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開的緩,疑惑的是究竟什麼人大半夜會來敲他的門;定神一看夜半訪客,慕情臉上表情稱不上和善,冷嗓吐出兩字,「…有事?」
見人表情不佳也不放在心上,倒是一如往常揚笑,拎起備好的酒瓶。
「聽說你對酒頗有心得就一起喝喝吧?」
不等人回應,半個身子強硬的推了進去。
「……。」
很想問人是從那裡得知這樣的消息,話沒出口,眼角抽了抽,揉揉額頭關上門;踱步到沙發邊、坐入軟沙發,眼前已經推來玻璃杯。
在燭光照映下顏色妖異美麗,雪白的指尖勾劃杯身,輕嘆,「大半夜請我喝酒,有什麼居心?」
就著人摸著杯身,將酒杯裡倒滿,澄金色的酒液看上去很是誘人。
「說居心也太過,慶祝重逢不好?」
杯身輕碰,清脆的玻璃碰撞聲響亮在靜室,笑的純良無害。
唇角微揚一道淺淺弧度,不信與否,這世界沒辦法和過往比較,處處爾虞我詐。
執著玻璃杯湊鼻,淡淡果香混雜,也沒再多說,輕啜一口接一口,喝盡。
「喝完了、夜深,請回吧。」
放下空杯,隻手撐著因酒精而蘊燙的頰,輕倚著沙發椅,沉遂眼瞳視線飄忽。
雙手撐在沙發上,因重量而下陷,帶著居高臨下的望著。
「發燙了嗎?我在酒裡放了點東西,我們會有時間盡興的。」
舔著唇瓣,不可否認的帶了惡戲的心態。
咬牙,所以他才不碰酒、什麼東西混含其中下肚了也不知道;灼熱感自腹中蔓延全身,吐出熱息連呼吸都亂。
「…滾。」
淡冷吐出一字,推開人起身、只有行走幾步,腳步虛浮的不得不支著一邊牆。
見人呼吸紊亂,看來藥效已發,雖身形不比慕情,但趁對方虛弱拉了手臂扯回沙發,力道大到足以瞬間震暈,赤腳踩上慕情因藥效而藏不住的包覆,清秀的小臉只餘一眼下看,有幾分邪氣。
「都興奮了,還逞強。」
琥珀眼瞳染上情慾,燭光之下妖異閃爍。
伸手觸上踩在下身那腳踝,拉人覆身反身欺壓再上,頭昏腦沉面色也不改、沉著張臉看起來與平時沒有差異;扣人纖瘦頸項,語氣滿滿冷意,「你什麼意思?」
想來是計畫許久,知道他不碰酒、所以特意參在酒裡,依慕情的性格也會當作應付喝下一兩口,真是周全…。
頸項遭人扣押,也不改驚慌,只是略微皺起眉意,雙眸直視依舊傲氣,漸漸稀薄的氣息使臉淡染紅暈。
「....嗯哼,你說甚麼呢?」
裝作無知。
「對我下藥…?你真大膽。」
綻開淺笑,和平時待人一樣溫柔,出口的語句卻是一點情感也沒。
也沒打算問人參了什麼,可想能知。
用力扯人上衣,脆弱衣料唰聲破碎,看也沒看的就往沙發後扔。
埋頭朝肩膀胸口鎖骨就是一陣啃咬,說不上柔和反而是粗暴。
氣息亂遭遭,急促不規律;啃噬嚙咬柔滑肌膚時想是頭餓透的野獸,發狂扯人僅存的下身遮蔽,扳開兩腿指尖探入股間幽穴,揉壓推進,動作快狠的讓人不及反抗。
來不及反應,硬生遭指尖開拓,尖銳的刺痛感從下半身襲來。
「嗯哼,這只是我...小小的失算。」
意外都下了藥對方竟還有餘力反撲,這的確是有些失算,見人越發肆虐,提膝重頂上人腹肚,試圖將人撞開。
沒再予以答覆,按耐不住滿腹情慾燒灼,悶吼了聲、硬是拉開反抗那膝、力道大的像要捏碎人關節骨;琥珀瞳眼迷濛、眼前看的就像上桌的美食。
等不及手指開拓,幾次按壓甬穴內壁柔軟就挺身將挺立貫入、乾澀卻沒法阻他蠻勁,穿刺直頂軟嫩。
同時低身擄獲兩片軟唇,將人錯愕驚叫全沒入淺吻。
一手壓腿根、一手扣腰,緩著漸快抽送,一點不講憐惜。
下身突遭刺入,那尖銳的疼痛是手指無法比擬,疼的連眼淚都飆出來了,這時候的空才有稍稍後悔莽撞行為,所有的哀號都被慕情堵住,指尖用力的緊緊搓在人的臂膀。
「唔...嗚....。」
努力縮著身子試圖想脫離慕情的蠻橫,卻在人直頂著內壁與摩擦中撕裂著傷口,偏生慕情還不懂憐惜的直闖。
於柔軟唇瓣瘋狂啃咬,飲過薄酒還殘有甘甜淳香,勾纏靈巧軟舌、舔襲略奪幾絲僅存氧氣。
肩膀輕微刺疼作貓抓,離唇、挺身舔拭緋紅菱唇,明顯煽情舉動;將身子卡進人腿間,抬起纖腰扣緊,退出幾分再次次蠻橫頂入,滿足呼嘆。
藥效使身體鼓躁,催促進攻,洩過一回仍要不夠;攬過腰際把人翻身呈跪姿趴俯,扳柔兩片股瓣,紅腫穴口還有淌淌白濁及鮮紅順腿流下,眼底噬虐又起。
膝頂支開人顫抖腿根,情潮未退、挺立又直闖溫潤內壁,軟穴收縮緊緻包裹,讓他低吼了聲,又是一陣攀腰頂襲。
從一開始的狠虐,那內裡火辣辣的刺痛變成舒麻,咬著手背悶哼,被侵犯的快感攀爬,股間被頂的快撐不住的,只能任人宰割的,下身已洩過一次如今又顫蘶的挺立。
「不要...我不行了...你放開。」
求饒聲終溢,因春藥失理智的慕情根本不肯理會,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進那脆弱的腸口,終撐不下終是暈厥過去。
「這怎麼行?對我下藥、代價很高的。」
緋紅菱唇勾揚一道邪佞的笑,攬人癱軟的身子、一同直身端坐軟沙發,重量使然,讓依舊精神的情慾直頂人深處敏感,懷中嬌軟身軀狠狠一顫。
湊人耳際伸舌舔弄描繪小巧耳珠,品嘗佳餚一樣處處敏感也不放過;伸手前探握上人洩過一回卻還微揚的柱身,撫弄挑慾。
不管懷中人是否昏暈,慕情眼裡只剩滿滿沉遂慾望。
也不知昏沉多久,當空再次醒來是被歡愉弄醒,慕情依舊狠頂著柔嫩的內裡,可此時空已覺得下身麻痺似不像自己的,可悲的是,縱是如此,慾望終是實誠的昂揚,只剩麻痛的甬穴卻緊咬著那凶猛不放。
「不要....求你....會死。」
恐懼襲上,單眸迎上水氣,十指緊抓著被單,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從沙發到柔軟床鋪,把癱軟身軀放倒,埋頭在人胸口肌理啃啃咬咬、再幾番舔咬兩點紅果至挺立、直身勾望彷彿欣賞一片美景。
兩人雖然傾洩過幾回,情藥蘊的他依然貪不滿足、慾望撤出,拉人雙腿勾掛肩膀,探指愛憐的輕撫紅腫穴口,看柔軟遇指又是貪婪張合吸覆,情潮未熄當然難忍這樣無言勾引,眼一沉、搭上纖腰再次直搗深處,因腸液白濁潤滑穿刺的無阻。
抬眼看空轉醒,秀臉蒼白卻泛但紅、清澈單邊那眼水霧泊泊,再搭那哭嗓還真是名副其實求饒。
慕情掛笑,語調惡質又無奈的,「不要?你這裡可是咬的緊、怎麼會不要?」
「再看看這裡…」指掌撫人因歡愉又挺立的前端,「不是挺有感覺?」
此時空很能低頭,抽噎著哭音,帶了點撒嬌意味。
「啊...你都欺負我。」
下身熱脹,深處填滿難受,慕情的熱柱依舊脹得驚人,空只能被動的遭人索要,連一點的推開的力道都撼動不了。
「再下去...會死啦....唔...。」
「死?欲仙欲死嗎?」
磁嗓溫笑,瞳中波動穩穩、藥效明顯退了,偏偏手裡這人身子誘人,餓上幾頓的困獸怎麼可能放過?
他是妖,也同樣貪婪不厭。
指腹撫捏人揚起慾望,細細描繪流連,配合挺弄律動、不久,熱液沾滿掌心,他也忘了幾次,狠狠填滿溫暖軟嫩深處。
呼出一口氣,撤出緊致脛道,下床跨步往浴間給自己沖了回冷水澡、順便幾淨。
簡單白襯衣黑褲,擦乾及肩髮,一手指間夾著點燃的涼煙;一手拎了條乾淨浴巾往床鋪上動彈不得那人身上蓋。
「去洗洗吧。」探手覆人額際,抹去幾絲薄汗,「要我扶你就說聲?」
也不知道在人的身下達到幾次的高潮,下身悶脹的,都是慕情的熱慾,總覺得那被人貫穿的感覺還在,還能有淌落得觸感,當想回話時竟發現聲音竟是喑啞的,面對人的戲謔空連反駁的氣力都沒有也不想搭理了,捲著被子悶聲包覆,任由疲倦襲上昏睡,想著若是被丟出去就算了。
看人又是捲了被倒頭就睡,暗想這不知是哪裡養成的壞習慣。
涼菸擱在床頭邊矮櫃的玻璃菸灰缸,傾身從被中撈出貪睡的空、用浴巾包覆,打橫抱起、邁開腳步踏進浴間,把人放進早放滿水的浴缸。
慕情捲起袖子,彎身、一口扣上纖瘦單肩,毫不避諱的伸手直直往人股間探、按壓柔軟穴口,竄進甬道,淌淌熱液順水而出。
一陣嘆息、緊接輕笑,湊人耳邊語調極為溫柔,「我不介意、再多來幾回。」
本因倦極而眠,所以任人清理自身直到慕情的指尖湊入,一震而醒。
聞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際,雙頰泛紅,掌心摀上耳朵。
「你去死啦。」
挑眉,看人不再裝睡,找了浴缸邊緣空處坐下。
「信不信我把你做死在浴缸裡?」
環手臂,一雙琥珀色眼瞳頭投去的視線於日光燈之下閃爍妖惑。
許是剛才小眠過了,體力與精神稍稍上頭,空見慕情似又慾念又起的樣子,趕緊環上人頸半是撒嬌的討好。
「欸....我信,可能不能改日再戰,我疼啊。」
這回真不是說笑,後穴還麻辣著,再玩下去恐明日就躺床一整天了。
輕哼了聲,菱唇勾了個絕美微笑;抬手勾人下顎、傾身往柔軟唇瓣輕啄一口。
「明天晚上、自己來,等我去找你的話…就小心了。」
語調和動作溫柔的像是要滴出水,但是話裡含義卻讓人不寒而慄。
拉開環頸的兩隻手,步伐往門邊、突然停下,轉過身,補了句,「床夠大,我同樣不介意跟你睡一晚。」
彎眼、笑的惡質。
想起這人根本沒攜帶換洗衣物這回事,他現在當然也沒那好心出借,除非,想光著身子走長廊…。
空怎不懂這人話裡的意思,言下之意待著就是準備被吃,反之就是光著身子走人。
也懶得再同人辯解,起身朝人裝了鬼臉,抖著細長的雙腿扯過床上的薄被裹在身上,故意笑得燦爛,硬撐著身子跑到門邊。
「你想個美,咧。」
不給人使壞的機會,碰的一聲門快速的關起。
空可不是傻子,才沒忘了那人的真身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