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席
9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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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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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雖美若仙境,卻尋無一絲人煙。
只見一羽色如焰般豔麗的大鳥自空中飛過,那大鳥飛去的方向竟豎立著一座山莊。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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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雀鳥往山莊庭苑飛去「這又是第幾個了?…愚蠢的人族。」微微低啞的嗓音響起,卻分不清雌雄,一戴著鬼神面具身著青衣的男子坐在其中,手指把玩著纖指中的酒樽。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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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看似平凡的馬車,緩緩往山的方向駛去,車內一名男子斜靠在牆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素色的面具上用朱砂勾勒出鳳眼與極其誇張的笑,身上的衣著皆是用高級的衣料製成,白衣用銀色的暗紋畫著流雲,腰際掛著一張令牌,上頭寫著柒。
「主上,已經到了山壁下。」馬車外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語氣恭敬,說完靜待著車內的人回覆。
車內安靜了半响,一個銀色的物體躍出車子,銀色的長髮在陽光下竟有些紫色,山腳的風吹亂男子的頭髮,瞬間男子躍上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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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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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感覺到有東西刨抓著自己衣袍,男子向腳邊望去,是隻有著雪白毛皮的幼狐,杏眸圓睜似是想表達什么。
只見男子露出的唇噙著一抹笑,他伸手揉了揉小腦袋「別擔心,該來的還是會來」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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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走出古亭,緩步踏入百花叢中。
「敵友未定,還是得祭出絳血…枉費我種的這百花叢,好不容易掩蓋了些血氣。」男子語帶可惜的嘆道。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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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官兵守衛的地方,悄悄地來到石門前,看起來沒有不同之處,但是……想起父皇說,凡是想破壞石壁的人皆死於非命。剛想伸手觸摸石門,卻聽見有腳步聲接近,大概是巡邏的守衛,望了一眼石門,躲在樹上隱藏自己的氣息,等待巡邏的守衛離去。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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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佇立於谷口,默然望著石壁。
他伸出手,劃破食指指腹,紅中帶金的血液緩緩冒出,將其置於半空中,手忽地飛快移動著,血液抹過的地方逐漸勾勒出一幅古怪的圖文,當圖文完整呈現時,一陣陣古樸卻夾雜濃郁血腥味的氣息朝男子撲面而來,圖文中心現出了個黑洞,裏頭隱約傳來令人寒澹的嘶吼聲,似人非人,但站在前頭的男子卻眉頭也不皺一下,神色自若,似是早習慣了這樣的情況。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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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伸入圖文中,只一瞬的時間,便把手抽了回來,只見手臂上鮮血淋漓好不嚇人,而手中卻多了一把刀,刀身通紅如同燒紅的鐵,然上頭卻結著一層寒冰。
男子伸出另一隻手向圖文揮去,原本那令人感到詭異的氣息隨著圖文消失無蹤。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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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待巡邏的守衛離去後,回到石門前,『死於非命嗎?』對自己來說,生命其實無所謂,沒有以前的記憶,只記得醒來後自己成了皇子,待在可笑的皇宮,聽著下人們的冷嘲熱諷,他不想理會也漸漸的偽裝自己。
「那麼……就讓我看看吧。」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在手中轉了一圈,銀色的光芒將飛落的樹葉削斷,語氣有著淡淡的嘲笑。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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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拿著匕首對石門揮舞,同時用內力將聲響降到最低,火星不斷飛濺而出,然而石門卻只有幾道刮痕。「……果然沒用嗎?」沉默了一會,他決定用內力覆蓋住刀,來去將刮痕加深。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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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的手一晃,原本鮮紅的臂復原如出。
男子身上隱約透著凜冽的殺伐氣息,不怒而威,等待著人前來。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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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石門有一絲裂痕,索性用內力將石頭震碎,露出一個勉強能通過的洞,閃身進去後看見了百花綻放的山谷,愕然的瞬間也注意到身前的殺氣,將匕首擺在身前,做出備戰的姿勢。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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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微瞇,男子口吐出一串梵咒,隨著濁氣飄散,對方造成的石壁缺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合上。
抬眼仔細打量著來人,冷道「閣下是何人?為何而來?…」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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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對於陌生的人實在沒必要報上真名,思考了一下,「目的、……重要?」遲疑了一下。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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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盯著人過了一晌,薄唇勾起了一抹笑意「難不成閣下博命闖進”寒舍“,只是為了散步?…」腕一轉,對準對方的刀便收到了背後,與方才凜冽殺伐之氣完全不同的是令人感到如沐春風般舒服的氣息。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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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沒。」自己平時在御花園散步已經夠多了,是說……這『寒舍』夠大的。
見人沒有攻擊的意思,將匕首收起,對於瞬間轉換的氣息,頂多是多瞄了兩眼,「不帶路?」雖是淡淡的質問,但有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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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人近乎命令的口氣也不在意,伸手撫了撫臉上只有上半邊的面具「進了別人家還這般囂張的人類,我還是頭一遭遇到…」男子唇微勾。
語落,逕自轉身朝山莊走去。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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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帶路,也不再開口說話,默默地跟在人身後,開始記路免得被對方丟下還不知怎麼回去。
此處真的很漂亮,有許多御花園中沒有的花,打量著身前帶路的人,思考對方是什麼人,為何一個人住在這裡?寂寞嗎?……會不會也沒有記憶?對於自己的多慮感到煩躁,瞬間隱藏自己的情緒,恢復淡漠。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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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住這?」淡淡提問,彷彿人有沒有回答都與他無關,這裡沒有世俗的汙染,也沒宮廷的勾心鬥角。
腦海閃過許多畫面,站在廢墟中的佳人,模糊的臉孔,與熟悉的聲音。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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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在面具下的表情一窒,隨後便恢複正常「…曾經不是。」語氣淡淡的,像是沒有情緒一般。
腳步在山莊前停下,男子伸手開了大門,將人帶入主堂,自然的坐上主位。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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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對方並不想多說,自己也不再過問,畢竟、來這裡並不是要問這種問題。
男子推開山莊大門,低調又不失氣派的山莊,很難令人想像在這漂亮的仙境中有人居住,跟著對方進入大廳,坐在右側的椅子上,大約將室內看過一遍,「為何,凡是想破壞石門的人,不出幾日便死?」他去現場看過屍體,無一不悽慘的,語氣像是在敘述天氣般。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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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替對方斟滿茶,撐頰笑望著人。
「因為他們無緣卻強求,自然觸怒了天譏,沒死無全屍該謝天恩了。」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指擺弄著自己的墨髮。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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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面具移開了一些,露出精巧的下顎,淡雅的茶香環繞室內,輕啜茶。聽人說話,「是嗎。還沒問姑娘芳名?」特意的加重某兩字,薄唇隱藏著人看不見的笑意。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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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頓,嘴角抽了抽,微冷道「…柒公子莫不是耳朵聾了,雙眼殘了?」
男子揉了揉太陽穴,語帶幾分鬱悶「姓夜,單名一字席…」想了想便又補充「是個男人。」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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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單薄。」短短的一句話打發人,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留下一點的茶在杯中,將茶杯放下。
「夜席,一個人住在這邊是想守護什麼?應該不只是單純的在這裡吧?」將面具移回原位,聲音也跟著低沉了些。
【巫族】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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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嘴,站起身「…我在等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緊人。
好一會兒才移開目光「公子既然來到此地,那便是客,我已命人將空房清理好,早早歇息罷…」語落,拂袖離去,徒留淡淡的桂花清香,及名喚柒的客人。
【皇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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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對方的眼神,卻沒說什麼只是不解,直到對方說完話離去,依然沉浸在思緒當中,這個人在等的是誰?是不是和自己的記憶有關,是否……會知道什麼?移開面具,空氣中有著淡淡的桂花香,看著杯中剩餘的茶。
「客嗎?原來不請自來也是客,這主人真奇怪……」決定去找人說的客房,剩餘的事情明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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