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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家中。
清晨的陽光照入了室內,已經天亮了。
「我睡著了嗎?唔,頭有點痛......」
到底夢見了什麼呢,好模糊,記不太清楚。
隨後看了眼時鐘,八點多了,必須快點換衣服出門才行。早上還有世界會議要開。
換好衣服後,匆匆出門,經過公園的時候,正好看見中/國站在那邊擺著奇怪的姿勢。
好像在書上看過,這是太極拳?
不過穿著西服的中/國先生怎麼會在公園打太極拳呢?
雖然很疑惑,還是向前打招呼。
「中/國先生早安。」
★中/國
10 years ago
昨晚的夢如鏡子反映出久遠的回憶,真實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演練劍法時的腳步與手法,依然歷歷在目,以公事包為劍自得其樂的擺弄幾手招式,「來、來得真早,保/加/利/亞早阿魯。」收起手勢乾笑幾聲,回以到問候。
★中/國
10 years ago
見到對方的模樣,卻與夢境某人的影子疊合,頓時臉上的笑容收斂起,靠近對方踮起腳尖輕撫人的臉龐,跟他真像……
「怎、怎麼了嗎?」
忽然被觸碰了臉頰,頓時呆然住。
★中/國
10 years ago
「……沒事,只是你跟我夢裡見過的孩子很像而已阿魯。」收回手向人漾起淺笑,只不過是一場過於真實的夢,不可能在現實出現的阿。
聽到他的話,頭頓時感到沉重,彷彿什麼東西遺忘了一樣。綠色的瞳孔略暗了些。
「敢問是做了怎樣的夢呢?」
★中/國
10 years ago
「回到帝王仍在的強盛時代,探查地形途中還有遇到一個很倔的孩子,好笑的是還拿劍與他相向。」抵著下顎回憶,仔細想想也算是有趣的一場夢。
低頭看了下手機顯示的時間,「唉呀,會議的時間快到了,快走吧阿魯!」向著會場的方向前進,開始今天的會議。
聽到對方的話時,隱約間像是想起了些什麼,正想出聲詢問之時,對方說著會議快到向前走去。
那如夢似幻的境遇,是真實與非真實共存在過的過往。被遺忘在記憶最深處的角落......
無論記憶與否,都已不具有意義了。
所以最好還是深藏於心底的最深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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