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應該找誰陪自己一夜時,小黑團不知從哪裡蹦出來,浮到面前。
小黑團……對了,就是那傢伙。
踏入大宅,一邊哼著少年曾經唱過的一小段音樂、一邊隨著甜美的味道上樓梯,然後打開了某間的門。
對,就是那種味道——混種惡魔的血,直盯住晚上的床伴,嘴角自然勾起完美的弧度。
「晚上好,想念我嗎?」
坐在床上背向門口,向來警覺性很高的、這次被突然的打開房門卻沒注意到,大概是因為專注力全用在眼前PSP裡的劇情,「...!」傳來game over的音樂,「你為什麼進我房間!」轉頭對金毛怒吼,「滾出去!」怒氣滿點,雖然原因是因為遊戲掛點了──啊、被開房門算是佔生氣情緒的一小部分。
聽到對方的話,只是微笑帶過,完全沒有回應對方的咆哮。手一拉,門就關上。
「我說過,你要下次陪我的,難道你忘記了嗎?」直接坐在對方的床上,與對方的距離變得近了。
馴服這傢伙,一定很有成功感— —這樣一想,肚子也變餓了。
「...」皺眉看人直接豪不避諱的上自己的床,「你幹嘛」關掉PSP轉身和人面對面──不過已經拉開了人原本過近的距離,「還有、工作是怎樣?寵物到底是要做什麼?」慶幸現在黑球因為萬聖節而回魔界老家去了,不然可能會對眼前這傢伙的笑臉吐火吧。
「工作是怎樣嘛,現在我就要親身指導你。」對方是故意拉開了剛剛的距離,自己就繼續向前,雙手用力的扯開對方的上衣,「首先是脱上衣。」看到對方的身體吹了一個口哨,雖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身體,不過也吸引自己。
大概就是所謂的饑不擇食吧。
看對方又靠近了一步覺得惱怒,隨後人又馬上撕開了自己的衣服,「你幹什麼!」右手馬上身產出一顆巨大火球朝人方向丟過去。
喂!這些衣服他很喜歡好嗎!不要這樣撕開!
幸好今天穿襯衫,頂多扣子掉了。
對於巨大火球朝自己來,奧斯卡並不感到慌張。因小黑團一下子竄出來,張開了嘴巴然後呑掉,其實小黑團就是黑洞的一部分。而奧斯卡只是把小黑團改造成一個生物黑洞。
對於對方的生氣,自己有點理解,卻不打算違背自己的本能慾望。
「幹什麼?幹你喔。」手移到下面,然後故意的慢慢解開對方的褲子。
「嘖...!」看自己的火球消失在小黑團的嘴裡,原本想說小小生物很可愛、但吞掉自己的火球實在讓人難以原諒,「...」褲頭被解開,還好這次沒破壞衣服、不然會再繼續丟火球過去,反正自己下身要有反應可能需要很大一番功夫。
看到對方的下垂的分身噗哧一笑,冰冷的手撫摸分身,「這樣的話,客人可是會很傷心的。」指尖劃刮前端,分身依然都是這樣沒有因而勃起,所以就嫌棄的放開手中的性器,「難道,你是性無能的?真是有點可惜。不過,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你的後面舒服就夠了。來,給我反轉。讓我品嚐一下你的味道。」命令對方聽從自己的命令。
「單純對你這金毛毫無反應而已」對方冰冷的手碰上私處不禁一顫,對於體溫偏高的飛旅、居然有人體溫能如此之低感到不解。
直接無視人的後話,重新穿好了褲子,「你叫什麼?為什麼你體溫那麼低?」抓住人的手發現人的手臂也相當的冰涼,怎麼、難道是屍體?...殭屍?
看著對方穿回褲子,笑容就笑得更燦爛,因為對方完全中入自己的圈套。
「我叫什麼?才不告訴你。而且體溫低是天生的。」說完後就馬上小聲的唸一短咒語,對方就像被綑綁般不能動彈。
一手把對方的身軀轉過,臉向床而背則面向自己,一下子褲子又被很快脱光,白滑的臀丘露出,手掌就自然的一下、一下的打下去。手感還可以,因為不像女人的彈性,又不像男人般結實,不禁想打到見紅才想收手。
可是,眼見對方又再掙扎,只好把綑綁咒加強,以免獵物跑掉。
「媽的!」頓時動彈不得如被無形的線給綁住、怎麼樣也掙脫不開,被粗魯的翻過身,下褲被人脫去、包含底褲在內,現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這該死的金毛眼前。
冷不防挨了幾下的巴掌印在臀部上,「fuck!你這金毛渾蛋!」雖然不怕痛、不過這種趴在身下被人打屁屁的感覺實在讓人很惱火,越是掙扎綑綁就越是束緊,阿...這真是煩死了!
手沒有因對方所說的髒話而停下手,相反更有一個理由讓自己繼續打下去。
「還說髒話,真不乖。該打!」
另一手則在對方的胸前來回撫摸,體溫偏熱的身體開始一點一點接受自己冷的手掌,手指故意先輕揉胸前的茱萸、然後用力一扯,這樣的行為來回,來回幾次後才用相同的做法對待另一顆茱萸。
想辦法讓自己轉到正面,至少面對人時候屁股不會再挨打,「唔...」不斷扭動身軀想翻到正面,對於翻身失敗感到相當無奈,「放開!這樣綁著很難行動啊!」對於身上被束縛的咒文有意見的怒吼。
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轉到正面、因為剛才人的粗暴所以襯衫全開,胸前硬是被擰起而非常不滿,賣力將也被捆住的手伸出食指指著人的臉,再次擲出一顆火球。
「這是沒用的。放開你,我就吃不到喔。」
對方則如初生嬰兒般吃力的轉向自己並擲出火球,可是不論火球來得多快,剛吃了火球的小黑團還是會繼續吃下另一個火球。
在對方面前半跪起來,「你還是不死心,還是速戰速決吧。」唸出解除下半身的咒語,使對方的下半身能動,自己當然不會放過讓對方休息,理所當然的抓著對方的雙腿拉得很開,隱約的瞄到自己想看的東西,「這裡,用過了沒有?」
大腿被分的大開,下身雖然得到自由、但是完全敞開給人看實在是很羞恥、尤其在完全沒遮蔽物的狀況下。
聽對方的問話,頰上刷紅給人一腳,「幹嘛要告訴你啊變態!」接著怒瞪那可惡又可愛的飄浮黑色小生物,居然又吃掉火球,這可是他費力扔出去的欸!
把對方伸出的一腳,接下並放在肩上,盯住對方頰上的刷紅,就覺得對方變得可愛。
把對方的回應用自己的理想回應來理解,「那當沒用過好了。」
冰冷的手指就在沒有用任何潤滑的情況下慢慢插入半指。
「...fuck!」不是不知道人要做什麼,只是對於眼前的情況過於震驚,「出去!混帳!」而且感覺也不是很好。
想狠狠給人一擊,踢過去的腳卻被抓住,手掌握住自己腳部的感覺實在很怪異、很...很羞恥,「...放開、我的...」咬住下唇沒說出接下去的話,撇頭不看人。
「你的?什麼說出來,不說我是不知道的。」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其實是知道對方不敢說什麼。
一指很快就沒入了對方的後穴,另一指繼而後上,後穴緊緊的吸著自己的手指,自然的感嘆,「真緊,還想我出去,口是心非。」
從來沒有過後庭被...摁,現在這樣,雖然不怕痛、不過不適和痛楚依舊存在。
這感覺非常、非常的討厭,「...去死!給我出去阿痛死了!」踢了踢腳、但被抓住無法如願,「放、放開我的腳!你這...混帳!」頰上一抹紅韻說出剛才沒講完的話。
「都說不會放開你,還說笨蛋的話,一定要再給你懲罰。」二指也完全沒入後,才在後穴內進行攪動,繼而再抽出,用力插入。
牙齒則輕咬著對方的大腿內側,被咬破了的位置受不了而冒出一小珠的血液,伸出舌尖急不及待的舔著血液,品嚐味道。
「好痛...」手指在乾澀穴道裡來回,感覺很不舒服,身體一顫感覺到人在大腿處啃咬和舔舐,「你...變態!」看對方對著自己被咬破的傷口吸食血液、一時愣住,這是怎麼回事?
嘴巴離開傷口處,直盯對方回應,「竟然叫我是變態,真是的。」舔舐嘴角的血液,低下頭親了一下剛剛的傷口,突然想到一個想法而輕輕的拔出手指,嘴唇貼上對方的後穴,微微的開啟唇,趁後穴還沒完全合上的空隙,就伸入舌尖,然後進行舔舐的潤滑,方便自己待會的床事,也許對方是沒想到吧,因此舌尖很快就被對方的穴收緊,完全感受到剛剛手指的觸感。
「阿阿...!」瞪大眼睛被人的舉動嚇到,舌頭在後庭滾來滾去、忍不住扭腰想閃躲如此刺激的觸感,「嗯...不要、舔...嗯阿...」抗議聲夾雜著喘息,但被對方完全的無視,甚至將舌頭給深入內壁,「唔...混帳!髒死了你這死變態!」
雙腳亂踢一是想趕走人、二是想踹人幾腳,下身濕潤的詭異觸感讓原本萎靡的分身有漸漸發硬的趨勢,媽的!真該死!
舌頭不斷的伸入、伸出,像抽插的行為。對方的喘息在自己聽起來十分動聽,因此自己也更落力,一手抓住對方的性器上下的摩擦,可是手依然的冷,令對方身體更為敏感。
「嗯啊...住手、放...開...阿阿...」身體不斷顫慄、扭動著,緊緊咬住下唇不願再發出聲音,臉上刷紅一片,因為下身的慾望漸漸挺起發硬,這輩子還沒被這麼樣的對待,「你...這、混帳...」瞪向忙著動作的人,但看到對方又覺得羞恥無比的撇頭不看。
鬆開口笑著,「你這個樣子真可愛,我忍不住要再更欺負你。」後穴已經潤滑很多,加上對方的性器已經脹大起來,自己也忍不住了,因為沒有穿內衣褲所以衣服一下子就脱光了,自己的性器已經翹得很高,一對準對方的後穴,直接插入,閉上眼睛憑自己的感覺,緩緩的開始抽插。
「...fuck!」瞬間軟舌退去,取代而之是脹熱的巨物,張大口想呼吸新鮮空氣進去肺部,下身即使有擴張和潤滑、不過尺寸實在無法相比,「出、出去!你個金毛混帳!」被束縛的手亂揮想打人、雙腳也不安分的亂踹。
「你已經說了三次fuck了,你看!我不是順你的意思fuck你嗎?Dear.」雖然對方現在被束縛的確是有點可憐,不過自己已經在用身體補償,所以算是扯平吧。
「我那麼努力,現在才插進去,你現在要我出去?沒門。而且你那麼緊的咬住我,你認為我能出得去嗎?」像嘲笑般說明事實。
「不然我還能說什麼!」對人怒吼,雙手甩動、順勢丟出好幾十顆火球,「什麼咬、咬住...我才沒有!!」伴隨臉上的潮紅、否認對方嘴裡令人羞恥萬分的字句,自己講覺得沒什麼,但是被別人這樣說感覺實在是...很、很、很糟糕。
眼前又是這種小把戲,小黑團又快速的呑吃著,扛著對方的腿向前推,使對方的腿壓向腹部,自己的性器也插得更深入,才抽動了幾下。
這時,二人的距離已是鼻尖碰到鼻尖,「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反應,卻害羞的不承認,是在引誘我嗎?」說完就吻上對方的唇,完全不讓對方有回應的機會。
「...啊!」被進入的更深就如刺到了深處的敏感,人的抽動更是惹得自己全身顫抖,「唔、我...你...唔嗯!!」對方突然放大臉在眼前,鼻尖互碰如此親暱的動作飛旅更是刷紅臉的不知所措,隨後開口想抗議的嘴被人硬深深堵住吻上,真他X的、老子可還沒親過誰的嘴阿。
「純情男。」噗哧的笑對方的表情後又繼續吻著,舌尖纏繞對方的舌尖然後深深的吸吮起來,尾巴悠閒的晃動,然後慢慢的強行鑽入後穴,倒勾的尾巴像找到對方的敏感點後,不斷的衝擊那點,自己的性器與倒勾尾巴的摩擦所產生的快感,令自己的臉頰染上緋紅色,低喘起來。
因為太爽了,故在對方窄小的穴內又大了一圈。
「純你媽!」伸過來的舌原本想極力抗拒,發現徒勞無功改用力咬下,血腥味佈滿口腔,「...難怪喜歡吸血嘛、你味道不錯是真的」微微喘氣,「shit...!」突然感覺到有另一樣東西想擠進狹窄的後庭,它完全沒停下、反而直碰敏感令飛旅再次顫慄。
「唔嗯...你這傢伙...臉紅的樣子也很...嗯啊...」調侃人的話沒說完、體內的熾熱又脹大一圈,窄穴再次被撐大,對方尾巴的倒勾也勾的自己喘聲連連。
口腔充滿自己的血液,自己不介意對方的咬,只覺得對方有點淘氣,傷口很快就自我復原。
聽見對方說到一半就沒再說下去,感到好奇。就插到最深入然後就停下來,相反抓住堅挺性器,手指又再次搔刮前端,詢問對方「我怎樣?」
至深的勃起直接頂著敏感,慾望又被人完全掌控在手,挺端的脆弱被刺激騷刮著,「嗯...呃阿、」左右擺動想掙脫對方的控制,結果只是惹得體內更頂撞著敏感點而引發顫抖。
剛才原本想稱讚對方臉紅的樣子看起來也相當可口,不過最後還是將那句話吞回去,「哼、我說你真TM是個大渾蛋!金毛混帳!變態!」畢竟現在自己可是被這金毛渾蛋壓在身下,各種、顏面喪失。
在對方的耳邊低語,「是喔,但感覺你在說謊喔。不過你的聲音很好聽,我就告訴我的名字給你聽吧,我叫奧斯卡。」然後輕輕的咬一下耳邊。
再次動身獎勵對方快速的抽插,其目的是想聽對方的現在用嬌吟聲呼喚自己的名字。
另一手就上下如發動機的速度摩擦,雙重的衝擊令對方頓時像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就要承接下一波衝擊。
「說謊你妹、」耳朵被輕咬發出了嚶嚀的聲音,隨後下身動作突然加速了起來,前方發硬也被人緊握著、快速的滑動,「唔嗯...不要、一起...阿...嗯哈...」兩腳兩踢亂動想將雙腿併攏,不過徒勞無功──有個傢伙夾在自己兩腿間當然無法合腳,大口大口吸著空氣,低喘著氣息讓臉頰溫度不斷攀升的臉紅。
「不要一起?那跟我一起才射吧。」自己的性器已經脹大了不少,隨時蓄勢待發。
尾巴也此時拔出,尾巴已沾上對方的液體,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品嚐一下就馬上皺起眉頭,「奇怪的味道。要不要嚐一下?」
看到對方沒有回應自己,只是不斷的喘息,就有點不高興的吻上對方,舌頭再次打亂對方的呼吸,交換互相的唾液。
「唔嗯、」再次的被吻上,原本找到的呼吸節奏被打亂,雙舌糾纏不斷,來不急闔上的嘴被人的舌探入攪和,銀色留下嘴角看起來特別晶亮,下身被抽插、交合的聲音迴盪整個房間。
接吻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不久就拉開了一條銀絲唾液出來,伸手抹乾對方嘴角的一絲並直接含著,然後笑著說:「你還真是淫蕩的小傢伙,我就給你獎勵吧。」抽插了幾下後就射在對方的後穴內,冰冷的身體卻是射出灼熱的體液,真是諷刺。
對方的高潮並沒有使自己跟上,想伸手碰自己的分身、卻忘了自己被咒術綁住了,一時僵在那沒有動作,「誰淫蕩!你個變態!」雙腳踩在人腰際上輕踢,為了是要對方快抽出他該死的巨大。
對方像撒嬌般不斷踢自己的腰際,一看對方的性器翹得那麼高又沒射,就施下解除咒,對方的身上再沒有被綁了。
「來動喔,看你的小弟弟翹得那麼高。」手指彈了一下對方的性器,性器就馬上偷偷洩出液體,果然身體比人的嘴巴更誠實。
「扼阿...!不准、碰!」高挺的慾望被人一彈流出許些透明,剛好人解開了咒術,踢開人讓對方的身體──和人的私處,對方離開自己身體後、滾到旁邊拉了被子蓋緊,「...嗯哈...」躲在被子裡輕碰觸慾望,輕輕搓揉著。
移動到被子旁邊,抱住被子的人兒,一手偷偷探入被子裡面,然後小聲說:「你解決完了沒有?還沒的話我就進來了。」當然自己只是說笑,並沒有想這樣做。
「你...等、等等...」沒辦法用完整的句子回應人,只是沉浸在慾望裡,握緊分身搓弄,手指在頂端摳弄著,「呃阿...嗯...」不夠,還不夠,輕咬著下唇,手掌快速滑動著熾熱的慾望。
一邊偷笑,一邊偷聽對方的聲音,明明在自己面前什麼都看光光了,還害羞什麼,真是怪人。
「快點了,不然我又偷—襲—你—了—。」說出 恐嚇的話,再嚇對方,手也偷偷的碰上對方的手臂。
「你走開啦!」轉頭對人噴火,手握著分身滑動,但是對方的過份靠近讓自己無法專心,指甲摳弄著頂端刺激,另一手揉捏分身根部,「唔...嗯哈...」體溫本來就高、蒙著被子更是全身冒汗,但是還沒、還差一些。
沒想到對方向自己噴火,馬上放開對方的,「唔……」捂住被人噴火的傷口,皺起眉頭,身體縮成一團,臉色通紅。
「噢...fuck」看人突然閃開身邊,被自己吐出的火燒傷,身體慾望瞬間全失,反正凡人飛旅對這事本來就不是很在意──嘛、如果是惡魔就不一樣了。
拉著被子以免全身裸著、這很奇怪,雙手隔著人受傷的部位約10公分高,使出光魔法,火的附屬性,有療癒、放鬆等效果,「喂、你沒事吧?」輕推人,燒傷已經完全消失。
「有喔。」伸出手拉住對方的手,然後另一手抱住對方的腰,凝視著對方,「你好慢喔。」
「吵死了」坐在人身邊,「唉、幹嘛?你有什麼事?不是幫你治好了嗎?」無奈嘆氣,對上人的視線沒有迴避,不過倒是拿了剛才的襯衫套上。
看到對方坐在自己旁邊就把對方抱入懷中,在對方耳邊說話:「沒事,只想這樣抱住。剛才痛嗎?小弟弟下了火嗎?」一手撫上對方的性器。
才將態度軟化下來,被人的溫柔一時有些驚訝、沒想到下一秒人又碰觸了自己還來不及穿上褲子的下身,雖然已經降下慾望許多,不過因為剛才沒發洩,所以別敏感,使的身子微顫。
知道對方的身體因自己的舉動而微顫,馬上縮手,繼續說:「你要不要先去解決一下你的後面?不然肚子痛別怪我。」
「...摁,那不然就順便洗洗吧」再次脫去襯衫,翻下床想拿換洗衣物,後庭卻有奇怪的感覺,黏稠的液體沿著穴口留下至大腿,「...!」在衣櫃面前等於是完全裸身背對著人,代表坐在床上的對方是完全看著此事的發生,害臊咬著下唇,思考該怎麼轉身面對對方。
欣賞自己的液體從對方的大腿流下來,誘人得很差點就衝動的向對方要第二次,可是自己當然抑制了自己這樣的行為,不然的話第二次噴火可能會噴在自家的小弟弟。
所以只是冷淡的問了一下突然僵硬的對方,「怎麼了?」
「...沒事」拿了大浴巾蓋住了身體,繞過床朝浴室走去,儘管浴巾只能蓋到臀部、那也足夠了。
關上浴室門輕嘆了口氣,在浴缸裡放水,等水滿的期間...唉,要做那件麻煩的事是嘛...。
手指點火在空氣中寫下字句,『大概要好一陣子、請自便吧』寫完後將字句吹出浴室──當然門沒燒壞,讓字句飄到人的面前,讀完後消失。
看到空中的字句,想了想要不要走比較好呢?
不過,思考這種事太麻煩了,所以就不想了直接大字型的躺在對方的床上。
因為回到虛間後都沒有休息過就直接上對方,就這樣疲倦感一下子侵襲全身,很快就合上眼睛睡覺了。
自己不知道現在全裸的自己抱住對方的被子,瞬間像一個小孩的睡相。
聽外面的人並沒有太大的動靜,看來是沒有離開,「...」輕咬下唇,手指伸到後穴裡摳出人留下的白色,外面這傢伙真是很該死,射在裡面不幫忙清乾淨,讓自己慾望攀升又沒到高潮,雖然無所謂但是內在惡魔還是沒有得到釋放,「...媽的」邊抱怨的清乾淨後庭。
差不多後拿起蓮蓬頭將留在腿上的白色沖洗乾淨,沐浴乳擠到手中、在身上搓出泡泡,是果香,比起一般男性喜歡用古龍水,自己是比較喜歡自然的香味,如果香或糖果味等等,不過用糖果味道算是為了黑球,因為牠喜歡甜味、飛旅喜糖果味道的沐浴乳時,黑球明顯心情很好。
「黑球...」最近被老媽叫回去老家,不曉得在做什麼,雖然說養在房間、不過黑球倒是常常消失跑回魔戒,果然是貓嗎?不會乖乖待在同個地方?
洗完沖掉泡泡,關掉剛好水滿浴缸的水龍頭,跨腳進浴缸,坐下泡澡,浸泡臉的一半、但不到淹過鼻子,在水裡吹空氣讓水面"啵啵啵"的冒出氣泡,今天洗了果香、所以整間浴室都是果香的沐浴乳味,吸了口氣,摁,很香,喜歡。
稍微泡了澡就起身了,擦乾身體後換上新的衣服,打開浴室門出去了,沒看到人影、後來在床上發現了。
看人窩成一團睡覺,呼吸平穩明顯是累癱的睡著了,浴巾邊擦乾著頭髮,看對方像小朋友般的睡姿覺得頗可愛的,「喂、不醒來嗎?」碰了碰都沒反應,剛才兩人情事都流了不少汗水,將棉被輕拉蓋住對方的身子以免著涼、由於對方躺在自己床的正中央,自己也沒辦法躺下休息。
「...好吧」再次坐在床上背向人,PSP插上耳機繼續剛才被人打斷的打怪遊戲,奧斯卡嗎...嗯哼、我記得你了,金毛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