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瓦卡式】
  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個小時後,虛夜緩緩地自榻榻米上爬起,輕輕揉了也漸漸睜眼清醒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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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非慵懶地任主人撫摸,舒服地瞇起眸享受著這熟悉的觸感。
「出去晃晃?」輕撓了番,想著彼此都已養足體力精神,或許不該繼續待在原處鏽化身體。
見對方開心地點頭答應,虛夜只是關上空調、拉開木門,帶著噬非離開這舒適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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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說虛夜太疼寵物,而是看著大門外被灼日直射的陸地,他只能把牠抱離於地,不讓牠的腳會受到傷害。
略心疼的揉揉那被稍微綁住的繃帶處,應該是被燙到。
而這次虛夜也難得地穿雙鞋子,正確來說是旅館所供應簡易草鞋。
自己確實從小因環境關係,沒有習慣著上任一雙鞋,但這次的地點,自己無論如何也得為此做些防護。
皺起眉望向自己和噬非皆難以適應的太陽,決定還是照瓦卡式所說在附近的建築物店家內走動就好。
睞了眼掛於門口旁的簡易地圖,虛夜抱著寵物踏離所住處,沿著有些許遮蔽物的廊道,來到這附近頗推薦的寵物餐廳。
自動門向兩側移動,對彼此適當的涼風這才襲上肌膚,減緩逐漸脅迫身體的熱度。
讓店員帶自己走入較為舒適的一間包廂,沒有烈陽的侵擾、沒有高溫的騷擾,把噬非放下坐於身旁的淺紫沙發椅,拿起目錄,思考著不知噬非是否於自己熟睡時有適當的攝取養分。
店員於虛夜點了些寵物喜愛的餐點,也決定些自己的部分便記下離去。
不消多時,將所有餐點送上,留給一人一狐獨自的空間。
這次虛夜不怎麼介意計算所消費的開支,就當作是偶爾一次的享受。
給對方的一個獎勵。
「意外的放鬆呢,阿虛跟噬噬。」突然把聲音插進這和諧的場景真是對不起,可是請大家一定要原諒我,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才會那麼自然的進入包廂中的。
再來我也得要很自然的坐到空位上,雙手撐著下巴,閒暇的望著一人一狐。
「阿虛和噬噬能這樣放鬆我就感到愉快了,特別邀請來的生物們中至少你門還算休息到,我這個東家就算安心了。」
隨著瓦卡式的出現,自己是否該提升警覺,也罷,就一如以往。
沒有太訝異對方怎麼會知曉自己於何處,而獨自前往此處也不在虛夜須關心的地方。
沒去否認眼前人的言論,虛夜僅是以眼神問著:有事?
不然依照對他的認知,現在人怎麼樣都不會待在這沒有能引起他興趣的地方。
晃晃頭,然後稍微皺起眉頭。
「阿虛你那張臉彷彿在說:『這種你沒有興趣的地方來幹嘛?』的樣子,真是太失禮了,我當然對寵物有興趣啊。」
「尤其大部分有養寵物的男人都還不錯這點,我更是欣賞。」
嘴巴上沒有出問題,腦子當然也沒有出問題,只是說出這種話,大概僅有自己會認為自己是沒問題的。
啊,好像繞口令呢,最好還是終止一下這話。
「嘛,那種事情先別說,我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沒有錯。」
既然對方自顧自的結束那令自己無語的話題,虛夜自然是選擇順著瓦卡式所起的言論。
望著難得認真起的人,等待著發言。
不知為何,這樣的場合使得有種想法竄入腦海,先壓下那思維,把注意拉回眼前的人。
「那個……我要說哪件事?」
不知怎麼突然備一人一狐盯著,有點發傻的忘記要說什麼。
不,不是忘記要說的事情,是要先說哪件事好。
嗯嗚……嗯嗚……嗯!
「等一下阿虛大概也要跟我講什麼吧?還是幾天後?那我還是先說這件事好了!」
嘴巴上我大概又講了些廢話吧,不過這些廢話可是有承先啟後的用途,所以就別吐槽我吧。
「諾諾因為一些公事加私事,方才先逃走了呢,雖然進行了一場低調的戰鬥,總而言之匆匆忙忙得跑路了。」
這樣的慌亂是錯覺嗎?
似乎第一次看到瓦卡式不是那麼游刃有餘,有點有趣。
直覺告訴自己這並非對方最想要告知的事,先不論自己對那黑市管理員有什麼想法,瓦卡式沒有必要為了此事而特意到達此處通知自己。
彼此住於同間寢室,晚上回寢便會發現,只是早晚的問題。
持續等待著。
「欸?不驚訝嗎?要是我晚上再找一個人補諾諾的位子,阿虛也不怕?」
笑著笑著說,這種連自己都不清楚會不會發生的事情。
當然也是不會啦,不然阿虛就會搬出去。
要找男人我也會跑去其他地方開房間的說,我還沒有那麼不會看氣氛。
說到看氣氛。
阿虛的直覺也有點糟糕呢,已經發現我想講什麼嘛?
看樣子頂多有發現到,我還沒講出我真的想要講的吧。
「好吧,只好我又再來轉一次話題。」微偏頭,側臉盯著人,「最近我算是要搬家出去了,阿虛你那邊如何呢?」
略無奈的看著瓦卡式,看他自動的轉移話題,勢必也是有猜到自己所會有的應對方式,就不多在這提問打轉。
「搬?」這倒真的勾起虛夜的疑惑,更讓他稍稍驚異的是,後方那對自己的疑問,與方才一瞬間進入腦海、又被壓抑的想法有那麼點關聯。
該離開了。
找個新落腳處,重新開始。
又或該言,一切維持,只是生活環境不應持續。
其實就某方面而言,自己向來是靠直覺辦事,既然憑空有了這番念頭,如同往常般的實行又會有何不好。
目前還是先讓對方回覆再說。
「對,搬家,其實也不是要多說明啦,畢竟阿虛本來就不知道我家在哪裡,加上現在連絡也不是很困難,很簡單就可以和人通話……」
「但是依照朋友的情份來講,我還是講一下比較好的說,而且因為搬的位置非常遠的說,誰叫最近這裡太亂了。」
稍微在話語中參雜進囉嗦與謊言,跟對諾諾時一樣的策略,會不會對阿虛更有效呢?
其實也只是試一試,自己可不相信黑市管理員沒聽出自己的真謊參半。
說是測試有不有效,對一開始的實驗對象就沒有效了,這個已經沒有意義的說。
沒料到彼此的下一步會是如此……相像?
「我也是。」自己這趟回去,就是該著手進行,越清楚的第六感越早執行才是。
提到通訊部份,「還會聯絡?」
這只是個尋問,畢竟兩方接下來的定居處,應該不太可能令彼此有所交集。
直覺上告訴自己,這兩地分隔的太遠,聯絡什麼早已不需要。
「如果阿虛想要的話,隨時我都會聯絡上你的喔,相反的要是我想要的話,我也會不計阿虛是否在忙連絡你的!」
很有自己風格的話,這是我對此語的見解。
雖然基本上跟自己扯上關係的人,我也會盡可能捕捉他們的行蹤,這也是真的就是。
果然是對方所會做的言論。
但其實就連下個居住地都不明白的虛夜,瓦卡式又怎能輕易查到。
更不用提,對自己而言,所謂的搬家,是不包含將他給予自己的平板帶走,相反的會加以破壞。
說是冷血嗎?無所謂。
這只是自己幫對方消匿記錄的一種方式,被誤解也無妨。
淡淡的丟句,「有辦法再說。」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還可以露出一抹微笑這點,大概只要是人都無法理解的吧。
沒錯,這是個無法令人理解的微笑。
「那麼就等那個辦法出現在說吧~那麼……」又再一次的,自徑的站起身、自徑的走出門外。
在說最後一句話前,向著裡頭的一人一狐揮揮手。
「我還跟人有約~先走一步囉,晚上約會時再見囉~」
帶點性騷擾意味的話,便關起門扉。
不請自來,又逕自離去,虛夜早已習慣他的作風。因此沒有太多的反應。
至於最後那句,便是慣性地忽略著。
將右手揉上方才飽足的寵物頭,「回家後就搬家。」
對方乖順的回蹭手心,只要和主人一起,其餘皆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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