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私底下看起來也是這種顏色的頭髮.......染得可真徹底!」
「說不定真的就像廣告文宣上寫的,不只是異國血統,而是真的是怪異呢?」
我才不是!
雖然一共才三個人,只是三個人而已,和表演時在舞台底下看她的人相比,三,這樣的數字可是說非常的小!但看在現在的裊裊眼裡,光是這三個人,就幾乎堵塞了她說話的聲音
「怎麼不說話了?诶?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有一隻手伸了過來,想要掀開她包在頭上的布巾。
她踉蹌了一下,雖然跌倒了,但至少躲開了那隻手。怎麼辦?跑的話好像也跑不贏──
裊裊也說不上來現在的感覺。她一點也不喜歡這些人跟她說話的態度,非常的不喜歡,雖然媽媽對她說的話更傷人,更讓她傷心一百倍。
但這些人說的話就連她的耳朵也想拒絕收下
「菅原中尉,上次押送回去的人確實已經查證是通緝犯,這兩天準備判刑了。」
「這樣很好啊,辛苦了。」
祐樹一邊聽著部下報告,一邊在大街上巡邏,他餘光看到那邊有一群人圍著,但是路人都當作沒看到的離開,祐樹打了個手勢帶人上去,將一群人圍住。
「請問有事?一群人擋在路上的,很難看。」
他挑眉,手放在機關武器上。
「沒什麼事情啊?就只是要她唱首歌,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看?她不是還好好的?」
「是啊,大~人,」拖長的尾音聽起來一點恭敬的感覺也沒有,反而有種挑釁。
「她的工作也是在台上唱歌,所以唱個一兩曲,也不算怎麼樣吧?」
和在籠子時不一樣,心情無法在這種時候維持淨空。相反的這些人說的一字一句,即使自己不想聽,仍會傳進耳朵,在心理產生一波波不太好的感覺。而且......似乎膨脹了起來
「你對菅原中尉是甚麼態度!」
瞧著眾人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祐樹身後的厄除已經成功被激怒,甚至要上前拿下人。
祐樹抬手把人擋下,壓了壓軍帽,輕鬆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她現在已經下班了吧,男人對女人強人所難,算甚麼男人?」
「我不希望在大街上鬧事,這是非法聚集,所以現在立刻解散。」
祐樹瞪向旁邊的人,他自認脾氣不錯,但是和他逆規矩,他絕對會拿下對方。
他的小隊不是理性的,這件事大家都知道,要抓的話,一個都跑不掉。
「我們連碰都沒碰她一下喔?大~人,」依舊是那樣輕挑的口氣,揚起了兩隻手掌晃了晃:「我們甚至也什麼都沒帶耶?是她自己跌倒的!」
「是~啊,」其中一人幫腔,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乍看之下是要拉她起來,但是──原本只是低著頭坐在地上,完全不作聲的裊裊因為這個舉動,突然抬起了頭。
像是琉璃一般透亮的藍色──本來應該是這樣的瞳孔,在抬頭時,卻是紅到近乎可以發亮的大紅。
祐樹聞到一點妖氣,儘管只有一點,淡到幾乎不會被發現,但他立刻會意過來這個女孩子是妖怪。
披風紛飛,祐樹左手抽出機關武器,低吼:「把這批人全部拿下,我要活的!反抗者打!」
「是!」
大街上引起騷動,路人尖叫著跑開,厄除們抽出武器散開陣型將人團團圍住,就撲上去開始就地制服。
他將刀反過來用刀背直接往那個男人的手腕劈下去,對方的手立刻瘀血,大叫一聲鬆開女孩的手,祐樹衝上去踹開人,擋在女孩面前橫起刀,「再碰她我就切斷你的手,聽到沒有!」
「罪名是妨礙公務,全部押回去!」
旁邊使槍的厄除直接朝人群開槍,槍聲響徹,再用刀背將人打趴在地上,綑上麻繩丟在旁邊。
「反抗者就下麻醉,一個都不能跑。」
祐樹說著,厄除們點頭,又讓兩個人去叫警察過來。
把一群人綑成粽子後丟在一起,祐樹收起刀朝女孩單膝跪下,「還好嗎?能夠站起來嗎?」
他摸了摸地上沒有甚麼尖銳的東西,應該不至於摔傷。
「.......啊!」直到對方的問話,裊裊才從那種膨脹得難以呼吸的情緒中解脫出來。「沒、沒有........」
她眨了眨眼睛,重新確認現在的情況。
剛才得那幾個人已經被綁得像是某種.......總之就是被綁起來了!而且面前多了一個陌生的人.........「哇啊啊啊!那個!抱歉......我剛剛.....剛剛沒發現吆.......」
在迅速的眨了幾次眼睛,剛才的紅色在眼簾的覆蓋、再張開時就不復見。只剩下袖子裡掉出來的羽毛,尾端的青色被渲染成洗不掉的艷紅,隱約有股氣體從尾端冒出.......
但正當對方想問人時,裊裊自己就先發出了一陣驚呼。這是什麼什麼什麼!!!!!!!
祐樹挑眉,將女孩從地上扶起,「我不會過問太多,倒是.....你希望我怎麼處置他們?」
他看了一眼旁邊拿麻醉槍的部下,又看向女孩。
「我........」連自己剛才那種悶得快噴出火的情緒也沒弄懂,突然就要她問希望怎麼處置!!??
在她打發時間的書堆裡,曾經讀過,外國的孩子如果生日時,就可以許三個願望。兩個要說出來,一個要保留才會實現。現在她的生日可還沒到,就有人問她的希望,而且還升級跳,一次問她怎麼處理三個!?
「這個....那個.....吆.......」就像是有神聽到了她的困擾一樣,忽然一陣風的吹來,把掉落在地上、那連裊裊也不知道有何作用的一些紅色羽毛,就往三人的方向吹過去!
「咚!」「咚!」「咚!」
三聲,三個非常整齊的摔落聲。原本即使被綁著也硬撐著頭的三人,這下連麻醉都不用了,雙眼翻白的昏過去,只剩下明顯的呼吸聲。
祐樹看著那批人,擺了擺手讓部下帶回去,「帶回去找軍醫,把人弄醒後轉送警察署。」
他又看向女孩,「不生氣嗎,他們那樣對你,我可以替你嚴懲....」
祐樹沒把話說滿,只是帶著微妙的心情和人溝通。
是個很特別的妖怪,他以前沒見過。
「我、」啊,又來了。剛才那種悶在胸口內的情緒一卸掉,話又說得斷斷續續了!「不要緊的,因為連我也不知道剛才那個羽毛......不不不,連我也不知道他們剛才是怎麼昏倒的吆!」
話說到一半就來個急轉彎,但嚴格說起來,裊裊並沒有說謊。「不過,你為什麼.....為什麼、嗯......」
尋找著適合的用詞。「為什麼......好像知道了卻還是....站在我這邊?」
裊裊在說這些話時格外小心,深怕自己會錯了意,又出了糗。即使最近跑出來的次數增多,但與人交談這項,她累積的經驗還是很少。
而且,剛剛那種情緒,這個人說.......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其實,那樣高張而且悶脹的情緒,幾乎要讓人燒起來的感覺,其實就是對人發怒的『生氣』!?
唔......今天知道的事情.....累積起來的事情有點多啊!!
「因為我也是,」祐樹淡定的看著人,「和你一樣,不過我只有一半.....您住在哪,我讓人送您回去吧。」
「一半?」也就是說,並不是非黑即白......?
「謝謝你?」雖然也有可能是腦袋還有點轉不過來,不過,似乎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還沒做.....!!
「那個!我、我不能讓不認識的人送我回去......我是裊裊!!你的呢!?」
「一半就是半妖,我父親是妖異。」
祐樹擺手讓其他人先去一旁,給兩人一些空間,畢竟這些話題也不是好聽的。
「菅原祐樹,」他點頭示意,沒有再過問甚麼,畢竟是女性,「裊裊小姐出門在外請小心,剛才很危險。」
「謝、謝謝你!」鳥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雖然不是在笑,但是卻也是很溫暖的表情
「至於父親.........」裊裊突然笑了:「現在有媽媽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祐樹的表情有點複雜,他還是點點頭,「因為我還有公務在身,我請部下送您回去,如果有事......可以尋求我們幫忙。」
他打了手勢讓三個人靠過來,「送裊裊小姐回羽花藝園,路上不許出差池。」
「是!菅原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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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賓 請掌聲鼓勵
redden: 元元中QQQQQQQQQQQQQQQ你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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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我得到勇氣!愛!希望!(不要亂演!
XDDDDDD 菅原超帥的!!
裊裊只要交流就會慢慢學習到各種事情的感覺呢!!
redden: 慢慢跟不同的人接觸、補足籠子裡時學不到的東西跟一切W把經驗值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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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她會變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